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大清爱上你(清穿) 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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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儿,绿儿,醒醒……”那男人一听也慌了神。
“表哥,我累了。如果你早点找到我该有多好,我会为你生不悔,再生第二个不悔……”小绿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再也没了声音。
“小绿——”
“绿儿——”
处女红
一个小坟头前。
“你还回那个小院儿吧?”于语抬头问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
“不回了,那里没了绿儿,我还回去做什么,”那男人答。
“那不悔怎么办?”于语看着那个刚刚出生一天的女婴问。
“我会把她抚养成人,”那男人看着怀中睡着香甜的孩子说。
“把你名字告诉我吧,以后若是想看不悔,就去寻你。”于语此时才想到至今还不晓得这个男人的名字。
“杨逍,我的名字。”那男人抱着孩子转身向远处走去。
“杨逍?杨不悔?名字有点熟悉。”于语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地说,转头盯着坟头空空出了一句,“夜一,你在,是吗?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还不出现吗?”
“雪儿,我……”只见一个黑影“嗖”的一下落在于语面前。
“夜一……”于语抱紧夜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终于哭了出来,“小绿……小绿……没了……一个人说没就……就这么……没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夜一拍了拍于语的肩头,此时他是多么想紧紧抱着于语告诉她夜一会一直陪着她,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的份量远不及十爷说出这句话的份量,“走吧,他在等了。”
于语从夜怀中抬起头问,“他?在哪儿?”
“在小绿的院子里,估计他还不知道小绿已经没了,”夜不敢看于语眼睛,因为是他把于语的所在告诉老十的,他看不得他的雪儿再受半点委屈。
于语这才发现自己竟紧紧抱着夜,不免惊慌地从夜的怀中撤出,看到夜的前襟湿了大片,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夜一,对不起,把你衣服都打湿了。”
“如果雪儿愿意,这里的用处就是为你擦眼泪,”夜又忍不住说起感性的话,急忙掩饰道,“走吧,十爷在等了。”
“哦。”于语应到,夜一你还没有放开吗?你明知道我只爱他的,于你,多的只是兄长之情……
那个小院中。
于语走进小院,看到老十背着手看着小屋的木门。
“十十,”于语喊着这个梦中叫过无数次的名字,是呀,这两个多月她就是在梦中念着他的。
老十听到这个声音急忙转过身,双手握住于语的肩膀,激动地说道,“雪儿,真的是你,这两个多月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都快要把这京城都翻遍了。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我不该听信小绿那贱人的满嘴胡言……”
“够了,”于语听到老十一直在找自己本来是有些感动的,可是当听到他一口一个小绿那贱人,不禁火从中来,“你凭什么说她是贱人?小绿她只是太想让人爱了,难道错的只是她吗?你呢?若不是你,她能这样吗?还有,感情本是两个人相互信任的,凭什么说你听信了她的满嘴胡言,你即不相信我,那时你就该把我忘了,找我?为什么要找我?若是你太需要女人的话,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去吧……”
“小绿她本就是贱人,她接近我无非就是看上了我的身份。还有你让我去找她们?这是你真心话?”老十不敢相信地看着于语,若不是小绿雪儿不会气到吐血,若不是小绿雪儿更不会离家出走,小绿本就是富有心计的贱人。雪儿认为我找她是为了什么?她把自己身份看得和那些女人一样吗?她就不知道,她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
“不许……不许你再说小绿的坏话,你知不知道她已经去了,小绿已经死了……”于语一边摇着老十,一边流着眼泪说。
老十看见于语如此失态竟是因为小绿死了,她死了?“她死了?那孩子呢?”
于语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老十,一时竟忘记了哭泣。他这是在意着什么呢?孩子吗?他还不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吧。
老十见于语没有说话只是用令人不适的眼光看着自己,心想,雪儿又误会了吧?“雪儿,我只是问问而已,我不是在意那个孩子,我只是想若他还活着,我会找人把他抚养成人,不会再让他出现你面前了,免得再若你想到不开心的事。”
他只是担心我不开心吗?只是这样吗?若爱一直这样互相猜忌下去,那还要爱下去吗?
“雪儿,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别吓我,雪儿。”老十看着于语一句话也不说的呆站在那里,不免担心起来。
“十十,我们完婚吧。”于语猛然说了句这样的话。
“雪儿?你?你答应了?”老十激动地看着于语。
“是,我答应了,我们就在雪府完婚,在那里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十十,我也只是十十一个人的雪儿,好不好?”于语手抚上老十的脸颊,心想,就让我们一生一世这样绑下去吧,从此再也不要猜忌,人的一生是如此短暂,我们不要再这么虚度下去了。
“好,好。我只是雪儿一个人的十十,雪儿也只是十十一个人的雪儿。我们三日之后便完婚。”老十满脸喜悦地说,心想,雪儿她终于肯嫁给我了,看来雪儿是想开了,她懂了,我爱的只有她。
“不要,”于语一听老十说明日不禁否定道,“十十,难道你不想早一日得到我吗?我们今天完婚好不好?”
“可是,可是雪儿,这样会不会很草率?我想正正式式的迎娶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我……”
于语用手捂住老十的嘴,“十十,我不要什么准备,我也不要别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只要你和我两个人,有我们两个人就足够了。十十,抱着我,我们回家”
“好。”老十横拦起于语进了轿子。
“她终究是归了十爷吗?”角落中那个身影渐渐淡去。
一路上,于语坐在老十脚边,头枕着老十的大腿,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雪府。
老十抱着于语下了轿,直奔于语闺房。
“雪儿,你准备好了吗?”老十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对面的于语问。
“嗯,”于语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炫|书|网】,心里却想,不会真得很痛吧?“十十,你要对我温柔一些。”
“雪儿,你家十十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了?十十的温柔只会给雪儿一人。”老十双手解着于语的盘扣。
再看于语已是满脸通红,紧闭的双眼没有留一丝的缝。
“雪儿,睁开眼睛。”老十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命令地说道。
“嗯?不是要闭上眼睛吗?”于语睁开一只眼说。
“傻雪儿……”老十的吻铺天盖地的向于语袭来,把于语压在了身下。
“嗯,”于语只是感觉有点压的慌,不禁发出声音,此时她也没想到发出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娇媚。
老十在一番撕扯中,终于把于语给脱得溜光。于语忙着把被子盖在身上。老十顺势也钻进被子里。
肌肤摩擦着……
“……啊……”只感觉有什么像是被捅破,于语一声叫,双腿使劲把那个东西挤了出去,“……疼……”
“嗯,雪儿乖,只一会儿便就不疼了,听话……”气喘吁吁地老十开解着于语。
于语平常听惯了老十对自己的温柔,但也从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
一场滚床单运动在一声声的嗯嗯啊啊中结束。
“我把自己送给了你。”于语窝在老十胸前娇羞地说。
“我会好好对你,”老十把于语抱紧,“八哥果然骗我,原来雪儿终究只是老十一个人的雪儿。”
于语的心中不禁一凉。原来,原来他此时才相信自己的话,因为那床单上的处女红吗?
乌喇那拉‘蓉莲
没有华丽的礼服,没有亲朋好友的道喜,就这样于语把自己给了老十,成了他外面的妻。
转眼已到了康熙四十六年的九月。
“来这清朝已经四年多了吧,十十也不像其它阿哥那样时不时的随老康出巡,看来历史有时也是正确的,十十的确不像其它阿哥那样得老康的宠,不然怎么说每次出巡都没有他的份儿呢。不过,这也是有好处的,除了少量的工作外他可以天天和自己溺在一起。这个园子里没有争宠,没有其它女人。如果不是每月的初一,十五他都要和他那八哥,九哥商量事情,估计连自己也忘了他的身份,忘了这里不过是他外面的小家,用句现代语来讲自己不过是他在外面包的二奶,二奶?也不太准确,必竟他家里的女人那么多,这个“二”字还轮不到自己,那就是情人吧……”
坐在园子里看落叶的于语紧了紧外袍。
“北京的天气向来是这么冷的吗?才刚刚入了九月自己就穿了那么厚的衣服。难道是因为身在古代?古代的臭氧层还没有被破坏吧?地球还没有变暖吧?看来这个冬天又得很难熬了。现在在这没有暖气的北方,每当到了半夜自己的脚都还暖不过来,冰凉冰凉的。不对,现在有十十这个免费暖炉,晚上应该不会太冷了吧……”
想到此,幸福的笑容浮到脸颊。
“哟,雪儿想到什么好事了?”一个女声传来。
于语转头,一个气质典雅的女人踩着花盆底儿“嗒嗒”地走近。
“姐姐又在笑我了。”于语起身相迎。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内大臣费扬古之女乌喇那拉氏,未来的孝敬宪皇后。这多半年里,这位乌喇那拉‘蓉莲可是于语这里的常客。
蓉莲每次前来都是在于语这里做听众,那于语则是讲话的人,话题的中心人物自然是历史上早已逝去的弘晖,每次讲到弘晖在南海悠谷的调皮捣蛋,蓉莲总是把眼睛笑成一条缝。于语每次看到此时的蓉莲都会想到,她应该是多么想念她那唯一的孩子。做了母亲的女人看起来真是与众不同。
“雪儿肯定是想老十了吧?他这一帮子兄弟呀可都是忙起来不要命的主儿,你可要好好劝他多休息,像我家爷也是如此。今年我家爷和老十都没有随皇阿玛出巡,我本来想得是可是能好好休息几日了,谁想到,留下来的倒是比以前更忙了。”下人搬了椅子,蓉莲轻轻坐了上去,好一副当家主母的风范。
“姐姐今日话可是比以往多了许多呀。”于语笑着说。
“呵呵……臭丫头,”蓉莲看着于语笑骂一句,“我也是只能在你这儿多说两句话罢了,平日里我可是……”
于语看到蓉莲脸色暗了下来,眼睛一溜转移话题道,“怎么?又来找我讲小晖子了?他肚子里的坏水可是多着呢,我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讲不完,不然就先在我这儿吃个饭再说吧,眼看就到饭点儿了。”
“不了,今日只是顺便路过,刚去了宫里向额娘问安,这不,我这一身宫装不是还没脱了吗?”蓉莲摊开手示意于语往自己身上瞧。
“刚从宫里出来?怎么你家婆婆没留你吃饭?”于语倔着嘴说。
“留了,我没答应,家里的年氏还病着呢。”蓉莲像是说平常事一样面不改色。
“哦。”于语心想看来这四阿哥,哦,是四贝勒真真儿的宠着这位年氏了,且不说是真宠还是假宠,连他的嫡妻都这样在意那个美人,看来,这年氏在四四府上的地位还真是不一般的高。蓉莲爱着四四吗?为什么还会这样平静的说起自己男人宠着的其它女人?
“最近还是没有消息吗?”蓉莲小声地问。
“嗯,还是没有。”于语低头脸羞红地说。
“要不把太医找来看看?”蓉莲说。
“不要,不要,”于语忙着挥手。
“为什么不要?这女人呀,还是自个的孩子亲,男人是靠不住的。”蓉莲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淡淡地说。
“我还懒地去生孩子呢,听说生孩子挺危险的。”于语小声的在蓉莲耳边说。
“臭丫头,瞎说什么,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又听哪个胡说八道了。”蓉莲轻轻推开于语说,忽而又凑到于语耳边嘀咕道,“雪儿,你和老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