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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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在陌生人,或者说在未来皇帝面前那般行事。虽然很想!
所以,苏卿只是在赵坜说话的时候,闲闲的坐在桌旁品味香茶,用行动彻底的鄙视赵坜是连话都不敢说的胆小鬼。
“你个呆子,他刘钰不过是说说骗你而已,若将来他做不到,难不成你真让他应誓不成?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强压下心头恶气,再次的将这笔账记到刘钰头上,赵坜这才开口迂回劝道,刘钰那小子绝对不可能说到做到。
说不理就不理,苏卿继续喝茶吃点心,刚才通过运用女子特定法宝,苏卿到底还是逼着赵坜许下绝不难为女子名声的诺言,她还怕甚?
“这种人说话,比那沙子都轻,风一吹什么都没了。”风水轮流转,这会儿换赵坜着急上火起来,可他又不能一哭二闹的,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希望能说服苏卿。
“至少比些连说都不敢的人强吧?”拼命告诫自己眼前之人是未来皇帝,得罪不起,奈何话到嘴边苏卿还是忍不住讽刺道。
赵坜那个憋屈呦,苏卿这句话生生能把他给噎死,她还不如直接说刘钰比自己强呢。赵坜认为自己是那种只要许下诺言就必须执行的人,所以这种话不可以乱说。至于刘钰,赵坜从心底鄙视这种说话犹如喝水,毫不负责任之人。
可怜的赵坜,他也不知道是根本不相信刘钰能说到做到,还是不敢去想象刘钰说话的可信度,或者仅仅是因为拒绝而拒绝。
“苏大小姐,您要知道,刘府不比你们家差多少,你那个庶出大哥尚且能左拥右抱,何况他正统的刘府嫡子?”握拳,赵坜在心底招呼着刘钰的祖宗,面上却异常诚恳道。
“钰哥不一样,他是好人。”苏卿很生气,凭什么他赵坜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别人就一定要相信不可能?
倒吸口气,赵坜忍着想掐死人的冲动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刘钰也是个男人…”
“谁说男人就必须三妻四妾的?”
“就像蜜蜂采花般,男女不久那么。。。”话说一半,赵坜猛然间想起眼前这可能是自己王妃,而且应该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女子,连忙止住话头,挠头不已。
瞪着赵坜,苏卿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就知道赵坜不是什么好鸟,天天没事净想些不着边际的鸟事。
“咳咳,总之,那个,一夫一妻不太现实。”赵坜那叫一个尴尬,他是来劝人家嫁给自己的,不是来 自'炫*书*网'毁前路的。
“从古至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不在少数,前朝太宗皇帝离现在也不远。”苏卿赌气举例道。
苏卿这话算是提醒了赵坜,难怪当时苏印邝得到自己的答案后脸色先黑了一半,难怪从哪之后,苏印邝那小子就再不来关雎宫了,碰见自己问话也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好啊!还真是兄妹情深呢,一个两个的都不搭理自己。
“你怎么不说是后族太过强大?鬼知道他是鹣鲽情深还是无奈之举。”赵坜不满道,孝康皇后的娘家掌管半壁江山,太宗皇帝头脑发昏才会跟那么个醋坛子较劲。
上辈子临死之前,苏卿在长春宫那怨念的一夜中,曾设想过自己失宠的原因;重生之后,苏卿在总结了上辈子感情纠葛时发现,那夜在长春宫的想法虽然较为单纯,可有句话却是对的——当弟弟交出兵权、苏府风光不在之后;一夕间风云变幻。
如今听见赵坜说后族太过强大,太宗皇帝迫于压力才无妃嫔,哪里还忍得住?霍然起身盯着赵坜言道:“别把你那卑鄙的想法压到别人头上去,我说是鹣鲽情深她就是鹣鲽情深!”
眨巴着眼睛,因为苏卿突如其来凌烈的气势,有些发懵的赵坜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别的话来反驳。
“王爷要的理由,我已经说了,苏卿这辈子只想一生一代一双人,其他全是过眼烟云,苏卿先行告退,王爷还是自寻大度的王妃吧。”反正也得罪了,苏卿不怕得罪的彻底,也好为曾经的苏皇后出口恶气。
“先别走。”抬手拉着苏卿的胳膊,赵坜言道:“把话说清楚了;我哪里卑鄙?”
“你自己知道。”奋力想甩开赵坜的手,奈何力量的差距让人力不从心。
“我知道什么啊我,刘钰那小子糊弄你你还当真了?”赵坜接着不甘道:“为什么他说什么你信什么,我说的你偏不信?”
“因为钰哥是好人,你是坏蛋。”
咬牙把话说完,苏卿用指甲使劲掐着,奋力挣脱赵坜的手后才仰头跨出了房门,尽管眼眶酸楚,到底没有掉下泪来,再待下去谁知道她会不会把话挑明了说、会不会气的上前发泄?
“你要是敢走,小心楼下那三人的命。”眼见苏卿即将离开,那挺直的腰杆与当日忠王府梦中哭泣女子的背影重合,竟是一般的苍凉,慌乱之下的赵坜只能跳脚出言威胁道。
脚下略微停顿,却仅仅停顿了片刻,随着苏卿离开的脚步,传来句话:“随王爷喜好。”
苏卿离开茶楼之后,赵坜猝然呆坐在凳子上,不声不响、静静抚摸这手上的指甲印苦笑,他好像真的搞砸了。
仓皇逃出茶楼,苏卿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两个丫头还有管家的安危了,径自登上苏府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行走在归家路上,那些往事就像被桌布掩盖的油污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掀开,暴露在外的污渍为何总要扎进眼里,扎进心里,将毫无防备的苏卿伤害?
“卿儿,你去哪了?”
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没感受到秋风凉意,苏卿身上就突然间多了件衣服,温温的感觉,淡淡的墨香…
“哦,钰哥啊。”苏卿扯抹笑容说道:“刚上街置办了些东西,表哥久等了吧?”
“可不,表少爷半个时辰前就过来了。奴婢本想让表少爷进府等的,可表少爷偏偏要在门口迎接咱们小姐…”苏卿的贴身丫头红玉在旁边扶着苏卿讨好道。
刘钰温润一笑,并没有趁机借等待这件事情发挥两句,或者顺势搀扶苏卿,反而关切问道:“你脸色怎么这般白,可是受了寒?”
随着关怀的话出口,一杯暖茶也送到了苏卿的手中。
外衣、暖茶、耐心等待、贴心关怀,得此良人,卿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赵坜:你为什么老让我自掘坟墓?
月光:因为我乐意。
赵坜: 。。。。。。
45
45、施光月(修改作者有话说) 。。。
辛朝建朝以来共根据战功分封了四大异姓王,分别是以武学著称的东郡韩王李家、以奇门遁甲之术闻名天下的南郡文王张家、以谋士武卫著称的昆仑派楚王、还有就是与当今宗室有亲属关系的灵王赵家。
建国之初,这四家异性王爷或以国泰民安为借口要求退隐,或以年老体迈子孙不争气为由要求退还封地,可不管他们辞去的心态诚挚与否,高宗皇帝当时并没有趁势撸了这些王爷背后的隐形势力倒是事实。
正和元年,高宗皇帝一反常态并未如众人预想的那般,高鸟尽良弓藏,反而是诏谕天下,这些人皆宗室异性兄弟,只要是赵家天下,除非四家谋逆,赵氏后辈子孙不得无故插手属地事宜。
这四家感念高宗恩德的同时,也投桃报李立下血誓,终四家后代子孙均须宗室忠诚,不得存丝毫不敬之心。
这么多年来,或宗室的公主出嫁,或宗室子弟选妃,这四家早已与宗室之间联络有亲,不是姑表亲就是姨表亲。
再次别的暂且不提,却说韩王一脉,子息向来薄弱,尽管历代韩王均广蓄后宫,却依然无法开枝散叶,每至最后竟全是单传独苗。直到现今这位韩王膝下才算好些,竟然有一子一女成活下来。
正是因为这种独特,明慧郡主自幼备受宠爱,跟因为明慧郡主的脾气秉性像极了韩王,所以整个东郡人都知道,明慧郡主那是韩王府的一霸,就是世子殿下也要退一射之地呢。
这位郡主自幼被父王恩宠,被王妃呵护,王府两大主子连句重话都不敢说,何况其他人?谁敢跟明慧郡主作对?于是,五岁之后稳坐韩王府一霸的明慧郡主,十岁之后更因为和某富商大公子一架成名成为东郡小霸王。
每日里打架斗殴,驱马遛狗,爬树偷枣的人,即便不能称得上犯法越例,到底也曾置人命与不顾,打罚奴才更是常事。东郡甚至流传出这样一句话:“天黄黄、地苍苍,明慧郡主拆瓦房。”的谚语。
待到韩王夫妻意识到女儿无法无天的时候,已经难以管教了。韩王甚至狠下心罚过一阵子,却没想到这郡主与韩王竟是一个秉性,面对强压誓死反抗,面对打压坚决抗议,每每不是惹出更大的祸端出来,就是绝食让韩王夫妻心疼。
韩王就是有心管教,奈何多年宠女习惯,怎下的去手?如今眼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却被人冠以那样的名声,咳咳~或者说居然得了那么个名头,东郡的俊才竟是宁死不愿娶。
韩王吹胡子瞪眼,冥思苦想好 久:炫:书:网:才得个像样的点子出来,那就是送女进宫。就自家这体面,就女儿这脾气,韩王的算盘打的那叫异常响亮。
若然成功,女儿怎么说也算是皇家的人,这脾气秉性绝不会吃了亏去,若是不成,那皇帝至少要给自己个交代帮忙给女儿撮合个好婚事。
于是即将被送走尚且不自知的明慧郡主,在弄坏三座珊瑚精雕,烧了王爷书房,害的王府长吏之女羞愤欲自杀之后,成功的将韩王仅有的不舍剔除,迫使韩王下定决心——送女进京。
如水月光照亮着关雎宫,赵坜闲步波光粼粼的青湖畔,在这静逸的环境中左思右想,思考苏卿给出的理由几分真几分假,想像苏卿那倔强的表情…
苏卿白日那番对只娶一人的执着程度实在大出赵坜的意外,古来女子盼望一夫一妻的着实不少,可都只是在心底里想象一番,或者借物喻人、借事抒情罢了,真正落到实处敢于直言的真的不多见。
母妃说女子应谨遵妇德之说,务妒务忌;小五的教养嬷嬷们说即便贵为公主也要大度,急丈夫之所急,为夫家生嗣计广纳良妾。
那么似苏卿这般把心底思绪直言告知的女子不是应该遭到批判吗?
可是为何,心里却觉得提出这样要求的苏卿才是直爽性子的苏卿,才是那个充满个性与诱惑的苏卿,赵坜扪心自问他怎会觉得那个梗着脖子跟他叫板的女子可爱至极?面对苏卿那般看似无理的要求为何心里只有彷徨丝毫没有愤怒?
沿着青湖慢慢行走,若苏卿也想别的旁人那般该有多好?无须他这般患得患失、不用他这般前怕狼后怕虎…可要是苏卿真的犹如她们;无论言语还是行动全围着一个男人,还怎样让自己牵肠挂肚?
自己是不是觉得日子太舒服了,需要有个人骂上一骂,驳斥两句?赵坜自嘲的想到。
“世间男女,或有缘无份,或有份无缘,可知缘分二字最为难得。纵又千求不定一得。”
上次赵坜去灵隐寺找大师理论的时候,那个老秃驴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缘字极古怪,份自最难得。”
“缘分。”赵坜默默念叨着这两个字,想要从中渗透出灵隐所要告知的信息:“什么是缘分?”
“回主子,奴婢觉得缘分是命里带的,绝对强求不得。”
赵坜诧异回头,才恍然刚才他居然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难怪有人答话了。
“那么,你觉得你的缘分在哪呢?”好奇心起,赵坜寻了个石椅坐下,盯着眼前的小宫女问道,这小宫女看年龄只有六七岁,八成是刚进宫的。
吸吸被秋日寒风冻得发红的鼻头,小宫女尽管被嬷嬷教训的不敢轻易答话,到底还是在赵坜鼓励的眼神里开口道:“奴婢的缘分在宫外阿牛哥那里。”
“阿牛哥?”赵坜明显一愣,这那个那儿啊?
小宫女重重的点点头,貌似还怕赵坜不相信般伸出左手握拳言道:“光月与阿牛哥约好了,等我…等奴婢出宫了我们就结婚去。”
被这个小姑娘的表情动作逗笑,赵坜很好心情的继续开口问道:“你就不怕你那阿牛哥变了卦?”
小宫女偏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挠头道:“阿牛哥说了,他这辈子只娶我一个,我…奴婢这辈子也只能嫁他一个,谁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