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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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们从前经常这样做,并引为闺房之乐……何当归哆哆嗦嗦地这样想道。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是完全止不住颤抖。
簌拉、簌拉、簌拉——
在她尚来不及发出“啊!呀!”之类的情绪感叹词的时候,她已经被彻底扒光了,头上那枚顶了一天的新月髻也被打散了。乌亮的发丝流泻至削肩,荏弱瑟缩的模样,让孟瑄的呼吸一窒,黑眸深处的火苗烧起来。两个人都忘记了言语,一个贪婪逡巡,一个遮无从遮。
“七公子,你、你、你无耻!”她含着一泡泪指控道,“你枉读圣贤书!”
“圣人也是有后代的,”他不在意地答道,“你能说他们无耻吗?”
孟瑄将她抱进浴桶,让颤抖的娇躯浸在乳白色的热水中,然后回身脱他自己的衣衫,簌拉、簌拉,以更加风扫残云的速度,他也瞬间从文明回归自然了。
就在何当归惊恐的注视下,宽阔的肩膀,伟岸的背脊,遒劲的窄腰,紧实的臀部,修长的大腿,一一暴露在烛火之下,展示在她眼前。她惊喘着把自己藏进牛乳汤浴的深处,几乎要把自己溺死。灯火通明的室内,说不定丫鬟们还没走光,那个男人竟然就这样跟她裸呈相对了!
当那个男人缓缓转身,将他结实的胸膛,以及下面蓄势待发的'哔'……也展示给她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出声。然后正如她所意料的那样,丫鬟们并未走远,她们都在门口儿红着脸咬耳朵,等主子传唤呢。七夫人这声吓死人的尖叫,立刻将她们召唤到了。
“夫人!发生了何事!”荷藕率领一队丫鬟冲进来。
何当归惊魂未定地回头一看,孟瑄的人已然不在原地了,始知道,原来他也是有羞耻心的,只在面对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没羞没臊。
她绝对不能一个人独处,否则他说不定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得出这样的结论,她深吸一口气说:“方才看见地上窜过去一个黑影,很可能是老鼠。我最怕那些东西,忍不住就叫出声来。”
“老鼠?”另一个丫鬟琴枕问,“七爷人呢?”他不是一直抱着新夫人不撒手的吗?
“不知道。”何当归摇头。
“不知道?”几个丫鬟齐声重复。
“对。”何当归镇定地吩咐道,“我怕鼠儿,所以你们都得留下来服侍我沐浴。对了,我的丫头薄荷山楂呢?”除了沐浴期间有人,睡觉时候也得有人陪伴才行。
荷藕答道:“老爷夫人将二人叫去前院了,还有王姨娘、四夫人的陪嫁丫鬟也去了,好像是要发荷包,犒赏她们服侍主子服侍得好。”话语中有着掩饰不住的艳羡,同时一对滴溜溜的眼睛在汤室内转悠,七爷人去哪儿了?
既然七夫人要求她们服侍,那几名丫鬟都找回了本职工作:伺候主子沐浴。何当归尽量拖延着洗慢点儿,希望争取一个“缓刑”,可是一个时辰之后,被洗得又香又白的她,还是被一条大毛巾裹住了重点部位,像一道祭品一样被摆放到椿木雕大床上。令她略感宽心的是,从头至尾,孟瑄都未再出现过。
可是等所有丫鬟都掩门退下时,他第一时间现身了,长发湿漉漉的,像是也刚刚沐浴过的样子,身着一件水青白莲寝衣。
“夫君,我、我还不困。”何当归的声音可怜之极。谁来救救她?
“那正好,我也不困。”孟瑄一步步走近。
☆、第592章 娘子相思入骨
更新时间:2014…02…12
入夜之后,斗室之内,温度反而攀升了,是件反自然的怪事。“”除了一条宽而长的大毛巾之外不着片缕的何当归,依然觉得很热,最让她无法规避的热意,来自于孟瑄锐利晶亮的注视。
窗隙中过去的一道风,异常善解人意地吹熄了四盏青瓷罩灯,让室内转暗了两分,只剩两根小臂粗细的缠金红烛,寂然吐着流动的红。
几名丫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将她一双纤细的手臂也“捆绑”进毛巾里了,而她自始至终都满心忐忑地思考着孟瑄的去向,并沉浸在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哔'带来的强烈震撼之中,以致任由丫鬟们摆布,最后就变成这种不能动弹的状态了。唉,青儿救命,聂叔叔救命,谁能来救救她?
孟瑄披散头发的样子,透着几分野性不驯,一双大掌捋过他滴水的长发,一下,两下,三下,然后长发就在腾腾的蒸汽中转至半干了。
他的气息杂然凌乱,一步步走到床边,那上面摆着他朝思暮想的小妻子,不用涂胭脂也绯红动人的面颊,比最润泽的花瓣更馥郁柔软的唇儿,有着他最思念的味道,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闪烁着惊惶的光,眨啊眨地凝望着他,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沐浴之后的牛乳馨香,似一寸寸相思入骨的魂,勾惹着他的每一分心念。
没错,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从此就要同他永不分离了。
结实强健的体魄,处处蕴满力量,将娇躯深深压入床榻,一双大掌缓缓放下红纱帐,黑且亮的视线,放肆地逡巡过身下人娇弱的身子,粉嫩的肌肤,微启的唇瓣,以及因为惊恐而显得愈发娇小晶莹的脸蛋。他爱惜地抚摸过她铺散一枕的潮湿长发,催动内力,如法炮制地以掌心的热意将之蒸干。
束缚她的毛巾被解开抽走,随意抛出帐外,凝脂的香肌、光滑的肩头、丰润的雪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儿,全数暴露在他居高临下的俯瞰视角下。
“清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想带你体会一些美妙的感觉。”他徐缓地捉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儿,用膝头顶得更开,温和地告诉她,“只要你喊停,我就停下。”大掌温习着他所熟悉的曲线。
“停。”
何当归轻启樱唇,想试试他的话是真是假。却没想到这个字出奇的好使,她胸口和腰间的两只爪子果然听话地停在了原地,而且一直搁在那儿不动,久久不动,以掌心烫着那一处的肌肤,让她不禁产生怀疑,他根本就是想停在那儿的。
“呃,我的意思是,”她小声解释道,“我想让相公你停下现在所为之事,然后平躺下来正常睡觉。”
她说话很小声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面容离她好近好近,几乎快要贴上来了。暖煦的气息拂过她的眼睫,是他在低低发笑,一双晶粲的黑眸,像狩猎中的野兽,将她锁定为猎物,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她鼓起勇气,想用正气凛然的视线控诉他的无良行径,但见橙色的烛光透过红纱帐照进来,令他的脸更显俊美诱人。她忍不住看痴了一刻,旋即就抬手拍自己,呆看什么呢!
一只大手扣住她自拍的纤细手腕,高大慑人的男性身躯紧紧压住她的每一寸肌肤,另一只手掌则彻底违背了前言,放肆地在细致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撩起阵阵酥麻的浪潮,并深深望入她的眼底,仿佛正在欣赏她的战栗与迷茫。孟瑄每一个霸道的举动里,都带着更深层次的温柔。
贝齿咬紧唇瓣,是她在克制自己发出羞人的低吟,然而渐渐松动的心防,却无力拯救她出这一场陌生的情欲浪潮,这一名口称爱她的男子的不解温柔,化作一汪比汤浴更温暖熨帖的春水,将她缓缓拖进去溺毙,而她竟不愿意反抗。
灼烫的呼吸分开她的唇齿,他吮住她细嫩的舌尖,吞咽下所有她不肯吐露的心声,低声诱导她说:“不用忍着,我的园子非常安静,夜间一个外人都没有,而且我的耳力尚好,任何人接近这里我都能听见。”
清眸中泪花滚滚,一颗颗滚过粉颊,自耳畔滴落在枕巾上。在那一双火烫的大掌折磨下,她终于是发出甜腻而悱恻的低吟,在身上男子如火的双眸下,怯怯如一名承欢的女奴,颤抖并翻滚着。不久之后,一双纤美小巧的玉足倏然蹬直,登上了云端的她短暂地昏迷过去,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正用最灼热坚硬的那一处,徐徐抵上她最没有防备的湿润柔弱。
全身掠过阵阵酥软的清波,双目紧阖着,咬唇等候那一刻的降临。等了一会儿,却迟迟不来,来自他的温度,道道流窜进她体内。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于是孟瑄才知道她已经醒了,低低唤着她:“清儿?醒了吗?睁开眼睛,看着我。”粗糙的拇指轻触,温柔地拭去她粉颊上的晶莹泪水。
羽睫轻颤着张开,她望进他的眼里,那里面清楚写着浓浓情意,比任何时候都清澈明了,让她一下子就读懂了:这个男人爱护并珍惜她。
“清儿,我爱你,要你,要你一辈子。”
说着这些誓言的时候,他捧起粉嫩的臀儿,猛然一个挺身,灼热的坚挺闯入她的柔嫩之中。
“啊~~”
胀满的痛感拜访了她,夺走了先前的一切甜蜜温存。她捶打他的胸膛和肩头,试图推走这一副沉重厚实的身躯,“走开,疼死了,孟瑄你这个混蛋!”
“沈适,这是我的字,与你的‘清逸’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从前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清儿你都这么叫我。”他低声附耳说着,并以薄唇封缄了她,汲取着她的每一分甜美,仿佛要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哺喂给她,使她永远不能忘怀。
怕又会重蹈上次船上的覆辙,他召唤起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激烈地要了她,然而当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他时,当一双白嫩的小手自有意识地攀附上他的双肩,当修长的腿儿夹紧他的那一刻,他一切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统统都见鬼去了。就算天地之间,除她之外的一切都焚化为灰,对他也不再重要了。
伴随着喉头深处的一声类似野兽的低吼,他开始了原始的律动,由慢及快地将绵绵不绝的欢愉灌入她的身子,使她流出更多的清泪,双目一瞬不瞬地瞧着她,不愿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一下又一下,在她的身上烙印着他的痕迹。
纤纤十指,全数扣进他肩头的厚实肌肉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可以稍稍纾解这样多的狂喜情绪。
婉转的女子娇吟与低回的男子闷哼缠缠绵绵,在新房之内久久回荡不息,红纱帐飘飘摇摇,与跳跃的滴泪红烛切分着光与影。因了书上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孟瑄彻夜都不肯辜负这无价的春宵,从夜色未央到鸡鸣天白,纱帐内的一双人儿都舍不得分开,在和暖的春意中交叠起伏,就像前世或者更前世的某个时候,他们在碧玉竹楼里的那一回那样无度。
※※※
第二日辰时三刻,孟瑄终于榨干了怀中人儿的最后一丝体力和神智,见她沉沉睡去,无论他怎样放肆地摆弄佳人,都换不来她的半声抗议了,他才终于起身下床,扯过锦被仔细裹好娇躯,简单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战局,又换上一套洗蓝银绣长衫,束冠系带,少时就打点好自己,比昨日一身大红喜服时更显玉树临风。
不同于新娘子的虚弱,这名新郎官就像是那专吸精元的黑山老妖一样,从她那儿采阴补阳了一番,变得前所未有的神采奕奕。真是伤天害理,善哉善哉。
侧耳听时,廊下有几名丫鬟在低声交谈,话题围绕着“老夫人都已经问过两回了,该不该唤醒七爷和七奶奶”以及“那位齐公子带笑的眼睛会说话”以及“齐公子的目光方才究竟落在哪一个人的身上”进行,争辩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孟瑄精神极好,心情也极好,做什么事都极开心,因此就兴致勃勃地听了一回以前从未听过的丫鬟们的窃窃私语。
“别犯花痴了,你哪只眼睛瞧见他看你?”几人同时发出了嘲笑。
“我的左眼和右眼同时看见的!齐公子他看的就是我,”一丫鬟不服气地说,“只是他的余光扫过你们一回,你们才觉得被他看到了。”
“别自作多情了,他看的明明就是你身后的那一棵梅树,眼神儿飘得远着哪。”又一个丫鬟说,“其实我觉得吧,他好像在听哪里传来的声音,并没看咱们中的哪个人。”
第一个丫鬟不服气地说:“院里那棵梅树都落秃了,有什么好看的,他看的就是我,你们别嫉妒。”
第三个声音笑道:“好了好了,别争了,人家公子不过就上前问个路,就惹得你们这样了,瞧香芝你那点儿出息,亏你还是打小儿一直服侍七公子的人呢。那位齐公子论起来也没咱们的七公子俊俏,值得你这样脸红脖子粗的。”
原来第一个丫鬟的名儿叫“香芝”,孟瑄听到此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哼,荷藕你说什么风凉话,七公子的情况谁不知道,”香芝委屈地说,“他终年到头都不沾家超过三回,统共加起来能有一个月,而且他,他……”
“他怎样?”几个丫鬟同时开口问。
我怎么了?孟瑄兴味挑眉,等候那个香芝丫头的下文。
“他……七公子他只好龙阳,而不好女色。”香芝低低告诉几名八卦的同伴们,“这是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