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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奔赴大清爱上你(清穿) 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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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丫头,瞎说什么,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又听哪个胡说八道了。”蓉莲轻轻推开于语说,忽而又凑到于语耳边嘀咕道,“雪儿,你和老十是不是没尽力呀?”
  
  “不是,不是,你也知道,他每月除了初一和十五都在外面忙,可是每夜都住在我这边儿的,只是就是一直怀不上,你说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毛病?”于语也小声地说,“不过我是不会看大夫的。”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在外面忙?十弟没有告诉你他忙什么吗?”蓉莲诧异地问。
  
  “我才不关心他们朝上的事儿呢?”于语心想,蓉莲是在帮四四套我的话吗?不过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忙什么。
  
  “哦,这样呀。”蓉莲说完起身,“我这就回了,天儿也不早了。”
  
  “也好,姐姐府上有事我就不留姐姐了,不过明日姐姐一定来陪我,又是十五了,他怕是又要忙了,剩下我自己挺无味儿的。”于语拉着蓉莲说,是呀,自己以前还有个小绿说说话,可是时至今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本来想找夜一来自己身边的,可是十十那个醋坛子硬是不准。
  
  “这……好吧。”蓉莲为难地应了下来,心想,这多半年来自己是真的把雪儿看成妹妹了,自己要不要告诉她那件事呢?
  
  “嗯,你真是我的好姐姐”于语发自肺腑地说。
  
  “臭丫头,那你先歇着,明日我再来。”蓉莲笑骂道。
  
  “好,我送送姐姐。”于语拉着蓉莲的手向大门走去。
  
  当日夜里。
  
  “十十,明日又是十五了,”于语枕着老十的胳膊说。
  
  “雪儿,对不起。”老十道歉道。
  
  “哎,没办法呀,谁老我家相公是老康的儿子呢。”于语笑着点了点老十那光光的额头。
  
  “老康的儿子?”老十看着于语说。
  
  “嗯啊,你老爹不是年号康熙吗?简称就叫老康。嘻嘻……”于语在老十怀里拱了拱笑道。
  
  “就你坏点子多,要是让皇阿玛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叫自己老康还不问你个大不敬之罪。”老十用下巴蹭了蹭于语顶上的头发。
  
  “嘻嘻……”于语傻笑道,“话说,这日子过得还真快,刚过了初一转眼又到了十五。”
  
  “日子过得快?也就你这么觉得,你看你家相公天天忙的像个陀螺,转都转不过来,日子过的还真慢呀!说真的,我还真希望这日子过得快些,转眼你我二人已是白头,到时膝下儿孙满堂,”老十疼爱地搂着于语说道。
  
  “臭十十,儿孙满堂?谁跟你儿孙满堂来着,”于语娇嗔道。
  
  “难道雪儿不想给你的十十多生几个孩子?”老十把于语从怀中轻轻推开看着她。
  
  “可是……可是十十都没有尽力呀,”于语重新回到老十怀里,此时她的脸色已经羞地通红。
  
  “哦?没有尽力吗?”老十坏笑道。
  
  本就在床上窝着的二人,此时早已春光无限。
  




撕心裂肺的“喜”

  次日清晨满屋的爱爱之气还未散尽老十已经去上早朝了。于语此时还赖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酸痛,心里不禁笑骂着老十。
  
  躺在床上的于语心想,今儿个十十怕是又要去忙了吧?好不容易盼着老八和老九都去南巡了,还以为十十会在家陪着自己呢,谁想到十十竟说,那二人竟把所有事物交给了他,哎,我那可怜的十十呀。离开他一日只觉如渡三秋,自己怕是真的掉进他这个小坑儿里了吧?呵呵……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于语抬头看看了窗外,快到十点了吧?在这没有时钟的年代呀,也只能看天儿估点儿了。臭老十也不给我弄个洋挂钟,于语心里骂道。最近两个月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算晚上和十十只是相拥而眠次日早上也会浑身无力,自己也变得贪睡多了……哎,安逸的生活果然会使人变的懒惰。
  
  “雪主子,四福晋来了。”外面下人禀报道。
  
  “知道了,在大厅等候吧。”于语叫了下人帮自己洗漱起来。
  
  洗漱完毕的于语信步走进大厅。
  
  “姐姐,你来的可真早,”于语走向蓉莲。
  
  “雪儿呀,看来老十把你宠的可真不像个样子了,现在还早?”蓉莲笑道。
  
  “呵呵……也不知道怎么着最近一直贪睡的厉害,”于语不好意思的说。
  
  “贪睡?还有其它不适吗?”蓉莲赶紧拉起于语的手问。
  
  “莫不是我病了?只是每到次日清晨浑身酸痛,”于语凑近蓉莲耳边说,“有时和他那个的时候会流红。”
  
  “老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蓉莲惊讶地问道。
  
  “他知道什么呀,每天早上那么早就去上朝,是我起床收拾的时候发现的,这点小事儿也就没告诉他,”于语满不在乎地说。
  
  “这多长时间了?”蓉莲问。
  
  “两多月了吧?好像是,”于语回道,“怎么?姐姐也这样?”
  
  “你们怎么这么马虎?环因,去外面找个可靠的大夫回来,”蓉莲吩咐贴身丫鬟。
  
  “是,主子,”环因退下。
  
  “姐姐,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什么大病?”于语心想莫不是古代的妇科病,那要怎么医呀,这古代的大夫大多都是男□,这可怎么看病呀……
  
  “雪儿,我要怎么说你。哎,这老十也真是……你不知道难道连他也不知道?”蓉莲无奈地摇头说。
  
  “姐姐,快告诉我嘛,到底是什么病,有得医吗?”此时的于语已经吓地快要掉金豆子了。
  
  “姐姐认为呀,就你现在的身子和我怀晖儿的时候有些相似,”蓉莲不确定地说。
  
  “莫不是有了?”于语瞪大双眼看着她。
  
  “说不准,还是看看大夫吧,”蓉莲说。
  
  二人就这样坐在大厅喇着家常,不一会儿,环因已把大夫请来。
  
  只见郎中一手搭着于语的脉搏一手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于语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望闻问切?会看的准吗?
  
  不一会儿郎中收手,挎上了自己的药箱,说,“夫人这是喜脉,已近仨月,只是这前三个月最好要节制房事。”
  
  一旁的蓉莲握着手帕掩嘴偷笑,于语脸上火辣辣的。
  
  “来人,带大夫下去领赏,”于语正色道。
  
  待郎中出了门,蓉莲不禁笑出声来,“哈哈……节制房事。”
  
  “好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最近不是一直积极造人吗?谁知道已经有了呀,”于语看着蓉莲娇嗔道。
  
  “好,好,不笑,姐姐要恭喜你了,”蓉莲止笑向于语道贺。
  
  “同喜,同喜,嘻嘻……”于语傻笑,心想,真的要当妈妈了吗?
  
  “好了,好了,我也不多待了,你也知道我那府上事儿很多,”蓉莲起身告辞。
  
  “不再坐一会儿了?”于语随之起身挽留。
  
  “不了,”蓉莲走出门外,忽然止住脚步,后面的于语差点撞上她,“你这丫头,不小心点儿。对了,看我这记性,姐姐昨晚想了一晚上,想对你说些体已的话。”
  
  “姐姐对我说什么话还要想一个晚上呀?”于语看着蓉莲问。
  
  “姐姐都能看得出老十是真心待你的,你也是明白人,自然比我这局外人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若是它日他瞒了你一些事情,你一定要看得开,”蓉莲说完在环因的搀扶下起步向大门方向走去。
  
  这边儿的于语还在云里雾里呀。
  
  “蓉莲这是什么意思?十十瞒了我什么事儿吗?”于语歪头想着,“哎,不想了。话说,我怀孕了,怎么像做梦一样?是真的吗?”说完于语在自己手背咬了一口,“哇,很疼。是真的,呵呵,我有了十十的孩子?我得赶快告诉他,可是今日他要在他府上办公呀,怎么办?还是明日他来了再说吧,”于语此时想到这日是十五。
  
  这一日于语感觉过得可真是慢呀,不禁想到,昨天自己还说日子过得快呢,怎么今天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熬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也才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样子,话说今天晚上怎么熬呀,我好想把这件喜事和他一起分享呀。
  
  “有了,我何不来个夜探十府?”于语打了一个响指道,因为她此时才想到自己原来是会轻功的。
  
  说干就干,于语换上几个月前为了好玩才订做的夜行衣。走到院中,一个起身,窜上屋顶,趁着月色朝十府飞去。
  
  就在于语熬时间的时候,老十书房中。
  
  “爷,”只见老十的嫡福晋珊灵端着盘子,“妾身亲自给爷熬了燕窝。”
  
  老十翻阅着老八的信件,看了一眼珊灵,说,“不是说了爷晚上不吃东西吗?”
  
  “爷,”只见珊灵把盘子上的碗放在老十的桌按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老十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看着珊灵怒道。
  
  “爷,珊灵知道爷把心里的人养在了外面,自珊灵跟了爷爷就不曾上珊灵的床,就算在老祖宗定下的初一十五必须在嫡福晋房内过夜,可是别人却不知爷虽然在我那房中,可爷您一直睡塌呀,恐怕以后您也不会上珊灵的床了吧?珊灵不奢望爷的爱,只盼爷看在珊灵陪了爷八年的份儿上求爷赐珊灵一个孩子吧,”珊灵俯身把头磕了下去。
  
  老十心想,已经八年了吗?皇阿玛把她赐给自己的时候,虽然不曾喜欢过,可这几年她一直帮着自己把这府上管的有条有理,可是自己一直怀疑她是皇阿玛按在身边的眼线,也没要了她。如今,怕是更不能要了,若是雪儿知道了怕是又要闹了。
  
  “爷?还是不准吗?”珊灵满含泪水地望着老十,“那珊灵怕是不能再陪爷走下去了,”珊灵从头上拔下金簪指向喉咙。
  
  “珊灵,你……”老十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文静的她会如此举动。
  
  “爷,只盼来世,珊灵再来侍奉你了,”说完欲将金簪刺下去。
  
  只见老十快步移向珊灵一把夺过金簪,珊灵一下失去重心摊坐在地上。
  
  “爷,放珊灵去吧,”珊灵此时已经梨花带雨。
  
  “珊灵,我……”老十心下一软,什么都忘了,俯下身,拦腰抱起珊灵走向内堂。
  
  解着珊灵的盘扣,老十只是一味地道歉。
  
  “爷不要说对不起,是珊灵没入了爷的眼,是珊灵的错,”珊灵此时仍是带着眼泪。
  
  就在此时身着黑衣的于语站到了老十的书房顶上,揭开一片瓦,俯身望去。
  
  “珊灵……”
  
  “爷……”
  
  接着一阵“嗯啊”之声响起。
  




心酸

  
  浑浑噩噩中于语飞出老十的府邸,她没有立刻回雪府,只是在夜里莽莽撞撞地向前走,没有任何目的地,大脑的空白使她不禁一个趔趄,冰冷的街道没有一丝亮光。
  
  “去哪儿呢?还能去哪儿?为什么无论在哪儿我都是孤单一个人?为什么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却如此对我?呵呵,我只是情人,情人,她才是他的妻子,会这样不是自找的吗?原来傻的只是自己,是自己呀。”走到一个小胡同里的于语蹲下身紧抱着双腿瑟瑟发抖。
  
  “不哭,于语你不是最坚强的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软弱了?”双手胡乱地抹着脸颊上的泪水。
  
  于语此时竟想起之前看清穿小说时作者都会把这些皇子们说成薄情的种马,“原来是真的,是真的,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薄情汉,都是种马……哈哈……”于语起身朝雪府摇摇晃晃地走去。
  
  “雪儿,你回来了?”男声响起。
  
  当于语推开闺房,看见夜竟然在房内,于是扯起嘴角笑道,“是呀,夜一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雪儿,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夜抬起衣袖擦着于语脸上未干的泪水。
  
  “呵呵,谁说我不想笑了,我今天很高兴呀,”于语过身掩饰道,“你不知道我今晚去哪儿了,我呀,去青楼看戏去了,哈哈……”笑着笑着竟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眼泪又顺势而下了。
  
  “雪儿,我一直在你身后。”夜在于语背后听着她假装坚强的笑声。
  
  于语猛地转过头,“你一直跟踪我?”
  
  “不是,不是,只是那座府邸的安全一直是我和影的所负责的,看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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