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天阙-第1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燃起一股股兴奋刺激着每一个神经。
他分明便不愿给她痛快,每每手指滑到她的腿间便折回,反复折磨着她,引得她喘息不断,数次失声哀鸣。滑腻的舌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不停打转磨舔,更是引得她不自觉仰高了头,挺起了胸。
她的回应似更大的刺激了他,满意一哼,随即蔺琦墨放在她身下的手更紧的拥住,更重地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同时双唇回到她的唇上,软软的舌头滑了进来,及时堵住了罄冉的低吟。
罄冉有些急切地回应他,伸出舌头与他的纠缠,只觉小腹上的手掌滚烫中带着湿汗一点点地接近双腿之间……
一股澎湃的热流从罄冉的双腿间汹涌而出,心仿似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全身都绵软无力,内心极度空虚迫切地想得到更多,想贴他更近……
然而他放在腿间的手竟再度有撤离的意思,罄冉顿时羞恼成怒,抬眸瞪他。却不想撞入一双狡黠而翻滚欲望的黑眸,那眸底深处似有万千言语喷涌而出,似喜似悲,渲染出万种风情。罄冉一下子怔住,眼眶微润。
然而这眼神也提醒了罄冉,两年多来的日夜思念,心酸楚痛。如今他回来了,让她担够了心,流尽了泪,可他却依旧如此顽劣,折磨的她浑身难受。
压抑的痛苦和着情欲均化为怒火从心中腾地燃起来,罄冉猛然抬手,一个翻身便将蔺琦墨反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忽而又魅惑一笑,轻拨他胸前两点樱红:“夫君劳累,还是让为妻来吧。”
望着蔺琦墨期待的眼眸,挑高的俊眉,罄冉简直怒火中烧。愤怒的狼吻下去,躬身吻他的眉,他的唇,他的颈间跳动的脉处,媚眼轻抬,却见蔺琦墨死死咬着牙,竟是不发一声。
罄冉唇角勾笑,心中暗自发狠,火热的掌心按上他的身躯,吻上他的胸膛,他的敏感点,反复逗弄,直到身下开始微微发抖。
罄冉眸中笑意加深,继续向下,蔺琦墨浑身颤抖,紧咬的牙关中发出压住的哼声,接着禁不住张开口粗重的呼吸。于是罄冉越发得意,也越发卖力。
蔺琦墨终于忍不住嘶吼,抬手将罄冉狠狠抱住,屋内弥漫出一股淫靡的香甜,两具同时升温的躯替相互燃烧,互相点火,已是情难自禁,意乱情迷。
罄冉已然不满意他的表现,坐在他的身上轻蹭一下,眼眸撇向他越发颤抖的身体,得意而低柔的叫:“求我!”
蔺琦墨抬眸,她美丽的身躯便在眼前,媚眼蛊惑却带着天生的傲气和清贵,美丽的胸线绯红旖旎,罂粟绽放般妖娆。那是致命的美丽,蛊惑着他不由启口。
“冉儿,我想的好疼,给我,求你!”
罄冉满意扬眉,亦不堪忍受这种游戏,终是使力地自己的身子狠狠压向他的。蔺琦墨在她的身下剧烈颤抖,发出似迷乱似释放的叹息,他睁开他墨黑的眼盯着她,诱惑她,浅浅深深,醉软着一世的芳华。
此时的房门外,苏亮面色喜悦匆匆而来急于向罄冉回报惠城和月城攻克的消息,然而刚走上台阶便僵住了面容。接着整个俊面刷的红透,吞了吞口水,忙转身蹑手蹑脚地出了院子。
然而屋中分明传出的那声“求你”,以及男人粗重而迷乱的雄浑低吼却久久回荡在脑中,待快步跑出鹊院,苏亮才大喘一口气,面有惋惜,暗自摇头。
“哎,可怜蔺帅也是一代英雄,以后看来只能被压了……”
他自言自语的离开,哪里注意到身后院门边守门士兵惊愕过后通红的面。想来他这话怕是要比惠城月城攻克更具传播性,将迅速蔓延整个军营。
太阳已缓缓落下,屋中燥热依旧,长夜漫漫,销魂无限,被翻红浪。
这一晚,如此漫长,罄冉与蔺琦墨耳鬓厮磨,缠棉悱恻,以最原始的欲望畅诉离伤,毫不掩饰的索求,满腔热情的回应和疯狂。
两人一次次共赴云巅,一次次唤着彼此名字,一次次深深的动情狂喊,一起共赴云雨之巅。最后却不知是谁求饶哀鸣,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月光如同轻纱,淡淡的铺泻窗棱,洒了一床,清亮而幽静地照在那紧紧拥抱的交缠身影上,羞的月儿也悄悄向云层后躲了躲脸。
……
翌日,罄冉睁开眼的时候,天光万丈,浮光掠影,透光床前轻纱带着一抹不真实的辉煌,氤氲着午后的暖意。
她轻轻抬眸便看到了那张清俊容颜,蔺琦墨睡的还很沉,只修长的双臂却紧紧的抱着她,一头银丝流瀑般披泻铺展,白皙肌肤映华生光,一别三载,虽是清瘦,可这厮竟依旧是惊才绝艳的美男子,看的罄冉痴迷。
望着他俊朗的面容,罄冉越发觉得寻寻肖似了四郎,忍不住想让他现在就见到寻寻,欲要全家团圆的心在此刻涨的她的心发涩,发痛。这种感觉,这种巨大的幸福感,她直欲现在就同蔺琦墨分享。
禁不住抬手,推了推蔺琦墨,却见他毫无反应。罄冉诧异挑眉,加把劲再度推他。却是蔺琦墨轻哼一声,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接着侧面蹭蹭她的肌肤,喃声道:“冉儿,乖,让我再睡会儿好陪你说话……”
语罢,他颤抖的睫毛竟再度没了动静,分明已再度沉沉睡去。罄冉顿觉无语,眼睛眨巴几下,心道,难道昨夜是她把他累坏了?!
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想起一夜的缠锦,面颊一红,复又一笑,眼中闪过几分得色。细细地望了蔺琦墨一会,悄然起身,穿戴整齐便出了房。
轻轻的关上房门,带着笑转身,迎上暖暖的阳光,罄冉不由闭上眼睛,迎风微仰起头张开了双臂,长长地呼吸了口气,接着笑了起来,觉着一直硬绷在心头的弦终于松开了,说不出的轻松。
大步出了鹊院向郡守府的议事房走,罄冉一面含笑,一面想着该如何尽快了解这边的军政,或者她应该上奏辞去军务,毕竟现在战事有了大进展,眼见潭州收服已只时间问题。这此后续战事,苏亮他们已然能够处理吧。
她边想边走,忽而觉得极为不对,抬头却见一路小兵个个面色微红向她这边偷瞄,那眼神……怎么那么怪异?见她望去,便鼠窜般跑走,这是怎么了刁
待步上议事房的台阶,尚未进入大厅,却闻里面传出苏亮洪亮的声音。
“那是,咱们云帅神勇。”
话语一落,引得厅中众人纷纷大笑。
这是在夸她吗?怎么听着味道怪怪的?干嘛夸她?难道众人觉得她昨日攻城神勇?那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
罄冉满脸狐疑地踏入大厅,禁不住扬眉笑问:“说什么呢?”
她一语顿时令堂中鸦雀无声,众人一愣之下,纷纷面红,鼠窜而去,只留苏亮低着头偷瞄罄冉。
罄冉一脸茫然地回望纷纷而去的众人,回头冲苏亮肃目询问:“搞什么名堂!”
苏亮嘿嘿一笑,其实这些日子以来罄冉和众将士同甘共苦,她的英勇和无畏,胆识和韬略早已让众人钦服,大伙已然将她撇出了“女子”范畴,更多的视为患难兄弟,所以讨论起某些“趣闻”也不觉怎样,更没有恶意。相反,大家伙都在为罄冉夫妻的团聚而高兴,这才哄闹地满军皆知。
此刻见罄冉肃目看来,苏亮忙清咳一声,将军报呈上:“大帅,惠城月城顺利拿下,大家……呃……都在夸大帅神勇。”
罄冉诧异,不由扬眉一笑:“惠城月城我又没出力,都是四郎的功劳,你们夸错人了。”
她一语令苏亮顿时愕住,半晌憋不住满面通红,溢出扭曲的笑容,转身便往外跑:“大帅也辛苦,我去安排城防。”
望着他一阵风般离开的身影,罄冉不由喃喃:“搞什么……”
……
在城中巡视一圈,又回议事房写好上奏的捷奏,罄冉回到鹊院时已经傍晚时分。推开门房,一眼便看到了斜倚在床上的蔺琦墨。
斜阳已暮,穿过窗棂照在他俊面之上,将面容映的清美无双,俊朗的眉梢,纤长的睫毛更是落上层层淡光。他深邃的目光瞬间笼罩她,其中有着宁静而深邃的幽远,罄冉仿觉被一团暖意缓缓包围,收拢其中。
蔺琦墨缓缓抬手,一瞬不瞬地盯着罄冉,唇角逸开笑意,却道:“冉儿,我曾无奈放手,希望此生此世我能再度护佑你,让你永远这么笑着,远离了悲恨愁苦。”
罄冉唇际笑意不觉更甜,缓缓走近,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瞬时便被他紧紧握住。一股力传来,她已被他揽入怀中,罄冉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却是扬眉一笑道:“那你等宠我疼我爱我怜我,更不准管我气我恼我离我!”
蔺琦墨双眸轻闪,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心房,眼底浮起温柔绵绵:“冉儿,听听这里。他会告诉你,再也不愿分离了。从此我只会给你欢乐,再不食言。”
罄冉视线为之一恍,半晌才低声道:“有你,便是悲愁恨苦其实也无妨的……”
翌日,夜,瀛洲城北军大帅府。
罄冉轻轻推开房门,目光温柔望了眼内室床上安静沉睡的小家伙,侧开了身子。
她的身后蔺琦墨目光早已翻滚着黑浪涌向了那个小身影,罄冉但见他半晌都不迈步,似是生恐一个脚步会惊吓到屋中人儿,她眸中闪过痛意,禁不住有些心酸。抬手轻轻扯了下蔺琦墨的手臂,他这才转开目光对她一笑,缓步向寻寻走去。
罄冉见他小心地在床上落座,缓缓抬手抚摸着寻寻的面颊,那动作轻柔的似在爱怜稀世珍宝,目光专注地险要是让罄冉嫉妒起来。将房门关上,她迈步过去。
蹲在床边,和蔺琦墨一同望向寻寻。几日不见,这小家伙竟似又水润了不少,红嘟嘟的小嘴依日撅着,还有那婴儿肥的小脸蛋儿,可爱异常。
却听蔺琦墨忽而轻声:“我没做成好父亲,想而你却是好母亲……这两年多辛苦你了……”
罄冉迎上他满含感激的目光,禁不住心口一荡,笑道:“得夫君如此夸奖,妾身于愿足矣。”
蔺畸墨失笑,禁不住将流连在寻寻面颊的手收了回来,在罄冉翘起的鼻尖上一刮,眸有宠溺。罄冉面上笑意顿时大盛,眼底分明是闪过狡黠的光。
不知寻寻是不是因为梦到了他无理争宠的娘亲,所以心生愤怒,平日睡成小猪的某人竟于此时睁开了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茫地眨巴几下,然后倏忽一亮的盯住蔺琦墨,在蔺琦墨呆愕而不知所措的目光下,寻寻突然大叫道。
“寻寻要名字!”
顿时不仅蔺琦墨呆住,连罄冉也呆住了。直到寻寻又叫了一声,蔺琦墨才微颤着手将他的小身子抱起,拥在怀中,心里犯起一阵酸涩。
早听罄冉说孩子没有起名字,却不想对孩子影响竟是这么大,这么小的孩子竟将此事时时记挂在心,是他没有当好这个父亲啊……
罄冉不禁翻了个白眼,只道这寻寻也太可恶,怎就养成见谁都要东西的习惯!见到叔叔就要礼物,见到爹爹张口就要名字!
见蔺琦墨面色黯然楚痛,顿时对寻寻的不满便更大。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做娘亲的有越来越不称职的发展趋向。
这边罄冉正欲将寻寻拖出来教育一番,那厢四郎已放开寻寻,凝眸望他。
“爹爹,毛毛叫白峮,狗剩叔叔叫程功,寻寻要名字,娘亲不给。”他说着便瘪了嘴。
罄冉再度翻个白眼,这丫的上来居然就告状,枉费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拉扯到两岁。真不该胎教,别的孩子两岁也没见这么能说会道。
蔺琦墨此刻却已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小家伙,只觉那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象一记重锤击在他的心上,那一声爹爹如若天音。
这是他的儿子呢!和他长得如此肖似!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着抱住寻寻,抚摸他的脸。
寻寻见他不说话,眨巴几下眼睛,又道:“爹爹回家了?娘亲说,回家有名字!”
寻寻的眼睛纯净像泉水一般,骨碌碌地看着蔺琦墨,似是奇怪自己这个好不容易回家的爹爹怎么不会说话!
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蔺琦墨终是点头一笑,道:“是,爹爹回家了。我们寻寻以后便叫蔺茴吧。
茴者,茴香也。夏天开花,全株芳香,茎叶嫩时可食,子实可作香料,亦可入药。这是个极其普通的名字,可罄冉却明白蔺琦墨的用意。
如此朴实的名字,如此朴实的寓意,他是想让寻寻过简单而充实的一生,少些磨难多些无华,亦是初为人父的他对孩子的期许吧。何况,茴于回同音,他是在叹息,终于回家了……
罄冉心头触动,寻寻却仿似很高兴有了名字,小手不停挥舞着,叮铛声也细碎响起。蔺琦墨这才看到,他的小手腕上挂着一个银质的小铃铛,质色久远,纹路微微发黑,竟是他自幼戴着的那个。
他抱住寻寻,目光却直直凝视在罄冉面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