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 双子奇缘:圆月倾城时-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这不是皇帝在宫中宴请臣子的地方吗?
有小太监看到舒雅月,已经一路小跑地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身份等级不低的大太监缓步迎了出来。
两个宫娥见了,立刻曲膝行礼:“曲公公。”
曲公公一抖拂尘,一张胖脸笑得还蛮慈祥,声音虽然少了雄壮,可也不是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尖锐恐怖:“舒小姐,皇上正在等着您,您跟我来吧。”
耶?皇上在等着她?舒雅月眼睛眨了又眨,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
——————————————
PS:我家的猫猫昨天死了,我很没出息的哭了一天,眼睛到现在还肿成一条缝儿,我尽力在写,不过眯着眼睛码字真的很不舒服,又酸又涩,不过我会尽力,大家也尽量忍耐一下我的龟速。抱歉抱歉~
第十话⑤重见故人?
曲公公带着舒雅月走到朱红色的殿门前,恭敬地说了一声:“万岁爷,舒家小姐带到了。”
说着,轻轻一推那扇雕花的门,将还在发呆地舒雅月轻轻推了进去。
舒雅月不禁向前跌了一步,身后的门轻轻一扣,又关上了。
舒雅月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大身份的贵人,所以说不心虚是假的。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转身跑出去,很没出息地想求曲公公陪同,可是一想到她还准备和皇帝谈判,要求他放了顾倾城,也只能鼓足了勇气,稳住了脚。
她故作镇静地抬头四望,却发现大殿中虽然奢华富丽,但也空旷的吓人,因为偌大的地方,除了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曲公公不是说皇帝要见她吗?那皇帝呢?皇帝在哪里?
舒雅月眯着眼,视线飞过各个角落,一边困惑地自言自语:“见鬼了,哪有人啊?难道这个皇帝大叔会隐形?”
话音未落,却听有人扑哧一笑,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特别的清亮。与此同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一扇黄金打造的珍宝阁后绕了出来。
舒雅月露出一副难怪的神情,他身上穿的明黄色袍子和那扇黄金珍宝阁颜色相近,他站在珍宝阁的后面,不仔细看的确是看不到那后面站了一个人。
只见他身材修长,步履优雅,身上绣着五爪蟠龙和七色祥云,在他走动间,身上的龙也仿佛在云间舞动。
他戴着一顶明黄色的高檐金锦暖帽,在缝制着皮毛的顶端有金丝缠绕出的一条盘龙,口中还衔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
而他的脸……随着他一步步的走近,在舒雅月的眼中也越发地明朗和清晰。
舒雅月愕然地瞪大了眼,忽地欢呼一声,直跳了过去:“花军医!你也在这里?”
那个人有着华贵高雅的气质,有着细长的黑幽的眼,不笑也带着三分笑的调侃,不正是那个总是喜欢和顾倾城对着干、偶尔也爱拿她开涮的军医花惜玉吗?
第十话⑥花军医是皇家人?
此时的舒雅月真的有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和兴奋,也不及多想,就抱着男人的脖子又笑又跳起来,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嚷着:“花军医,看到你太高兴了!我跟你说哦,快点想办法救顾倾城啊,他被皇帝大叔给抓走了!我快急死了,还好在这里遇到你!诶,可是,你是怎么来的?你不是留在边关吗?怎么会比我还先到?对了,刚才外面那个公公大叔说皇上要见我,可是我没看到皇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一双软软小手围住颈项的男人,一张俊脸只在最初闪过一丝惊愕之光,随即就带着颇感兴趣的神色,任这个一说起话来又快又脆的小女人连续地问了他不知多少个问题,一张圆圆的脸儿因呼吸急促而变得如同一颗红苹果。
“诶,你怎么不说话啊?”舒雅月问了一连串儿的问题,才发现花军医微挑着剑眉,微笑地看着她。
“舒雅月?”他嘴唇一动,轻轻念出她的名字。
舒雅月愣了一下,一双小手渐渐放松,但是仍然没有放下,还是轻轻搭在他的肩头上,纳闷地点头:“对啊,是我。你是怎么了?难不成几天不见,就认不准我是谁了?”
她又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虽然你换了一身很体面的衣服,可我还是认识你哦。不过……”舒雅月还四处看了看,才踮着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怎么敢在衣服上绣着龙啊?这不是只有皇帝才可以穿的吗?最少也需要是皇亲贵胄才行啊。”
说道这儿,舒雅月一顿,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啊,难道你和皇家有交情?”
男人听了,长睫颤了颤,点头笑道:“算是吧。”
舒雅月眼儿一亮:“太好了!那就是说你可以和皇上说上话了吧,你快去打听一下顾倾城怎么样了,顺便想办法救他出来呀。”
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他摇了摇头:“不好办。顾倾城这一次可是犯了大罪,很难赦免。”
第十话⑦何谓滔天之罪
“大罪?他能犯什么滔天大罪?”舒雅月的手终于从男人的肩上离开,因为她开始挥舞了起来,很激动的拉大幅度,以示她的不相信。
她笔下的男一号怎么可能犯罪,这等同于侮辱她啊!
更退一千步来讲,就算顾倾城不是她塑造出来的,和那个男人相处了一个多月,他虽然冷淡、又没什么好脾气,但是她从未见过他会苛待手下将士,上至手下副将,下至一个饲马的小兵,他都会一视同仁。他从不因自己的主将地位而吃香喝辣,几乎都是与兵士同等的餐饮,每次冲锋陷阵,他也是身先士卒,绝对不像有些官僚主义的大爷们,只躲在军帐之中,美其名曰运筹帷幄。
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没有办法去相信他是会犯什么大罪的人。
男人手指曲向下巴,轻轻滑动了一下:“譬如说,在军队中私藏女人……”
舒雅月瞠大了眼,恨不得要把对方的男人吸入眼中,果然是跟她有关系?
“这个是有原因的啊!花军医,难道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这个……无论有何原因,终究也是犯了军纪。”男人抬眼望着暴跳如雷的小儿,嘴角流窜过一丝笑容。
“狗屁!”舒雅月急了才不管自己身处何方,眼前站的又是谁呢?“法理不外乎人情,教条是死的,人是活的,作为北玄国的军队的主将,难道在看到一名就要死的人之后,就因为那个什么军纪,就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就该见死不救,就该把她扔在山中听天由命地等死吗?要我说,那样才是犯罪!”
男人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却又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可是,皇帝听到的顾将军似乎并不是只救治这么简单,而且还把那女子收入自己帐中,夜夜同眠,如若传出去,说北玄将军觊觎美色,以非常手段强迫良家女子侍寝,有失北玄国的国体啊。”
第十话⑧心急辩护
“放屁!放屁!放屁!”舒雅月听得怒火上窜,连连跳脚,也顾不得什么文雅了,亮出她那心底的一部分小泼妇因子,指着自己鼻子喊到:“我就是那个女人,有谁比我清楚吗?什么觊觎美色,你看看我,顾倾城与其觊觎我,还不如去觊觎他自己,他长得比我好看一百倍好不好?他干嘛还要觊觎我啊?我是良家女子不错,但是他可没有强迫我,虽然我是夜夜在他帐中,那也是因为他可怜我,总不能让我一个女人家和十几个男人住一个帐子去!更何况,我们之间一向都是清清白白的!”
接吻是有过几次啦,可是那应该不算吧,也没必要讲给外人听!
男人被舒雅月的凶猛气势赶得向后退了一步,却也不恼,反而挑眉轻笑:“舒姑娘,你如此为顾倾城说话,难道不怕引起别人的疑心吗?”
“什么疑心?”舒雅月眯着圆眼不解地问。
“也许你是被顾倾城的外貌所迷,所以才会急于为他这般掩罪。”
“花惜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舒雅月双手叉腰,恼得像是要咬人!“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一切都和顾倾城的外貌无关,你不是说和皇家有关系?我和顾倾城从头至尾的事你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倒是和那个劳什子的皇帝说清楚啊!”
“劳什子的皇帝?”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这个姑娘果真不同凡响,她可是第一个敢站在皇家殿堂上,在皇帝前面加上劳什子的修饰词的人。“舒姑娘,诟病皇上可是要定罪的。”
“定我的罪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不能冤枉顾倾城啊!他不是你们北玄国的国之栋梁?能发掘到顾倾城这个人才,皇上自当是个开明而贤德的君主,又怎么能轻信小人的诬告呢?”舒雅月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可是此时她也没时间去为自己申辩了,心底就只有一个声音,不能让顾倾城为了她而获罪!那是不公平的!
第十话⑨奶娃见到娘(哈哈哈)
男人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细长的眼中,盈满了笑意:“舒姑娘到底是在贬低寡人,还是盛赞寡人呢?”
“我当然是在……咦?”舒雅月的眼睛眨了又眨,眨了又眨,像是一下子抽了筋似的,利落的小嘴也变得结巴起来:“寡人?你为啥……为啥自称寡人?那个……那个,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男人微微努起唇,轻微却货真价实地点了点头:“也许,正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呀!”舒雅月捂着小嘴儿向后跳了一步,一只圆润的手指因太过诧然而颤啊颤地指向了那个一脸最贵容颜的男人。
“你不是军医吗?怎么可能是那个……?”
“舒姑娘指得那个……呃,可否指得是寡人?”
是啊是啊!军医变皇帝?不可能啊,她还没得老年痴呆症,北玄国的皇帝明明是个中年美大叔,绝对不是这个偏偏美男子啊。
舒雅月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在心底用力的否认。是啦,是啦!舒雅月心中忽地恍然,这个花惜玉定是在捉弄她?他不是一向都喜欢开玩笑的吗?但是,拜托,这个时候,他就不要再发挥他的幽默特质了好不?
而且,冒充皇上诶,这样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又一个要被定罪的?那她还指望谁去和真皇上对话啊?
“花军医花大人花少爷,您是在说笑吧?”
“诶——君无戏言,舒姑娘没有听过吗?”男人一副老神在在地样子,让舒雅月极度不爽地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你还说,不想活了?就算你和皇家有关系,也不可以冒充皇帝啊,这才真是杀头之罪呢!”
“月儿!不要再胡闹了!还不快快放手。”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另一侧,偏殿的方向闪出一个人影,几步间已然临近,一手准确无误地拎上了舒雅月的后脖领子,向后一提。
舒雅月登时忘记了那个惨遭她捂嘴的男人,只寻着那让她牵挂不已的声音,身子还没落地,就反身抱住了身后的修长身形,像个找到娘的小奶娃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第十话⑩无心却存温柔
舒雅月这惊天动地,毫无预兆的一哭,可是把当场的两个男人吓傻了!这……这……情景转换的未免太快了,实在是让人一时之间追赶不上她的速度啊。
顾倾城手一松,舒雅月落了地,可她那两只手臂就像藤条般紧紧箍着他的腰,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而她的一张圆脸,毫不客气地埋在他的胸前,呜哇的哭着,双肩还不停耸动,犹如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她呜咽着喊着他的名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却让他的心头暖暖的,全是她圆润的影子,她,在担心他吗?
刚刚隐匿在偏殿中,听她一直都在说着为他辩白的话,她信任他,她回护他,虽然有些择言不当,但是,他却一直忍不住扬起双唇。
两只不该方向何方的双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地找到了该去的位置。
他抱住了她,很轻,但是很牢,像是护着一件珍宝。
殿上的另一个男人,看到此情此景,眸中的光更盛了一些,他很难将眼前的顾倾城和以往的顾倾城重叠在一起,此时的他,脸上竟似覆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那绝色却清冷的五官,在一片宠溺和温柔下,变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不再像那个自称只有一副无心躯壳的男人。
“别哭了,嗯?”顾倾城轻轻拍着舒雅月的背脊,那个总是自称成年已很久的丫头哭得直打嗝,他还以为她不会哭,却想不到一个不爱哭的女人一旦哭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