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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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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旭坐在欢歌原先坐的石凳上,细长手指将盘子上覆盖的那些黄叶推开,摸出一支木镖在手中摩挲。
    微风将那些落叶吹的瑟瑟作响,她睡在那里,眉眼微松是难得的安然。
    他望着欢歌,他想,他只是望了那么一眼而已,一眼,不过是一瞬间,可天色突然就暗了,袭来的风带了寒意。
    他起身,刚一动,腿便微微有些麻意,这一停顿,贵妃椅上的欢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望着他。
    “冷了吧!”那双眼睛里并非这些日子里所见的清冷,像是迷路的猫咪迷茫而又无辜的望着他,心蓦然的就像是被春水漫过了一般柔柔软软。
    他上前,将欢歌连薄毯一起搂在怀里朝屋里走去,
    欢歌像是还不曾睡醒一般,瞟眼看了司徒旭一眼,又合上了双眼。
    “朝阳的脾气不好,以后莫要见她了!”
    “好!”欢歌将头缩了缩,好能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缩在司徒旭的怀里。
    “朕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待过了这几日便好了,圆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朕带你去!”
    “没有!”
    “圆圆,莫要再置气好不好,努努说你这般郁郁,身体再怎么调理也是无用!”
    “好!”
    司徒旭低头,望着怀中看似温顺甚至于无助的人儿,无力感充斥着身心!
    他太了解她了,她从来就不会甘愿当金丝雀,每每她这般沉默或温驯,下一刻便是她要弹跳而起反攻的时候15297699
    或许她的死讯该早日的昭告天下,不管他是软是硬,她都是一般的情绪,既然如此,又何须耗下去,他不该这般犹豫!他应该快速的将她扭转在他想要她呆着的位置上。
    雷霆手段或许马上就可以达到结果,可他,终是忍不下心,是了,她身体还没有好,她眼睛也不曾好,他不能再刺激她,那便,那便再等等吧!他总是有时间,也有精力来和她耗。
    半夜的时候,祁公公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欢歌翻了一个身,身子从司徒旭的怀里滚了出去。
    “何事?”半夜被惊起,司徒旭的声音却没有不悦,也没有半点睡意惺忪的感觉,冷静的像是他一直清醒如初。
    门外的祁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陛下,是朝阳公主的事情!”
    欢歌虽然闭着眼,却能觉察到本来将手刚探到她腰身要将她揽回去的司徒旭手微微一顿,然后就离了欢歌,翻身下床。
    司徒旭一夜未归。
    第二日努努就将司徒朝阳的消息带给了欢歌:原来昨晚上司徒朝阳连夜出宫,一晚未归,最后被宫人找到司徒朝阳竟然在妓栏中与阮五睡在一起。
    公主是何等身份,竟然去了妓栏那种地方,还与男人赤/裸/裸同睡,不用猜想也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朝阳是司徒旭的亲妹妹,他总要给自己这个妹妹找回脸面,怪不得昨晚一夜未归呢!
    见欢歌脸上并无半点欣喜之意,努努不解道,“那小妞跋扈的狠,每次见了你都要打要杀的,怎么你不为她吃瘪高兴一下?”
    欢歌回,“会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一定会咬人!”
    “这什么理?”努努纳闷,不过她马上就反应过来,“难不成你觉得那妞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这你可就错了,我有几次路过她的宫殿,她把手下的宫女太监们可变着法的折磨呢,她腰上那根鞭子,不知抽花了多少宫女的脸。”
    “她那鞭子,怕是再也用不上了!”
    “为什么?”努努总觉得,明明语气平静的欢歌,说这话时总给她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一个在妓栏里与男人睡觉的公主,已手机节可言,阮家怎么也算是大秦一等一的世家贵族,让下一代家主娶这么一个名节尽毁的公主,虽说在皇帝陛下的重压下不是不可能娶司徒朝阳为妻,可有这事为引子,司徒朝阳的未来堪忧。”
    “啊?”
    “其实,也没有这么糟糕!”其实并没有这么糟糕,若是阮五对司徒朝阳好,若是司徒朝阳嫁入阮家能识趣一些,这其实也是一桩喜事。
    司徒旭连着两天都不曾来欢歌这院子,不过有努努这好奇宝宝,皇宫里的事情欢歌几乎都能知道。
    司徒朝阳被司徒旭软/禁在了宫里,不等司徒旭发话,阮五自动请奏要娶司徒朝阳为妻。
    欢歌一改往日里懒散在床,大清早便要春啼给她打扮的漂亮,她这些日子有努努一直给她调养,脸色已好看了许多,并没有先前那般憔悴。
    “殿下早就该出去散散步了!”春啼忙上忙下的为欢歌(。kanshuba。org)看书吧着衣服。
    “嗯!”欢歌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越来越陌生,却也越来越美,尤其这双眼睛,美的无以言语!她弯起嘴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一笑。
    这笑恁地诡异,直把恰好看到这笑的春啼吓得打了一个颤。
    “殿下,您,您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将努努先生唤来?”
    “走吧!”
    一身血色白色的素裙加身,欢歌的面色清冷,春啼也不敢多言,忙跟上欢歌的脚步。
    欢歌去的,是延和宫的方向。么莫歌公连。
    春啼小声的说道,“殿下,延和宫已经被陛下封宫!”
    “嗯!”欢歌漫不经心的回应。
    春啼便禁了声,没敢再说多余的话。
    到了延和宫的宫门前,春啼瞧着欢歌的眼色,忙去叫门。
    “长公主殿下要进去探望太后娘娘,还不快开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太监眼皮都不待抬的,“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延和宫。”
    春啼也并不喜欢欢歌进去,她只是做做样子,见两个太监这般说,于是转头去望欢歌,期望欢歌能半路而退。
    “陛下遣了本宫来看望太后娘娘!”欢歌径直走到门前,瞧着门上挂着的那般大锁,对两太监道,“开门!”
    “陛下说了任何人不许进出!”两个太监兀自逞强。
    欢歌眼一眯,凌厉扫向二人,“那么,是要本宫将陛下请来和你们亲自说一声吗?”
    介于欢歌的身份以及欢歌的气场,两个太监诺诺着开了门让欢歌进了去。
    延和宫里已不如往日的尊贵祥容,或许是因为秋天的缘故,这宫里一片荒凉之态。
    地上的落叶铺了满地,一个拿着扫把的太监在石径路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见欢歌走近,愣了好半天也不曾想起欢歌是谁。
    欢歌一侧的春啼见那太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欢歌,便不悦的喝斥,“还不给长公主殿下见礼!”
    “奴才,奴才见过长公主殿下!”太监的两腿一软,忙跪地磕头。
    欢歌衣袂飘扬,直接从他身侧走过。
    许是这些人都觉得,皇太后再怎么也是陛下的亲生母亲,所以就算公孙府坍塌,就算延和宫被封宫,皇太后也总有出去的那么一日,所以延和宫的氛围看起来,要比当日的宸佑宫强很多。
    欢歌走的并不快,她以前对这延和宫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曾好好的赏一下景,如今倒是有了这个念头,只可惜季节不对。
    “殿下累吗?”这一路都是走过来的,因为欢歌身边就带了春啼一个,春啼自进了这延和宫就在警惕四望,生怕哪个旮旯角会突然钻出个不长眼的奴才撞在欢歌的身上。
    “不累!”欢歌脚步踏在一叶叶的枯黄树叶上,听着那些叶子发出碎裂的声音,她回头,见春啼就像一只惊弓的鸟儿般四处张望。
    “哟,是哪一阵风将咱们的长公主殿下吹来了!”珍嬷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依旧不改往日里的中气十足。
    估计是已经得了司徒朝阳要嫁给阮五的消息,盘算着司徒朝阳大婚,陛下总不能再封着延和宫!
    站在欢歌身后的春啼,明显感觉到珍嬷嬷的声音一出,欢歌的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生寒的冷意,她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不过马上又紧走两步站在欢歌身侧,警惕的盯着珍嬷嬷,大声道,“见了殿下还不行礼!”
    “见过长公主殿下!”珍嬷嬷微微弯腰算是给欢歌见礼,不等欢歌发话,她便自己直起了腰,“老身老了,还以为自己看错,是太妃娘娘前来呢!”
    人人都传长公主的脸已经毁容,如今见欢歌的脸与皇太妃有八/九分相像,哪里是什么毁容,分明就比以前的皇太妃还要美上三分,见到这张脸,珍嬷嬷的语气便有些阴阳怪气。
    扫眼看到欢歌依旧一身素裹,于是又笑着道,“哎呀,都忘了太妃娘娘去了的事情,长公主殿下可要节哀顺变啊!”
    欢歌并没有停步,依旧朝前走着,珍嬷嬷嚣张无比的由宫女扶着一边胳膊与欢歌并排行走。
    “本宫行走于柳川之时,听过一桩奇事!”欢歌双手拢袖,自始至终目光都不曾扫向珍嬷嬷,“有一个孕妇,从怀孕开始肚子就一直疼,看了众多郎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那个孕妇肚里怀了好些个鼠崽,那些鼠崽是将孕妇的肚皮咬破才出生的。据说那些鼠崽从孕妇肚子里蹦跶出来的时候,有胆大的人看到孕妇的肚腹里的肠子之类都是空空的,孕妇的肚子里装的是无数黑漆漆的鼠崽屎。原来孕妇一直肚子疼,就是因为那些鼠崽在啃她肚腹里的肉。”
    欢歌说到这里,也不歪头瞧珍嬷嬷,而是自己先笑了。分明就眉眼弯弯笑的美好灿烂,可那笑却让人生出一种阴森恐惧之感,“本宫甚是好奇,那孕妇怎么就会怀了一堆的鼠崽呢,珍嬷嬷见多识广,可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珍嬷嬷被欢歌这种表情也惊的心底直冒寒气,不过她的心理素质很好,眼前的欢歌与她来说就是那个贱/人生的贱/种,而她的责任就是专门处理这些贱/人的。
    “那妇人不守妇道,定是上天在惩罚与她!”珍嬷嬷想也不想的哼着,“长公主殿下身娇体贵,这种歪邪之事还是莫要挂在嘴上的好,不然让人听到平白降了大秦皇室的身份。”
    “是么?”欢歌突然咯咯咯的娇笑,“满俞京里的人都在议论朝阳姐姐在妓栏里与男人在床上颠龙倒凤的事情,不知道珍嬷嬷也可有对朝阳姐姐提点过刚刚那话……”
    “你胡说些什么,朝阳公主乃大秦堂堂正正的公主,阮家小郎已经向陛下请婚,走的是正正经经的婚序,你身为长公主,这样编排自己的姐姐,分明就是心怀叵测见不得朝阳公主殿下好。”朝阳公主的作风问题直接影响着朝阳公主嫁人后在夫家的生活地位,珍嬷嬷打断欢歌的声音,与声俱厉。
    欢歌收了笑意,顿住脚步,此刻正是上一次曾经过的河塘,欢歌视线瞧着河塘上飘浮着的一层黄叶,歪头对气得横眉顺眼的珍嬷嬷笑道,“珍嬷嬷可还记得上次掉进这湖水里的感觉?”
    欢歌虽然话带笑意,就连眉眼都是染着一层无害的笑容,可珍嬷嬷还是觉得眼前的长公主殿下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她想后退一步,无奈一侧的宫女扶着她,牢牢稳着她的身形,使得她只能站在原地与欢歌对峙。
    当然,珍嬷嬷是一个有尊严有节操的人,她也绝不会在欢歌这种下贱之人的面前示弱后退的。
    “长公主殿下倒是会转移话题!”珍嬷嬷觉得是欢歌理亏了所以才会将话题转移,既然欢歌理亏,她不趁这个时候打击一番欢歌还趁什么时候,“长公主殿下刚刚那话可一点都不像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该说的话,这般轻浮的语言,与大街小巷里那些……”
    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珍嬷嬷就在一声尖利的叫声中被欢歌一脚踹进了湖水里。
    珍嬷嬷这次是有备而来,身边站着一个宫女,身后也领着好多个宫女太监,不过谁也不曾想到欢歌会有这么一出,就连扶着珍嬷嬷的那宫女都不曾反应过来,望着自己手边空/空的位/置,又听到湖中珍嬷嬷扑腾扑腾挣扎的声音,这才吓得忙唤,“快,快救嬷嬷,嬷嬷掉水里了!”
    于是太监们去找杆子的去找杆子,还有几人去相互拉着手去湖边,打算等珍嬷嬷扑腾到湖边的时候将之拉上来。
    秋天的水,虽然比不得冬天的刺骨,也也冷的渗人,宫女太监里虽然有那么一两个会水,但因为珍嬷嬷是被长公主殿下踹下去的,又因水太凉,所以没敢冒着自己的小命跳进水里去。
    欢歌伸手挥了挥大石上的落叶,一脸悠然的望着湖中时而沉下去时而浮上来,挥舞双手扑腾挣扎的珍嬷嬷。
    带珍嬷嬷终于挣扎着扑腾到湖岸边被一个太监拉住了手,欢歌抽出腕上的木镖嗖的一下,木镖便扎在了太监握着珍嬷嬷的那只手上。
    “啊!”太监惊叫一声,吃痛将珍嬷嬷放了开,另一只手抓着自己那只被一支木镖几乎要戳穿的手掌痛的在湖岸边跳脚大哭着。
    又有宫女太监找到一根竹木杆,将另一头递向水中的珍嬷嬷,已经挣扎不动的珍嬷嬷抓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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