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之春-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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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哼了一声,又问:“这世上,什么事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我想了想,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嗯……
“鞋底的洞。”如花接口。
我笑着看看他,小子不错嘛,反应倒挺机灵的。
“什么东西做的人知道,买的人知道,卖的人知道,用的人却不知道?”
“棺材。”青竹不冷不热的说。
“什么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水。”
“一人在大雨倾盆的旷野中奔跑了很久,头发和衣服都没有湿,为什么?”
“呵,因为他既没穿衣服又是个光头。”
“什么东西请人吃没有人吃,自己吃又咽不下?”
这个……是什么呢?我知道自己做的饭菜难以下咽倒是真的,还有青竹制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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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七、八、九、十”
“等等,是亏1
可惜就在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四周的铜墙已经开始移动,并且伴随着空气尖锐的刺破声。
暗器!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飞了起来,巧妙的躲避着四面八方飞来的梨花钉,躲不过的干脆出手拦了下来。
“喂,你只说墙要移动,没说还有暗器1如花刚落地就不高兴的嚷嚷。
“哦?我没说嘛?嘿嘿,不好意思,大概是我忘了。”
“哼!既然是故意的,又何必惺惺作态不好意思?你就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又有谁会把你怎么样?”
“呵呵,姑娘心胸宽广!如此说来,倒是我多虑了。”男人爽然一笑,“一只凶猛的饿猫,看到老鼠,为何却拨腿就跑?”
青竹答道:“去追老鼠。”
“为什么大象只有一只右耳朵?”
“因为每只大象只有一只右耳,和一只左耳。”
“马的头朝南,马的尾朝那?”
“朝北。”
如花说的太快,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更正,四周的墙又开始动了。
周围的空间开始变得狭小,一大堆的神佛雕像顿时显得拥挤,而这回射出来的是白烟!
青竹见状,立刻掏出两粒药丸给我们服下,又一跃而起,挥手洒出了一阵粉色的雾状粉末。
那粉末与空气中的白烟相遇,散发出一阵茉莉花香的味道。不一会儿,四周的白烟便消散不见了。
咦?青竹什么时候制出的这玩意儿?好像是空气清新剂啊!
那人大约是见我们毫发无伤,接着又问:“一只母狗总也不洗澡,为什么不生虱子?”
“因为它只会生小狗。”
“什么东西往上升永远掉不下来?”
“年龄。”青竹回答。
“你用左手写字还是用右手?”
“右手。”“用笔。”青竹如花同时答道。
话音刚落,铜墙又推进了一尺。
空间太小,给躲避暗器带来不少的麻烦。而这回射出来的居然是带火的箭头!
四周的蒲团佛帐沾了火星马上燃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连木塑的雕像也跟着烧着了。浓烟滚滚。屋子里很快变得闷热呛人,氧气也变得稀薄了不少。
晕!他们俩个抢什么?不过这家伙也真坏!明明有一个答对了,还是启动了机关。
“莫忧,把琴给我1
如花迅速解下肩上的龙骨白玉琴递给我,然后与青竹飞到离我最远的地方,同时翻手抵上青竹的背心,用纯阳真气护体。
我立刻凝气用功,急急拨弦,曲子如同乌云密布,天雷滚滚,铮铮作响。琴上的气流如寒风一波波的向外扩散,周围还未燃烧的东西纷纷碎成粉末。
不一会的功夫,四周的气温在琴声中急剧下降,空气中开始悬浮出一层薄雾。
我猛地收紧弦身,手指连续滑动击于弦上,串串声音如同暴雨初降,水珠飞溅,雷驰电掣。
空中的薄雾逐渐转浓,几分钟后,凝成斗大的雨滴落了下来。
我吸口气放缓了速度,让琴声如同细细密密的雨声不急不徐的流淌着,空中的雨也跟着滴滴坠落。
过了一阵子,曲子徐徐收了尾。周围的火被扑灭了。
“想不到,姑娘有如此深厚的武功!在下倒真是小瞧姑娘了1那人略有激动的说。
我有些恼火的说:“诸葛别离,本姑娘已经没心情跟你再玩儿下去了!我不想动手,你最好自己从下面滚出来。”
诸葛别离
沉默。
寂寂的没有回应。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过了好{炫&书&网久一阵。
久到我以为某人又变成缩头乌龟逃了的时候,佛堂下原本放神台的那块地皮忽然开始移动。
嗯,准确点说应该是整块地面从下到上翻转了过来。
随着地皮同时翻上来的,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有着最适合接吻唇形的男人。
一个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的男人。
一个额角处有小股金红色头发的男人。
果然是他——诸葛别离!!!
本来在我身后较远处的如花青竹看到他后,迅速飞致身边一左一右站好,一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的模样。(作者:赞一个!有先见之明!他不是大敌而是情敌~女猪:就你废话多!)
“哈~你终于肯出来了1
“姑娘武功了得,机智过人,实在令人佩服佩服!姑娘要见在下,我岂有不从之理?”他果然把声音也变回了原来的磁性男中音,抱拳躬身道,“只是在下有几事不明,不知姑娘可否赐教?”
我挥挥手,不咸不淡的说:“诸葛别离你就别在这儿跟我玩儿客套了,你的本事也不小矮居然跑到爱沙国当起国师来了-…只是你这国师当的……藏头缩尾,暗无天日,不能见人好像……”我若有所指的看看地下。
他不以为迕,笑着说:“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下面的?”
“这房间四面的扩音系统做的的确不错,听起来让人摸不着方位;可是你既然不在这佛堂内又能对我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说明必然是能看到我们。你问问题的这段时间我仔细的观察了天顶和墙壁,并没有任何疑点,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地下了。恰好那火烧掉了房间里的东西,我自然便看出了端倪。”
“姑娘心思缜密,慧眼如炬,当真了得。可姑娘又如何得知在下的呢?这爱沙国上下,除了皇帝之外,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想必姑娘不是爱沙国人,而是大熙人1说到后面,他声音渐冷。
我笑笑,“有什么关系呢!我要想知道一件事情,自然是有我的方法。何况你早该想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么说来,姑娘早就认识在下咯?”他的眼睛眯成两条线,闪烁着遥远而清冷的光。
他越紧张,我越开心:“这个嘛,呵呵,当年你在大熙那么出名,不认识你的人恐怕很少吧?”
“姑娘说笑了。在下当时虽然名声在外,可真正见过我的人并不多。我刻意改变了声音,隐藏行踪这么久,可刚刚出来的时候,姑娘却能一眼断定我不是冒充,说明肯定曾见过我。”他认真的瞧着我说,“既然我们曾经见过面,而姑娘又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可在下却对姑娘一点印象都没有,这难道不奇怪么?”
我罩着面纱他都能看出我倾国倾城?呵,真是……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世上奇怪之事多不胜数,这一点小事又算的上什么?”
“姑娘的意思是这不奇怪?”
“你觉得奇怪么?”
“不奇怪么?”
“奇怪么?”
“不奇怪么?”
我翻翻白眼,这对话,怎么那么熟悉?
“天下之事出必有因因必有果,可这么多年来,在下却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姑娘这等人物,难道还不够奇怪的么?”
好自大的口气。天下之大,江湖之大,什么时候尽在你的了解掌握之中了?
“哼哼~”我冷冷笑道,“凡事不要太过自信专断,天地广博人才辈出,你又不是土地公公,什么地儿都知道,什么人都见过……”
话没说完,一双手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将我猛地往前一拉!
晕!居然被他偷袭成功!
这家伙离我太近动作太快而我根本没想到他会有如此举动,等到我反应的时候,一张激动的快要变形的脸已经凑近了大声说:“你,是,上,官,飞,花!!1 口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的第一感觉是想吐血!
靠!这家伙也太TM聪明了一点吧?!不过才跟他说了几句话,凭什么就如此断定我是谁?!
再说了,就算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需要用这种反应跟我说话吧?!
我为什么没有一见到你就很酷很拽的上去揪着你的领子大叫:“你,是,诸,葛,别,离!!1
旁边俩石化的门神这才回神过来,一左一右气势汹汹将他架离一尺开外:“不许碰我家小姐1
“把他放开。”揉了揉被他捏痛的肩膀,我挥挥手说。
嗯,青竹施毒的本事又进步了,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诸葛别离就软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上前两步蹲下来问:“咦,看你如此激动,不知那上官飞花又是何许人也?”
“上官飞花,你不用掩饰了,即使你再变,眼睛里那股特别的灵动鲜活不会变,习惯性的说话方式也不会变。还有你身边的这两个人,虽然易容之术天下无双,可刚刚经过那番雨水的冲刷,毕竟还是能被我看出一丝破绽……”
哦?我瞧了瞧他两人的脸,看来青竹天下第一的易容术还是有缺陷的,需要做进一步的加强改进呢。
“嗯,听起来蛮有趣的,继续说下去。虽然我对你口中的什么上官飞花一无所知,但现在却很感兴趣……”我死不认帐,笑的无邪,“哦,对了,顺便问一句,你跟上官飞花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提到她时情绪会如此激动?”
“你……”他无力的翻翻眼睛,“你真想知道?”
“千万别问我什么‘你真想知道?’、‘你不想知道?’之类的话,你若是愿意讲自然就会讲出来。你现在这样问,倒好像是我死乞白赖非要知道不可似的。”
“上官飞花是我未婚妻1
“什么?1三个人一只鸟异口同声惊讶万分,对这个突然爆出的冷炸弹表现极其一致。
相公?
我脱口而出:“上官飞花的未婚夫不是枼国王子么?怎么可能是你?”你唬我啊?
“你刚刚不是还说对上官飞花的事一无所知的么?怎么一下子就又知道她原有婚配了?”他眯了眼睛,笑的贼贼的,“飞花,凡事都要讲证据,事实已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我都痛快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你怎么还要耍赖皮?”
“你愿意承认那是你的事,我又没强迫你1我丢个三白眼给他,这家伙居然敢阴我,“至于我是不是上官飞花要不要承认那是我的事儿,你也管不着1
“我既然是你未来的相公,自然有必要管管你1
我……我一个踉跄,差点吐血!
瞧瞧这口气大的……明明还是一团软泥在地上躺着就如此嚣张,这要是能站起来说话那还了得……
真是……不杀杀你的气焰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上帝!
“未来的相公……呵呵,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这所谓的‘相公’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有皇恩浩荡赐婚诏书?是你家登了门下了聘还是我家收了礼许了诺?你不是说凡事讲证据么?你倒是拿个证据出来给我瞧瞧啊1
“当年上官一刀老将军在宴会上亲口说要将你许配于我的!那时先皇也在场1
啊?什么?!我那个无良不负责人的老爹当年到底把我许给别人了几次?真是……真是XX的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
不过,哼,像他这么嚣张的,打压政策一定得是五十年不能变一百年不动摇滴!
“呵呵,诸葛别离,你知道你这话里头有多少漏洞么?要不要我给你指指?”我皮笑肉不笑,“你看啊,这第一,既然是我爹亲口许了婚配,为什么我会一点都不知道?第二,既然已口头许下婚约,为何不曾见你有任何实际行动表示?第三,你提到先皇也是在场证人,可惜他一早驾崩如今是死无对证,又如何具有说服力呢?再说了,这宴会上的事儿,谁知道会不会是我爹他醉酒后的一番笑话呢……退一万步,若当时我爹真说过这话,估计你自己也没把它当真,否则小皇帝赐婚要我嫁于枼国王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吭气了?哼~”
“你这是存心在鸡蛋里头挑骨头!我告诉你吧,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他滔滔不绝的讲起当年先皇寿诞大宴群臣时候的一段往事。
那年皇宫跑马大赛刚刚结束不久,席间皇帝与我那爹爹讲起来时大加夸赞,说我巾帼不让须眉,一身豪气鲜有人比。
然后我那老爹就开玩笑道:“怕就怕太过刚强好胜,以后没人管得了。”
于是先皇打趣的说,“难道你还怕自己的女儿找不到婆家?”
我那爹爹又说:“不是怕找不到,而是怕找的人不对。微臣就这么一个宝贝,自然是担心的紧。”
“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