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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之爱断今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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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清清拦住欲呕的亲甲,“亲还是说假话吧!”
亲甲呆滞了片刻,脸上露出便秘一样痛苦的表情,一字一字说道:“假话是:看了你的文,让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说完,不忍再看失魂落魄的清清,转身疾走。
一只乌鸦从清清头顶飞过,发出“哇”的凄凉叫声。
清清仰头悲鸣,“没人看,我还写这劳什子做什么!”
 
 
遂气绝倒地。 
亲乙溜溜达达地走过来,“咦!荒郊野岭,为何躺着一名女子?” 
上来探了探清清的鼻息,扯开喉咙叫道:“快来看啊!这儿写文写死一个!” 
清清悠悠醒转,一把抱住亲乙的腿。亲乙魂飞魄散,惊呼:“诈尸呀!” 
清清气若游丝,“亲来捧场……清清更完文再死……” 
亲乙摆手告饶,“我就是个路过的,大大还是尽早入土为安吧!” 
说罢,落荒而逃。 
清清再次倒地…… 
须臾,强撑着支起上身,指着屏幕外的亲,断断续续地说:“我就死两个时辰……晚上再来二更……” 
屏幕外的亲“啪”地一声关上电脑,“文章写得啰里八嗦,死还死得这么不干不脆,真是彻底没救了!” 
漆黑的屏幕里传出清清幽怨的声音,“弃文的亲们,清清晚上来找你们啊!……” 
…… 
    




第八十四章  相悦

 
我住进了公子兰若在城中的府邸,那是一座美不胜收,精致典雅的园子。我住的房间,敞阔清雅,青砖白墙,竹凳竹几,只以雪白的轻纱为幔。推窗可见一片莲池,池中已见袅袅新荷,徐徐清风带来阵阵荷叶清香,让人心醉神迷。真难以想象待到仲夏时分,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天上人间。
我倚窗而坐,窗前的轻纱因风而舞。莫漓坐在我身后,将我拥入怀中,一个细致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让我不禁沉溺其中,只觉得仙境天堂亦不过如此。
我倒进他的怀里,长久的压抑,让我们一触既燃。我的手插进他的衣襟,抚上他如玉的胸/膛,他哆嗦了一下,明亮的眸光看了我一眼,随即半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诱人的阴影,他脸色绯红,唇边旋着略带羞涩的微笑。
他是如此美好,秀/色/可/餐。我一边亲吻他,一边褪/去他的衣裳。他白皙的身体因情/欲渲染而沁出粉红色,让我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我忍不住心/襟摇曳地沿着他的脖颈蜿蜒向下,亲/吻他的每寸肌肤,品尝他的芬芳。压抑的呻/吟溢出他的嘴角,我欺身过去,以口封住,在他唇上辗转,让他的呻/吟成了喉间的轻叹,愈发引人犯罪。
他颤抖的手指如何也解不开我繁复的衣裙,我俯在他耳边,啃啮着他如玛瑙一样殷红的耳垂,他一向清浅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我轻笑一声,:“要不要我帮你?”
他的脸更红了,垂着眼睛,极轻的点点头。
我纤巧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衣上的盘扣,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在他面前打开层层的花瓣。他抬头扫了我一眼,就再也错不开目光,随着一声赞赏的叹息,他意/乱/情/迷地抬手抚上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点起串串的火花,引得我浑身战栗。
“楚楚,你真美!”他呓语着,唇轻巧地落在我的颈间胸/前,象小鸟的羽毛般柔软,却带着炙热的温度,顷刻烧得我百骸具焚。我娇/喘着将他拉到我的身上,他俯头深深地吻我,缠/绵悱恻,我感到快要窒息了,勉强推开他,张嘴喘气之时,只觉得身/下一紧,已与他融为一体,我惊呼的“啊”字还含在口中,就被他重又吻上来,堵了回去。一时间风起云涌,山河变色,我在无尽的欢/愉中如一叶扁舟在浪尖沉浮……
……
当最后的时刻来临之时,他突然抽离了我的身体,在我的体外抖做一团,须臾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上。我诧异地抚着他汗津津的痩削的脊背,轻声问:“怎么了?”
他沉默着,紧紧的抱着我,将汗湿的额头抵在我的肩窝,片刻方疲惫地说:“楚楚,上次……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害怕……我不要让你再受苦……”
他的声音带着心有余悸的颤抖。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是怕我再怀孕而受生育之苦。我抬手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
“傻瓜!”嘴里喃喃说着,眼中却流出泪来。
其实,自从生完佑儿之后,我的月信神奇地变得极为精确,三十天的周期,一天也不多,一天也不少,有时连时辰也大差不差。我也觉得很是奇(…提供下载…)怪,只能说是上天看我生育太过艰辛,额外给我的福利。而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我俯在他耳边,将危险期、安全期的常识简单地给他讲了一遍。
 
 
“楚楚怎么懂得这么多?”他闭着眼睛,脸更红了,靠在我的肩头,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灼热气。 
我“咯咯”地笑出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眼神晶亮,“真的?” 
我点点头。他沉吟一声,翻身又将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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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字数太少了,所以清清再来二更哦! 
两个苦孩子,先让他们乐呵乐呵,清清明天再虐。 
    




第八十五章  代价

 
莫漓和李烨磊将军对外封锁了我的真实身份,只说我是东昌的孤女。莫漓本要娶我为妻,但是太后不同意。太后耳目众多,已然知晓来龙去脉,慈颜大怒,任凭莫漓在她的慈仪殿外跪了一整天,只说但凡她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容我嫁入南越皇室。
莫漓待要分辨,太后盯着他,一字一字说道:“哀家容那个女子活下来,已然是顾念了你,你不要再逼哀家。”
我也是后来听那日与莫漓同进宫的李烨磊将军说的。怪不得那天莫漓回来面色惨白,只抱着我不语。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向太后说要娶我,只是在他的怀抱中感受到他的歉意和忧伤。
良久他才吐出口气来,叹息道:“楚楚,我竟然连保护你的能力也没有。”
我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可是人言可畏?”
他缓缓闭上眼睛,勉强道:“太后不容我娶你为妻。”
我心一松,我最怕的还是流言蜚语渐起,人们对他指指点点,嘲弄讥讽,看来除了太后知晓我的身份,其他人倒并不关心。我们一路走到现在,走过多少艰辛坎坷,心碎情伤,如今是否嫁给他,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对我而言真的并不重要。
我将脸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我不在意,真的,现在这样很好。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介意那一纸婚约。”
他闻言将我抱的更紧,闭目道:“楚楚,此生只愿与你长相思守,决不负你。”
他如此深情,让我的心温柔得似飘在天空中的云朵。
耳闻他声音一凛,沉声道:“相信我,楚楚,终有一日,我要牵着你的手立于人前,让世人都知道你是我南宫兰若的妻子。”
我微微一怔,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以“南宫兰若”自称,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隐隐为他语调中孤注一掷的决绝而忧心忡忡……
海棠并没有嫁给李烨磊,她一直跟随我住在莫漓的府里。他们两人象根本没那么回事儿一样,谁也不提。李烨磊时常出入府中,见了我,随府上其他人那样,恭敬地称我为“夫人”,年轻英俊的脸上已带了沉稳之色,不复往昔的神采飞扬。
海棠碰见他也能客气地打声招呼,有时还会闲聊两句。相较最后在江陵王府那段时光的冷漠,此刻似乎是有所转机。然而我知道,这种客气的疏离才是恋情致命的软刀。她心里始终是放不下上官毅的。
我知道海棠的心结,却无法劝慰她,一来,感情的事,虽然都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然而旁观的人再清楚又能如何呢?况且当局者未必都“迷”,有的时候真的是情难自禁,明知故犯。二来,我自己的事情都处理成现在这个局面,抛夫弃子,为世人所不容,我又以什么样的资格,什么样的立场去劝她?
那日李烨磊来时,莫漓一早去了宫中。满屋沁人心脾的清香中我正将几枝白莲插在瓶中,放在几案上。烨磊笑道:“夫人雅兴,只是池中水深,采莲可要当心。”
 
 
我一边为白莲注入清水,一边说道:“是莫漓每日清晨去池中泛舟采莲。” 
禁不住唇角上扬,心中如吃了枫糖一样甜蜜。莫漓极其宠我,知道我贪睡,每日并不叫醒我,自己轻轻地起来,去为我采摘清晨第一拢绽放的荷花,放在我的床头,让我每日都在幽幽莲香中醒来。 
烨磊不禁感叹:“公子待夫人真的是太好了!” 
“这就叫‘好’了?”海棠一掀竹帘进得屋来,小脸端肃,毫无笑意,“小姐不明不白的跟着他,连个名分都没有,这也叫对小姐‘好’?” 
李烨磊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我也呆立着不知如何回应。一股酸楚涌上心头,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她,曾几何时,她会如此尖刻,一针见血? 
她再也没有整天围着我笑嘻嘻地逗我开心,再也不会叽叽喳喳地象小鸟一样叙叙不停,更不会在夜里躺到我的旁边,与我说悄悄话。我看着她越来越冷漠沉寂,昔日明媚娇憨的小脸上时时笼着淡淡的轻愁。如果这就是成长,她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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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带儿子上完英语课回来,苦做陪读,郁闷死了。 
 ——   




第八十六章  报应

 
卧日日在莫漓的温柔呵护下,过着悠闲安逸的日子。然而心中阴霾却挥之不去,如一道不愈的伤口,日日淌血,让我痛彻心扉,即便莫漓的脉脉温情也无法化解。
那是我的佑儿,我的孩子,我的骨血,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我目所能及的一切都让我联想到他,看到小鸟,我会想起他在我怀中,仰着胖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鸟的神色;看到鲜花,我会想起他小手扯着花瓣,却被花刺扎了手指,撇着小嘴,大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里流出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看到白云,我会想起他兴奋地指着被风吹动的云朵,嘴里“咿咿呀呀”地,似乎在向我说:“娘,快看,云朵也会走哦!”……
我快被折磨疯了,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他如蔷薇花瓣一样的小脸,他伸向我的白胖的小手,他咯咯笑着如银铃般的童音……我颓然倒在床上,而床上柔软的被褥又让我忆起他最喜(…提供下载)欢的那床天蓝色的绣着星星月亮的薄被,他睡觉一定要抱着它才能入睡……
我不无心酸地想,我的心肝宝贝,我还没有听到他叫我一声“娘”。我离开的时候,他还不会说话,只会自娱自乐地‘咿呀’着,说着只有自己才能懂的语言。但是他已经会扶着床走几步了,会跌跌撞撞地扑到我怀里,用他的胖脑壳蹭着我,为自己的壮举而兴奋得小脸通红。我无从想象现在的他是否已经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否已经健步如飞,小腿倒得飞快,让人追不上……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我会牵着佑儿的小手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而如今,连这个作为母亲最平凡的快乐对我而言都成了奢望,我的佑儿,我再也看不到他的点滴成长,无法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在我的脑海里,他被永远定格在了不满一周岁的模样。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他有一位疼爱他的父亲,比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强上千倍。
思念似系在风筝上的丝线,虽然远隔千里,却依然牵绊。没有哪种痛可以与骨肉分离之痛相提并论,似生生的剥皮抽骨。任何的伤痛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缓,只有母亲对孩子的牵挂却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止境,永不消退。我如被锁在高加索山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每一日都受着开膛破肚的酷/刑,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死去。
在啮骨的思子之痛中卧日渐憔悴。我刻意地在莫漓面前掩饰我的愁绪,只将恬婉的微笑呈现给他。但是,知我若他,又如何不明白我的心思。我片刻的失神,默然的神伤,不经意间的泪眼朦胧都让莫漓看在眼里,越发对我细致体贴。
那日,我倚在窗边,手里拿着佑儿的一件小肚/兜儿,湖水蓝色的软缎,镶着鹅黄色的牙边。在我离开前的一晚从他身上脱下来,带着他的体温放在了自己的怀中。我曾挣扎是否带出这件肚/兜儿,我知道带出来只会让我更加思念难耐,也许全部放下,反而会好过些。然而我终还是没有忍住,偷偷将这个兜兜带了出来。
此刻我握着这件小衣服,摩挲着光滑的丝绸,似抚过佑儿娇/嫩的小脸。我禁不住将它贴在脸上,上面还有佑儿那股婴儿甜丝丝的香味,泪水无声地沁出我的眼眶,顷刻间湿透了那件小兜兜,在湖蓝色的丝绸上留下大片晕染的泪痕。我沉浸在对佑儿的思念中无法自拔……
不知哭了多久,我止住呜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莫漓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我,眼中有与我同样刻骨的哀伤。
我不愿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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