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十四-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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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烈明野亲自杀鱼做汤。小苍炽溜进我房里,阖门,以百米冲刺之速朝我扑来。
见状,我忙张开双手臂抱住他日渐壮实的身子,未等开口便闻他迫切说道,“娘,趁爹现下不在,我要吃奶!”
闻言,我心一动,对呀,烈明野杀鱼做汤需些时候,有此大好时机为何不好好利用?想至此,扯开衣裳露出右边柔软,对小苍炽道,“快吸,吸完回房漱口,别让你爹发现!”
他二话不说,俯首含住吸吮,吸了一口砸吧着滋味,品罢说道,“有点腥。”
“你还有心思管腥不腥,快吸!让你爹发现,咱们俩都没好下场!”我拍他一记肩膀,伸着脖子瞅门。
他不再言语,一口一口吸吮着久隔7年多的乳汁,若非烈明野霸道不讲理,他也不至于现下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
吸罢,他舔着嘴唇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回味无穷的说道,“还是母汁最香,开始有点腥,后面好好喝!”
我抬手擦了下他的嘴角,轻推他肩膀催促,“快去漱口。”
“嘿嘿,这就去!”他瞅着我扁了的柔软贼贼一笑,以最快的速度离去。
他走后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烈明野便回来了,端着热气腾腾的鱼汤笑眯眯对我说道,“叶儿,这鱼汤真鲜,不仅补身子、更能催奶,待会儿晾凉一些你就喝了它。”一面说着、一面将汤碗搁在桌上,爬上床,将我搂进怀里。
“嗯。”我乖巧的点点头,刚做了亏心事,不要多话为妙。
他双臂环过我的胸抱着我,才环住轻轻勒紧便顿了住,随即闪电般松开手臂绕至我面前,粗鲁的扯开我的衣裳露出弹跳的柔软。
见状,我做贼心虚以臂环胸,明知故问,“你要干什么?!”
他不言语,拉开我的手对比两只柔软的大小,比罢刹那间阴郁了面容,恶狠狠低吼,“你竟敢给苍炽喂奶!”没有疑问,大大的肯定。
我心一跳,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面色太恐怖,我瑟了下身子想逃。他不给机会,“恶狼扑羊”将我按倒在床,二话不说,张口含住我另一只蕴满奶水的柔软用力吸吮。
“唔……”我闷哼,疼的皱起了眉,拍打他脊背抗议,“别吸,长歌、如音醒来没的吃了!”
“那儿有鱼汤,没了再催!”
“你怎么跟女儿抢饭吃!”
“闭嘴!”他嫌我吵,一口咬住我的乳尖以示惩罚。
“唔……”我痛哼着闭了嘴,他吸吮奶水一通发泄,奶水吸空才抬首凶巴巴的瞪着我,“你若敢再喂苍炽吃一次奶,我保准让他怎么喝进去的再怎么吐出来!”
闻言,我气的浑身发抖,瞠圆双目喘粗气。
他跳下床,臭着脸色搅动鱼汤,吹凉些后递到我面前,“不凉不烫正好,喝了!”
有心气他不喝,但奶水已空,若长歌、如音醒了就没得吃了,故尔忍气吞声接过碗大口大口将汤喝下,饮罢,碗扔回他,拭了拭嘴角往床上一躺以背示他。他不语,扔碗回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气,我也气,谁也不理谁。
躺着躺着,小苍炽临走时那抹贼笑浮现脑海。我豁然张目,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他算计了!他明知烈明野喜欢抱着我还偏偏来要奶吃,这不是摆明了阴我一把吗?!一拳砸上床褥击出闷响,好个臭小子!臭小子!!
★
小苍炽自那次吃过奶后识相儿的不再来要,我矣拿醋劲强大、占有欲十足的烈明野没办法,随他去吧。
我享受着烈明野的疼护,月子期被服侍的无微不至。补膳、补饮、补汤一应俱全,坐月子时我便发现自己胖了,现下生完孩子已有2月,我竟然活活的胖出2圈!
对铜镜瞅着身上多出的肥肉欲哭无泪,用力揪拽,那肥嘟嘟的肉感令我全身汗毛孔均往起竖。越照越受刺激,放下衣裳转身冲上床捶打烈明野的胸膛,边捶边埋怨,“都怪你一直给我补补补,看我现下都胖成什么样了!”
他握住我的拳头,躺在床上将我从头打量至脚,打量完毕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手掌探入衣裳抚摸我的“游泳圈”肚皮,沙哑低笑,“肉肉的不是挺好的吗,你以前太瘦了。”
“好什么好,全是肥油!”我瞪他,若不是他肆无忌惮的给我补,我也不会胖成这样!
他不以为意,掀起衣裳亲吻我肚子上的肥肉,探出舌头舔一舔,张口薄唇吮一吮。
“别、别这样……”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游泳圈”蔓延至全身,令我浑身一颤,瘦肉、肥肉不由自主绷紧。
“别说自己胖,我觉得刚刚好,瞧,肉肉的摸上来多有手感,原先全是一把骨头。”他一面说着、一面游走双掌抚摸我的身体,长指挑开我的衣裳露出未着肚兜的上半身。吻自“游泳圈”细细密密一路上滑,直至吻住我的唇。
口舌相缠,我忘记了先前的埋怨陷入他的温柔,心儿跳快节奏,胸口起伏加速,身子也在他身下自行扭动了起来。他的热情感染着我,令我有些不能自控。
他一直忍耐等待我调养好身体,多月不经房事,现下的热情触动激情,情欲一触即发、无法收拾。
他像疯了一样撞击、占有,粗重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身上种下一团团炽热的火焰。彼此索求,好像怎么也要不够,似乎要将多月的欢爱一次性补齐,我们在床榻上折腾,床板“吱吱”作响好似闹了耗子。夜深人静,长歌与如音都睡了,我捂住嘴,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自指缝间传出,与他的狂乱汇集在一起抵死纠缠!
疯狂、长吟、吼叫、宣泄,我二人累得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光裸的身子布满汗水,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气味。
我的视野里全是粉红色,许多七彩泡泡轻轻飘扬,越来越多,却不曾破掉一个。
粗糙的触感令我回过神,我朝床外望去,只见烈明野用布巾擦拭我汗湿的身子,气息仍有不稳,眼中与面上残留着未褪的欲色。我握住他的手拉至唇边亲吻,心中甜蜜的味道快将我淹没了。
他轻捏我的鼻头,抽回手继续为我擦拭、清理下身,我阖起眼睛,脸颊上的温度一再攀高。
他拉过薄被盖在我身上,我掀起眼皮偷偷的瞅着他,他将布巾浸湿拧干擦拭自己。那精健的身躯、迷人性感的曲线无不令我神醉情迷,我像个色女一样贪婪的盯着他的身体,直至他将布巾搭回架子才飞快的闭回眼睛佯装不曾张目。
他爬上床,咬住我的耳垂儿吐出羞人之语,“为夫的身材如何,是不是十分完美?”
闻言,我面红如虾子,拉高薄被遮住自己的脸,无地自容。他真可恶,晓得我偷窥还要戳破,讨厌!
“哈哈哈哈~~~”他得意调笑,隔着薄被亲吻我的脸颊,躺下,钻进被里与我肌肤相贴。
一声惊呼,我不敢动,他身子的温度仍然很高,一与他触碰好似也引发了我的体温蓦然加升。
“别紧张,你累了,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的,睡吧。”他蹭蹭我的额头,只是抱着我而已。
我红着脸点点头,提升的体温降回原位,阖起双目,窝在他怀里慢慢地睡去……
第九十章 结局+后记
1月,白雪飘飘,雪花大片大片扬扬洒洒,这个世界不晓得被洁净覆盖过多少次,只知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冷的冻人心扉!雪下的很大,进入1月几乎没有停过。7日了,一切都是白茫茫的,望不到尽头……
我等用过午膳于厅内烤火、饮热汤,谁也不想动上一动。雪太大,铺子早关了,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我双手捧着汤碗吸取热汤温度,双脚伸在碳盆前烘烤,烤到的地方很暖和、烤不到则冷嗖嗖,反差很大。
脚步声由远及近,且十分沉重缓慢,我等闻此声均抬首看向厅门口。听着这异常的脚步,我的心不由自主提升起来,一点一点逼近喉咙。
脚步声至,人影现,一身华服的伊斯卡神情严肃的出现在面前。他未着太子服,但这身行头也令人诧异。自过年起便未再见他,现下突临令我等很是费解。
来的不止他,更有两列皇家禁卫军,此阵势使得我等于同一时站起身来。出什么事了?!
“哥哥……”阿伊斯不解轻唤,伊斯卡没有回应,将我等一一扫过,扫罢自宽袖内取出一卷黄轴。此轴再熟悉不过,我等忙双膝跪下,双手撑地静候。
伊新卡打开黄轴,低沉着嗓音一字一句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皇八女阿伊奈与聂光5日后良辰吉日拜堂成亲,钦此!”
宣罢,我等震惊当场,随即便闻一、二、三、四,四道破碎之声。看去,阿伊奈、草湖、聂光、穆柳絮端在手里的汤碗全部掉地,无一幸免。
厅内很静,可称为死寂!听罢圣旨,我大脑处于刺白状态,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瞪着伊斯卡手中的黄轴发不出声音。老天,皇上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
“不——”阿伊奈率先回神,一声尖叫,不能相信的冲上前夺过圣旨查看。她的手在抖,面色“唰”地一下惨白无血。“我不嫁!”失声尖喊,双手一拧便要撕毁圣旨。
“你疯了?!”伊斯卡手疾眼快将圣旨从她手里抢回、塞入宽袖,面色比入厅时更为难看!
“父皇为何会下这样的旨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伊奈很激动,抓住他手臂急问。
“你今年已二十有二,早已过了出阁年纪,父皇说你堂堂一个公主整日呆在宫外不成体统,遂将你许配给聂光结为连理。聂光为人正直、更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场,将你下嫁于他父皇很放心。”伊斯卡一面说着、一面扫向面无血色的聂光,聂光颀长的身躯猛地摇震,一屁股坐回椅子傻眼。
鞋底擦蹭地面的声音,草湖受惊过度,面部微微扭曲。他是呆傻的,但眼中的痛却一目了然。
“呜——”一声呜咽,穆柳絮捂住嘴飞身奔出膳厅,足足过了5秒聂光才忆起去追,“柳絮——”
逮住草湖眼中的痛,阿伊奈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松开伊斯卡,改抓住他,激喜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草湖蠕动着颤抖的嘴唇,面色白的骇人,就连那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矣可见!“说……说什……么……”蠕动嘴唇半晌,断断续续吐出3字。
闻言,激喜消失,阿伊奈像疯了一样捶打他胸膛,拳与肌肉砸击的声音沉闷结实,直将草湖从直立砸的一屁股坐地。坐下时歪斜的身子撞上椅子,椅子“哐啷”倒下,急促的滚了几滚,静止。
“父皇让我嫁给聂大哥,你竟然对我没有话说!!”阿伊奈一下子红了眼眶,用力跺脚,指着他鼻子吼道,“我爱的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终于,她表白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爱的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这12个字令草湖慢一拍的紧缩了瞳孔,好似被巨雷轰顶般错愕难信,维持着手撑地的歪斜之姿见鬼的瞅着阿伊奈。
“哥哥第1次写信给我提到你时、我便对你产生了兴趣,哥哥每多写封信给我、我对你的兴趣都会加深一分,直至我决定到前线找哥哥时已经喜欢上了你!我来前线一为帮哥哥夺天下,二便为你!我找借口让你帮我制作养颜之物、找借口与你搭话、找借口时不时的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以为是巧合,我一直都在找借口,为的就是能更多的亲近你、了解你,让你知道身边有我的存在,让你发现我的好从而喜欢上我!我放下身为女子的矜持频频向你示好、放下公主的架子跑来‘朝阳城’帮你打理医馆、放下骄傲的自尊陪你进药材市场讨价还价,我做的这些都为了你!连父王都晓得我已22岁早过了出阁年纪,我把青春都投注在了你身上!我堂堂一个公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却偏偏爱上你这个不长脑子的笨蛋木头桩子!有眼睛的人都晓得我爱你,只有你不知道!我追了你5年,一直都在默默的付出,现下父皇要我嫁给我不爱的人,你竟然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说至最后,她掉下眼泪,既愤怒又委屈。
她说出了心里话,听的我这局外人都禁不住哭了出来。这5年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单是我看着都觉心疼,从古至今有哪位公主会为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长长的一串话,草湖面色介于涨红与惨白之间急剧变化,瞳孔一缩再缩,呼吸急促不稳,胸口起伏完全失去节奏,似要经受不住过快的心跳而报废掉。
“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阿伊奈声泪俱下,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胸襟怒吼。
草湖震惊的傻相无法形容,一下子听了过多内幕,他的脑袋根本无法消化,再加上阿伊奈失控的逼迫讲话,他更是颤动嘴唇说不出来。
我又急又气,又不好在这个时候开口帮阿伊奈,遂双手握拳紧张的盯着草湖。再傻的人听到阿伊奈的表白也该明白了,况且他二人又朝夕相处了5年!
草湖瞪着阿伊奈良久,突地毫无预兆打掉她的手,坐在地上双脚蹬动向后退,一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