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惊梦录-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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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央大喜,拍了拍刀戊心的肩膀道:“好,仁儿果然有眼光,不管你是什么出生,以后你就是我师父王四奇的第四代传人了。”
忽然间,钱央看到王仁的柳剑扔在地上,将剑捡起来一看,发现剑上的斜刺全被刮掉了,不由想到了他从万花山带来的王四奇曾经用过的柳剑。
他扔掉手中的残剑,深吸了一口气,腹部鼓动,两把柳剑同时入双龙戏珠般腾空飞出。钱央同时握着两把柳剑,细细看了看,这才发现王四奇曾经用过的柳剑果然是一把稀世宝剑,寒光闪闪、灵气逼人。
他拿着王四奇曾经用过的柳剑上前跟王仁道:“仁儿,这把柳剑是你爷爷曾经用过的,既然你的柳剑已经毁了,那么你以后就用你爷爷的柳剑吧。”
王仁大喜,接过柳剑,果然是英气逼人。宁连波在一旁笑道:“你们的那软剑再怎么厉害,还不是照样被我的宝刀给刮掉斜刺,这把剑的命运也是一样的。”
王仁笑了笑,聚气凝神,使出了柳剑环朝宁连波攻了过去。用新学的阴柔的内功驾驭着柳剑,威力倍增。柳剑回拉之时,宁连波的钢刀被折断了。
王仁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了的,没有想到现在又来了个南隐客钱央、北地霸王步震和寡言孝佛步伯延,这三大不败高手加步伯延,简直可以横行无阻了,众人自然是不敢向其挑衅,乖乖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王仁走到弯刀王旁边跟他说道:“我欠你三掌,又失信于你,歉疚之意,无法言表,你现在动手吧,我接你三掌,等下山后,我将三络分形手教给你。”
聂瑛刚欲阻止,不想弯刀王坦然而笑道:“王仁,你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被魔性控制而又恢复理智吗?就是因为三络分形手乃是结合了魔心煞手和举一反三功的一种邪门武功,练这种武功每天要吸人血,用人血为饮,武功的威力会变得非常强,可是如果功力不够的话,练得越深,魔性就会越强。以你的功力完全可以压住魔性,可是刚才你急于求胜,反而被魔性给控制住了,要不是你妻子带有真情的血泪,恐怕你早就油尽灯枯、力竭而亡。我看这样的武功我学点精妙的招式,了解一下皮毛就够了,还是不要再学了,至于你杀我徒儿的那三掌,我也不打算打了,反正也伤不了你,不过,我要带公主回契丹去见我主公,以解他的思女之情。”
王仁大喜,笑道:“好,弯刀王,看来我入木三分是不会看错人的,你果然是一条汉子,不过这聂瑶现在在什么地方……”
伯延走过来道:“实不相瞒,聂瑶姑娘现在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中等我,她会不会回契丹那我可说不准啊。”
弯刀王笑道:“公主是个孝子,现在她父王有病在身,她怎么会不肯,有劳这位少侠带我去见她。”
六不赦
第12章:六不赦
却说步震看到洪枭,觉得甚是眼熟,一时还真忘记他到底是谁了,可是朝一旁的龙百石询问,才知道此人就是的成名绝技是着谪仙醉掌,神秘地笑了笑,朝他走了过去,讥笑道:“洪枭,你被我师弟打败,发誓一辈子都留在这乱云山之上,现在怎么想起下山,意图夺我的宝藏来了。你自毁誓言,我杀你,想必你应该没有怨言吧。”
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洪枭躲在乱云山之上,而不参加武林大会,原来是因为他曾经败在诸葛明的手中,发誓一辈子不离开乱云山,如果食言,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他现在真的食言了。
洪枭深知步震武功深不可测,暗藏杀招,将掌力酒气凝聚于掌中,吞吞吐吐地道:“北…北…霸,十七年前,我败于你师弟之手,当时是我太蠢了,居然发那样的毒誓将自己的半辈子葬送在这乱云山之上。现在,我要让你们弥补我这十七年的损失,那宝藏可不是你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你师弟游唐的。”
一旁的伯延走过去道:“洪枭,你想怎么弥补?如果你想要切磋武功的话,你三脚猫的谪仙醉掌还不配和我爹交手。”
洪枭大惊,心想:“北地霸王的武功深不可测,能和他交手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就算败在他手上,也会有无数英雄引以为荣,可要是败在小辈步伯延的手上,那就会沦为江湖人茶饭之后的笑柄了。”
想到此处,洪枭又朝步震一步,大笑道:“哈哈……步震,难道你想让一个后辈跟我切磋吗?”
步震甚是蔑视,转过脸道:“好的,洪枭,要是我十招之内打不赢你,那么我从此不出延州半步。”
洪枭大怒道:“步震,你太目中无人了,这儿可不是北地,不是你霸王的地盘,我让你见一下我的谪仙醉掌的厉害。”
二人交手,不多不少,在第九招的时候步震的弥罗神掌将洪枭一掌打倒。
洪枭坐在地上傻笑道:“步震,真想不到,你没有荒废这十七年啊,不过天下第一早就已经认祖归宗了,回到王四奇传人手上了。”
钱央过来怒斥道:“井底之蛙,还配在这儿谈论天下第一,你好自为之。”
步震又出掌力,准备杀掉洪枭,以此来慑服群雄,让江湖人士知道北地霸王决不允许任何人跟他作对。
就在此时,王仁看到地上躺着的乱云五仙、李谷、应三道,自知谪仙派已经溃不成军,连忙喊住他道:“步伯伯,洪枭小人一个,你又何必跟他计较呢?这种人也就是穷疯了,脑子有问题,过几天恢复过来就好了。”
钱央当然知道王仁的心思,冲着王仁微微一笑,拉着步震的右臂道:“步兄,走,难得咱们聚在一块,何不下山去喝两杯?”
步震大喜,大笑道:“好,走,下山喝两杯,莫要让这乱云山的乌云弄脏了我的手。”
王仁又唤来了玄武流星跟刀戊心道:“刀戊心,你先骑着我的玄武流星下山,找间环境好一点的客栈,再请个郎中,帮瑛儿看看。”
刀戊心非常兴奋,连忙骑马而去,而这或许是他重新作人的开始吧。
弯刀王山前挡住镔铁七鹰,大骂道:“苗青、方骑、萧源,你们三人为何死不悔改,又跑到这贼寇聚集的地方,你们对的起我的养育之恩吗,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祖师吗?”
被弯刀王这么一说,镔铁三鹰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想萧源却道:“师父,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们不想和你为敌,也不会和你为敌,我们只是想各走各的路,这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们,你怎么当师父的?”
步震刚欲离开,不想萧源的话却传到了他的耳边,甚是生气,还没有等萧源反应过来,鲜血淋漓的舌头已经在步震的手中放着。
步震将萧源的舌头扔掉,冷冷地道:“不孝之徒杀无赦、不孝之子杀无赦、不忠之臣杀无赦、不义之人杀无赦、不仁之人杀无赦、不贞之妻杀无赦。这是北霸的六不赦,他不是我徒弟,我只取他舌头就行了,如此无情无义,居然还自以为有理,看你怎么处置了,弯刀王。”
苗青和方骑纷纷大惊,牢牢的闭着嘴,一时之间,不敢言语。
聂瑛欲打开帘子来看,王仁连忙挡住她道:“瑛儿,咱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你还是不要看了,太恶心了。”
聂瑛笑道:“还有你王仁哥哥觉得恶心的事情啊?”
王仁摸着聂瑛的肚子笑道:“儿子,你放心,爹以后不会扔下你和你娘了,更不会让你娘受到丝毫的委屈。”
聂瑛好像急了,连忙道:“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啊?没准儿是个女儿呢。人家都说‘酸儿辣女’,我现在是特别喜欢吃酸的、喝辣的,谁知道是男是女啊?我就希望是个女儿。”
王仁笑道:“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是我的孩子,我叔叔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却说游唐被王仁的一招纬坤三入打中,又被深埋在土层之中,众人都以为是必死无疑,可是他身后还有一个龙拟露。
龙拟露被王仁赶下马车后,和百石打了个招呼,躲在暗中,观察着游唐的一举一动,却发现他被王仁给埋了,心有不甘,待众人离开之后,将厚厚的土层挖开,游唐还有脉搏,便将游唐救下山去了。
龙百石夫妇带着龙千江下山,一路之上,千江跟百石求情,百石兄弟情深,竟也心软了,不想范仙华却是依然如旧,跟龙千江兄弟俩道:“其实要表明心迹很简单,你弄出了这么多事情,还不是因为一把破刀,把它毁了,一了百了,还可以表明你有悔改之心。”
龙家兄弟三人顿时大吃一惊,那毕竟是五龙山打造的,而且那把刀还关乎着五龙山的兴旺,怎么能说毁就毁呢?仙华也打消了这个想法。
却说王仁下山后,刀戊心已经请了洪洲最好的一位年过六旬的郎中替聂瑛上下诊断,发现她并无大碍,给她开了一些安胎的补品就离开了。
王仁在市镇上买了件衣服,洗了澡,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又恢复到了他和聂瑛初次相见时的样子,好似懵懂天真的少年,然而,也就是他,居然练成了钱央苦练几十年而没有练成的元坤神功。
钱央在洪洲最好的酒家谪仙楼大摆筵席,庆祝王仁平安而归,也算是为了三大不败高手齐聚一楼而庆贺,筵席异常丰盛,不过尽是一些安胎补气的食物。
王仁抚着聂瑛寸步不离,正在二人的房间之中互诉这两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忽然间,伯延和聂瑶来了。
聂瑶见到王仁安然无恙,高兴坏了,上前来抱住王仁哭起来了。王仁大惊,连忙将聂瑶推开道:“聂瑶,我是你姐夫,你不要再任性了。”
聂瑶看到聂瑛就在对面坐着,连忙道歉:“姐姐,姐夫,我是见到你们平安无事太高兴了,所以……”
聂瑛笑道:“没有关系的,正如王仁哥哥所说,什么都不会因此而改变。”
聂瑶见聂瑛的肚子比上次又大了,摸着聂瑛的肚子道:“姐姐,你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这个孩子肯定会像姐夫一样,成为一个武林高手的。”
正在此时,弯刀王进来了,看似一脸愁容。王仁拿出自己刚刚默写的三络分形手秘笈,递给他道:“弯刀王,当初我食言却是不对,你师父让我找一个人把三络分形手发扬光大,我练过上面的武功之后我发现一定要找个善良、稳重的人,这样才能克制三络分形手的魔性,否则会遗祸武林的,而这个人非你莫属。”
弯刀王大惊,接过三络分形手的秘笈,随意地翻看了几页道:“王仁,你的功力都无法克制三络分形手的魔性,难道我就能吗?”
王仁道:“你有所不知,我性格急躁,要不是内功深厚的话,是克制不住的,可是你比较稳重,必然可以克制住其魔性,你以后找传人的时候,一定要找个稳重善良之人,否则真会祸害武林的。”
弯刀王收起秘笈,不过依然是一脸愁容,心事写在脸上,当然了,这瞒不过入木三分智。
王仁请弯刀王入座,顺便跟他道:“看你刚才进来时候的表情,就知道你把镔铁三鹰放了吧。”
弯刀王大惊,傻傻地笑了笑,忽然间盯着聂瑶道:“公主,你父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还是赶快跟我回契丹吧,他见到你比吃任何灵丹妙药的要好百倍。”
聂瑶连忙道:“不行啊,我姐姐快要生孩子了,我还要帮我姐姐抱孩子呢。”
王仁也在一旁道:“聂瑶,我的孩儿还没有出世,可是你的父王可快要…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你还是跟弯刀王去看看吧,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亲爹,毕竟你是他一手养大的。”
聂瑛也道:“妹妹,你就去看看他吧,我拟一份书信,你顺便替我交给他,他毕竟也有可能是我爹。”
聂瑶勉强答应了,伯延连忙站起来,走到聂瑶身旁道:“聂瑶,你要是去的话,就让我陪你如何?你一个姑娘家上路不安全,况且你和盟主长得一模一样,要是被被别人盯上了,那可就危险了。”
王仁和聂瑛跟着伯延去见步震。步震刚刚和钱央拼酒,现在醉晕晕的,正在喝茶解酒,待伯延跟他说完他的目的后,步震当即反对道:“延儿,不行,现在谜底快要解开了,有无数人觊觎我手中的宝物,你要是离开了,那我不是断了一臂吗?”
伯延连忙跪倒在地道:“爹,现在正是严冬,今年多雪,不便行事,况且我就去个辽东,用不了多长时间的,一个月之内肯定会来,反而是爹你一个月之内也不一定可以将这个秘密解开啊。”
就在此时,钱央笑着进来了:“呵呵,步兄啊,我常常常跟仁儿说,让他自己做主,这些后辈都已经这么大了,你还管的这么严,要是个傻子也就罢了,可是这位寡言孝佛甚是稳重,是有主见的人,你就不要替他们小辈做决定了。”
步震见钱央也这么说,也只好答应了:“好吧,既然连钱央也这么说,那我要是再左右你的话,岂不和长舌妇无异。”
伯延大喜,当时就和聂瑶、弯刀王一同北上。
众人都离开了,步震的屋子里面就剩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