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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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九笑道:“这盐水是做什么?用来涮人肉么?”
晨兮脸一黑,你还可不可以再恶心点?
脸上却笑靥如花:“原来九皇子还好这一口,臣女倒是第一次知道,这杨府不好这口,招待不周,九皇子还请见谅!”
这次轮到司马九脸一黑了,恨得咬牙切齿,这死丫头,当着众人面毁谤他吃人肉!亏他还帮着她,配合她!真是个没心肝的小狐狸!过河就拆桥!
晨兮勾唇一笑,对司马九解释道:“这盐水当然是用来剥人皮的,司马爷爷说了,一个人一般只能剥一层,但如果洒上盐水的话,就能剥两层,如果手法好,甚至可以剥出三层来,而且张张透明有弹性,可以制鼓,可以制屏风,可以做宫灯,那纹里优美,弹性十足,比任何一种皮革都好上百倍。”
秦嬷嬷吓得魂飞魄散,她这时才知道,晨兮为什么要用灵药吊她的命了!这时候她只想死,情愿死,只求死!
她猛得张开嘴欲咬舌自尽。
这时一道劲风点住了她的穴道,只听司马十六冷冷道:“竟然敢坏了本王看活剥人皮的兴致!”
晨兮汗,敢情这位爷比她还重口。
不过这很对她的胃口。
她笑着对司马十六行了个礼,娇滴滴道:“多谢十六王爷援手。”那口气倒是司马十六救她于水火之中般。
司马十六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不客气,快点吧。”
唇狠狠的抽了抽,他以为是这是看表演么?还快点?
脸僵了僵,她拿起了匕首走到了秦嬷嬷的身边,先是卸下了秦嬷嬷的下巴,然后对司马十六道:“十六王爷,麻烦解了她的穴道,否则她不会挣扎这不是扰了您的兴趣么?”
“好。” “好。”司马十六对身边的侍卫道:“给她解了。”
“是。”那侍卫又是一道劲风解了秦嬷嬷的穴道。
秦嬷嬷吓得啊啊地叫,惊恐地看着晨兮,眼里全是乞求之意。
晨兮拿起了匕首放在了她的额间,比划起来,象是找最佳的切入点,每比一下秦嬷嬷都吓得眼珠子突出来。
“小姐,盐水来了。”春儿端着一盆盐水走了进来。
“哗…”秦嬷嬷吓得尿失禁了。
晨兮皱了皱眉,埋怨道:“秦嬷嬷,你怎么能失禁了呢?这样失了水份剥皮时就不怎么畅快了,而且流失水份后的人皮弹性也比不上原来了。”
众人吓得脸如土色,都如见鬼般看着晨兮。
杨大成的眉也凝在了一起,有些阴狠的盯着晨兮。
突然晨兮惊喜的叫了声:“啊,好了,找到最好的位置了,从这里切下去,一定非常完美!”
冰冷的刀尖放在了秦嬷嬷的额头。
“啊…”强烈的恐惧让秦嬷嬷吓得把下巴自动接上了,她大叫道:“大小姐,奴婢说,奴婢说,是…。啊…。”
秦嬷嬷一下扑倒在地,她的背上插着一把刀。
司马九怒道:“抓住他!”
晨兮脸色暗沉,手放在了秦嬷嬷的鼻间,全无声息,一刀毙命!
这时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将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扔了进来后,又飘然而去。
那男子扑通一下摔到了地上,撕开了面巾后,露出一张陌生的脸,那是一个一看就是亡命之徒的脸,他看了眼杨大成,突然一咬牙,随即七窍流血而死。
“混帐!”司马九气得拍案怒骂。
这时吴提刑走了进来,看到司马九,司马琳还有司马十六后行了个礼,对着杨大成道:“杨将军。”
杨大成连忙也行了个礼:“吴提刑。”
“刚才老夫查了这孩童的尸体,发现那脖间的捏痕是男子所为。”
“男子?”杨大成一惊:“不是女子么?”
“不是!”吴提刑摇了摇头道:“不过在孩子的指尖发现了女子的头发还有一些血丝,不排除有一个女子在边上帮着这个凶手一起害了这孩子。”
“一个五岁的孩子要两人同时下手?”杨大成奇怪的看了眼吴提刑。
这时晨兮道:“也许是这男子一时下不去手,所以那女子帮着下手也未可知。”
杨大成道:“晨兮,吴提刑在此休得胡言。”
吴提刑笑道:“不妨,不妨,杨大小姐说得极是,老夫通过尸水还原,发现这男子的手印先重后轻,后又重,想来是曾经心怀不忍,但在他人的刺激之下又骤下杀手,才将孩子杀死的。”
“呯!”杨大成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桌上,怒道:“简直是灭绝人性!”
吴提刑叹了口气。
“吴提刑,还请您帮着尽快查出凶手,以还我杨府一片安宁。”
“老夫职责所在,杨将军客气了。”吴提刑这时拱了拱手,眼看向了晨兮手中的匕首,羡慕道:“杨大小姐,这匕首可以给老夫看看么?”
“当然可以”晨兮爽快的将匕首递了过去。
吴提刑看了一会赞不绝口,半晌才将匕首还给了晨兮。
晨兮却笑而不接:“吴提刑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吴提刑先是一喜,随后摇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这还是三王爷所赠,老夫怎么可能收下呢?”
“咯咯。”晨兮笑了起来:“吴提刑放心吧,这不是他人所赠,是晚辈的舅舅无意中得到的,送给了晚辈,这东西在晚辈一女子手中也无用,不如给吴提刑,将来能审更多的案子替民申冤,那才是这匕首最大的价值!所以请吴提刑不要客气了,收下吧。”
吴提刑怪异道:“难道你刚才所说的剥人皮都是假的么?”
“自然是假的,小女子怎么敢做这等事?只是为了吓吓那秦嬷嬷的。唉,可惜功亏一篑啊。”
“杨大小姐果然是智谋双全,令老夫佩服啊。”吴提刑赞了声后,也不客气道:“既然这样,这匕首老夫收下了。”
“本该如此。”晨兮笑道。
“老夫查案要紧,就不在这里多留了,告辞了。”吴提刑对着众人拱了拱手。
杨大成目送吴提刑走后,对着晨兮露出了复杂之色,半晌又不放心的试探道:“晨兮,你真没剥过人皮?”
“扑哧”晨兮忍不住地笑了:“父亲这话说的,女儿连只鸡都不敢杀,哪敢剥人皮啊?”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这个司马爷爷平日倒是真的说过,说起过东厂剥人皮的事,说他们太血腥了。还说他们剥得水平太低,这女儿听了一耳朵就记住了。”
“原来如此。”杨大成放下心来,说实话,他真怕,怕晨兮真是能下去手剥人皮的,那么这样的女儿绝不可能是杨家的助力,反而会毁了杨家!一个心性狠戾,下手毒辣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家庭去牺牲自己呢?
晨兮暗中冷笑,剥人皮么?她未必不敢!如果有可能,她更想剥的是二姨娘的人皮,制成一副最美的屏风伴着父亲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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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鞭打媚姨娘
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所有的人都散了去。
一个宁静的院中,如水的月光静静的照在窗纱上,透过薄薄的纱窗,里面晃动着两条辨析不清的人影。
“居然又让她逃了?”一道女声微显苍老,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的。”这声音年轻了许多,有些不甘道:“没想到布置这么精妙却还让她逃过了。”
“哼,逃就逃了吧,又不是第一次,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何况她本来就不是咱们的主要目标,得之我幸,不得之我亦无妨。”先前较老的女音毫不在意地轻哼了声,声音转而变得愉悦:“不过,这次你做得不错。”
“都是老…。”
年青的声音还未说完就被年老的声音制止住了,喝道:“行了,别拍马屁了,好好合计一下下一步怎么做!”
“是,请您示下。”
“呵呵,要不这次拿杨家最有身份的嫡子杨旭兮开刀?”
“这…。”
“怎么了?你不愿意么?”声音变得猜忌尖锐,甚至是恶毒的。
“不是,这个有所难度,一来将军似乎对这个杨二少爷渐渐上了心,恐怕不好糊弄,二来不知道是不是杨晨兮有所预感,她竟然让杨旭兮住到了三王爷府,所以这事恐怕…。”
“哼,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本事,竟然搭上了三王爷!二姨娘也真是废物一个,这么十几年了竟然没能把这两人除了,现在倒好反而被人将了一军,不但毁了容还断了腿,甚至失了将军的宠爱,要不是留着还有用还真懒得看她这张讨厌的脸!”
“京里传来消息她的两个兄长又要高升了。”
“嗯。”较老的妇人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依着杨大成的性子,恐怕又要对二姨娘虚情假意一番了。”
“将军还给各房都加派了人手,以后估计不好下手了。”
“不妨,这事先歇一歇,太频繁了鱼儿就不上钩了,还容易暴露了咱们。”
“是的。”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是。”
年青一些的女子应了声正欲退下,年老妇人突然叫住了她:“别忘了多联系那两人,要是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就最好了。”
女子身体一僵,声音有些不自然地应了声:“知道了。”
“嗯,下去吧。”
夜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一幕。
第二天一早,晨兮悠悠地醒来,想到昨夜的一切,眉皱得很深,昨夜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她疲惫不堪,一时间没有好好的理顺,今日睡醒后,她的神智清明起来,越想越是诡异,这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有人牵引着,每一步都布局精妙。
这幕后人是想做什么?先是继业后是承业,一个个杨家的嫡子死于非命,这是想让杨家断子绝孙么?
断子绝孙!
这四个字惊得晨兮心头一跳,难道杨府里有人这么恨杨家么?要让杨家断子绝孙?
一时间她后怕不已,幸亏她把旭兮提前送到了三王爷府,否则人在暗处她在明处真是防不胜防!
想到这里她豁然开朗,眼变得清亮,掀开了被子,穿上绣鞋后,看着外面的天色,不禁皱了皱眉,怎么春儿还不来服侍?
“来人。”
“小姐”华儿快步走了进来。
见到华儿,晨兮习惯性的拧紧了眉,淡淡道:“春儿呢?”
华儿微微一惊,想起曾被晨兮责备过,立刻低下头不敢正视晨兮,低声道:“春儿姐姐说是昨儿个小姐担惊受怕累着了,所以一早去库房里取些血燕,准备给小姐炖些血燕羹补补身子。”
“嗯。”晨兮点了点头,这才吩咐道:“既然这样,你来给我梳洗吧。”
“是。”华儿惊喜莫名,自从上次受罚,大小姐已经不让她近身了,没想到昨儿个刚立了功大小姐就让她服侍了,这真是太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给晨兮梳好了头,又穿戴整齐了,等一切都妥妥的了,才小意地问道:“小姐,现在上早膳么?”
“好。”晨兮点了点头,看向了外面的日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燥不安。
就在华儿快走出门的时候,她叫住了华儿:“华儿,去看看春儿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华儿身体一僵,原来小姐的心中还是只有春儿的存在,这离开一会小姐就不习惯了,她心里对春儿嫉妒万分,嘴上乖巧的应道:“是。”
不一会华儿惊慌的跑了进来,急道:“小姐,快,快,春儿被媚姨娘绑起来打了。”
“什么?”晨兮勃然大怒,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是库房里就剩一盏血燕了,正好春儿与媚姨娘的丫环雪儿一起都去要,结果为了血燕春儿与雪儿争执起来了,然后雪儿就气呼呼的跑了,春儿拿着血燕正要回兮园,半路被雪儿带着人抓到了媚姨娘的梅院,被绑起来鞭打了。”
“可恶!”晨兮一掌拍在了桌上,怒道:“随我去梅院,我倒要看看这个媚姨娘是发了什么疯,无缘无故地打起了春儿来。”
“是!”华儿应了声提醒道“:要不要叫上兮园的人?”
晨兮脚下一顿,眼审视着她,寒声道:“你难道想挑唆我去梅院打群架么?”
华儿心头一凛连忙华儿心头一凛连忙道:“奴婢不敢。”
“嗯,记着自己的本份!”晨兮冷冷地说了声,跨出了内室。
走到了外厅后,她突然放慢了脚步,这媚姨娘虽然说仗着父亲的宠爱嚣张了点,可是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责罚她的人,这明摆着是向她示威来着!
可是是什么让媚姨娘这么有恃无恐呢?难道是因为昨夜她被冤枉杀了承业的事让媚姨娘看到了契机么?
不,不可能,媚姨娘不是傻子,昨夜虽然没有抓到幕后凶手,可是她已然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连三婶婶都知道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这媚姨娘绝不可能犯低级的错误。
那是什么原因呢?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妓院出来的姨娘敢这么大胆的犯上呢?父亲?
不可能,父亲再宠她也不会宠到让一个妓院出身的女人来打她一个嫡女的脸,何况几个王爷还在杨府,父亲怎么着也不能这么糊涂。
那又是什么呢?
她面色微沉,低着头,待看到自己的鞋尖时,突然脑中灵光一现,眼中露出阴狠的笑。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