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尊的日子-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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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想到十公主喜 欢'炫。书。网'的人竟然是何欢梦。
自那年月离建新居的时候见到何欢梦,十公主就再也放不下了,等再见到何欢梦向他表明心迹的时,却是何欢梦从北疆返回日照国路过不夜城,可那时的何欢梦又是林枫扮的。
十公主听说了何欢梦和月离走得很近,还是在她之前,所以当时她只是说。
“我喜 欢'炫。书。网'你,就是想告诉你,不想自己喜 欢'炫。书。网'一个人这么久,他还不知道。”也不等回答就走了。
林枫事后才反应过来十公主这些话是对何欢梦说的。
十公主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心意真正的何欢梦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林枫不会去转告。
八公主在车里望着外面的景色,心里一片寂然,赶了三天路了,那个人……
“八公主留步!”后面一阵高呼。
八公主激灵一下就坐直了,几乎下意识地吩咐。
“停车!”
车停下,来人打马过来,果然是宫里的人,亲手交给八公主月离的信。
送信人回去复命,车队继续前行,八公主捏着这封有些沉甸的信轻轻颤抖,却不敢打开。
她走的这么急是因为一时*把对月离的心思写在奏折里呈上去了,本来没什么期望的,可走了这么远的路,在无望中又生出一丝祁求。
“……月离,我喜 欢'炫。书。网'你,只是因为你这个人,可我知道这是一生无望的事,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希望距离可以淡化这一切。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个人这样喜 欢'炫。书。网'着你,不想你对她有戒心,不想你对她生分。以后我们只是姐妹,只是君臣,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们还如以前,好吗……”
这是八公主在给月离折子写的话,所等的也是月离看到这些的反应。如今等到了。
八公主半天才慢慢打开封口,从里面取出信,再展开,引入眼中第一行端正的小楷就是:
“淼,你长大了……”
八公主一颗泪滑落。
正文 46 番外白凤篇
高大的槐树下,白凤正伏案书写着什么,这样的情景在月华的眼里再熟悉不过了,和白凤成亲这些年,白凤几乎不是写就是看,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真是一刻也离不开书啊,以前也没觉得什么,可现在看着只觉得和往日不同,树冠筛出的斑驳阳光落在白凤专注的脸上,一支笔、一卷文,给白凤平添了一份说不出的神圣,叫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月华慢慢走近白凤,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写的东西,一张又一张,无论笔下写什么,白凤神情除了专注还是专注。几张看下来,好像是小 说'炫&书&网',是那种世间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唉,月华有些无奈地叹气,为何白凤就喜 欢'炫。书。网'这些东西呢?
听到叹气白凤惊了一下,回头看到是月华,笔下的一点墨汁滴在纸上晕染出一大片,这才反应过来,忙起身放下笔,把晕染的宣纸拿开放到一边,这才退后几步对月华见礼,不过没有说话。
月华看着白凤淡漠疏离的神情,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心里还是很失望,他就这么不欢迎自己来么?转身向屋里走去。
这里就是月离在江南住的地方,很偏僻的地方,巴掌大的一个院子,勉强称得上两进,只有两间屋子作为间隔,前院原来刘嫂居住,现在是看房子一家三口,后院也只是三间,一间起居兼书房,另一间是厅堂兼客房,还有一间是个小厨房,这是月离和青衣的起居,现在白凤和侍儿住。
月华进来的时候实在不敢相信月离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过了十五年,简陋、破旧。
正屋靠窗户是一铺小炕,月离的身体偏寒,这是刘嫂特意盘的,隔壁的小厨房也是为了烧炕用的。炕上放着一个装东西的箱柜,剩下的大半间屋子被一排排书籍堆满,也没有书架,就那么堆着。
站在炕边,看着窗外,正望到窗外的槐树,月华偏头看向跟进来的白凤,默默站在门口,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月离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从没有听她提起过,好像过的不错,如今白凤在这里过了快一年了,看样子过的也很好,气色红润、人也精神了很多,这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我来接你回府的。”月华很快收拾起心情,淡淡地道,然后擦着白凤身体出去来到厅堂。
厅堂大部分也是被书籍占满,一张小桌和三把椅子挤在那,这是当年月离、青衣、刘嫂吃饭用的。看到这里月华再次叹了口气,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白凤早有准备,看到月华的时候就明白月华的来意了,只是没想到月华会抛开政务亲自千里迢迢来接自己,按理说应该高兴,可他却倍感沉重。
月华对他很好,他知道,但这样的好他就是感到压抑,不快乐。
到了杯热茶放在月华桌前,月华的随从都没跟进来,白凤知道这是月华要和自己好好谈谈,而且这也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交谈
月华见白凤放下茶碗就大大方方坐在对面,略一诧异,不知为什么那样神态就叫她想起了月离,也是这样的随意,白凤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心里更是不舒服,再加上来了半天了白凤始终都没开口说一句话,有些恼怒。
“我不回去。”白凤在月华没法做之前轻轻地道,“我也写信给家里人了。”
月华眼神立时就冷了,白凤的目光垂着,神情平静,却也很坚决。
“为什么?”半天月华挤出了三个字。
“我要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月华重复道,“你留在这里?哈哈!真是可笑!这是我小妹的地方,你凭什么留在这里,你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这几句可真是句句逼人!
“大郡主误会了,我指的是江南,不是这个院子。”白凤的口气也冷了。
他当然不会和姐姐和离还要住在妹妹的地方,那成什么样子,这个道理他白凤是明白的。
月华愣住了,也感到刚才的话有点过分,但心里实在是有气,自己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接他回府,他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来接你回府的!后天我们就赶回去,你收拾一下吧!”说完起身就往外面走,她不知道自己再坐下去会说出什么。
“大郡主,我说了,我不回去。”白凤提高声音道。
“由不得你!”月华丢下一句走了。
白凤苦苦笑了,还是不能摆脱吗?
夜深了,白凤放下笔,看了看今天的成就,满意地笑笑,这是月离交给他的那个故事《红楼梦》框架,如今他已经写得差不多了。
自然这是白凤版的红楼梦,和原来的曹公写的完全是两回事。
即使月华到来也丝毫没有影响白凤书写的心情,伸展了下腰身,收拾一下准备睡觉,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是小莫吗?”小莫是贴身侍儿的名字。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还是在敲门,白凤打开门一看愣住,是月华!
月华满身酒气,半眯着眼睛看着白凤,白凤没来由的心底一紧,闪退一边,月华步子还算稳当,走了进去。
白凤抬起要关门的手,但看到院尾站的几个月华的亲信,犹豫了一下放下,门就那么四敞大开着。
还如白天一样白凤倒了碗茶端给月华,坐在对面没说什么。
月华这次是歪在正屋的炕上,端起茶一口喝完,然后看着白凤,目光渐渐迷离。
“白凤,你过来……给本郡主更衣!”
“大郡主,你醉了,我去给你端醒酒汤。”白凤绕过月华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月华提高了声音,“我叫你过来!”
在白凤的记忆里,月华除了必要的应酬外从不饮酒,就是饮酒过量也从没有失态过,不过是倒头大睡一场,这次叫他一时有些无措。
“大郡主,你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月华目光很冷地看着白凤,字字清楚,“你是我的侧夫,不该伺候我更衣吗?只要我一天不答应和离,你一天就是我的侧夫,就得伺候我,不对吗?”
话都这么说了,再想找借口出去那就是逃避了,白凤从不逃避,就算心里再害怕,再不想面对也不会逃避,听到这里坐回了原处。
“大郡主,我们和离吧。”
月华冷冷笑了,接下来的口气有些轻佻。
“好啊,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白凤看上月华。
“什么条件?”
“迫不及待了吗?不用急,我会提的,现在你过来,给本郡主更衣。”
白凤没动,只是看着月华,这时候的月华感到很陌生。
月华也看着他,没在催促,半天白凤终于过来扶起了月华,低头为月华宽衣,表情很平静。
月华忽然反身就将白凤压倒在身下,白凤刚要挣扎,月华厉声道。
“别动!好好听着我的条件!”
白凤不动了,身体紧绷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害怕,心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
月华手指划着白凤的脸,盯着白凤的眼,声音依然很冷。
“你是我的侧夫,我们还没和离,明白吗?”说着再次冷笑了,“我得条件就是,今晚要陪我一晚,我可不想娶个侧夫,到头来和离我们还是个虚名!”说着狠狠一扯,就扯开了白凤的衣服。
也许是醉酒的作用,也许是对白凤多年的忍让到头来还落得个和离心里怨愤,这叫月华在这一刻异常兴奋,满眼的冰冷顿时化作了欲 望。
白凤没想到月华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也没想到月华马上动手,一时慌了,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月华就越想得到他。
比起力气自然是男子要比女子大一些,可气势上在这个时代的男子永远要比女子低一头,再加上白凤从小所受的教育,下意识地就不会全力反抗,这样的挣扎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这野更激起月华的强势,可就在月华低头亲吻的时候,白凤整个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猛地推开了月华,偏头,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就吐了。
被推到一边的月华一下子就懵住,白凤做什么,在吐?他在吐?!
“我就这么叫你恶心吗?”
月华这时候就觉得像是迎头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从外凉到里,要说以前白凤拒绝还没感到什么,可这次白风竟然在她亲他的时候吐了,所剩的一丝感情也顷刻化为乌有。
月华也曾这么想过,白凤在进门之前有中意的人所以才不愿同房,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白凤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极严,根本就没有那种机会,另外白凤本人,虽然喜 欢'炫。书。网'写书买书,喜 欢'炫。书。网'那些戏文里的故事,可很有理智,从打理这么多年内宅杂务就能看出来,从不感情用事,这样的人很难看某个女子一眼就不顾一切地喜 欢'炫。书。网'。一定还有什么原因,但从没问过,一个是政务太忙也没心情关心这些,另一个觉得这些并不重要,时间长了也就好了,可谁想到会是这样?
“她是谁?”月华伸手就把干呕的白凤扳了过来,怒道,“说,她是谁!”这时候不管什么白家家教,什么白凤性情,只会往这方面想了。
白凤摇头,无力地道。
“没有谁,谁也没有……”他明白月华的意思。
可这句话却不知怎么就提醒了月华想到了一个人。
“你喜 欢'炫。书。网'我小妹,月离,对不对?”说完在心里就更加肯定了,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大郡主,这话不能乱说!”白凤这下急了,他无所谓,可决不能扯上月离,半点都不能扯上!
“不,我没乱说,就是这样的,你喜 欢'炫。书。网'我小妹,你想和我和离嫁给她吗?想的还真是好!”月华冷冷地笑着,怨恨地看着他。
“大郡主,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是我有问题,是我的问题!”白凤痛苦地低下了头。
六岁的时候,白凤随家人到城外小月观赏梅,不想路上马受惊,拉着马车跑出了白家的车队,当时车上只有三个人,白凤,白凤的贴身侍儿,还有一个车夫,车夫在马受惊往前跑的时候甩了出去,当场摔死,车上只剩下了白凤和侍儿。后来马拉着车掉进了沟里,马摔死了,马车也散了架,两人被甩出去掉进了雪堆里才保住了命,可连惊带吓的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白凤说到这停下了,那一夜的经历毕生难忘,多少年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