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守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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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见敌必杀
此时的凯瑟瑞恩已经半坐在指挥室里抽起了烟,全身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像是一个加量版的粽子,五个士官把这里变成了变成了锅炉,一个进门送茶的女人刚抬进一只脚就被呛了回去。
坐在温暖的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暴雨,凯瑟瑞恩的心里一点暖气都没有,丝毫没有注意手中的劣质烟卷几乎把绷带烧了个洞,他扭过头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一言不发。
“5分钟前,镇外的哨所传来了预警信号,然后再也没有回复了。”大胡子士官双手交叠在下颌靠着双肘的力量撑起了脑袋,本来威严的面孔却因为右脸上的大洞显得很恐怖,透过大洞甚至可以看到发黄的牙齿和发青的舌头。
一个面色蜡黄,从骨子里透出一脸病容的男人咳嗽了两手后说道:“搜索队已经派出了,可惜到现在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要发现奇怪了!”凯瑟瑞恩焦灼不堪的敲起了桌子角,脾气渐渐的大了:“到现在我们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有多少个食死徒!难道上阳养着我们这帮子士兵是来吃狗屎的么!”
“你他妈才是狗屎!”一个干瘦的中年人突然跳起来:“老子巡检司的汉子个个是好样的!至少我们不会有丢下兄弟逃命的软蛋!”
嘶……凯瑟瑞恩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手中的烟头碾在桌子上,突然出手抓住了瘦子的脖子然后提了起来,他用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瘦子的胸膛说道:“姓!金!的!你!他!妈!说!谁!是!逃!兵!”
“哼!”金姓瘦子冷笑道:“谁急谁就是啊。”
碰!凯瑟瑞恩把瘦子像是一个篮球一样灌在了桌子上,巨大的力量撞碎了桌板,也撕开了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血红的颜色从绷带上蔓延开来。
就在瘦子即将撞在地板上的时候,一只枯朽的手托在了他的背后,像是把巨大的力量给吸掉了一样让瘦子的速度减缓,然后把他扶了起来。
病容男子另一只手又唔在嘴上咳嗽起来,脚下的一块青砖却默默的变成了粉碎。
“继钢,够了!”大胡子的突然出声喝止了大怒的瘦子说道:“注意军纪!”他有看了一眼伤口崩裂的凯瑟瑞恩,挥手示意背后的副官上前。
年轻人副官走上前去默默的拆开的绷带开始重新包扎。
角落的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了莫龙图因为喝酒烧坏的嗓音:“先生么,你们终于冷静下来了,我很欣慰。”
“那么……”莫龙图好像从什么地方将一个玻璃制品放在对讲机前说道:“让我们庆祝一下,喝一杯吧!”
“将军你等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请我们喝酒么?”大胡子的面色依旧严肃:“请您自重,这是军营,不得饮酒。”
“哎呀哎呀……”莫龙图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我的少校先生依然没有变呢。”
“请问您有什么要吩咐的么?”少校的声音依旧严肃,只是从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向往。
“啊啦,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对讲机另一边的莫龙图坐在大椅子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只是我提前打开了泛城市守卫系统呢。”
刹那间,大胡子觉得他熟悉的气息回来了,那种充满钢铁和鲜血的空气从对讲机那头吹过来,让压抑已久的灵魂振奋起来。
大胡子少校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恭恭敬敬的对着对讲机敬了个军礼说道:“少校王沉舟报道!随时准备接受命令”
听到了大胡子的话,莫龙图的声音好像也带有了两分金铁的锋利:“全体上阳守卫军士官立正!”
啪!室内的五人不管是受伤的凯瑟瑞恩还有咳嗽着的病容男子都站立起来,摆好了军姿。
“我命令!”对讲机那头的莫龙图把双脚架在桌子上,挥手对着空气虚斩:“所有上阳守卫军士兵,送即刻开始进入战争状态,二级警戒,逢敌必杀!见敌必杀!把所有敢踏进上阳的怪物,都给我弄成粉末!”
“是!长官!”五人齐声道。
“另外要注意安全哦……”莫龙图突然像个幼儿园叔叔一样的说道:“过马路要靠右行,上完厕所要洗手哦……”
莫龙图的声音慢慢的变得有点怪异:“可别死了啊,战争疯子们”
……………………………………
“就是这里么?”1087站在卫所前小巷的黑暗的暴雨中遥望着灯火通明的卫所,还有灯下的士兵自言自语:“杀光了就好……”
他迈步走出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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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1085的从大氅中拿出一支大铁杵倚在地上问道:“是气息探测么?”
七海颜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用青帝修建着指甲说道:“你猜?”
1085沉默着举起一手举起铁杵拦在胸前,慢慢的,一种古怪的鸣叫响起来,透过那层惨败的皮肤都可以看到,他手部骨头在高速的抖动着,怪异的力道穿到了铁杵上,把落下的雨水震成四散的水汽,不!不只是震碎!还有高温!一种内敛的热力从他的脚下传开,高温使脚下的积水退散,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圆圈,圆圈之内,如同熔炉,圆圈之外,暴雨倾盆。
“2式练的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攻坚型号。”七海颜还是非常悠闲的看着敌人的起手式,像是在郊游一样的轻松:“其实对你来说1085这个编号有点低了,你应该在1000以内的。”
1085沉默着开始冲锋,铁杵在空气中摩擦着带起呼啸的风声。
“太没有爱了!”七海颜摇头说道:“这么急的样子,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么?”
第十一章 抉择
远方出来传来山石滚落的轰隆声,无法阻止的泥石流从山脊上向下肆意冲锋,所有敢阻挡在前方的不论沙石泥土还是花草树木通通被凶猛的巨蛇所吞噬,就在它的威力达到顶点,像是实心铁球一样的从陡坡上砸下的时候突然被巨斧劈碎,一道凝聚成锋刃的真空气刃从大斧上劈出裹挟着无与伦比的粉碎意念,撕碎撕碎再撕碎,靠着气压的巨大落差引动了大量的空气流动,整个崎岖山路的百米内的空气变得如同收割机一样的开始疯狂运动起来,扯断了从黑棺中爬出的恶鬼身躯,急速运动的空气被那种奇妙的频率所引动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把在空中飞舞的泥土残躯通通震裂成泥浆。
“这样就应该差不多了吧?”中年人看着在地上爬动的傀儡们说道:“我果然还是个大好人啊,又免费帮莫龙图擦了一次屁股。”
看着一颗颗依旧含有能量的核心又开始吸引泥浆构建身体,中年人挥了挥手说:“这些狗腿子黑棺还是老样子呢,不把核心砸碎就不死,啧啧,还是给他点麻烦吧。”说完向上空中的小姑娘招招手说到:“小玲,该走了哦。”
恶鬼们虽然无法理解敌人的手下留情,但是烙印在血脉中的本能早已经教会它们懂得躲避危 3ǔωω。cōm险了,它们偷偷的看着背着小姑娘的中年人走远,然后继续向有血肉的地方狂奔。
………————————————
“我这是……”李无伤觉得自己突然做了个大梦,梦见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可是这个梦到现在还没醒,毕竟任何正常人都不会认为只是发了一下呆,整个人便学会瞬移换地方了。
像是突然推开门走进了尘封许久的仓库,昏黄的光透过蓝色钢板做成的天花板下的小窗子照进来,隐约照亮了仓库中的设施和飘散在空气中的微尘,像是放置依旧的货架上面摆满了零零碎碎的东西,经年累月的放置使那些小东西上面铺满了厚厚的尘土,阔别依旧的标语在黄白色的墙壁上贴着,上边写着:“防火防盗,勤俭节约。”
李无伤松松垮垮的站在门口处开始胡思乱想:“莫非我在骨子里其实是个工人阶级的劳动分子?”
他突然发现他左手边的墙上贴着一张通告,他凑过去非常艰难的开始辨识因为年代已久而开始散发的油墨。
正式通告:
同志们,当你们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挂点很多年了,请替我默哀三分钟,然后接着往下看,你默哀了没?
不可否认,虽然前面写的这一截非常无厘头,但是无伤还是在心中替那个挂点的可怜鬼默哀了一小下下,然后接着往下看。
这个仓库是怎么来的我就不细说了,但是你们能够到达这里的完全只是灵魂,没错,这个仓库完全不存在与现实中,这里留下的东西,只是我对后人的馈赠和补偿而已,很多年前我尽我所能收集了一小部分崩坏的大道之干,分离出这些纯粹的能量体,可能也只有和我有缘的幸运家伙和我的后裔能够来到这个地方,我希望你们在得到能力后能够尽量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就当替我赎罪,替我偿还罪孽。
好了,尽管你可能没听懂,但是就说到这里吧,你可以推开你右手边的大门出去,因为这些东西带给你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与之完全不相称的巨大责任,做好准备的小家伙们你们可以在那些架子上挑选一件东西然后离开,得到什么就看你们的运气了,不知道你们看过一部叫做《蜘蛛大侠》的片子没,有句话叫做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希望你们能够不愧对这份获得的力量。
罪人赤极书
2089年,废土时代3年留。
无伤或许永远不会明白得以走进这里是多大的幸运,或许是他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或许是在基因崩溃时七海颜所灌输给他的奇异药品和血液,让他得以得到最为贴近规则的力量,可能这些事情他想明白要到很多年后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
抽奖!
对,在无伤看来这就是抽奖,每一个曾经混迹起点的家伙都会幻想的异能在他穿越后已经如同大白菜一样平常,但是在老板娘的感应和莫老酒鬼的怪异机器下,都没有发现他有觉醒的潜质,偏生身边全是这种随随便便就可以拆房子的牛人,让他在每日的工作中越发的郁闷。
终于有一天,狗屎砸到了他头上,这事儿搁谁头上谁都会激动的想要飚尿,更别说3个月前还是死废柴大学生的他了。
其实在经过至少900多年的时光考研和人们的挑选后,留在仓库里的东西已经不算多了,但是还是能够晃瞎无伤的眼珠子了。
搁在墙角的大斧?……pass!一看就是炮灰专用。
发在架子最底层的手枪?……pass!别的先不说,您会开么?
被郑重其事的卷在一起的图纸……pass!这个要赌人品的,万一像开箱子一样,开出本金瓶梅来你上哪哭去?
铺满灰尘的长刀……pass!先别说自己这种拿着五帝龙蛇都差点被挂点回老家的差劲体质,也不说自己半点刀术都没学过,但是再牛叉的刀类异能能比的过手持五帝龙蛇的七海颜?
军绿大背包……pass!将来去当移动仓库么?绰号多啦A梦的李无伤李先生?您听着不囧么?
就在他即将挑花眼的时候,架子下边露出的一张白色的纸一起他的注意,他蹲下来看着这张被压在架子脚下的白纸暗自思衬着:莫非这就是如来神掌的秘籍么?
他两根指头捻起白纸的一角,恩,还挺厚,然后慢慢的抽了出来。
我擦……李无伤发现被自己拈在手里的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上边还贴了一张价格3毛钱的邮票。
“就差个钢戳儿了”他把大拇指在盖戳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这一比划他就开始恨自己手贱了,因为大拇指被吸住了,而且像是被咬了一样不停的往外渗血,渗出的血液开始奇异的在信封上游走着,在邮票和信封之间画下了一个骑缝的印章,印章的外圈非常应景的写着废土邮政,而圆圈中的图案却是他的指纹。
哄!信封开始诡异的燃烧起来,化成一点一点的光电散进他的体内,于此同时进入的还有一张白色的信纸。
无伤觉得自己爆炸了。
脑袋像是被好几个人轮着用大锤开瓢一样的疼,疼痛中还有一种罕见的畅通感,觉得有很多东西像是河堤爆破一样的流进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变成了一块干涸了上千年的土地,开始疯狂的吸收起这罕见的甘露。
就在土地变的润泽的那一刹那,一颗种子被人抛进了泥土中,立刻开始探出根系吮吸着土地中的养分,一根小小的绿色枝杈悄悄的从泥土中钻出,享受起了温和的阳光。
在无伤想到这个比喻的时候,他的脸色又囧了一下,妈的,一大老爷们被人播种了……
就在此时,仿佛一个板砖抡圆了砸在了脑袋瓜子伤,无伤的眼前一黑,然后晕了过去。
此刻无伤在地下室中的身体也开始痉挛,手指不自觉的握紧,抠进了不怎么结实的床板中,心跳开始空前的快,像是擂鼓一样的敲打着胸膛,被七海颜解开的破碎外套下,心脏上的丑陋疤痕开始慢慢的收紧,结痂,最后在平滑的心口伤,一个银色的邮戳被牢牢的刻在上面,从着一刻开始,无伤的命运悄然转入了另一个岔道口,因此,他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