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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风雨孤独-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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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原来是持艺无惧啊,想不到几日不见,你武功竟倍增不少啊,尤其是气功,更是炉火纯青啊。”李振宇笑道。

冷峻说:“过讲过讲,班门弄斧小技,何必旁敲侧击?”

李振宇始终一种谦和的笑说:“嗯,谦虚的功夫也有长进。”

“好了,言归正传吧。”冷峻漠然地说:“我打伤了你的人,你说怎么解决。”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把话说明些好。”李振宇抽出一支雪茄,点火大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后说:“艾小姐是如今很红的大牌明星,很难清动,况且又是我们公司的特邀佳宾,她既然给了我们公司面子来为我们作宣传,我们就理所当然地该为她起码的安全负责,你说是吧?你把她一个柔弱女人打伤得这么严重,教我如何向众人交待?”

“如何交待是你们的事,我给不尊重我的人一点颜色看是我的事。”冷峻冷冷地说:“要怪只能怪你们怎么请了个这么差劲的女人,我不可能在自己被人打后,还为那人旁边的人的面子着想,你说是吧,李老板?中国的关系网这么复杂,猪和狗都称兄道弟,我总不能因为狗的关系,不吃猪肉,因为猪的关系而不打狗。你说是吧?”

李振宇没做声,他旁边的人却牙早已咬得咯嘣直响。

第八十九章 相当不配合

 “那你说该怎么做才妥呢?”李振宇的语调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冷峻一甩头说:“很简单,我打伤了人,给点医药费,我没意见,钱,我会准时送到,绝不会让她因为没钱而看不起病。”

李振宇冷哼一声说:“你说得好是轻巧——”

“我不是笨拙的人,何必要说笨拙的话?”冷峻打断他的话说。

“既然你这样说,我不舍得点医药费看来也是不行了。”李振宇终于发作了,他的话刚完,旁边的两个身影窜到了冷峻的跟前,劈头罩面地打去,一出手就对住了他的天灵盖和咽喉。

“啪啪”几掌,冷峻以掌硬接向劈来的几掌。

这两个保镖向来以掌劲见长,刚猛有力,能一掌震飞百余斤的石头,更不要说拍断一个人的筋骨,他两人本已愤至极,又是提前出手,对付这样一个少年他们根本没想过他是否残废——他们发掌后,心里想的只是该如何向老板交待,毕竟当着众人面打死人会让主子为难。

冷峻却两掌交错仿佛在玩弄一个无形的发条给它加紧,交错得并不快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在敌人的掌快拍到自己时才丢下那个无形的铁球,硬迎了去。

那俩保镖笑了,从嘴角露出的笑,这种笑据说才是发自内心的笑。从没见过这么拙劣的功夫!

然而就在他们拍在冷峻的掌后,却发现自己仿佛击在了一个特大功率电动机的风轮上,在惊惧的表情还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时,已如一颗被射在墙上的橡皮跳球,反弹了回来,手已不能再使劲,继而是连天的惨嚎。

“风轮掌?”李振宇失声叫出。

冷峻乜了他一眼说:“看来江湖人还有几个没瞎的人。”':。。'

那掌正是无姓叟的关门绝技“风轮掌”和无名叟的“旋飞掌”是一个道理,借力打力。发掌前借风轮的转势运集全身之力于掌上,发力时靠发掌的弧度利用对方的力,好比四两拨千斤,对方的力越大,被反震的力就越大。就好比碰到的电动机,功率越大伤害当然越大。

李振宇冷吸了口气,咬牙道:“怪不得你这小子这么狂傲,原来真是持才放狂呢,看来我今天非要领教领教了。”

言罢,振腕抖动,隐隐如巨蟒摇头,呼呼似龙卷之风,忽然身形暴涨,兀自弹走,怒吼一声,仿若午夜一声炸雷,令人颤栗,奔行如电,扬拳朝冷峻打去。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李振宇虽深藏不露,但自古有理为人服,自有众人服之原由,李振宇这一出手宛如潜渊恶蛟忽然腾空出水,这一出水,当然威猛惊人。

冷峻好像行动有些呆滞,他只是眯着眼静静地站在原地。谁都不知冷峻到底有什么了不起,但谁都知道冷峻这次必死无疑。

一山不容二虎,若不用己所用,必杀之!这是李振宇的哲学,也是千古以来枭雄们的哲学。

高处不甚寒,因为踞于高处随时都有被推下的危 3ǔωω。cōm险,所以他只有一刻不停地瞅着他下之人,在别人伸出推他那只手之前抢先斩断那只手,他随时都有被推下去摔死的危 3ǔωω。cōm险,所以他心寒。

冷峻的目中无人,恃艺骄狂,早已惹得李振宇的恼怒,以前他还曾想过将其收在自己的麾下,但今天他的骄狂早已让他失去信心。他踞高已久,根本容不得别人俯视,何况冷峻很可能是他以后霸图风云的绊脚石,不趁羽翼未丰将其斩杀,还等何时?

不为己用,只有让其为阎王所用。江湖如此,政治,军事,商界都是如此。

只要有个人独站最高,就永远有相互倾轧,不管什么体制下。社会就是江湖。

然而就在冷峻欲还击这千钧系于一发的瞬间,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声波刚传至人的耳中,人已在空中乍现,只见他行走姿态势与常人无疑,却奔逾电光,一脚就已跨至李振宇跟前迎上去就是一掌,并借势朝后翻跳开去。

只听“蓬”地一声,水泥石板已被砸了个大坑,这大坑就是双方劲力相撞又御下时所冲撞的,可见气劲之猛。两人都退出老远,踉踉跄跄地半天方才站住,而脸上的红潮之色如枣般,阵阵翻涌。

这时鬼见愁却现身了。

他愁眉苦脸地朝冷峻一拱手说:“老弟,不要怨我,老哥也是无计可施,才请动你叔叔大驾的,还望你多多包涵。”

冷峻正欲启齿,只闻耳边一声炸雷:“还不跟我回去!”

暮色已沉,夜色又在流窜。

寒冷也在空中肆意地四窜着,只要是事物的形体存在,即在它的笼罩中。但这是屋内,仅凭那么多耀眼夺目的灯光和空调足以抵挡。

冷峻紧锁着眉,盯着窗外。

窗户关着,玻璃上只有屋内事物斑驳模糊的碎景。

此刻的他头发已剪了个板寸,衣服也换了身干净整洁的。他盯着窗户上的玻璃,嘴角牵引着似笑非笑的苍凉意味。

只要没瞎眼就可看出,他的魂儿已不在了这个屋内。然而此时的他是不能走神的,因为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英姿飒爽女警员,卢丽小姐,卢丽当然不是瞎子,因为她那双很漂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不,应是怒视着他,这点应从她那撅起的嘴角,如以补充说明。

她,的确早已不耐烦。忙了半天,又是递烟又是送水的侍候,冷峻仍是那几句话:“是他们无理在先,我只是捍卫自己的尊严。我并没错。”完了,然后就是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静静地抽他的烟,喝他的水。

比他还刁难的嫌疑犯,她遇的很多,比他骄狂的她也见过不少,但唯有这次,她没辙,冷峻始终昂首挺胸,镇定自若,将自己的那几句话重复了几遍后,就也不啃吐出半个字,任凭她怎么斟字酌句地问,他就是不开口。

说刁难,他也不算刁难,因为他回答了好几遍,说骄狂,他却并不傲慢,他只是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抽他的烟,喝他的水。

烟是徐刚特意为他才买的“三五”,茶是徐刚特意为他泡的“碧螺春”。并且,临走时还把他的女友——卢丽小姐拉到一边叮嘱再三,“这位是我的铁哥们,他呢就是脾气有点倔,其实心肠挺好,你工作时要有耐心。”

“冷峻,我再问你一遍,那两个交警同志并没有过错,你为什么把他们打成重伤?”卢丽实在是忍不住恼怒喝道。

冷峻终于收回神,眼神又恢复了犀利,停在卢丽的那对美丽的秋眸上,也是忍了会儿才说:“我再尽我最大的耐心告诉你,我没错,是他们不尊重,我属于正正当防卫,我只是捍卫我的尊严……”

“够了!”卢丽拍案喝道:“冷峻,你不要太狂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的身份再特殊,也照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言语很明白你冷峻别仗着你叔叔是巡警队长,就无法无天,不跟公安人员配合。

搁平日卢丽的行为冷峻是赞赏的,但现在他是受害人,他是受了委屈的,他是对这个社会愤慨猜忌的,而且她不该说他是仗叔叔的权威故意刁蛮,这令他很是恼怒。

他自认自己从没有依仗过谁,所以他不允许别人这样误解他,在他看来这是对他人格的莫大侮辱。

于是,他霍然而起,拳头捏得脆响,一浪接一浪,两条剑眉也如真正的剑般向她的眼睛刺去,犀利的眼神此刻已成了凌厉。

第九十章 铁面冷队

 卢丽不禁有些寒心,粉腮骤白,椅子向后滑退了一下。

“我告诉你,这种话你给我少说,否则我也让你的牙和那个爱死你一样提前退休,”冷峻愤怒地说,说着时惯性地迈前一步。

这种“迈前一步”,应该说是本能的,当一个人很愤怒地警告对方时,都会不由得朝对方靠近的。

卢丽已感到冷峻身上那种袭人的煞气正汹涌地朝自己奔来。她惊恐了,也本能地后退了。他的前进和她的后退引起了别的干警同志的注意。

作为特殊犯人,冷峻连手铐也没戴。警局的同志们也都清楚这区区手铐对冷峻来说纯粹是聋子的耳朵摆饰,倒不如给冷队长这个人情将其摘掉。

但,现在看着冷峻这种凶煞的样子和卢丽惊慌的神情,他们突然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将一个爱发脾气的老虎和自己呆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这样很不好玩儿,所以局面有些小慌乱,但职责的使命使他们还是没怎么犹豫地围了过来,齐嚷道:“哎,哎小伙子,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捏拳头好不好——”公安跟犯人讲道理。

徐刚像一直盯着他们的情况似的,奔了过来说“又出什么事啦?”

冷峻斜了他一眼,放下手。

卢丽见男朋友来了,更加委屈心中的气一古脑全倒了出来说:“他不但狂妄蛮不理会警察的审问,还想行凶打人,都怪你,不但给他冲凉理发换衣服,还好烟好茶地侍候,还卸掉他的手铐,你看这样倒好……”

徐刚脸苦得快要流出汁来说:“老弟我拜托你,你就配合配合好吗?”

“我没错,为什么把我当犯人般审问?”冷峻恼道。

“这,你不是也跟我们一起相处过那么长时间嘛。这规矩你应该知道啊,别人对你并没有造成伤害,而你却把别人打成了重伤,这就是不对,况且那两位交警只是说话方式不对,处理不当,行为并没错,你却把人家打成那样。你已经违了法。”徐刚哭丧着脸,“我们也是按法律程序办理呀,署于结果,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个合理的交待。”

冷峻叹了口气说:“我已向她讲过了,她仍就那个问题反复地问,很是让人烦,还侮辱我的人格。”

卢丽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你含血喷人,谁侮辱你的人格了?”

“你为什么说我仗势逞能?”冷峻问。

“我什么时候说你仗势逞能了,你,你给我说清楚。”卢丽气极。

徐刚拦住气极的卢丽将她拉到一边小地说:“大小姐,拜托你少说两句好吗?我不是再叮嘱你,这位兄弟古怪得很,让你工作要有耐心,说话时注意些吗?你怎么就不听呢?”

卢丽却不管他大声说:“我是履行公事,他古不古怪与我何干,现在他的身份是犯人,我是警察,我为什么要迁就他?”

徐刚两手摊开无奈地瞅着冷峻。

冷峻猛吸了口烟,徐徐地吐着说:“你们也不要吵了,叫我叔叔来吧,我想和他仔细谈谈。”

徐刚思虑下说:“也好,”便转身欲去。

“不用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正是冷正纪。

他朝这边走来,步子是那么地沉稳矫健,脸上仍似罩着层厚厚的冰霜,如深潭般黝黑的招子闪着亮光,那种总是疑问的眼神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事。

“冷队,”众人都恭敬地叫道。

这个浑身透着威严,一脸冷漠的队长,在他们心中都敬若神明,这是因为在他的手下没有办不了的案子,在他的手下没有抓不到的恶人,在他的手下从没有冤案发生,如此的领导,谁不尊敬?

“你们都出去吧,”冷正纪说。

“是。”他们鱼贯而出,连委屈的卢丽也垂下头乖乖地走了出去。

冷峻盯着叔叔,掐灭了手中的半支烟。

“你坐下。”冷正纪命令道。

冷峻坐了下去。

冷正纪在他的对面坐下。“这一年里,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答应过别人,那里的事不对外面任何人讲。”冷峻说。

“我是你叔叔。”冷正纪道。

“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背信弃义。”冷峻说。

“有必要这么认真?”冷正纪逼视着他说:“这么说那里一定极秘密,与你所谓的‘外面’犹若隔世,你也像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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