错上妖孽蛇王:军火狂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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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梓涵的话让敖登沉默了少许。
“你这三个月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派了这么多人找你都找不到?是不是我母后为难你?”敖登突然改了话题问道。
莫梓涵刚走,他就听说太后曾找过她谈论婚嫁的问题,结果不欢而散。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淡定了。
他母后的作风他非常清楚,而莫梓涵离开并没有向他说明原因,所以他以为莫梓涵被他母后气走了。
为了找到莫梓涵,跟她解释清楚,他前前后后派了无数人马寻找,却一无所获。连凤芸楼的凌玥和花月舞都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
他以为,他从此会失去她了。谁知她却在他最困难,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再度出现。而且还跟他说要死一起死。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我去帮冷风清理门户。那地方太偏僻,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消息。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187章:王帐对上【8】
第187章:王帐对上【8】
“你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还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朋友之间……”
“朋友之间不说谢谢和对不起。”敖登抢白,两人下马,相视而笑。
突然,烟火再一次升上天空,一大片的人呼啸着从宫门方向逼来——
宫门被踏破了!
一个将领带着几百骑兵一马当先地朝敖登这方冲来。
“对不起涵儿,走不了了……”敖登的心顿时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是他害了莫梓涵……
敖登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哪怕是在黑夜里也异常显眼。领头的将领毫无悬念地朝他们这方冲来,很明显就是为了捉住敖登。他们现在确实走不了了。只有更待其它时机。
“走,先进去再说。”莫梓涵拉着敖登进入到王帐内。
前脚刚踏进王帐,那骑在战马上的将领后脚便跟了进来。
但他也只是站在王帐门口,密切注视着敖登的一举一动,并未为难敖登与莫梓涵。跟在他身后的士兵,立刻将整个王帐包围得水泄不通——
夏已过去,取代的是秋的凉爽。秋日时节,已经没有了夏日的酷热难耐,恣意挥洒着舒爽幽然。
可是在这样一个深秋午夜,所有人的心都是炙热的。看着皇宫大门被攻破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高声呐喊,摇旗纳威。
执旗手们握着手中那迎风飘扬的鹰旗跃跃欲试,只待一声令下,他们便是这皇宫的主人。
黑压压一片人海的最前方,一个男子端坐于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之上。
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眉飞入鬓,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漆黑深邃,仿佛一切光源都会被吸纳。
高挺的鼻梁下,红如樱花的薄唇微微轻抿。男人独有的美感,被完整淋漓地诠释。桀骜不羁,魅惑高贵。
他的发丝如沉凝了千年的墨,不羁地随风轻拂。黑色的铠甲贴合着完美的身躯,透出让人无限遐想的诱惑。
月光洒在他身上,将那坚毅挺拔的身躯勾勒得更显峥嵘,鬼斧神工般的俊朗容颜被投射而下的银色润去了几分冷硬,将整个人衬托得熠熠生辉,如月般润泽却又比太阳更耀眼。
在看到宫门被破的那一刻,男子展露出一丝淡淡的鄙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而张狂的浅笑,却在刹那间,风华流转。
一个将领在男子面前抱手下跪,略带些激动地说道:“主上,皇宫已破,太后和皇帝均已被擒。”
听了将领的禀报,男子眉眼微动。抽出腰间代表塞北男子独有彪悍的纤细弯刀,指向前方宫门处。
一时间,呐喊声震天动地,所有人的梦想,终于在这一刻成真!
来到慈宁宫,这里,是他噩梦的根源。他的母妃葬送在这个女人手中,他和敖登的兄弟之情也葬送在这个女人手中。
脱里吩咐一直跟随着他的两名大将千离和千夜在外候着,独自一人踏进了慈宁宫——
吼吼!什么叫千呼万唤始出来?亲,你们感觉到木有?男主啊!!!很帅啊!!原子很喜欢他!
第188章:王帐对上【9】
第188章:王帐对上【9】
两把明晃晃的剑夹带着极其深厚的内力,分别从左前方和右前方朝脱里□□,目的就是为了将脱里逼出慈宁宫。 当然,要是能杀了他肯定更好,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个遐想绝对是天方夜谭。
可事与愿违的是,脱里不退反进,膝盖猛地弯曲,硕长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倒去,同时小腿用力,猛地从两人的空隙间穿越而过,并在同时左右拳出击,袭上两名太监的肾脏。
只此一击!待脱里重整身形,负手而立之时,两名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太监已经没有了呼吸。
见此,太后无意义地勾了勾唇角。
这便是脱里,北国独一无二的勇士!
现在她才明白敖登的话。许多东西不是脱里得不到,而是他不想要。真是他想要得到的,别说太子之位,就是皇位,他也是唾手可得。现在不正是证明了这一点吗?
当初将他贬至库贝草原,只给了他两千亲随,任他自生自灭。他二话没说,带着两千人远走塞北最寒冷、最艰苦的草原。可是当他得知自己的母妃被害死后,带着这两千人回来找她,而她却为此付出了她儿子的性命与江山。
再一次见到这个从小便对他尖酸刻薄、高高在上的太后,虽然他如今已经夺了她儿子的江山,灭了她郭尔罗斯一族,可她在他面前仍旧是那样高傲的不可一世。
她雍容华贵地端坐在正厅的太后椅上,见他进来后,端起一旁的茶水轻抿一口,然后便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开口处置她。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尖酸刻薄的对待他,为什么会恨他如斯。
他知道自己出身卑微,所以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和敖登抢过任何东西吗?
从小,只要是敖登喜欢的,他再喜欢,也会让给敖登,可是却从来得不到她的一丝赞许与宽容。
长大后,他知道敖登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所以从来都不会觊觎那太子之位,只是尽职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可她却仍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数次暗中加以谋害。
到最后,他被贬库贝,那里是北越国最偏僻,最寒冷,最贫瘠的土地,他们只给了他两千人让他自生自灭,他不是二话没说就走了吗?为什么她还不肯放过他?还不肯放过他的母妃?
可怜他的母妃,原本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却被他肮脏的父皇一朝选中进入那黑暗的后宫,一生备受凌辱,最后还被这可恶的女人以那样卑贱的方式害死。
他为他的母妃感到不值,他真的宁愿他母妃只是一个单纯的歌妓,而他只是一个歌妓的儿子。也好过在这吃人的皇宫备受凌辱和摧残。
“看到这样的结果,你有什么感想吗?”这是脱里最想知道的。
他想不通,为何到最后他已经被贬至库贝了,她还不放过他,甚至连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妃,她也非得将她处死。难道这个女人不懂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这个道理吗?
第189章:王帐对上0】
第189章:王帐对上0】
他自认不是一个毫无脾气的人,就算他脾气再好,也是有底线的。
她到底是将他当成了怎样的敌人,对他的恨到底是有多歇斯底里,才能让她在他已经离开,已经将太子之位完全拱手让给敖登的情况下,还要逼死他唯一的母妃?
脱里的话,让太后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哀家的感想就是,为何当初听了敖登的话,放走了你?哀家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将你这个贱种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她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却并不是这样的想法。
如今脱里通过自己的实力,很好地向她证明了,之前他是真的有意将太子之位让给敖登的。可是那时她却不明白。看来他是真心待敖登好的吧!
所以她说这个话,无非就是为了让脱里将恨意全部转移到她一个人身上,希望他能看在和敖登昔日的兄弟情分上,饶恕敖登,留敖登一条性命。
脱里摇了摇头,微微扬唇一笑,鬼斧神工般的俊朗容颜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还真是傻得天真。分明在起兵反叛的那一刻便已经决定要处死这个女人,如今为何还要跟她废话那么多?
惹得自己生气不说,难道他还能指望她反省?他在期待什么?万一这个女人真的反省了,求他了,他能饶恕她吗?他能饶恕这个将他母妃处死的女人吗?
“赐毒酒。”
脱离转身离开,对守在门外的将领吩咐了一声,便朝敖登所在的王帐走去。
从慈宁宫到皇帝王帐,往日行着觉得很远,如今却一下就到了。
望着不远处犹如小型城堡的王帐,这是他小时候最向往的地方,每次从王帐跟前过,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后来长大了,知道这以后是属于敖登的东西,他便不再喜欢。
如今,他却夺了敖登的江山,即将霸占原本属于他的王帐……
敖登一定恨死他了吧!昔日肯用性命保护他的兄长,如今却杀了他的母后,夺了他的江山,霸了他的皇位。
面对近在咫尺的王帐,脱里的脚下像是坠了千斤铁环,竟有些迈不动腿了。
他想好了,如今已经攻进了皇宫,夺下了皇位,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要再将皇位还给敖登,跟着他的那些手下肯定不依不饶。但是他仍然想得到敖登的原谅,恢复昔日的兄弟之情。
所以只要敖登愿意,他可以将他封为亲王,一起参与朝政,爵位世袭,延续子孙。
若是他不愿意,他也可以给他很多财富,让他从商。
或者若是他想隐居山林,他也可以找人在风景最好的福地为他建一座山庄,让他快乐逍遥一生一世。一切,只要他愿意……
想到这些,脱里的脚步稍微轻松了些。
见到脱里,一直监视着敖登和莫梓涵的千泽迎上前来,等待主人的吩咐。
“你和千瑞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把这里的人都撤了,听候索伦的安排。”
第190章:王帐对上1】
第190章:王帐对上1】
“是。”
主上和敖登的兄弟情谊,他这个做下属的最清楚不过,若不是太后,他们定是手足情深。
就在刚刚他们攻破城门,主上还一再嘱咐他,一定不要去惊扰敖登,只要留意他,不要让他自尽就行。甚至他认为,就算敖登在这个时候逃走了,主上也一定不会去追。
可是千泽却忽略了一个重要人物。
因为他不认识莫梓涵,所以当莫梓涵拉着敖登进入王帐的时候,他以为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只是为了和敖登一起逃脱才穿成这样。
她应该不过就是敖登后宫的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子或贵人。所以在脱里进入王帐前,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向脱里禀报这一情况。
这真的不能怪千泽!
因为在他心里,他的主人是北越国第一勇士!是万能的!就连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杀手都无法动他主上分毫,更何况是那一看就柔弱无骨,丝毫没有内力的女人了。
领命后,千泽和千瑞便将王帐周围的士兵全部遣散了,他们自己就站在王帐大门外。
脱里的武功和内力莫梓涵是见识过的。当日在浴室对上之时,脱里只是使了一点点内力便让她的浴室遭遇水灾。
所以在千泽走出门口的那一刻,莫梓涵便开始凝神聚气,整个人进入龟息的假死状态,目的就是要让脱里防不胜防。
她自认自己是一定打不过脱里的,所以她必须在三招之内将他制服,否则她便输了。
而当丝毫不知内情的脱里,毫无防备地进入王帐后,特别是见到龙榻上端坐在那里的敖登后,整个脑子便一团乱麻,思索着应该怎样开口。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背后,有一个被他列为头号危险人物的女人正在对他虎视眈眈。
敖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脱里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牵强的开场白。
无奈,他的开场白还没有开始,身后便泛起一股寒意。
来不及思索那又快又细,感觉又有些熟悉的东西是什么,脱里只是本能的避让,心里暗自诧异,敖登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连他都察觉不到对方存在的高手?
仍然是同样的招数。
在向脱里发射出银针后,冲向她判断中脱里应该躲避的地方,用手里的冰之刃毫不留情朝对方心脏刺去。
好不容易避过那纤细极速的银针,一把匕首又朝他心脏刺来。
而当他看到刺向他心脏的那把冰之刃后,心脏突然“咯噔”地漏了一拍。
难怪朝他飞射而来的东西感觉那么熟悉。原来是那该死的女人!
一阵复杂的情绪划过心底,说不清是惊喜,是愤怒,还是无语。
知道这个女人没有丝毫内力,他有十成把握可以在不躲不让的情况下,在匕首刺破他心脏前,一掌拍死这女人。
这死女人战斗力超强,又精于算计,若是这一招放过她,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