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你被休了-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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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奉命来到了大牢,进了苏羽被关押的地方后,宣读了圣旨,便叫身旁的小太监把毒酒端到了他的面前。
“太子殿下,这是皇上对你的恩典,快点谢恩吧。”
张公公看着眼前鬓发散乱,神情癫狂的苏羽,也是极为痛心的。
倘若太子能好好当他的太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放肆!朕是皇上,你是哪来的狗奴才,竟然敢命令朕!”苏羽痴痴地傻笑了一声,然后摆摆手,装出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对张公公冷喝道。
张公公听后,只是痛心地摇摇头。
看来大皇子真的是疯了。
“来人,送大皇子上路!”
闭了闭眼,张公公命人把苏羽的双手抓住了,强行把毒酒灌进了他的嘴巴里。
“咳咳咳……”被人放开的苏羽一下子跌坐在了潮湿的稻草堆上,低着头用力猛咳着,涣散的眼神总算有了一丝清明。
“父皇……父皇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他沦落到如今的下场,早知道父皇不会放过他,所以他装疯,想要留住这条命以后东山再起,没想到父皇这么快就让他去死!
“皇上让奴才把这块玉佩给大皇子您,这是皇后娘娘留给您的。”张公公从衣袖中拿出了那块玉佩递到了苏羽的手里,声音有些沉痛。
苏羽将手中的那块玉佩紧紧地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贴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儿臣叩谢父皇的恩典!”
很久后,苏羽才悲凉地喊出了这句话,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鲜血,因为毒药的药性发作了。
接着,鲜血从苏羽的耳朵里,鼻子里,嘴巴里相继涌出,让张公公不忍再看地闭上了眼睛。
“您安心上路吧,大皇子。”
最后,张公公伸手合上了苏羽的眼睛,走出大牢回苏邪的身边复命。
第二天,皇城张贴告示,当今太子因病暴毙,年仅二十五岁,葬于皇陵。
皇宫中的那些秘闻老百姓只当看个热闹,又有几个人闲着没事干,大着胆子去深究呢。
而那些知道秘密的人,谁又敢不怕死地把宫中的秘密宣扬出去,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公主府再度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说是平静,但也算不上,毕竟府里有三个男人和一个爱折腾的奶娃娃,能平静到哪里去。
苏瑾很能吃,长得也极快,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经长得粉雕玉琢,十分讨人喜爱了。
小桃最爱抱着苏瑾在府里炫耀了,仿佛把苏瑾当成了自己的儿子,逢人便是一阵猛夸。
苏瑾也不怕生,逢人便笑得一脸灿烂,活脱脱就是裴元诤的翻版。
因此,公主府里的所有人都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奶娃娃,只除了温衍。
温衍每次看见苏瑾朝他笑得很欢的样子,他的脊梁骨就会泛起一阵刺骨的凉意,好像看到了裴元诤本人对他笑一样,讨厌地要死!
由此可见,温衍平日里被裴元诤那虚伪的笑容荼毒得有多深恶痛绝,连带着苏瑾的笑也讨厌,可偏偏裴元诤就是喜欢抱着苏瑾在他面前没事乱晃悠,两父子冲他一起笑,那种感觉很令人抓狂!
清莲倒是没温衍那么烦躁,能守在苏九的身边,那是他感到最幸福的事,也不管公主府的下人说他是苏九养的男宠。
苏瑾也很喜欢清莲,尤其很喜欢他的狐狸耳朵,简直和他娘一个德性,在没人的时候,小家伙总是咿咿呀呀地举高了胖胖的小手,要抓清莲头上的狐狸耳朵玩。
每每这个时候,正在蹂躏清莲狐狸耳朵的苏九对着自己的儿子就是狠狠的一瞪。
“你小子给我安分点,清莲叔叔的狐狸耳朵是娘亲的,你小子一边玩手指去!”
被苏九痛骂一顿的苏瑾往往是小嘴一瘪,委屈的小模样立即出现,含着小手指眼巴巴地看着清莲,委屈的泪水含在眼里要掉不掉的。
清莲对别人可以很冷漠很无情,但面对这样的苏瑾,他却心疼了,赶忙把他小心翼翼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笨拙地哄着,同时把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伸到苏瑾的面前让他玩。
小家伙把清莲的尾巴抓到了手里,马上破涕为笑,把清莲的尾巴抓在手里揉啊捏的,玩得不亦乐乎。
清莲身上趴着一大一小的一对母子,丝毫不感觉重,反而心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满,他希望这样的幸福能一直持续下去。
裴元诤有时候进屋的时候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心里除了深深的无奈之外,便是排斥和嫉妒。
他不喜欢清莲把他的位置给占了,也不喜欢九儿和瑾儿那么喜欢清莲。
长此以往下去,他有可能真的会失宠,而瑾儿开口叫爹的那个人也很有可能是清莲。
他从来也没打算让清莲留在九儿的身边,本想着在九儿和清莲的婚礼上让皇上知道清莲是什么,但九儿不肯娶清莲,弄得他如今无计可施,每天看着清莲在九儿的身边打转,他的心很纠结!
于是,公主府里的两只驸马心里各有各的不痛快,每天见面不是冷脸就是冷哼,傲娇得要命。
不过,温衍和裴元诤一样看不惯清莲整天围着苏九打转,心里不痛快的他也不是没找清莲私下里打过架,但清莲对他说自己答应过苏九不和他们吵架打架的,因此清莲压根就不甩温衍对他的挑衅,无论温衍怎么恼羞成怒地攻击,清莲也只是一味的退让,并没有还手。
一来二去,温衍除了深深的挫败之外,也觉得没意思,干脆也不去找清莲的麻烦了,专和裴元诤杠上了。
最起码他挑衅裴元诤的时候,对方还能给予适当的反应,而清莲压根就没有反应!
“裴元诤,你成天抱着你的儿子在本侯爷的面前晃悠你不累吗?”
温衍冷眼看着又抱着笑咯咯的苏瑾晃悠到他面前的裴元诤,终于受不了地低吼了出声。
有儿子很了不起吗?看裴元诤得瑟成什么样子了!
“瑾儿喜欢看侯爷你啊,本相便把他抱来见你了。”裴元诤清雅的墨眸弯起的弧度与苏瑾的一样,真是怎么看都令温衍讨厌得要命。
“裴元诤,本侯爷长得风流倜傥,你儿子还算有眼光!”喝了一口茶顺了一口气,温衍眯细了狐狸眼看着正在吃手指吃得正欢的苏瑾,咬牙切齿地哼笑道。
这小子长得一副白痴样,长大了肯定是个废物,成天就知道把手指往自己的嘴里塞!
“也许瑾儿和圆圆一样,把你错当成漂亮姐姐了,才会那么喜欢你。”裴元诤含笑地逗弄着苏瑾,从薄唇中吐出的话绝对气死人不偿命。
“你……裴元诤,你够了,本侯爷也不是好欺负的!”将手中拿着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温衍妖娆的俊脸黑了一半,细长的狐狸眼充斥着无尽的杀意。
“别仗着自己是大驸马,就可以爬到本侯爷的头顶上作威作福!”
裴元诤这个卑鄙小人,他恨不得立即杀了他,然后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干他的血也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侯爷你这是说哪的话呢。”裴元诤没有恼怒,反而逗弄着抓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含在小嘴里的苏瑾,轻笑道。
“本相平日里对你是有点苛刻,但也没把你赶出公主府,更没要了你的性命。”
若是换作了别人,他定会让他早见阎王了。
“哼,你没对本侯爷动手,还不是忌惮本侯爷手里的兵权吗?”温衍不屑地冷嗤了一声,越看苏瑾越白痴。
“你儿子不会是个傻瓜吧,不然怎么只会吃手指,不会干别的!”
温衍很讨厌苏瑾,因为这是裴元诤的儿子。
“小孩子不吃手指还会吃人吗?”裴元诤不以为然地说笑道,“难道侯爷小时候不是如此吗?”
他裴元诤的儿子怎会是个傻瓜,正相反,这孩子聪明得很,不到半个月便能看人脸色了。
“裴元诤,本侯爷不跟你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温衍痛恨地咬牙切齿道,“你准备让清莲一直留在公主府,留在小九的身边吗?”
清莲如今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不把他从小九的身边赶走,他和裴元诤以后在公主府里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本相不能逆了九儿的意思,你若有办法,尽管把清莲赶出公主府去。”裴元诤俊脸上的笑容少了一些,声音也沉了一些。
“你别把本侯爷当傻瓜!”温衍整了整暗红色锦袍的下摆,然后翘起了二郎腿,眯起狐狸眼不怒反笑道。
“你想让本侯爷出面赶走清莲,若是成了呢,你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若不不成呢,你到时候肯定把所有的罪名怪到本侯爷的头上,怎么着,对你都没有坏处,裴元诤啊裴元诤,你可真会算计人!”
说白了,裴元诤就是让他去当替死鬼,他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本相也只是说说,做与不做,那是侯爷你的事情。”裴元诤清雅一笑,并没有把温衍的话放在心上。
“哼,你除了会算计人,狡辩的功夫也挺不错!”温衍又是一记不屑的冷哼从鼻子里发出来,端起茶杯重新喝着茶。
裴元诤不动,那他为何要先动。
裴元诤侧头看了一眼悠闲喝茶的温衍,意味不明的一笑后,再没有说其他的话。
先让清莲留在九儿身边几天吧,他总会有办法让清莲自己离开公主府的。
苏九还在坐月子,闷在屋子里哪都去不了,快无聊死她了。
于是,她翻出了自己画画用的东西,抓着进房的清莲脱光了让她画画。
清莲羞涩地抿唇不说话,看向苏九的银色眸子里泛着潋滟的水光。
“阿九,你真的要我大白天在你的面前脱衣服吗?”
清莲的声音压抑着难言的羞涩,根本没勇气在苏九的面前把衣服脱下来。
他虽然是只狐妖,但也守礼法,没那么豪放。
“清莲,你不要磨蹭,赶快脱,我要画你!”苏九好笑地看着清莲,晶亮的杏眼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清莲的身体一定比裴元诤的更好看,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阿九,你让我脱了衣服干什么?”睨着苏九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清莲害羞地红透了俊脸,修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衣襟处,低声问道。
阿九不会是想……
“当然是画你呀,我不是说了吗?”苏九扬了扬手中的画板,有些不悦地冲清莲嚷道。
“清莲,你到底脱不脱呀?”
清莲怎么比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还要害羞呢!
清莲咬咬唇,看了苏九很久后,才羞答答地用法术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萌萌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瞬间用蓬松的狐狸尾巴遮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
苏九很满意地看着清莲那如玉一般洁白,好似能发光的身体,要他斜躺在软榻上摆好一个非常傲娇的姿势,便认真地画了起来。
清莲的身体跟他的外貌一样光华夺目,不愧为尤物啊,倘若清莲去做了小倌,那得有多少眉清目秀的小倌要失业呀。
清莲侧身躺在了软榻之上,头微微仰起,银色的眸子清冷如月光,萌萌的狐狸耳朵招展着,身后面的那条狐狸尾巴也在有节奏地摆动着,一只大手撑在下颚处,薄唇泛出了一抹孤傲的笑意。
这就是苏九最开始认识的那个清莲,孤傲冷僻又傲娇地低调,他是人世间最美的彼岸花,让世人对其大为惊艳的同时,又从他的身上感到了淡淡的忧伤。
正是清莲的这种从心里发出来的忧伤,才让苏九不忍心去伤害他,更想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苏九手中的画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笔下的每一处线条她都在用心地勾勒着,极想把清莲的神韵彻底跃然在纸上。
“阿九,你还叫谁脱了衣服给你画画?”清莲突然开口问道,银色的眸子里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他应该不是第一个吧。
“嗯,我画的第一个扒光衣服的人是温衍,虽然他第一次不是自愿的,但我还是把他画了下来,之后他嫁进了公主府,又主动脱光了让我画了一次,之后是木大哥,接着是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我磨了他很久,他才肯脱光了让我画了那么一次,最后就是你了,清莲。”
苏九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如实地对清莲开了口。
她也就画过三四个人吧,毕竟这时代的男人很保守,良家男子哪个肯脱光了衣服让她画,她也只能从自己身边的男人下手了。
清莲听后,银色的眸子里暗沉了一些,心中有股涩涩的感觉在发酵。
阿九对少谷主果然是不同的。
苏九丝毫没发现清莲异常的小心思,依然专心致志地画着画。
清莲半垂着眼眸,心中更是想着苏九为何不把他娶了。
阿九不喜欢他,所以不能娶他吗?
想到这里,清莲又是一阵没来由地沮丧,干脆从软榻上爬了起来,赤着身子走到了苏九的床榻前。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