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美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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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坐在了地上了呢?”江彦西的父亲将江母看着,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方,他们年岁也已经大了,更是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一般的时候,是不会去坐在地上这么凉的地方的。
“彦西,他走了,他去参加那个女人的婚礼了。”
“什么!你竟然没有拦住他。”江彦西的父亲,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也猛然瞪了起来,他们用了这么大的力气,甚至是藏起了关于裴烟的一切东西,将裴烟的请帖也已经藏了起来了,他竟然还能够找到,
他活了大半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命运了。在这种高度上面的人一般都是不信命的,因为命给他们的东西,远远都没有他们自己亲手拿到的东西多,然而江彦西的母亲一直一直坐在地上的原因,也不知过就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和自己说那么倔强的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的了解自己的儿子,以为自己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也以为自己清楚自己怎么做能够说动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一直以来都是足够了解自己的,也是足够心疼自己的,以往她甚至是无需和自己的儿子说这么狠的话,他就会心疼,可是今天,她的儿子竟然在她都说出来了这么狠的话的时候,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这是多么让人不可置信的情况。
☆、VIP29 大结局
裴烟还不知道傅亦辰对于婚礼已经有计划了,原来这么多天,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就是为了要规划他们的婚礼,她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呢。
傅亦辰确实也已经规划好了婚礼了。
婚礼的消息很快就散播了出去,请帖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寄了出去,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烫金喜帖,裴烟眉眼温婉,全部都是在岁月的洗礼中变得娴静的淡然姿态。
烫金的喜帖那么红,那么红,在掌心中,相映成辞色,浅浅的,她笑了,一笑惊动了年华,往事那般清晰,仿似全部都烙印进了这烫金的喜帖中了。
往事依稀,放在如今,湿了眼眶。
往事依稀重,如今都付笑谈中。
傅亦辰回头就看见了裴烟拿着烫金的喜帖细细端详的样子,她的手轻轻的拂过烫金的打大字,百年好合。当真可以百年好合么?合欢花好,开遍合欢。
翻看了一遍眼前的喜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她有些踌躇的想了半响,还是不能确定,自己要不要那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自己幸福了,就不顾别人痛苦着,还要人家忍着流血的伤口来和自己说一句祝福。
傅亦辰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心思。“你想要邀请谁就邀请谁吧,那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傅亦辰如是说着,就转过了身去忙自己的东西,她发现了,这样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在和自己在一起之后,竟然变的沉静了些许,最起码在她的面前,变成了一个沉静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淡定安然。
但是她还是清楚的,这个男人所有的好脾气都用在自己的身上了,他在外人面前依旧是爆裂如火的,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有这么淡然的一面,原来爱情这个东西当真是神奇的,它竟然还可以改变一个男人的性格,傅亦辰这样的男人,有谁能够想到,这样的男人,在人后竟然会有这么温婉的一面。
他已经待自己如此了,自己还想去图一些什么呢?她的这个想法虽然自己知道只不过就是想要那个人的祝福罢了,但是她的这个祝福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等于同时伤了两个男人的心,她不能这么做,傅亦辰已经待她如此了,她好像让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到哪里去?
轻轻的将请帖放在了他书房上面的书桌上面,她浅浅的笑了,带着浅浅的安慰,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只是看一看,也没有像要邀请谁,我也没有什么人,可以邀请了。”裴烟转身走出了书房,傅亦辰刚刚还在忙碌的手就那样停在了那里,转过了身,伸手拿起书桌上面的烫金喜帖,眉眼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怎么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她心中所惦念的,无外乎就是那么几个人罢了,到最后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放不开,不想放开的人,还有就是自己觉得对不起的人,裴烟的心里怎么想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张空白的喜帖,大笔一挥,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江彦西三个大字。不是想要去刺激谁,他知道裴烟和自己的婚礼,裴烟最想要听到的祝福就是来自江彦西的祝福,只有得到了他的祝福了,她才能够心安理得的跟着自己走完这条通往一辈子的红毯。
虽然作为裴烟的男人,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将那张喜帖郑重其事的放在了所有的请帖的上面。
江彦西还在自家的场子里面忙着,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忙碌,他将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家的产业上面,家里的人催促他早点结婚他也从来都不听。
他可以顺他们的意去经营自己家的产业,他也可以顺他们的意将自己对裴烟的爱狠狠的压下,他什么都可以听他们的,就是不能够让他们那么随随便便的就控制了自己的婚姻,也不能就那样就因为他们一句话违背了自己的内心。
他们不让他娶裴烟,他咬着牙,含着痛,也就不去垂死挣扎了,可是他们要他娶别的女人,那是他这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少年心事重,那时的心中,就装了那么一个女子,她站在花间笑,明媚了眼眸,也明媚了春光。
那一笑,春花烂漫,就让他记了那么多年。
傅亦辰寄给段云峰的关于他和裴烟新婚的喜帖,是寄到他们家的,江彦西的父母在看见这张喜帖的时候,也是大大的一惊,裴烟那个姑娘,现在竟然也有了这么好的归宿,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记恨他们家当年那么对她。
可是裴烟这样的女子,就算是教养和才华全部都是落落大方的,可是终究是家道中落的人家的小姐,他们家不是像傅亦辰那样的家境的,可以不用靠着娶妻子,将自己家的产业就能够越扩越大,他们江家,还是要娶一个对自己家的产业,和对自己的儿子都有帮助的儿媳妇,所以就散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爱着裴烟的,他们也还是要制止。
他们的家庭,由不得他孤注一掷,去追求年少荒唐的爱情。
可是现在眼看着自己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自己的儿子却无心婚娶,他们的心中也算是成了一件心事,江彦西后定的那个未婚妻也已经等了他这么多年了,人家姑娘的青春是宝贵的,再说他们也都老了,现在想要看见的,就是下一代人,看见自己的孙子,孙女。
所以江彦西成婚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江家的头等大事。
自己的儿子现在方方面面都足够听话,只是在婚姻这件事情可算是愁坏了江家二老,这封信件,上面已经标注了是要给江彦西的,可是江家二老一看这信件是从上海邮寄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就产生了警惕。
他们现在不能让裴烟和江彦西有一丝一毫的接触,不然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儿子还要为裴烟这个女人执着多久,他们相信,只要让他和裴烟断了联系,他就一定会渐渐的淡忘那场年少荒唐,亲手放弃那段根本就不可能的感情。
他们却也没有想到,打开信封,里面却是裴烟和傅亦辰婚礼的邀请函,要是没有裴烟这么一档子事,他们能够攀上傅亦辰这个高枝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可是他们也知道了,傅亦辰这个高枝,怕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去攀了。
捏着手中的请柬,江父坐在沙发上面,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淡淡的升腾缭绕起来,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如果说这是裴烟的婚礼,让自己的儿子去看看,让他看着裴烟嫁给别人了,变成了别人的妻子了,死了他的这条心也好。
可是担心就担心在,如果裴烟当真是忘了自己的儿子了,心中再也没有自己的了,怎么可能会不远万里的将这张喜帖寄过来,这中间是不是也暗示了什么,自己的那个傻瓜儿子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就那么头脑发热的将裴烟从婚礼现场上带走。
也不怪他们那么的有想象力,其实他们也清楚自己的儿子和裴烟那么多年的感情,是又多么的深厚,到现在的儿子都还没有忘记过裴烟,又何谈裴烟忘记自己的儿子,这两个人也许就就是有一个不肯低头,万一这个婚礼冲昏了头脑,两个人再凑到一起了呢?
那就不是他们家要多一个没有帮助的媳妇的问题了,而是自己家要得罪上了傅亦辰那尊大佛了。
“还是保险一点,别让彦西去了,时间长了,有些东西自然就忘了,咱还是别冒这个险了、”紧紧的抿着嘴唇,半响之后,江母总算是发话了,一把将丈夫手中的喜帖拽了过来,就要向着楼上走。却被丈夫叫住了。
“你要去干什么去。”
“我去将这喜帖藏起来,要不然叫咱们的那个傻儿子看见了,还指不定就怎么闹腾呢、”如是说着,她就转身走了,江父听到江母这么说也没有反驳。
自己的儿子对于裴烟两个字简直就已经疯魔了,怕是提起裴烟两个字,他能够连命都不要了,还能去管什么其他,对于儿子现在的改变,他已经很知足了,至于娶妻生子这个问题,他相信时间会去解决的,江彦西就算是再喜欢,再爱裴烟,也不可能就这么孤苦伶仃的走过一辈子。
他现在是这么想着的,但是若是他真的看见了江彦西寂寞的一生,他这个做父亲的该是多么的后悔,当年生生的拆散了他和裴烟,生生的赔上了儿子的一生和江家的香火。
江母拿着请柬晃悠了半天,也不知道藏在哪里,藏在哪里都害怕被自己的儿子找见了,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狠狠心,将请柬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这样自己每夜枕着,就能够安心了,自己的儿子在没有遇见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是不会到他们的房间中来的。
这张喜帖,就这样被藏了起来,没有落到江彦西的手中。
裴烟和傅亦辰的婚礼现场都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各种程序,车队,还有花之类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了,还有婚礼当天的厨师还有服务人员也全部都打点清楚了,差的就是最后一步派发喜帖了,裴烟在将这些喜帖之一放入信封的时候,眉眼中有抵挡不住的落寞。
她最想要让她出现在自己婚礼上的女子,她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消失了,连一个音讯都没有,自己最想要得到祝福的那个人,被自己伤的那么深,那么深,伤痕累累的模样,怎么还可能拖着残破的内心来给她说一句祝福,那是多么残酷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做。
傅亦辰看着她派发请柬时候的落寞表情,就知道自己的那个选择做的是对的,最起码,她的心中还是想着的,只不过,源于各种顾虑还有缘由,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去做。
江彦西的那张喜帖是他寄出去的最早的一张喜帖,他知道这中间路途遥远,所以怕中间耽搁了,他提前就将那张请柬寄了出去了。
裴烟看见手中一张喜柬狠狠的一愣,看着上面的三个字,愣了。“段云峰?”她疑惑的问,用询问的眉眼将傅亦辰看着,在她的心中,傅亦辰虽然能够给她不可思议的纵容,但是同样,他也不是那种可以将纵容给其他的人的人。
段云峰,当初和他针锋相对的那个男人,当初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男人,如今却要和请这个男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这中间终究是炫耀的成分大了一些,还是好意的成分大了一些。
看着裴烟傻傻样子,傅亦辰猛的就笑了,他邀请他,只不过就是因为裴烟那天看他的背影的时候的那一抹心疼,那一抹心疼着实是太过浓烈了一些,浓烈到他都已经有些吃醋了,但是这些终究都是关乎过裴烟的生命,甚至是关乎过裴烟的成长蜕变的人。
她破茧成蝶的过程,固然是抽筋剥皮一般的过程,这中间的疼痛颤抖,谁也不曾替她受过,自然也是不能够替她说出来是什么感受,而如今,她云淡风轻的提起,不代表,当初真的就不痛了。
“我怎么能不让他来看看,他当初和我一起稀罕的女孩,最后落到了我的手里。”
裴烟浅浅一笑,也不再去争论这件事情的真实与否,就也将那喜帖放入了信封。
想了想,又将旁边的一张空白喜帖拿了过来,一并装了进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张喜帖就这样装进去,可能心底里还是相信这个男人是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的吧,这张喜帖就是她留给陈甜甜的请帖,只是请帖在手中,她却不知道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