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溺宠之撩人娇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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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吃边看,过了一会儿,老感觉一束目光看着她有些不对劲,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居然见他还保持那个姿势无动于衷,眼神定定地望着她。
“羽奇,你怎么不吃饭?”看她做什么?他不是饿了吗?
“换换。”他推出自己的饭,嘴巴呶呶她的饭盒,意思很明显。
“我的……快吃完了。”她看着自己消灭一大半的饭,有些蒙圈。一样的饭,为什么要吃她的。
“换换。”他不可抗拒的语气重复一遍。
“哦。”虽然搞不懂他怎么想的,但是她还是递出了自己的饭盒。抱着他的饭又重新坐到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她吃饭很轻,几乎不发出声音,一口一口,说不上很优雅,但是吃的很香,咀嚼,舔唇,每个动作都让他移不开视线。
低头一看她刚刚吃过的饭,再一看她抱在手里他的饭,他还是没有任何食欲。
“李绣子!”他大吼一声,震天响。一边的两个人一直在偷偷瞄他,对他几乎称得上幼稚的行为已经石化了。
一顿饭,吃的相当困难。眼看她都快把第二碗消灭了,而他,依旧无动于衷。至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没离开过她。
从他的眼中,他们看到了深情,溺宠,依恋和无限的温柔。
“怎么了?”她苦着小脸,一筹莫展,老天,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他这是要闹哪般。
“过来喂我!”他将筷子潇洒地一甩,向她勾勾指像唤小狗一样。笑的肆意,张狂,不可一世。
她眼神似无意一瞟两位好友,她们眼神传来的信息是:你男人好幼稚!
脸红了红,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勺子挖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他张开嘴吃了一口,嘴角的笑意加深,依旧俊美的让人晃神。
脸更红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一会儿固执的像头牛,一会儿发怒的像个狮子,又一会儿幼稚的像个孩子。让她本来就迟钝的脑袋瞬间招架不住。
“慢点。”她擦着他嘴角的米粒,喂他吃个饭居然就那么高兴,到底长大了没!倒了点汤在小碗里,吹凉递给他。
“喂。”一个字一贯的霸道,不可一世
“羽奇,这汤……怎么喂?”她压低音量,红唇嘟了嘟。
“嘴。”他朝她唇呶呶嘴。
“这……”她咬咬唇,连耳朵都红了。因为羞涩,眸里蒙上氤氲的雾水,仿佛下一秒晶莹的水珠就要溢出来。
“宝贝儿,你真美!”他双手情不自禁摸上她绯红的颊,唇一点点接近。
两人看得目瞪口呆,余果揉揉眼,这两人吃个饭……这能吃出柔情似水来。看这黏糊劲儿,天下无敌了。
“羽奇,别闹了。我朋友在呢,回去他们该取笑我了。”她垂下头喃喃着,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突然转头看向一边的两人,眼神的冷意很明显,现在他不喜欢被打扰。
接触到他眼神里的信息,余果最先反应过来:“绣子……那个……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请一个星期的假我会跟老板解释的。拜拜!”屁股着了火一样夺门而出。
麦穗定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恍若未见。
“唔……”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上来,怕饭洒落床上,她乖乖地顺着他,抱住他的脖颈,张开嘴伸出湿润的舌回应他。
咬住小口里的粉嫩,他像被激怒的狮子,大掌滑入柔嫩处。
没人注意,一旁的麦穗隐忍的泪滑落,她慌忙别过头拿起包声音颤抖:“绣子……我先走了……”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脚步很急很燥。
确定脚步走远,他露出冷笑,松开怀里的小女人。
被亲得七荤八素的李绣子,似乎还沉浸在那情意绵绵的吻里,撞上他带笑的眸子,她红了脸垂下头,连带着小耳朵也红透了。煞是可爱!
“羽奇……你把她们都吓跑了……”
“下次不许带无关紧要的女人来!”
“她们是我朋友,玩的很好。而且,他们也会让我见他们男朋友,否则,该说我小气了。”
“笨死了。”他揉揉她的发,语气颇为无奈。
她都不知道她这是在引狼入室吗?长年游走在女人堆里,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个麦穗见他第一眼的眼神。那不是惊讶,而是痴迷。
如果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以他自身的条件给她最多的就是惊讶,而她给他的信息显然不是。
他们绝对不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她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最好是不要伤害他的宝贝儿,否则……自寻死路!
“羽奇,麦穗长得……是不是很漂亮。我刚刚见你看她……好像在笑。”可能是刻意地,从麦穗一进门她就在观察他的表情。毕竟,麦穗是那么优秀,在学校她俩的名气也不相上下。
她从来不想去跟别人比什么,但是长得漂亮有才华的女人那么多,她不得不担心。因为,他是那么出色!即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尊贵冷魅的气息也能夺取所有女人的眼球。
“长得是挺……漂亮。”决定惩罚她一下。他微微挑眉,唇畔微勾,似乎在回忆麦穗的模样,一脸的意犹未尽。
“你……”他承认麦穗长得漂亮,是不是就……泪水蓄满眼眶,而他仿佛未见。
“胸大,腰细,脸蛋儿又漂亮,尤物!”
“你……”十指开始拧麻花。
“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做她男朋友……应该不错。身材火爆,前凸后翘,从后面很适合。”他越说越有兴趣,仿佛麦穗就脱光了站在面前一样。
从后面……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别的女生有这种银秽的想法。
气愤的泪水终于流下来越流越多,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她气的嘴唇发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摆哪个姿势呢?长的那么漂亮,似乎摆哪个姿势都很销魂……”他依旧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看着他闭眼享受的样子,李绣子突然想起余果的一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你若是不把他喂饱,每天都想着偷腥。
“你……你想跟她……做?”咬着唇说出最后一个字,浓浓的血从唇里溢出,有股刺鼻的腥味。
他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猛然睁开眼。漆黑的眸落在她咬出血的唇上,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眸里的泪水不要命地往下流,白色衬衫都打湿了。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乖,逗你呢。我谁也不想,就想跟你做,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你。”他眸子沉了沉,心里的某根弦被挑起抽痛,细密的吻吻去她脸上的泪。
“你……你刚刚说……你想跟她……你说她长得漂亮……还说她身材好,是不是她哪里都比我好?”她哭诉着泪眼蒙蒙,秀美的小脸微微皱起,卷长的睫毛都湿了,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添了几丝妩媚。
刚刚她都当真了!她以为她可以不介意闺蜜对她男人的爱慕,可是……她是麦穗。她是个好胜心特别强的女孩,所有的好的她都不会放过,占为己有。
她现在的男朋友也就是院长的儿子,是学校有名的万人迷,也是她从别的女孩手枪来的。那个女孩跟他青梅竹马,最后还是被他甩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呢。
刚刚见麦穗对他痴迷的眼神,她才发现他错了,不该带麦穗来的。
眼神不经意落到某处,她脸一红急道:“你没有受伤?!”
他一愣,连忙双腿夹住,眼神有些别扭嗷嗷大叫起来:“一激动,忘了……好痛……”一拐一拐地朝床上走去,重新躺下。
她顾不得多想,衣服来不及穿追问道:“羽奇,没事吧?今天医生看过了没?”
“羽奇……”遇上他炙热的眼神她神经紧绷,低垂着头她唤了声,试图帮他回魂。她半露的样子让她感觉自己好丑,好放荡。
“妖精,我早晚有一天被你折磨死。”
“羽奇……等我毕业……就可以了。”
“毕业……绣子……”他眸光流潋,欲言又止。
又是该死的毕业,一年啊!每天相拥相吻,却不能……可以想象那有多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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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奇,你的病……好了没?”吃过晚饭,她轻轻地削着苹果柔声朝他问。
他一脸威严地对着笔记本电脑,拖动鼠标涂涂点点。李绣子凑过身子趴在他健壮的肩膀看了一会儿,秀眉纠结表示不懂又朝沙发上坐去,百般无聊地打开电视。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卧倒在沙发的小女人。
纯白色运动短衫,黑色运动七分裤,柔顺的发披散在纤细的肩背,异常纯净精美的五官看上去一尘不染,大方朴实的打扮让人看着舒服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李绣子,我好像听余果说,你只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虽说是询问,但语气里的肯定不容置疑。
“我……我是只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她啃苹果的动作一顿,很龟速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漂亮的眸子在空中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
“我要住院一个月,你只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李绣子,你想怎样?”一声狼吼,整栋楼似乎都在颤动。
“黑夜和萧炎可以照顾你,我如果真的请一个月的假,那……那就上不了班了,没有那么长的假请。”店里的人手本来就不够,再说自从他回来后,她已经请了好多假了,再请的话,就只有下岗了。
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唇瓣抖啊抖,双眼似乎要把她盯个窟窿。她咬了一口苹果,嚼啊嚼,嚼啊嚼,就是不敢看他。
半响,他突然走下床,打开门朝门外的紫夜冷言吩咐:“把我衣服拿来!”像吃了炸药一样走进洗手间。
“羽奇,你要干嘛?”她扔下啃了几口的苹果,急忙奔到洗手间。
“出院。”丢下两个字他狠狠地甩上门。
本来就是想跟她呆在一起,可她居然只请了几天假。一个礼拜后,她又要去上课上班,到时候他一个人呆在医院啃床啊!
换上衣服,他一脸阴霾地走出洗手间,黑色衬衫,黑色长裤,短发干净而利索,恢复他冷魅、尊贵、邪戾的气息。
“羽奇,你的伤还没好。”她像小猫似的跟过去,现在她还不想失去这个工作。
“死不了!”闷闷的三个字表示他心情很不好。打开房门,径直走出去。
四人见他出来皆是一愣,山顶洞人终于舍得重见天日了!
整整一天boss都没出门,连办公都挪到了医院。而且,看这两人目前的情况……又闹别扭了?
“羽奇,别这样,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很多。可能你觉得没什么,可是……我的学业和我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我只是个平凡人。”她抓住他衣服的一角解释着,眸子急的竟然涌出了泪水。
“所以呢?”他凝眉望着她落下的泪,任她抓住他的衣角他没有任何动作。
“我有我的生活,你也有你的生活。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因为她,这几天他都没有工作,她知道他身份的特殊,所以不敢要求他什么,相反面对他的要求,她害怕会影响他工作也婉言拒绝了。
“说的真好听,是不想我耽误你还是不想你耽误我,你心里清楚。”他冷笑出声。这一天她背着他接不下十个电话,而且……都是男的打来的。瞳眸收紧,双掌下意识紧握。
“你别误会,我跟那些男同学都只是学习上的往来。你知道的,我们学校有很多课外活动,都是教授交给我组织的。国外礼仪交流会,还有关于学习上的问题,我们都会在一起研究探讨。”她知道他指的是那些电话,她生病怕他心烦所以接电话才会背着他,知道他是醋罐子所以就更避开他了。
“既然没什么,又何必给我解释。我没事,你回去继续上你的课吧。”丢下冷不丁的一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既然没什么,又何必给我解释。她在解释吗?她只是在陈述事实,难道又错了吗?
欣长的身影渐远,她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抬不起走不了,泪如雨下。
萧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她轻轻摇摇头。
她水眸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
萧炎说:没事,过几天他会去找你的!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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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少,你上次玩的那美人儿,怎么样?”安南楼着美人儿在他身边坐下,笑的银色。
“哪个?”他微微挑眉,手里的高脚杯旋转着,性感的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回忆。
“就是那个六十万,某高校校花,冷美人。”他对美的东西总是念念不忘,碍于是奇少看上的所以他就忍痛割爱了。
“哦,她呀……处儿嘛,除了紧没别的,死人一样!”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那一夜过后他毫无印象。
“有没有她联系方式?我也玩玩儿。”他说的随意而认真。
他摇摇头,尔后好心提醒:“可以找雪玲。”
“去,把雪姨叫来。”安南朝服务员吩咐,服务员点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