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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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也只能量力而行不是吗?”微微一笑,刘钰耸肩道。
刘钰本来还待出言讽刺两句,也算是与卿儿与自己出口恶气。不过话到嘴边转了个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不得不说眼前之人的身份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管有理没理、不论对方是否愿意,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眼前之人还不是君。
…
“王爷,宫中快要下匙了。”拐角处两个人再玩太极,你推我挡好不快活,气氛忽而高昂紧张莫名、忽而低沉犹如闲聊。可小黑却没这心情欣赏主子百年难遇的变脸,只能尽忠职守提醒道。
“小黑,你家主子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回程的路上,赵坜越想越不是滋味,抓住小黑问道:“那个刘钰刚开始的口气把我憋的不行,什么破事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跟在赵坜后边,小黑很想说差劲到极点,很想抱怨当初他的主子第一次收到苏小姐主动送上的绣品,比今日的刘公子激动多了,简直整个关雎宫都知道庄王不正常。
“主子英明神武的紧,那个刘公子一看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比个毛头小子都不如。”小黑昧着良心道。
“也不能这么说,这人还是挺又才能的。”赵坜很不甘愿的随口说道,接着就沉入自己的思绪中,想另辟蹊径。
“主子…。”小黑拉长声音,带着哭腔道:“下雨了。”
瞅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小黑苦不堪言,如果宫中下了匙,别说是王爷,就是皇上也不敢随意开宫门的,祖宗规矩:夏日戌正一刻、冬时酉时三刻,非重大事件不准随意打开宫门。
这要是到时辰回不了宫,他小黑也就是被训斥一顿,可坏就坏在眼前的主子居然对雨势毫无感觉,照旧慢吞吞的行走在道路上,这要是淋出病来,不被娴妃打死,也要脱层皮的。
可除了提醒还能怎么办?小黑自认没这个胆子打断主子思绪,尤其是打断主子思苏小姐的绪,上个月承兰的教训可是相当惨烈的。
赵坜顽自思索着,所有的方法都纠结在一点,怎样才能让母妃消除对苏卿的误会,接受苏卿?否则全都白费。
撇开命格八字不说,单单这三番四次的失败,母妃对苏卿的不满已经完完全全传达了出来,大有这女娃看不起自家儿子简直是找死,早晚要报复回来的架势。
嘶,脸上怎么有些凉?刚想到些头绪,准备扭头的时候,大滴的雨水落到脸上…
赵坜回头看去;小黑带着哭腔道:“主子,下雨了,咱们要不要快些…”
说话间,雨势比刚才又大了一些,路上早就没有行人,两旁的树木耷拉着比赵坜的举头丧气还丧气,四下里观望片刻,赵坜略作思索道:“反正也这样了,去忠王府吧。”
“主子,这样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无论是这会儿回去还是明儿回去,你不都要挨训?与其我得了病等着你挨揍,还不如咱们一起被母妃念叨两句了事。”说话间,赵朝前快走几步,沿着众商铺的屋檐向前走。
不大会儿功夫,雨势并没有如赵坜预料的那般有所减缓,反而是越来越大,私底下不免对委屈的小黑有些埋怨,早些提醒怎会到如此境地?
即便是跑的很快,等两个人到了忠王府也被淋的差不多,该湿的不该湿的全湿了。
夜里,赵坜到底还是发了烧,把整个忠王府折腾的够呛,即便如此,赵坜愣是死活不让人传太医,唯恐被娴妃知道了,再给苏卿头上添笔憎怨。
喝了药,半梦半醒之间,赵坜迷迷糊糊的跟着团白烟往前摸索,尽管头疼欲裂,却被甬道尽头女子哭声所牵引,磕磕绊绊的朝前行走。
顺着哭声的方向走去,甬道尽头是云雾缭绕,冷冽寒风从那处钻进来,寒意尽显,赵坜好一番折腾后才走到甬道尽头,方看清缭绕之处是一个陌生的庭院,恬淡的种田风格、蜿蜒曲折的河水环绕、挑高的八角飞檐亭、刚中有柔、柔中带刚、开阔的视野、合理的布局,即便是见过不少园林的赵坜也不得不对这庭院赞一声好。
只是如此恬淡悠闲的庭院,却侵浸在悲伤哭泣中,尽管有花香扑面却让人彻骨寒冷犹如冬天,着实是美中不足,败笔之处。恼怒的感觉从新袭上心头,赵坜连眨几次眼睛,循着哭声强力查看,才发现亭子里一名白衣女子坐在地上小声的啜泣着,那声音虽不大却扰的赵坜心痛不已。
有心想喊话制止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却发现无法张嘴;待要前去略作安慰,无奈拼尽全力都走不出甬道。赵坜除了在心底埋怨忠王府的人没有规矩外,一时间居然别无他法,只能含糊的听着那女子悲伤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个。。。
呵呵;下一更大约在周五。抱头窜~~~
34
34、制止谣言 。。。
苏沐生辰这日,苏府四处张灯结彩,上下人等均是喜气洋洋…再加上这日刚好是苏沐的整寿,所以早在三天前苏府就开始大摆筵席,正日子里更是在城门处摆上流水宴。
苏大人戎马半生,无论是昔日同僚、手下的部将、参领,还是今日的部中同事那个不来贺礼?即便是如今苏大人退出军界,转成闲职,威望不复当初,到底威望尚在、余威未减。
自宫中归来后,苏卿经过名义上的休养,实质上的偷懒后,就断断续续开始接手府中的上下事务,上官渝还是一如既往的捣乱、苏大哥还是不顾苏大奶奶反对一个接一个的往房里抬人…
对于这些,苏卿早已驾轻熟路,就是父亲整寿这样的大日子也丝毫不显混乱。
各府贺礼及回礼准备、领取对牌的丫鬟仆妇在抱厦中川流不息、调度奴才来回周全也是极其费事、各处需添补的物件、时刻根据前厅的寿辰进展调整后续事宜、偶尔还要去各家夫人小姐堆里露个脸,应酬一番。
到了未时三刻,前边的迎来送往基本结束,需要归位的也置办妥当后,苏卿才悄悄的回房用过中饭、稍作休整,循着抱厦通往花厅的戏台处而去,各府的夫人小姐都在那处看戏呢。
“这戏还真有意思,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姐居然私会公子?”苏卿这边还没坐稳,就听得对面一道熟悉声音传来,循着声儿望去竟是撞见了熟人刘秦氏,也是上辈子苏卿的继母苏秦氏。
“瞧你说的,那后边不是还跟着俩丫头?怎么能算私会呢。”有人挑衅,自然就有人打抱不平。
秦氏拿着手帕,慢慢吞吞的在嘴角处沾沾,喝口茶润润嗓子说道:“谁知道这丫鬟是不是被公子或者小姐买通了?帮着犯错也是有的。”
辛朝规矩,青年男女若于隐蔽外、人烟稀少处相见,只需身旁有人看护即可,并不能称之为私会。至于这身旁之人或者是血亲手帕交、或者是自家姐妹、哪怕是身边的小丫头,也在约定俗成的范围之内。
买通丫头帮忙的小姐自古以来不能绝对的说没有,可也不会太多,辛朝民风开放,实没这个必要。
所以,这种话即便是有真凭实据的人,也只是在私底下议论两句,暗地里撇嘴罢了,没人敢这般光明正大说出来让人难堪的,秦氏这样做无疑是在扫苏方氏的脸面。
“唉~都是热血青年啊。”仿佛觉得自己话不够震撼,秦氏又盯着戏台加了句话。
被秦氏的话所影响,席面上顿时传来嗡嗡的声音,很显然各家夫人均在小声议论着,秦氏的话随没头没尾,可各府未嫁女孩子真的不多,尤其是这种时候,苏卿总会被谈到。
“刘夫人真会开玩笑,这不过是台戏罢了。”苏方氏脸色虽然有些难看,到底今日是自家做东,不免平复心情后微笑道:“要不咱们再换一出?”
“别,就这出挺好,也让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女人看看什么是大家闺秀。”秦氏抬手制止苏方氏身后的小丫头的举动,做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说道。
“刘夫人这话说的还真有意思,不过是些个戏子,您要是喜 欢'炫。书。网'呢,我送您都成。”苏方氏面上有些难堪,说话间脸色已经冷下来。
秦氏笑呵呵的吃着前边桌子上的茶点,笑的有些忘形道:“姐姐您可千万别,这出戏,别家都演不出这道味儿,就您这儿能演。”话说道一半,只见秦氏伸出手指从苏方氏的首席滑到戏台旁道:“这叫什么来着?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不知道是苏卿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这秦氏无论是话语还是动作,都显示着她的深层含义,尤其是在秦氏指到苏卿座位时,那刻意的停顿。
从秦氏说话那刻开始,苏卿就暗自警戒着,她没少在这女人手上吃暗亏,苏卿重生之后,总结过当年的失败,毫不怀疑那悲惨结局如果可以分三份的话,她与赵坜各领上一份,这秦氏绝对够资格领剩下那一份。
“刘夫人,你喝醉了吧。”苏方氏坐在首席上,盯着秦氏说道:“这些奴才也真是得,这么不懂规矩,都不知道上前伺候着。”
说话间,就有两个中年仆妇从后边走到秦氏的座位旁。
“呦,你看看我,只顾着开心竟然喝了这么多。”秦氏柔柔的歉身,以手抚额道,不住的道歉:“姐姐还请看在钰哥儿得份儿上原谅则个 吧。”
其实这事儿到此也就结束了,诸家夫人们都自持身份,不会正大光明的追问缘由、苏方氏尽管心里窝火,可作为主家也只能一笑泯恩仇,除了虚让两句还真不能随意抱怨。
一时间气氛又恢复到苏卿没来之前的和谐,听曲儿得听曲儿,闲聊的闲聊,你说这家头面好、她讲那家胭脂滑,只是这和谐中总透露着探寻,想探寻内幕的小九九。
在秦氏手上,苏卿吃过那么大亏那里能不知道秦氏的脾气秉性?别人或者可以不注意,苏卿却不能不提防,果然没多久就看见秦氏身后的一个小丫头匆匆离席。
借着珐琅彩杯遮挡,苏卿无声的冷笑,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这辈子要再任你揉搓,那才是真的白活这一生。捏紧杯子,苏卿暗自咬牙,真搞不懂母亲与姨妈到底是那里得罪了你,毁了我上辈子不说,居然还想毁了我的今生?
盯着那丫头的装扮,略作思索后苏卿更是觉得这秦氏恶心,表面功夫漂亮完美,内里居然腐烂发霉。扭身与春交代一番,粗略的描述需要做事的大概后,苏卿这才扭身继续看戏,这会儿戏台上已换成更热闹的戏曲——智取威虎山。
八卦、尤其是各豪门的私密八卦简直就是散发着诱人甜香味的糍粑,想让它不招蚂蚁或者不招苍蝇,说实话,很难!
“诶~你家主子今天好像不太开心啊。”茶水间是众位丫鬟给主子们端茶倒水、歇脚的地方,自然也是丫鬟们为自家主子套取消息的地方,这不,秦氏身边的二等丫头扫红刚进门就有人开口问话。
“能开心吗?继母不易做啊。”白一眼问话之人,扫红开始将昨日夫人身边大丫头依兰交代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表达出来。
大概意思就是天下继母最难做的议论,不管做的再好,世人总觉得继母会苛刻继子,没有亲娘好等等,再联系秦氏大到自家少爷前途辛勤奔波,小到亲自过问饮食起居,总之在扫红的话语里,秦氏简直就是天下继母的典范,所有亲生母亲汗颜的继母。
“姐姐请喝茶。”扫红话说一半,正准备说主题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个总角小丫头捧着杯茶开心道:“然后呢?刘夫人刚才席上这般失态是为那般?”
说得正兴,被人打搅是件很不爽的事情,尤其是背负破坏苏府名声的大任而来。可看着眼前一脸听兴奋故事的小丫头,还是个从没见过的小丫头。扫红只的接过茶水,截断自己的话题问道:“好伶俐的丫头,那府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姐姐,我是苏府的。”
“咳咳~”很显然,扫红被这样的答案吓到,看着眼前小丫头,扫红很是惊讶,刚才她说话的时候可是特别的留了意,全是别府的人,这丫头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而且还是这般偷懒躲茶水间听故事的小丫头。
“我是因为老爷寿辰刚买进府的丫头。”杏儿很给面子的解除扫红的疑惑,天真无邪道:“姐姐怎么不说了,我还等着下文呢”。
挤出一丝笑容,扫红从牙缝里折腾出一句话:“你怎么不在前边伺候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