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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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字眼迸出唇缝,皆是刺耳的讥诮和羞辱。
欧阳御医闻言神色一阵难堪,因为轩王妃此时不得饶人的气势吓得全身抖如落叶,
然而,事实如此,他也无法,为难道:“回禀王妃,御医院自然不是虚设,
可接舌不比接骨,恐怕——”
“别跟我说这些恐怕、也许的废话,现在,本妃要你马上给她止血,
记住,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莫媛媛负手而立,漆如子夜的眸子迸出森骇的杀气。
“……是是……”欧阳御医浑身发颤,
只觉眼前的轩王妃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噬骨的寒气,
这种寒气让他相信,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说说而已。
可是,接舌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种寒气让他相信,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说说而已。
急忙起身走到床塌,对半夏说道:“小姑娘,你先躺下,
老夫先给你止血,舌苔血管较多,再流下去,你定会失血过多而亡。”
半夏对欧阳御医点点头,怔怔地看着莫媛媛转过身的脸孔,
两行清行如断线的珠子滑落,不是因为口中那灼烧入肺的痛,
而是因为小姐的重视。
她五岁就被卖进书家,从小到大,小姐都不曾当自己是丫环,
所以,她才会甘愿为她任劳任怨,马首是瞻。
可是,如果真的成了哑巴,那她就是废人了,
这样的丫环呆在小姐身边,还有什么用?
莫媛媛知道这妮子心里那点自卑自贱的心思,坐在床头,
轻抚着她的手哄道:“半夏,把嘴巴张开,先止血,嗯?”
半夏点点头,乖乖地张开嘴巴,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生怕她会突然离开。
欧阳御医看在眼里,只觉轩王妃此时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的她温柔得就像一个保护着自己唯一妹妹的姐姐,
让他不得不为之动容。
可是,接舌实在是无能为力!
一旁的容嬷嬷将一切看在眼里,老脸为之动容,
眸底浮起雾气,伸袖拭泪,稳住情绪。
此事觉得应该让皇上知晓,她虽然不是御医,
可也知道接舌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她怕轩王妃半个时辰后一气之下真的把欧阳御医的舌头给割下来造成不好的后果。
太后已经愈发对这个儿媳不满,现在也只有皇上能够救她了。
如此一想,容嬷嬷没有向莫媛媛跪安便自行匆匆退下。
莫媛媛看着容嬷嬷的背影眸色变得更为森冷,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只是那眉宇间的寒气让人望而生惧!
被扎了麻穴的半夏神情焕散,
眼睛再次一点点阂下,手却仍然紧握着莫媛媛。
这绝对不可能
乾云殿
龙涏香从麒麟百孔炉漫溢出来,
此时殿内正酝酿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皇儿难道怀疑傅皇后还没死?”太后眸色一冷,沉声问道。
“不是,傅皇后是儿臣当年命人浸泡在毒潭里的,不可能还能存活。”东陵烈琰断言道。
“那皇儿怀疑的是?”太后凤眉一挑,疑惑问道。
东陵烈琰站起身,负手而立地凝重道:“其实有两个人成为朕怀疑的对象,
一个是薛慕白,一个便是傅皇后的余孤,父皇当年曾经最疼爱的四弟‘东陵聿熤’。”
“什么?”
太后闻言凤眸一膛,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他在七岁那年就已经死在天国寺的那场火灾里,
怎么可能还活着,这绝对不可能。”
说到天国寺,太后脸色变得慌乱,情绪激动,
眸光一阵心虚,顿时,一张七岁的妖治小脸闪进她的脑中,
那种森冷的笑意在七岁妖治的小脸上让她后背不禁一寒。
东陵烈琰清逸绝美的脸一阵沉思,蹙眉道:“母后,你还记得吗?
当年四弟是如此出众!五岁便能对朝政的事做出利弊的判断,
六岁那年更是学得一手好箭法和让父皇心爱不已的好琴艺,
四弟真的很聪明,他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他七岁那年只用一计便让南旭对我们天戟俯首称首,
从此结为兄弟之邦,父皇曾说,他以后长大,定是难得的建国奇才。只可惜——”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神色有些忧伤和婉惜,续道:“其实朕,
至今都不相信他已经死在天国寺的那场火灾里,他是那么的聪颖过人,
傅皇后也是那一刻开始变得阴狞,变得僧恨父皇,恨父皇没能把他先救出来,
更恨父皇救了六弟,这也是父皇郁郁寡欢到驾崩的原因,
二十年了,傅皇后恨了我们二十年。”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对太后略过一抹失望。
容嬷嬷有要求禀报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对太后略过一抹失望,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无法阻止,看着当年对自己温柔慈爱的傅皇后变得心狠手辣,
残忍报复都欲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只因‘恨’字,让她变得人格扭曲,却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听得神色愈发慌乱,不禁失控喝道:“别说了,那个贱女人她忘恩负义,
你父皇的驾崩完全是她毒害的,那贱女人更对我们赶尽杀绝,
那个女人根本不配有子谪,死了活该!”
太后凤袖下的双手猛烈颤抖,似在害怕什么,似想用此时的话来掩饰什么。
东陵烈琰看在眼里,不禁摇头一叹,心照不暄的缄默不语。
“那你又为什么怀疑是薛慕白。”太后稳住心神后再问,
薛青阳即使当年再不服皇儿登基,再有势力,再嚣张,
再有人脉,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刺杀一国之君吧!
总觉得这当中有些不合乎常理。
“因为他弹有一手好琴,而且,他太神秘,薛狐狸几乎任他随意游山涉水,
不让他入仕为朝廷卖命,让他做一个自由的琴师,
而且,让朕觉得奇怪的是,他对这个长公子的态度不是父子之间的亲昵,
而是一种尊敬,这,太不合情理了。”
东陵烈琰将所有疑点都揪出来,愈想愈觉得薛慕白这个人很可疑。
经东陵烈琰如此一说,太后不禁也觉得那个薛慕白很是可疑。
正想说什么,此时传来殿外陈公公恭敬的禀报声线:“启禀皇上,容嬷嬷有要求禀报。”
闻言,太后即刻蹙眉一喝:“什么事非在乾云殿禀报不可?”
容嬷嬷听出太后凤怒,在外颤着身子,伸袖拭着冷汗禀道:“回禀太后,
是,是关于轩,轩王妃的。”
一听到轩王妃三个字,东陵烈琰即刻扬声:“进来!”
对于东陵烈琰如此鲜明的反应,太后很是不满,阴沉着脸冷哼不语。
割的了舌头,还能接上去吗
一听到轩王妃三个字,东陵烈琰即刻扬声:“进来!”
对于东陵烈琰如此鲜明的反应,太后很是不满,阴沉着脸冷哼不语。
容嬷嬷战战兢兢地走进乾云殿,福身禀道:“禀报皇上、太后,
轩王妃此时正命欧阳御医帮那受罚的丫环接舌,说,说,如果接不好,
就,就要割了欧阳御医的舌头。”
“什么?”东陵烈琰大骇,脸色顿变,一脸不可质信。
啪——
“放肆,哀家赐的罚,她竟然敢宣御医给那丫头诊视,
哼,接舌,割的了舌头,还能接上去吗?”
太后拍案怒喝,气得一脸铁青。
那个书圆圆真是愈来愈放肆,愈来愈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赐的罚,她割的舌,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御医接舌,
“哼!好一个接不好就割舌,好大的口气,
这简直就是在向哀家公然挑衅,这是一个儿媳该有的行为吗?
一个丫环而已居然为了她对哀家如此大不敬,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后怒不可斥,慈和的脸色因为容嬷嬷的禀报而变得神情扭曲。
倏地,东陵烈琰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问道:“那个被割舌的丫环是谁?”
容嬷嬷稍稍迟疑后,回道:“是轩王妃的贴身丫环,名叫半夏!”
闻言,东陵烈琰如遭雷鸣,竟是那个丫环!
圆圆今天宁愿为了那个丫环被八妹羞辱,
单单这一点就能看出那个丫环在她心中的份量。
而母后竟然残忍地把那个丫环的舌头给割了?
老天——
怎么会这样!
“母后,你为何如此残忍惩罚那个丫头?”
东陵烈琰一股怒气盘绕在胸口,脸色一冷,口气斥责。
此时,她恨不得将书圆圆捏碎
太后冷哼:“皇儿忘了吗?身为一国之君,
却和自己的弟媳轩王妃失踪几个时辰不见人影,
龙锦卫又无法找到,哀家自然会担心,
她身为轩王妃的贴身丫环却一问三不知,简直是擅离职首。
轩王妃为人妇却不守妇道,哀家看在她怀喜的份上没有赐罚,
她不能受罚自然有人必须替她受罚,
哀家只有罚了那个丫环,她才会吸取教训,
再说,哀家身为六宫之首,难受惩治一个丫环的权力都没有吗?”
太后一席话说得义正言辞,却冷酷无情,让闻言心寒。
“母后,她什么时候不守妇道了,朕和她清清白白,以礼相待,
可在母后眼里却如此龌鹾,真是令朕太失望了。”
“皇儿——”太后闻言一惊,欲要解释。
东陵烈琰脸色阴冷,不给太后解释的机会,冷道:“母后可知,
惩罚那个丫环比罚她更残忍,母后身为六宫之首自然是有惩治丫环的权力,
可是此罚,真是令朕骇闻心寒,今后,朕不希望听到从母后口中说出一字羞辱她的字眼,
否则,休怪朕翻脸无情,来人,摆驾慈瑞宫。”
东陵烈琰冷言一喝,潭眸狠睨一眼已经傻愣的太后。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刚和圆圆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却被自己的生母生生掐灭。
他几乎可以想象,圆圆对御医撂下狠话时的愤怒是如何的难言而谕。
如果接不上,那个善良的女子,那个护仆的女子定是不可罢休。
太后看着斥责自己后扬长而去的明黄背影,
凤袖下的双拳紧握,眸中尽是浓重的杀气,
一向对她敬重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对她如此!
此时,她恨不得将书圆圆捏碎!
容嬷嬷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太后此时的表情,
感觉到太后此时强烈的恨意,不禁为轩王妃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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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下午再续更,情节提醒:媛媛要出宫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