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医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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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不动手,想折磨我吗?等了一会儿,凌光暗叹一声。小木棍也于此时疯狂地摆动了起来。
好奇地凌光不禁睁开眼来,眯着一条缝瞅了瞅吉姆利,他正满眼惊愕地望着天空呢。再看看身后的老安多,台下的丁目众人,大家全都同一姿势,仰天观望!
忍不住好奇,凌光随着他们的目光瞬势瞧去。
同一刻,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最后几乎瞪成了两个牛铃。
空中四架直升飞机正缓缓向着他们的方向落下,隆隆的声响只有凌光一人因脑际空白而未听见,刚才那股吹动凌光发梢的风想必也是螺旋桨带起来的。
所有人都惊呆在了,连吉姆利也忍不住放下了手头大事惊异地瞧着那几驾直升机缓缓降落于银湖之边。
凌光的好奇绝不亚于在场任何一人,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飞机,看着机上陆陆续续涌下的人群。
一小撮人马浩浩荡荡向凌光他们这边挺进,凌光眼神不是很好,看不清来得是群什么人。只知道这群人气势不,所到之处,那群围观的多牧居民纷纷自觉让开,也许是那四驾直升机的大手笔收到了震慑人心的效果。
来人离凌光他们越来越近,就在快到祭台近前时,听到那打头一人以高亢洪亮地嗓音喊道:“凌教授,别来无恙,你可让我老头子好找呀。”说着还冲他扬了扬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光仰天大笑,紧接着翻躺在祭台上,激动得泪水忍不住再次滑落,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那打头之人赫然是久违了的【市一医】NO.1、通吃全国医学界以及本省政商两界的李邢李大院长!
李邢走到台下,打了个手势止住身后众人,独自一人气定神闲地油然步上神台。
台上吉姆利等众人惊疑不定地瞧着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邢半蹲在凌光身旁,瞧着满面尘色躺在台上的他叹道:“怎么搞得这么憔悴!”说完从上衣兜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了擦凌光那张花猫脸,尘土再加泪水还有吉姆利那一巴掌的功效,凌光的大脸已经‘惨不忍睹’了……
“您老人家要是再晚来那么两分钟,如果要不是安多他老人家好客,非给小子搭这么个漂亮的跳水台,您这趟来就只好给我收尸啦……”凌光笑望着李邢,他想站起来,但仍在不住颤抖的身躯却由不得他控制。
“呵呵,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凌教授没变哪。”李邢笑着扶起了他。
凌光脚心发麻,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回笑道:“您老倒是清减了不少。”
李邢‘怨怼’地瞄他一眼道:“半个月来茶饭不思,不瘦倒奇怪了。”言罢哈哈大笑,扶着凌光下了台阶。
“你做什么!”吉姆利紧握匕首冲上前去拉住李邢。
李邢头也不回,斜眼瞪了他一下,吉姆利心内窜入一阵寒气,下意识地放开了拉着李邢的手,他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威厉的目光。再加上对方由登台那一刻便显露出的从容不迫,丝毫不将自己几人放在眼内,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多牧都不被他放于眼内。
“阁下何人,即来多牧就该遵从我多牧的规矩,若是作客,我们无任欢迎,但要是想捣乱,那么很抱歉,请你在我们容忍还有限度的情况下既速离去。”老安多终于发话。
丁目扶着凌光照旧朝下走着,头也不回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哈哈哈,看起来,这位老先生该是多牧的族长,‘吉芹’吉安多吧!”石川河伸手过来从另一侧扶住了凌光。
“哦。”李邢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只不知是在回应那吉芹还是在回应石川河。
“呵,黄主任也来了。”凌光上前同他握了握手,黄嘉握得很用力,并七情上面地在口中不断道:“凌教授受苦了”。
第二十七章 峰回路转(下)
打眼一瞧,来了不少熟人,石川河、黄嘉在,李邢的两位美女秘书也在,还有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凌光不认识,但看打扮,应该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记得曾听石川河说过云蓝心也来了云南,不知怎的未见她人。石川河还带来几十名自己酒店的保安人员,身着统一的服饰,各个手执电警棍,膀大腰圆,怨不得连民风彪悍且人数众多的多牧居民也无敢对他们多做阻拦,这阵势的确很有压迫感。这群训练有素的保安人员待凌光他们一下台,便自觉围了上去,以他几人为中心设起了保护圈。
李邢拉起凌光大手叹道:“早知就不放你大假了。”
凌光笑道:“仔细回想一下,这次的休假真是刺激,有惊无险,就当玩【蹦极】了。”李邢笑了笑,又怪责地道:“都是他们办事不利,申请飞机上空居然用了那么长时间,不然我们还可以再快点,你也就不用受苦了。”
石川河赶帮在一帮对李、凌二人不住地道歉,黄嘉也连带着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
“凌光!”娜娜在圈外兴奋地叫他,虽然不知眼前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但她却知道凌光有救了。
“是我朋友,请让他们过来。”凌光冲保安人员喊道。
“凌光!”娜娜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扑进凌光怀里喜极而泣。
“傻瓜,哭什么,我不是没事了吗?”
娜娜在他怀里不断摇着头呜咽着,她好像忘记周围还有很多人。还好,他们自觉地偏过头去只当什么也没看到。看看眼前这一幕,也就不难想通为何见不到云大小姐的香踪了,那石川河回去后肯定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将这边他看到听到的所有事情都向大家做了汇报。
哈萨用力拍了拍凌光的肩膀,眼眶湿润,凌光对他说了声谢谢,哈萨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多牧的事!感情活得不耐烦了!”吉姆利蹦下台子,毕竟自己这方人多势众,若到了这一步还不能取凌光性命,那实在太划不来了,可眼看着己方气势被压了下去,他不得不跳将出来重点一把火。
李邢挥了挥手,示意围着他们的保安人员散开,眼尾都不瞧他的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吉姆利气得俊脸煞白偏又毫无办法。
老安多眼见爱子受辱,稳重的他也沉不住气了,走下台来,不善地瞪着李邢几人,愤怒地道:“不要太过分了,这到底是我们的地方,欺人太甚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凌光腰杆子也硬起来了,有终于有了顶撞安多的底气,听他说完不禁好笑道:“您还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
老安多嘴角抽了抽,不理凌光的揶揄,指着他对李邢道:“他是不能走的!”
李邢没好气道:“我一定要带他走呢?你那些勾当能瞒住谁。”
老安多恶狠狠道:“那你们也不能走了!”
李邢轻蔑地瞧他一眼:“就凭你?”
老安多退后两步,大声呼道:“我的子民呀,把这些已经被恶魔蒙蔽心灵的外来人全部抓起来,他们是魔鬼,还有那哈萨兄妹,统统抓起来,他们亵渎了我们的大神!”
他只轻轻地煽动一下,多牧居民便群情激昂,嚷嚷着要将李邢凌光一干人等统统送上祭台,就连哈萨和娜娜也不放过。一堆堆人群冲了上来同酒店保安扭打起来,场面一度失去了控制。
就在吉家父子对着混乱的场面发出阵阵阴笑的同时。。。。。。
“停!”石川河大喝一声,“你们这群暴民,在这里搞非法集会还想伤害人命,只这一点就可以将你们全都送进监狱!李院长顾念你们是被人利用才不予你们计较,可看看你们的傻样儿!凌教授被推上祭台你们很兴奋吗?我实话告诉你们,这块地方早就被公安部门盯上了,凌教授刚才的情形就是你们日后的榜样,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多牧早就被罪恶湮没了,要不是他及时出现,迟早有一天你们都得完蛋!正如李院长对他的打救就等同于凌教授对你们的打救,你们不仅不感激,还恩将仇报,有这么蠢的人吗!?”石经理激动地吼叫着。
居民们都楞在当场,难以接受地消化着石川河的惊天言语。
“你放屁!”吉姆利怒骂一声,看着人群又冷静了下来,他焦急地道:“全都给我上!”
没人愿动。
“我以多牧族长的身份要求你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握紧你们的绳索,将这些恶魔统统送上神台!”
吉家人到底世袭多牧多年,身份威望那是不可撼动的,除了一小撮较有思想的人还在犹豫中,大部分人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又再度沸腾起来。
“你认为只凭你族长的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世界是有公理的!”黄嘉瞪着他道。
“不错,我就是要以族长的身份来制裁你们,在多牧,我既然身为族长,我就是公理!”吉芹越发猖狂地叫道。
“哦,那么好,你已经不是族长了。”李邢淡淡地说道,而后回身看了一眼,人群中一身着西装打扮得体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到老安多面前,清了清嗓子,掏出两张打印着什么字的纸,大声道:“吉芹先生,我现在代表省公安厅,正式向您下达这份拒捕令,你,被捕了!”说罢将那印有【云南省公安厅供稿纸】几个红色铅字的逮捕文书放在老安多眼前晃了晃,再抽出另一份纸稿,望着吉姆利缓缓道:“这是法院对另外两位先生下达的传票,您是吉姆利先生吧,请问还有一位丁目先生在哪里?”
两份爆炸性的文件展露在众人面前,好像一锅沸水被投进了两锅冰块,鼎沸的人群彻底僵了下来,耳旁寂静地几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老安多看着那两份共计六张的法律文件,难以置信地颤抖着。
黄嘉一脸怪笑走了过来,揶揄道:“我说吉安多呀,您也太不长眼了,居然妄想同丁院长、凌教授叫板,不错,您在多牧那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可山外有山,就算您这鸡蛋是全天下最大的那一枚,可也不该硬生生往石头上撞哪!”
老安多听罢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父亲,父亲!”吉姆利大声叫着。
没人去搭理他们,方才下达通知的那中年男子眼尾也不瞧他,只对几名保安道:“把他们两个铐起来!”四下张望一阵,又问道:“丁目先生是哪一位?”
“你……凌光,你好!没想到我吉家扎根多牧几十年,最后竟然栽在你这个无赖手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吉姆利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彼此彼此,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我刚才在神台上已经默念好多遍了,说起无赖,谁能强过你吉公子,至于你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下场,怕怨不得我吧?我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所以最终我得救了,至于您呢?呵……”
“我跟你拼了!”吉姆狂喝一声,他受不了这瞬时间天翻地覆的变化,天堂跌入地狱竟只在眨眼之间。他怪叫着挣脱了两名欲要给他上手铐的保安,从后腰带拔出娜娜那柄匕首, 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疯狂地刺向离他不愈两米的凌光!
说时迟那时快,哈萨挤开凌光,占据了凌光本来的位置。他是紧挨着凌光的几人中反应最快的,抱着娜娜的凌光甚至还未看清眼前是怎么一回事,已经连同她滚到地上变作了葫芦。
“啊!”哈萨惨哼一声。
柄匕首深深插入他的小腹,因为他突然阻挡,吉姆利身势错了错,再加上匕首的来势是照凌光心脏一点的,高大的哈萨代替了凌光后,匕首也就找不准要害了。
“你他妈的!”吉姆利怒骂一声,连人带刀将哈萨远远推开,直至他滚到神台边,压破了神台一角。
等吉姆利准备再度冲击凌光时,那群保安人员这才反应过来,集体冲了上去,将吉姆利放倒于地,一阵拳打脚踢,直至他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阿哥!”
“哈大哥!”
凌、娜二人扑了过去。
哈萨倒在血泊中,腹部扎着匕首,胸腔还插了支被他挤断的神台木角。
“好兄弟……我没事!这次……我终于可以还你……一个人情了。”哈萨捂着胸口,艰难地对凌光道,他每说一个字都要从口中喷出不少鲜血,表情痛苦非常。
凌光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在用神地打量着他的伤势。
“凌兄弟…替我…替我好好照顾娜娜…大哥会在遥远的地方祝福你们的……”他口中交代的话语都是冲凌光讲的,这是个不会废话的人,他的遗言自然要嘱托给他最信赖的人,而不是去费力哄娜娜,说一些个无用的话。
“阿哥!你不会有事的!”娜娜哭泣着躺倒哈萨身旁,拉过他染满鲜血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痛哭着。
“凌兄弟…你不答应我吗…”哈萨无力地吱呜着。
凌光只专注于检查他的伤势,待哈萨万难地拽了拽他的袖口,他这才反应过来,盯着哈萨沉声道:“不!我不能答应你!你的妹妹要靠你自己来照顾,我所能答应你的便是,你、不会有事!”
凌光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