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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楚星箭战纪-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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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我一个动刀不小心,却将他的手指切了下来,无论怎样都缝不回去,本想这下子完了,一定又会被兵爷打上一顿。

嘿呵!却没想到兵爷们可乐了,还说只要不伤他的性命,说我要切掉他什么都可以。

这下子连我也乐了,老子我这辈子什么畜牲都宰过切过,却没有切过人,这下子来了个这样的好物事,怎能不把握机会?

兵爷们,这回我可是用了心办事,花了我好几日的工夫,总算干下了一件漂漂亮亮的大事……”

夷羊玄羿听得这样的可怕言语,整个人几乎要站立不稳,只听见身后东关旅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浊重,就连老人自己也有些晕眩之感。

“什么大事?”夷羊玄羿咬着牙说道。“你又干了什么大事?”

“我听兵爷们说过,说这罪犯冒犯大王的事磬竹难书,连大王的女人他也敢胡搞乱来,”田囊瓦得意地说道。“我就心里头在盘算,这小子既然犯了淫罪,而且还惹到了大王的头上。

人家不是说过吗?千错万错,只错在多了是非根……什么地方不规矩,咱们就从什么地方下手……”

“飕”的一声,夷羊玄羿像是失去性命般地狂吸一口长气,声音响亮到骇人的程度。

“你……你该不会对他……”

“哈哈!这小子既然那里不规矩,老子我就从那里来整治他,”田囊瓦哈哈大笑。“猪睾丸我切过千次百次,却不晓得切了人睾丸是什么滋味……

我细细地切,总要把每条筋,每块肉理得清清楚楚,这辈子再也没干过这样过瘾的事了……”

昏暗的烛光摇曳中,田囊瓦满足地回味那变态可怖的切割人体快感,回味到了极点,还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闭上眼睛,他便永生再无张开的机会。

只听见仿佛有人连声狂吼,声音凄厉宛如野兽。

接下来,只感到“噗”的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散开来。

没有痛楚,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只觉得手脚仿佛是抽了筋一般,不住地抖动。

这便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个动作。

然后,他的所有意识便在这电光火石一刹那永远离开人间。

因为他说到这儿,东关旅悲愤万分,怒声狂叫,顺手抄起一方硬石,用尽平生最大的力量,便将那硬石掼在田囊瓦的丑脸之上。

这一掼的力量之大,当场便将田囊瓦的头脸打了个稀烂。

但是东关旅此时却像是发了狂一般,混然没有意识到田囊瓦已头脸碎烂,依然跨坐在尸身之上,狂乱地连声嘶叫,没命地将硬石砸在田囊瓦的头脸身上。

夷羊玄羿铁青地脸,看准东关旅的手势一拍一拉,登时便将他从后方紧紧抱住。

“住手!小旅!”他大声叫道。“快住手,他已经死得透了!”

东关旅的个头比起夷羊玄羿要矮上一个头,此时被这高壮的老人从后头擒住,他却仍然不住地挣扎,一边狂声大叫。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他的声音嘶哑,回荡在石室之中,让人陡生不寒而栗的感觉。“我一定要杀了他!”

夷羊玄羿大声说道。

“他已经死了!你已经杀死他了!冷静下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东关旅这才略为平静一些,夷羊玄羿将手臂放开,东关旅却双脚一软,整个人坐倒在地,只是呼呼地喘气。

夷羊玄羿微一皱眉,正要开口劝他几句,却看见东关旅仰起头来望着他,脸上却已是满脸的泪。

“我要杀他!我要杀了他!”他一开口,却仍然只是重覆这样的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他!”

夷羊玄羿摇摇头,沉声说道。

“小旅!冷静下来听我说,他已经死了,你已经杀死他了。”

东关旅的脸部扭曲,满脸都是悲泣号哭后的涕泪。

“不!我不是说他,”他固执地大声说道。“我说的是熊侣,我要杀他!我一定要杀死他!”

听见他这样充满怨毒的大喊,夷羊玄羿这才会意过来,这才知道东关旅说要杀的并不是折磨虎儿多日的田囊瓦。

他要杀的,却是当今的楚国庄王:熊侣!

面对这样的情状,夷羊玄羿虽然一生见多识广,但是想起这三名年青男子的恩怨牵缠,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早在东关旅和虎儿年少的时候,他便曾经隐隐约约暗示过他们,如果有朝一日熊侣得到了天下,定然要加倍的留心注意。

只是如今真正发生了千古难解的遗憾之事,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们化解这牵扯揉缠的恩仇。

静静的石室之中,夷羊玄羿有些发怔地站在当场,前面跌坐的却是痛哭失声的东关旅。

而饱受折磨,也不晓得是生是死的虎儿,却孤零零地躺在内室……

虎儿!

在里面还躺着虎儿!

一念及此,夷羊玄羿连忙将东关旅拉了起来,沉声说道。

“不管如何,不管你要不要杀熊侣,眼前最重要之事,便是将虎儿带离这儿。”

此语一出,却比任何的劝慰之语还要有用,东关旅陡然一震,立刻站起身来,擦了脸上的涕泪,连忙和夷羊玄羿快步走入内室。

第八部(时空勋业)  第二章 我们一块去骑马

两人小心翼翼将虎儿背出石室,就着室外较为明亮的微光,只见虎儿微张眼睛,眼神昏沉,脸上毫无血色,看见东关旅也仿佛视若未见。

就如同那田囊瓦所说,虎儿的脸面果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为了咬牙忍痛,口中的牙齿却大多已经碎裂掉光,显见他曾经受过多么惊人的痛苦。

而看看他的身体,那就简直是令人不忍卒睹了,夷羊玄羿精通医药之学,在虎儿的身上略作审视,一张老脸却像是失了魂魄一般陡地垮了下来。

这田囊瓦虽然变态猥琐,但是在刀工上却是精细非常,伤人的效率更是极高,夷羊玄羿只是略加审视,便发现虎儿的四肢无一幸免,无论是骨头、筋络都已经尽数破坏,脚趾、手指全数割掉,即使是救得活,也要成为终生的废人。

最令人发指的是,田囊瓦果然已经将虎儿的睾丸阳具全数割除,并且以极细致的方式缝合起来。

那也就是说,即使日后虎儿得以存活,也将是个终生不能人道的阉割之人。

这是多么恶毒的处置!

想起熊侣的下手之狠、心地之毒,就连夷羊玄羿的心中也忍不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对于人体组织之事,东关旅并不像夷羊玄羿那样的熟习,但是眼见虎儿身上的伤痕密密麻麻,又看见夷羊玄羿的表情越来越是黯然,心中也猜到了十之七八。

想起虎儿的遭遇之惨,又想起当年诸多的情义,东关旅忍不住又放声大哭起来。

泪眼模糊中,却看见虎儿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眼神中也略为恢复了神采。

“虎儿!”东关旅大声叫道。“你醒了吗?你看得见我吗?”

虎儿眯着眼睛,仿佛正在试图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良久良久,只见他动了动嘴唇,似是说了些什么话。

东关旅大喜,连忙凑上耳朵,试图再听清楚虎儿想要说什么。

夷羊玄羿静静地盘坐在两人的身旁,看见虎儿逐渐恢复意识,也觉得欣慰了一些。

只见东关旅将脸凑近虎儿的嘴巴,听了一会,抬起头来,脸上仍然有着涕泪,却是一付茫然失神的表情。

夷羊玄羿微微一怔,好奇地问道。“他说什么?”

东关旅脸上的神情僵硬,本来是悲凄的神情,此时却有些哭笑不得的尴尬,两种极端的神情同时出现,倒把整张脸弄得僵硬古怪。

“他说了什么?”夷羊玄羿再次问道。“又痛了是吗?”

东关旅摇摇头,脸上露出惨然的微笑。

“没有,”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虎儿跟我说,死爱哭鬼要哭到别的地方哭去,那么脏的鼻涕眼泪别喷到他的脸上!”

夷羊玄羿愕然,过了一会,也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他知道这三名少年挚友之中,东关旅最为善感聪慧,但是要论起坚强,还是这个“打不死的虎儿”。

能够在这样绝对恶劣的环境中依然自在说笑,当今世上,恐怕也只有这个“打不死的虎儿”了。

夷羊玄羿对着虎儿赞许地一笑,轻轻地握住他全然无法动弹的手。

“虎儿,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你真是世上最勇敢的人,”他凝望着虎儿憔悴的脸说道。“我们现在要带你离开这儿,你一定要努力撑下去,无论日后发生了什么事,总之你现在一定要撑下去!”

虎儿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夷羊玄羿,然后眨了眨眼,表示已经知道他说的话。

然后,他又转了转眼珠看看东关旅,再次动了动嘴巴。

东关旅凑过脸去,仔细听了他说的话,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他要我告诉夷羊前辈,”东关旅含着眼泪勉强笑道。“请你一定要治好他,因为他有朝一日还想和我一同去骑马。”

夷羊玄羿心中凄然,但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一定!等到他好了之后,我们大家一块去骑马!”

听从夷羊玄羿的指点,东关旅在石室中找了几块布,几根木头做了个背架,牢牢地将虎儿缚在自己的背上,让他保持仰头朝上的姿势,以防虎儿的头部垂落,窒息而死。

然后,东关旅便放了把火,将这个充满罪恶的凌虐所在烧了个干干净净。

东关旅背上负着虎儿,快步走过吊桥,只觉得虎儿的身子极为瘦小,背在背上一动也不动。

原来虎儿的个头虽然小了一些,但是肌肉却是相当的结实有力,哪是眼前这种不能动弹的轻飘之感?

想起他可能受过的折磨,东关旅忍不住心中一酸,但是对熊侣的怒火却是越来越盛。

在夷羊玄羿的帮助之下,东关旅快步过了地道,从石洞中钻入石牢的主室之中,此时桑羊冰柔和养擎玄等人等着正有些焦急,不晓得两人是否在里头出了事,正在商量是否要进入一探究竟,就看见东关旅和夷羊玄羿的身影出现在石牢的角落之中。

桑羊冰柔大喜,看见东关旅的背上负着一人,心中更是高兴,快步走过来,低低地连声叫道。

“你们救着他了?你们真的把他救出来了?他有没有……”

她心中焦急,走过来便往东关旅的背上一看,东关旅微一皱眉,正要喝阻,却听见桑羊冰柔尖叫一声,整个人脸色发青,显是已经看见了虎儿的惨状。

她在期待之下,心情本就十分激荡,此时陡然看见虎儿这垂死的模样,整个脑袋便像是被巨雷迎面击中,登时便要昏晕过去。

便在此时,只听见夷羊玄羿闷哼一声,跟着桑羊冰柔只觉得后脑、后颈上微微一痛,脑中的晕沉昏眩感立即消失,却是夷羊玄羿出手如风,在她的脑袋上按了几下,立刻将她从行将晕倒的状况了救了回来。

“别晕倒!”夷羊玄羿低声叱道。“咱们正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可别多了一个要人照料的人!”

虽然没有当场惊得晕了过去,只是虎儿那凄惨的垂死模样却是令人震惊,桑羊冰柔又惊又悲,却只能忍着眼泪,跟在东关旅等人的身后快步向出口处奔逃。

此时在众人之中,东关旅、夷羊玄羿、养擎玄父子和桑羊冰柔都算得上步履矫健,带着手足不便是虎儿和倪负羁倒也不算吃力,一行七人在阴暗的石牢中快速奔逃,打算在楚兵发现有人劫狱之前逃离这个阴暗的监狱。

只是世上的事总是事与愿违,众人在快要奔到洞口之时,却听见了一阵声势极为浩大的呼喝声音。

听见这样的巨大呼声,东关旅和夷羊玄羿都是心中一凉,知道今天要安全离去,只怕已经是难上加难。

只见从洞口处便像是发了光似地,不停地拥进为数极多的楚兵,人人的手上都是带着火把,走进石牢中之后便依序背贴着石牢的墙上站好,不一会儿,已经将整个石牢照得灯火通明。

夷羊玄羿暗自估算了一下楚兵的数目,便向东关旅低声说道。

“大概有一百多人!”

东关旅沉着脸点点头,心中也暗自估算了一下。

“如果只有这么多人,我们两个应该可以出奇不意将他们打散,然后找机会逃出去。”

夷羊玄羿点点头,仍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洞口。

只见那一百多名楚兵走进来之后,再也没有多余的楚兵出现,人人贴着墙站好,手上举着火把,将整个石牢照得极为明亮。

不一会儿,只听见洞外传来得意的长声大笑,听见这样的熟悉笑声,东关旅不禁心中一懔。

果然,从洞外此时抬进来一顶十六人抬的无顶轿子,轿子上极尽奢华地铺着白色的虎皮毯,倨坐在上头,抱着几个衣衫不整女子的,正是当今的楚庄王:熊侣!

数年不见,只见熊侣长胖了些,面目仍是清秀英俊,只是却多一把胡子,也多了几分悻然的残暴戾气。

呆立在熊侣的身旁,是几个穿着轻纱,除了轻纱之外便不着片缕的女子,此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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