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娘亲有个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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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憔悴了,满脸的胡渣。他瘦了,已经撑不起那袭红衣。红衣上的皱折,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看着他微乱的发,心痛无法形容,身躯像被掏空,泪水模糊了双眸的视线。子虚的心抽痛似被人削去了一角,那褪去若梅娇艳的吹雪,似那微黄的孤灯在风里飘摇。
她知晓,知晓……离开红尘的四年,日日念,夜夜思,吹雪的好。
过去的四年,她的心还停留在那一年,痴心不改。
往日历历,不堪回首。
岁月给予成长的经历,却没有让生命更加精彩,至少,那年,她也曾用心爱过……
一袭白衣,站在窗外久久,久久……
就在子虚看得入神时,吹雪微抬眸自孤灯下往窗棂飘荡了过去,却看到那抹带泪的白衣,丝带飞举,飘然离尘,静静的站在那,似以为自己不够清醒,吹雪再定睛向窗外看去,那,什么都没有,只有残月抛洒清辉,凉风习习,残枝掠影。
吹雪摇了摇首,是因为太想她了吗?出现了幻觉……
手持酒壶一口灌下,以示清醒,四年了,寻遍了整个帝国王朝都未曾见过她的身影,消失的彻底,毫无影踪,她那么的冷漠,不记情缘,让自己被冷落数个春秋,今夜,她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身侧的古筝,似在向他招手,缓缓地起身,将酒搁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吹雪走了过去,摸着古筝的弦,似抚摸情人的脸。良久后,弹指生花,指下的音符滑出,凄凉的琴弦,离殇落落似清泉悠悠,淡淡的忧伤,响彻明月楼,响彻整个夜色。
幽幽地歌喉,凄凉的琴声,穿透了偷听人的心灵,种下深深的果,灌醉了晚风轻柔,灌醉了灵魂彻底堕落,灌醉了如潮的泪水,再没有决裂的时候……
晚风拂过,掠过他的发,吹雪开口,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岁月悠悠,明月楼上守候。
白衣飘离,逃不出左右,只剩下哀愁。
温柔眼眸,一刀两断的开口。
叫人无处可躲,多叫人心痛。
那段情经历过,最后化秋风,陪我走在冷冷凄雨中。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时光悠悠,红烛下守候。
你的眼眸,我猜不透,只剩下哀愁。
若错爱,幸福过。
一世情缘,一世的愁。
若是错,我迷惑。
该让你走,还是挥手。
那往日的情柔,最后化秋风,吹过后是洒落一地愁。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注:歌词是紫月自己写的,转帖请注明。歌名取什么名字还没想好,等想好时会再以通知。)
紧抓窗棂的手指发白,这歌有多哀愁,她就有多伤痛。就如他为自己写的歌词,唱尽了忧伤,写出了深情,‘若错爱,幸福过。若是错,我迷惑……’
抬头忘了忘明月,子虚惆怅,一时的迷惑,让自己一路犯错,原来:他没有错,原来:是自己的错。
谁都不能救赎,只有自己解救,醒:才是最美的梦境。
缓缓收回抬起的眸,埋好眼泪,最后看了眼那深情弹唱的红衣,火凤在月下展开双翅向飘渺山飞去,在月下划过一片流丽的痕迹……
第二日。
一夜未眠的子虚从乾坤袋里取出百花仙子送她的一堆衣,从中挑出水蓝华衣,着装而上。
金色发钗轻髻,双耳金铜坠鈿,摇曳着花样芳华,腰系蓝色素带一缕流穗晃荡,臂挽轻烟,恍然若仙。
对镜轻旋,衣带当风,烟纱旋臂,若舞散飞,如海上碧蓝浪花绽开,灵气动人。
含笑一顾,梨涡成菊,水蓝如娇。
都说女子如烟,化作柔情,那就让这身衣尽情的舞蹈,在这似烽火、盛世繁华的红尘中挥洒自如,让一切……归零。
……
一桌的早餐,一圈围桌而坐的人,缓缓地看着一袭水蓝的衣从楼上走了下来,众人傻眼,这种蓝衣是小姐第一次穿,她却能穿出别人穿不出的灵气。
全身上下散发淡淡的光晕,好似从天而降,那身水蓝色的衣盈盈清丽,仿似集中了日月精华,映得秋月恒辉。黑色的发如流水迤逦,简单发髻上的金色珠钗摇曳生歌,髻后垂饰的两条蓝色丝带,长至脚跟处,无风自舞,飘逸动人……
双耳坠鈿,气度风华。似玉无瑕的脸,光洁的额上火凤贴妆,轻染金粉迷离。双眸波光万种,流光溢彩,却与那秋水神韵相异。
“哇……好美。”几道声音不由地响起,有青衣,有施冉。
“那是自然,好多仙女姐姐都羡慕我娘亲了,仙女姐姐还说……”
“咳……咳……宝贝啊,食不言,食不言……”子虚在儿子身旁坐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肉包子噻进他的小嘴中,这孩子总有一天要曝光了所有的事情。
子虚知道自己这身衣裳有多好看,这可是出自兰花仙子手里的衣,集结了多少日月,才有得这一身精华水蓝衣……
子君似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便低垂着头啃着包子。
而另外几人相视一眼,这个场面有些面熟,好似昨夜就上演过,这对母子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们……
大家边吃边聊,说着说着便说起了,最近几年好似人间有妖怪出现的事件,子虚与儿子对视一眼,心想,四年了,这些妖怪莫非还没捉完?还是其中又有众多小妖开始出来祸害人间?
等子君吃完早膳,众人也已经出去做事,子虚便拉起儿子往三楼走去,进得屋后,便道:“宝贝啊!昨夜有没有偷懒啊?”
“孩儿不敢。”子君一双乌黑的大眼忽闪忽闪的道。
“我可以作证,小主人没有偷懒一直打坐到天明。”忽然展开白色翅膀的小白龙出现在子君身后道。
小白龙是天,地,炫,妖、魔几界唯一的稀有品种,一日,在万竹林中子君无意在一石洞里发现一枚蛋,那蛋莹莹生光,蛋自己会跳进了子君小小的怀里,小白龙瞬间便脱壳而出,唤他为主人……
子虚听得小白龙的话,便已放心,若是自己将子君在天上生下,那么他就不用每日打坐,一身精元正气萦绕,就会变得无坚不摧,无人能挡,只可惜自己将他在凡间生下,忘记前尘往日,所以一切要从头再来。
缓缓道:“宝贝啊,你要每日静心打坐,心无杂物,耳听八方,当你修炼成功后,你就会身不动而自动,目不视而自觉,到那时七星汇聚,魔星重现之时便是你去对抗魔神之际,这个重任已经落在你的肩上,所以你不可偷懒,知道吗?”
子君闻言,眨巴大眼,乖巧的点了点头:“娘亲,孩儿知道了。”
“嗯,子君最乖了,这仙丹一日三颗,别忘记吃了,那么小白龙一定要在这里保护你的主人安全,那威武你也留下,在这里好好守护小主人。”
“是,主人。”白虎威武的声完,身影便以闪现了出来,缓缓地向门口走去,趴在房门前,似守门神般威武,看上去好不威风。
子虚亲了亲儿子的小小粉脸,道:“娘亲要出去了,宝贝就在这里打坐。”
“嗯,娘亲晚上见。”
子虚温柔的笑了笑,便出得门去,耳里还能听到宝贝儿子的声音:“引太阳之光热为源,取天地之灵气为能,无视无听,道神以敬,四池而极,四亏而盈,形乃长生,形气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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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端木逍遥
“大人,府中来客人了。”
才一脚踏进丞相府的端木逍遥听得小厮上前来报,却眉也不抬,看着几个小厮用托盘拖着的新衣新靴,声音不紧不慢,不高不低的淡漠问道:“可有说是谁人 ?'…'”
小厮手托白色衣裳,鞠着身恭敬回着:“那小姐说只要道出姓吴您便知晓了。”
正在检查小厮托盘中白衣的手指微顿,姓吴,是她吗?四年了,‘吴’这个字好似毒药,身边的挚交都不敢提起,因为吹雪。
那小厮见端木逍遥没说话,表情淡漠却令人望而生畏,便色若死灰的急着解释道:“小的对那自称姓吴的小姐说了,丞相府谢绝见客,可小的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她便径自进了……进了……进了大人的逍遥阁……”小心翼翼的说完,心中才呼出了一口。这大人平时对人一贯淡漠,虽然从不发脾气,可有时多看大人一眼比发脾气还要可怕。
心却想,那姓吴的小姐胆子可真大,令人好生钦佩,胆敢直接进入丞相大人的逍遥阁,他那逍遥阁可是从未有人敢踏进一步的,除了专为大人打扫房间的老总管外是谁人都未曾进入过的。四年前,自从大人将那副对联从前厅取下挂进逍遥阁后,来丞相府串门的客人便越发少了,而女子中除了见过几次吕小姐与十公主外,就未曾见过任何一个……
端木逍遥闻言,眼眸波涛不惊,淡漠道:“沐浴,更衣。”有人敢径自进了他的逍遥阁,除了她吴子虚也就不会有何人了,也对,也只有她才会有这等胆魄,那才是她的所作所为,就如四年前一样,无声无息的出入……
听得这几个词,几个小厮似又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大人如往常一样,只要一回到丞相府,再急的事情都是雷打不变的要先沐浴更衣,从未更改过。
沐浴完的端木逍遥换上一身新的白衣、白靴,便踏门而出,衣带当风,步伐不疾不徐往他的‘逍遥阁’而去。
走过回廊,走过水榭,远远地望去卧室的房门并未关上,阳光洒进薄薄的一层铺在地面上似纤绝尘陌,所有的窗户打开,春风吹拂,纱幕在窗棂、门的微隙中掠过,格外孤清,飘逸似影。
缓缓进得门内,抬眸望去,一眼便看到一身水蓝色衣裳的人慵懒地躺在他的卧榻之上,看着他的书,点起他的香炉,青烟袅袅,忽凝忽散,双腿轻搁在他的红木靠椅之上,看上去不悠哉,乐哉。
四年不见,她似乎又变样了,好像,应该说长大了,她这样躺着,倒是看不出是不是长高了。
若真要形容,那便是女大十八变,一次一个样,不仅是着装的改变,随着时间的推移,人都会变成熟,而她却刚好,一张巴掌小脸似玉无瑕,默默吐芳华,全身散发出来的淡淡光晕是四年前的那夜未曾见过的,飘逸、灵气、高雅,唯独没变的是她那对与秋水神韵相异的眼眸,流光溢彩……
子虚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书,螓首微抬,向端木逍遥望去,微笑道:“端木公子,许久不见!”
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个遍,在白日里这么近距离的看去一身白衣仍然飘然离尘,仿似豁然揭开了一层层朦胧又迷离的轻纱,看上去越发的如新月般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没有因为日月的流逝而失去雪莲般的脱俗,他的整个人还是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
端木逍遥闻言,不惊不讶,转掠间的目光,依然深幽难测,淡淡的回道:“吴姑娘是否安好?”他的声音依然如管弦乐般好听。
“托端木公子的福,我很好。”
“不知吴姑娘今日到来,所谓何事?”
子虚正了正身子,梨涡成菊的笑了笑道:“端木公子何不坐下来?我这样举头望明月似的看着你,累。”
端木逍遥闻言,从怀内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自子虚方才搁腿的红木靠椅上擦了擦,复又走动几步在红木三抽屉桌里取出两方雪白丝帕,一方揣进怀内,一方握在修长指上又擦了擦了那红木靠椅,方才坐下来。
子虚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双眸闪了闪,便目瞪口呆,好似自己是专投放垃圾的专业户,而他成为专业清理垃圾专业户……
撩了撩雪白裙裾,轻轻地坐了下来,他的动作优美的天衣无缝,绝世又风华。
子虚压了压情绪,淡定的道:“端木公子果然与众不同。”
“让吴姑娘见笑,我见不得一点灰尘。”听起来说得是客气不已,声音却是平静,淡漠。
“你这是所谓的洁癖,就是过分爱清洁的癖性,这个,我完全能理解,能理解……”
“你……理解?”此声音虽然淡漠,却有着惊疑。
“不知……当讲不当讲?”一双大眼直视端木逍遥问道,这可是关于私人的问题,所以还是先问问当事人来得好。
“吴姑娘请讲。”
要不要这么帅啊,才是缓缓地抬起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罢了,却又又是带来满室的芳华,仿若谪仙……
子虚咳咳两声,清了清喉道:“普通来说,洁癖就是太爱干净。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过于注重清洁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学习、工作与生活,特别是社会交往,就属于洁癖。洁癖有轻重之分,较轻的洁癖仅仅是一种不良习惯,可以通过认知疗法来纠正。较严重的洁癖属于心理疾病,是强迫症的一种,不知端木公子你是属于哪种?”
她的一袭话,却全数道出了自己的症状,端木逍遥道:“依吴姑娘来看,在下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