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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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雅不知为何心情转佳,捉狭地道:「我们当然有优点,就是有比黑叉人更精良的指挥,因为我
们有大剑师作统帅。」待会定耍好好教训这妮子一顿,但这时当然不能计较,向妮雅狠狠道:
「我们的优点岂止如此,例如对地理环境的熟悉,又如我们拥有的龙怒吼,多至数也数不清;假
若我们能针对黑叉人的优点来设计,那黑叉人的优点便会全成为缺点。」
燕色点头道:「大剑师记得是,照我估计,黑叉人既占据了我们十座大城,又要分兵攻打天庙和
南侵,必无余力控制城外以千计的乡村,所以对于北方,他们只是完成了点的控制,而不是面的
控制。」这番话,连龙腾听得直点头。我道:「说得好!这一场仗胜利的关键在于谁能夺得水路
的控制权,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谢问道:「说到造船,没有人比我更在行,但我却想不出有甚么方法在强敌环伺下建造起一队船
队来,即管成功造了出来,又如何能突破黑魔舰队的封锁?」我默然片晌,突向妮雅道:「妮雅
大公,请为我们斟酒。」妮雅呆了一呆,俏脸微红下,竟柔顺地为各人倒酒。
我举起酒杯,向众人道:「来!大家喝一杯。」众人慌忙举杯一饮而尽。我放下空杯,从容道:
「谢问大公说得对,我们根本没有可能在现今的形势下建造一队船舰,就算造了出来,也绝不是
黑魔舰的对手。」众大公愕然望向我。
红石恃着和我熟络,问道:「那为何还值得要干杯庆祝?」我微微一笑道:「我们这一杯,并不
是要庆祝建造船队,而是庆祝不用建造船队。」
众人更是目定口呆,大惑不解。妮雅嗔道:「大剑师最欢喜耍弄人,害得人心思烦乱,有计划
嘛,为甚么不快点说出来!」这妮子怎知我是故意要控制这些自负的净土大公们的情绪,以便将
来指挥起他们来时,有似如臂使指,神秘一笑道:「妮雅大公,有甚么是比建设更容易的!」
燕色和红石同时击格叫道:「破坏!」我正容道:「就是如此,我们若能摧毁黑魔舰,便等于夺
回水道的控制权,至少是大家扯平了。」
妮雅皱起可爱的秀眉道:「但怎样可以做到?」红石忽有所悟道:「黑血!」
燕色和龙腾齐应道:「是的!黑血。」我不容他们有喘息的机会,道:「针对敌人优势的军力,
我们若要取得胜利,除了倚赖黑血外,还须尽量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略,以乡村包
围城市,常有一天我们完全封锁了水路,黑叉人便会重蹈当年净土军被切断得支离破碎的覆辙,
而那亦是他们未日来临的时刻了。」
希望的火焰在众人眼中燃烧着。我知道我不但已振起了他们的志气,还赢得了他们进一步的信任
和尊敬,只有在这样的形势下,北伐的大业才能开展。宁素兴奋得热泪盈眶,颤声道:「是的!
只有这样,黑叉人的优点才会变成他们的缺点,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他们赶回大海里。」妮
雅凑了过来,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轻轻道:「大剑师!谢谢你。」
第二章 与美调情
回到大公府的主厅时,其它一众祭司和将领都在耐心等候着,当他们见到各大公们振奋的神色,
均知道这次军事会议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反而我因不用思索如何对付黑叉
人,心中又再缠绕着花云无情的离别和天眼那使人战栗的眼神。我很想把天眼拉到一旁,用尽手
段迫他吐出究竟看到将来的一些甚么,但我终于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害怕知道命运残酷的真相!
小矮胖成了众矢之的,每位大公都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多点有关黑血的事情,那已成了致胜的关
键。每位将领都心焦地簇拥着他们的大公,冀能知悉北伐反攻的大计,看来各大小军事会议,正
要相继展开,妮雅当然也不能身免。反而我似成了一个闲人,和大祭司等束拉西扯聊了几句后,
由于心中近乎痛苦地思念着采柔,于是告了个罪,返回憩息的地方去。
在四名提灯侍卫的引路下,我离开正厅,穿周围林小径,来到大公府东一座独立的庭园。这里守
卫的严密连我也看得皱起眉头,沿路的哨岗不用说,房子的四周最少有百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守
个水泄不通。带头的小队长见到我来,一声号令,百多人全跪了下来,恭迎我的大驾。
我苦笑摇头道:「不用这样,难道你们不知大祭司曾下了严令,你们见到我时,只须行普通的见
面礼吗?」小队长仍不肯起身,颤声道:「大剑师,就让我们下跪一次,以表示我们对你至高的
尊敬,我们所有人,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很明白他们的心情,再次苦笑道:「好!跪已跪了,现在都给我站起来。」小队长一声令下,
众人齐整地挺然起立,只是看他们动作的一致,已知他们训练精良,龙腾这老小子确有一手,怪
不得能成为净土四大名将之一。
我在小队长引领下,进入屋内,大门在我背后关上。摇头摆尾来迎接是我的好大黑,我蹲了下
来,将它搂入怀里,脸埋入它充满着沐浴后香气的厚颈毛里。红月的笑声由内室传来,还有采柔
的呼叫声,她们究竟为何如此兴高采烈?我抱起大黑步进内室去。
厅中的大相上,围坐着采柔、红月和龙怡,正聚精汇神望着放满在一块白玉板上的奇怪小玩意
儿。采柔最先看到我,惊喜立时爬上她动人的俏脸,叫道:「大剑师!你回来了。」红月抬头看
了我一眼,送给我一个少女的媚笑,兴奋地道:「大剑师快来助我们,龙怡利害得很哩。」
背对着我的龙怡听到采柔唤我,娇躯先猛地一震,耳根立时红起来,站起转身,垂头道:「大剑
师你好,龙怡向你问安。」红月娇笑道:「龙怡不要这么怕他,他表面纵是凶巴巴的,其实人极
随和,来我们继续玩棋,到你下子了。」
我为之气结,却又拿这小妮子没法,将大黑放到地上,走到桌旁。桌上的棋盘放着分以白玉石和
录玉石雕成的马牛狗鹿等兽形的棋子,雕工精美之极。不由向采柔奇道:「你怎会懂得下这净土
人的棋?」采柔甜甜一笑道:「龙怡教我的嘛,很易学的,采柔这么蠢也一学便会,是了!妮雅
呢?」
我想起了天眼的眼神,心中抽搐了一下,才答道:「妮雅忙她的会议去了。」转向仍垂首立在一
旁的龙怡道:「你听不到刁蛮女的说话吗?我外貌虽凶,但内心却是慈祥之极的。」
红月加上一句呢声道:「而且还温柔无限呢。」龙怡的俏脸更红了,一对手也不知放到那里才
好。我狠狠瞪了红月一眼。红月仰起俏脸,咧长了嘴向我装了个既可恨又可爱的鬼脸,向龙怡
道:「龙怡呀!快来吧!棋子都冻结了。」
龙怡几经艰难,才鼓足勇气,抬起低垂着霞烧双颊的玉脸,轻柔地道:「龙怡有否阻了大剑师休
息的时间?」这美女对我的爱意连瞽子也可看出来,真是令我既受宠但又头痛。未来的日子是如
此地艰难,但花云才要走,龙怡便又来了,教我应如何处理?
基于男女相吸的天理,对于可爱的女子,情不自禁是人之常情,不是如此才不合理,但我却不能
不想到现实的问题,例如我将来若离开净土,是否应带着她们?但我要回去的地方并非一个和平
的世界。我只想为我爱的人带来欢乐,而不是灾难。
采柔来到我身旁,挽起我的手道:「大剑师!你在想甚么?」龙怡脸色转白,道:「我想龙怡应
该告退了。」这次连红月也不敢作声,略带惶惑地看着我,深怕自己说错了话。
我心中大感抱歉,微笑道:「对不起!我忽间想到个可以将黑叉王尧敌的裤子脱下来打屁股的妙
计,但却仍欠一些难题解决不了。」红月笑道:「我知你是在胡绉一番,想逗我们发笑。」
我正容道:「不!我是认真的。」三女大奇,红月挑战道:「哼!若要证明你不是胡说,说出那
解决不了的难题来吧。」
红月始终嫩了点,挽了是妮雅,定会先问我那是甚么妙计。我一本正经地道:「难就难在即管准
人捏着鼻子,也没有人肯用任何东西去碰他的臭屁股。」三女知道我确是在乱说一通,笑得气也
喘不过来。我叫道:「不要再想那臭屁肢了,来!让我看看你们下棋。」
红月勉强挺起腰肢,指着龙怡道:「到你了,快行下一子。」龙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坐回椅里,
拈起一只马形棋子,放在其中一个空格处,抿嘴一笑,望向红月。看到红月和采柔目定口呆的模
样,我便知道违是致命的一着。红月怨道:「好采柔!我早说过我们不应下那一着的。」
采柔笑道:「是吗!为甚么我的脑袋只记得你早先赞我那一着下得非常好呢!」红月噘起了小
嘴,不依道:「好龙怡,让我们再下过刚才那着吧!」
采柔责道:「那怎么行?龙怡早先不是说明了这是战棋吗,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是没有回手的机
会的。」我心中掠过一阵战怵,是的!命运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这一着,便是另一着;而且永
远没有回头再来的机会,否则我便可以不把智慧典带给魔女百合,她也不用玉殒香消,西琪亦不
用命丧于巫师手底下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那令红月和采柔这联合阵线致败的棋子,放回原位处,道:「在现实里我
们已对命运全无回子的能力,假若运往游戏里也不能自我欺骗一下,试作超越命运,那是多么没
趣!」龙怡瞅我一眼后,垂头轻轻道,「但假若游戏没有规则可言,如何进行下去呢?」
这美女似嗔似喜,既惶恐畏怯,但又是开放大胆的风情,确使我有点心动,她这样说,并非真的
不满我的违规,而是蓄意和我拉开话题,展开更深入的交谈。我微微一笑道:「别执着吧!在生
命的游戏里,我们不但不能违规,连想停止游戏也办不到,那还不够吗?」红月笑吟吟拈起另一
子,向采柔嚷道:「够了!真的够了!好采柔,这子应怎么下才对?」
采柔笑道:「我们怎样也下不过龙怡贵女,不若要这『龙怡尧敌』自打屁股,教你怎样摆布她
吧!」红月「噗哧」笑出来,道:「那真是最有趣的一回事,那你快教我吧。」
龙怡听到「自打屁股」,俏脸更红了,但却忍不住仰起脸来,甜甜一笑道:「大剑师!看,违规
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龙怡是否应自己打自己。」说完这语带双关的话,她连玉项和深开衣领里
丰满的胸肌也烧得火红起来,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里面的颜色。这是我到净土后,所遇到美女
中最易羞红的女子,而这亦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那种霞烧玉颊时的娇艳欲滴,其教人无法抵挡,
难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艳红娇羞究竟会达到甚么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给甚
么「规则」所约束,脱口道:「你怎会有和尧敌相同的问题,所以绝不用自己动手,任何男人都
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想不到一时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调起情来,是否我真的对她动了
心,还是我需要这种刺激,来冲淡对采柔将来命运的战栗和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龙恰整个人像给烈火烧着了般,更娇艳的红以双颊为中心像新涌起的波浪般扩散着,深情地瞅
了我一眼,垂下螓首。红月呱呱笑道:「龙怡快脱掉裤子,让大剑师打你屁股。」这顽皮贵女口
没遮栏的露骨话,令龙怡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美丽的天鹅般要将俏脸埋进胸瞠
里。棋擅竞争的气氛至此破坏无遗,看来没有人再有兴趣继续下棋。说真的!比起爱情的游戏,
这盘棋又算得上是甚么东西?
我蓦地麦觉自己正处在一种极为奇怪的状态里,像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像深陷在一个不能自拔
的梦里那样,而在梦里,无论你做甚么事也不用担心那后果的。花云的脸容突然在我心中浮起
来。她已走了,蓄意地离开了我。我颓然坐进椅里。
采柔走到我背后,扭着我的颈道:「大剑师!你累了吗?」我伸手往后,将手抬探入她秀发里,
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心中涌起难以遏止的哀伤,想到负在肩上那些无形却有实的重担子:魔女
国、净土、感情的债项、不测的命运,真欲从此长眠下来,静静地被埋在那「采柔丘」里。
我闭上了眼睛。红月轻轻道:「采柔呀!不要再说大剑师累了,否则又吓得龙怡不知如何是好
呢?」采柔道:「大剑师即管累了,龙怡贵女也不用走。」
我太明白采柔的心意了,她蓄意要撮合我和妮雅、红月,就是希望自己将来离开我回到巨灵的帐
幕后,我身边仍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