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对秦氏道:“外祖母,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如果要罚就罚我吧,我要代表姐去跪祠堂。”
秦氏宠还来不及宠余巧儿呢,哪还舍得罚她?于是心肝宝贝的叫了几声,才叹道:“这原不是你与兮丫头的错,怎么能因为如琳的过错而罚你们呢?要罚也得罚如琳!”
声音陡然变厉,对鹦鹉吩咐道:“去,告诉如琳,让她立刻去祠堂里跪着,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只到明天鸡鸣时才得出来。”
“是。”
鹦鹉领命而去,余巧儿才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刚才要不是她说那几句,外祖母差点不分青白红皂白罚了兮表姐了。
罚不罚兮表姐,她倒不是太在意,虽然兮表姐对她不错,可是她也是来投亲的,决不会为了兮表姐而得罪了外祖母,可是如琳这般辱她,她决不甘心咽下这口气,而且这次如果让如琳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以后更不知道如琳会怎么轻视她呢!
晨兮见这事告了一个段落了,知道秦氏祖孙定然有体已话要说,她再在这里呆下去就是碍眼了,于是低头羞愧道:“老夫人恩典,不罚孙女,但孙女还是有愧,这就回兮园静心思过,望老夫人成全。”
秦氏正巴不得她走呢,这下更是合了心意,于是点了点头道:“去吧,你今日也累了,去兮园休息吧。”
“是。”
晨兮行了个礼,对余巧儿友善地点了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直到回到兮园,春儿才不服气咕噜道:“这真是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二小姐的错,老夫人居然要罚大小姐您!这真是没有天理了!”
晨兮冷冷一笑,老夫人偏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以后好了,也该让如琳尝尝老夫人偏心的感觉了。
她拍了拍秦儿的脑门低笑道:“你这丫头有什么好抱不平的,你家小姐我不是完好无损么?”
“嗯,小姐自然是福大的人。”春儿点了点头,突然又皱眉道:“小姐,你不要怪奴婢多嘴,奴婢看这个余巧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您以后跟她打交道得当心点。”
晨兮晒然一笑:“她想来是会住在老夫人的芳园的,跟我也不可能亲到哪去。”
“如此就好,省得小姐被她算计了去。”
“嘟,你家小姐是这么蠢的人么?”
“小姐是太善良了。”
“善良?”晨兮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禁失笑,善良这两个字好象离她很远了,远到是上辈子的事了,这一辈子她从睁开眼睛时就知道,从此她的心比铁还坚硬,与善良更是绝了缘。
“对了,小姐,您又怎么知道表小姐会遇到罗霸天的?居然来了断救美之举?”
“扑”晨兮失笑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表小姐会在那里遇到罗霸天?还救美了?只是正好碰上了,没想到救的人竟然是表妹而已。”
只一句话打消了春儿的疑虑,想来也是,小姐又不是先知还能算到余巧儿会遇难?
☆、第五十一章天下第一公子
晨兮将自己浸入了泡满花瓣的木桶里,眼微微的闭着,一对墨睫似羽扇般的轻闪着,在眼底投下美丽的阴影,手无意识的划动着水面的玫瑰花瓣,指尖轻拈起一瓣殷红,丝绒般的触感却并未令她有丝毫的怜惜,轻轻一捻间,只留残香于指尖,落花成碎于水中,慢慢荡漾出一缕凄艳的红…。
“杨大小姐,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如淙淙冰泉飘入她的耳膜。
“什么人?”她一声轻斥,眼猛得抬了起来,却发现内衣在离自己五米之远,如果要取到的话,非得起身不可,那岂不是全露光了?
思量之下,立刻身体埋入水里,只将一个脑袋露在了水面,所幸花瓣层叠不露一丝的春光。
男子见了嗤笑:“嘿嘿,不过是一个小黄毛丫头,难道你以为我会有兴趣么?还遮着掩着的?”
“对于深夜闯入女子闺房的男人,品行本就有待考究,这与我年纪又有什么关系?何况女子七岁不同席,不知道你可念过书否?”
“你…”男子一阵气结,哼道:“没想到非但是个恶毒的,还是个牙尖嘴厉的,杨大成倒生了个奸诈狠毒的女儿!要是惹本公子不高兴,一并杀了了事。”
晨兮心中一动,这男子直呼父亲的名字,要不是与父亲有仇,要不就是比父亲级别高,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国之人,这到底是什么人呢?又怎么会深夜到她的闺房呢?
“怎么?不说话了?舌头被猫叨走了?”男子见晨兮不再说话,以为她被自已吓着了,顿时有种恶作剧的满足感。
晨兮闭了闭眼,才缓缓道:“不管公子是谁,如果是来寻仇的,那么出门左拐再前走一百米后再右拐,穿过荷花池就是我父亲的院子;如果你是来寻芳的,那么父亲院子边上的风院住着杨府最美丽最妖娆的二姨娘,相信你定然能满意而归。”
男子一听腾地跳了起来:“杨晨兮,你还是不是人?你居然指点本公子去杀你父亲?还指点本公子去碰你那残花败柳的姨娘?你简直。简直…”
他说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合适的字眼来指责晨兮,这个杨家大小姐思维简直是太离经叛道了,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要不是白日他亲耳听到这个大小姐的一席话知道她是一个心机深重的人,就刚才那番话差点以为她是个疯子!
“咦,这就怪了,你深夜进入女子闺房,非奸即盗,定然不是良善之人,我依着你的心思为你指明道路,你不思感激,反而出口相骂,看来人品果然有问题啊,传言盗有盗品,贼有贼义,原来你就是那种下三滥的人,非便没品而且没义!”
“你…”晨兮一番妙语连珠骂人不带脏字,让男子听了差点没一口气憋了过去,半晌才呼吸畅通,牙咬得咯咯地响,手更是捏成了拳头,要不是男女有别,此时他非得把晨兮拉出水面,看看这个女人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咬了半天牙,他眼直直地瞪着晨兮的后脑勺,如果这眼中的怒火是真火的话,估计这会晨兮一头乌黑的头发早就被烧成灰烬了。
可惜他瞪了半天,晨兮竟然是纹丝不动,让他眼珠一转顿时心生恶念,奸笑了数声:“嘿嘿,既然杨小姐这般抬举于本公子,本公子不妨就做了杨小姐口中那个没品没义的贪色小人如何?杨小姐虽然年纪幼小却生得美貌天成,这肌肤…咳咳……。”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脸红如鸡血,眼不知道看向何处了,可是为了表现的更象一个登徒子,他不得不继续道:“简直是…是那个…”
可叹他平日饱读诗书,文滔武略可谓无所不能,竟然满脑子搜不出一个香艳的词来,心中不禁懊恼万分,眼又恨恨地瞪向了晨兮,一见之下,唇间却勾起了邪魅的笑。
原来晨兮的身体微微一僵,看来是在害怕了,本以为这黑心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还是有怕的…。
水中晨兮的手紧紧的握着,怎么办?难道这真是个登徒子?是二姨娘派来坏她名誉的?一时间她对二姨娘的恨上升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连身体都开始发颤了。
看到晨兮这样的害怕,男子倒于心不忍了,他正想解释,却听到院外人声鼎沸,陡然一惊,快走几步就跑到了晨兮的身边。
晨兮只见一道阴影遮住了她,顿时心神一惧,就要惊呼出声。
话未出口,却被一只温润的大手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唇,她惊恐地看向手的主人,一见之下顿时一涩,男子一袭夜行衣,黑得彻底,几处伤口,血迹斑斑,皮肉已然翻转于衣外,显得有些狼狈,却丝毫不损他英挺华贵气息,反而有些落拓的邪魅,乌黑的发有些凌乱地飘散开来,一半流泄而下,一些粘于他失血而苍白颊间,犀利如刀的眼泛着疲惫的沧桑感,薄唇轻勾,笑容如狐狸般狡诈,他似笑非笑斜依在浴桶边,举手投足彰显着风华绝代,这是一种谁也比不上了风度,是谁也无法模仿的气质,更是拥有着让人一见沉沦的魔魅…。
是他!怎么会是他?
她将所有的震惊都掩于眼底深处……。
这时外面的声音更响了,男子不耐烦地看了外面一眼后,转头对晨兮喝道:“不要出声听到没有?”
晨兮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竟然再也不怕他了,而是撩起了把水漫不经心的洗起了脸,那样子根本对男子是无声的蔑视!
男子一惊仿佛碰到了脏东西般快速缩回,水顺着他的手流了下去,还有几瓣红艳的花瓣粘着于其上,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愈显几分妖娆。
眼有意无意地看了看他的手,晨兮又扬起了高傲的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你…。”他一阵气结,没想到晨兮竟然全然不害怕,让他有种无力感,想了想,他甩掉了手上的花瓣,手快如闪电般来锁住了她的喉间,努力露出狰狞的笑:“要敢出声,我就杀了你听到没?”
晨兮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后,忽然展颜一笑,笑得那是奸诈狡猾,口中却吐出了让他差点晕倒的话:“你可以先奸后杀!”
“呃。”男子一个趔趄手也不禁松了松,咬牙切齿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你说呢?”晨兮挑了挑眉,戏谑的勾了勾唇。
“…。”怎么感觉他被调戏了?他一阵的哭笑不得,想他堂堂一个男子竟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女孩给调戏了!
不,不行,他不能这么被动!
“嘿嘿,就你这身子还没长开的样子,公子我怕倒了味口!过两年也许…”说完还故作轻挑的上下打量着晨兮的身子。
“过两年也轮不到你来肖想。”晨兮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心里却恨上了他,好你个天下第一公子,从此我跟你没完!
“咦,你这口气倒是怨恨上我没看上你了?”晨兮的表情让男子忘了身处险境,竟然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切,神经病…”
男子眉头一皱:“女孩子还是人斯文点好。”
晨兮正待反言相讥,听到春儿在外面急道:“小姐,您洗完了么?”
晨兮一把拍开了男子锁喉间的手,扬声道:“没呢,什么事?”
“听说院里来了刺客,奉将军令现在正在挨着宅子搜呢,华儿正在跟管家理论呢,恐怕一会就会搜到小姐的闺房了,奴婢恐怕冲撞了小姐。”
“噢,知道了,我还没洗完,要是来了,让奴婢们先搜外室吧。”
“是。”
晨兮侧耳听了听后才对那男子瞪了眼,咬牙切齿压低嗓子道:“你就是那刺客?为什么跑到我这里?你想害死我么?”
“嘿嘿,谁让你是杨大将军的嫡女呢?这杨府难道还有比你房里更安全的地方么?”
晨兮冷笑一声:“嘿嘿,看来让你失望了,我这屋里跟个丫环的屋里没什么两样,建议你去二小姐如琳的房里还比较保险。”
“小黑心肠的,总是想陷害别人。”
“不要叫我黑心肠,我才不是。”晨兮不满的嘟了嘟嘴,氲氤雾气中,朦胧欲雨,透过烟雾缭绕,湿润的乌发卷曲着粘在晨兮白净的脸上,红艳的唇如清晨滴水的玫瑰,这样的妖媚竟然让男子心中一动,不过马上男子懊恼异常,他真是疯了,居然对一个才十一岁的女孩子动了心,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天下第一公子就斯文扫地了。
眼猛得一闭,将刚才的旖旎全都甩出的脑海,眼却移向了他处,笑道:“怎么不是了?今日在锣鼓巷里明明早就呆在那里了偏生不救人,却非要等那小姑娘快失身了才救人,这不是黑心肠是什么?”
晨兮微微一涩,反击道:“总比有人一直在边上看着却不伸手救人的好!要说黑心,你比我还黑心!”
男子一愣,失笑起来,那笑容如若风月齐放,令星光无色,晨兮的眼闪了闪,脸竟然微红,暗骂道:“真是个妖孽,怪不得上世让所有的千金小姐都趋之若鹜,可惜是个…。”
看到晨兮欲语还羞的样子,男子的心更是一柔,仿佛平静小湖兴起了一阵涟漪,脑中一热,竟然说出了让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来:“怎么?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你看你是个小黑心的,我是个大黑心的,不如咱们凑成一对可否?”
眼深深的注视着晨兮,竟然有种连他也不能说出来的感觉,不知道是希望晨兮说是呢,还是…
晨兮定定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眼中竟然现出了迷离之色,这种眼神顿时让他心底一沉,失望不已,原来这个女孩与世上所有的女人一样,又是一个为了他的皮囊而神魂颠倒的人!
就在他沉思之时,晨兮的手竟然抚上了他的脸,他厌恶的一躲,却不想晨兮的手快如闪电的锁住了他的咽喉,她朱唇轻吐,笑得风流肆意:“我只想做最黑心的,怎么办?”
男子心神微动,丝毫不顾及喉间的威胁笑道:“可惜有我这个最黑心的,你注定只能当个小黑心。”
“那可不一定…”忽然美丽的眼中绽开了无比邪恶的璀璨,柔软如花瓣的唇间溢出冰冷的字眼:“只要你死了,我就是最黑心的。”
手猛得收紧,男子泰然自若,面无改色,甚至笑得更加慵懒中,那昂藏的身躯竟然毫不犹豫的逼近了她,一股属于他的芝兰气息夹杂着水中阵阵的热息扑向了她…。
“静谧如水,动若脱兔,笑如菡萏,皓似明月,假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