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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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准说出去,尤其不能让妹妹知道,所以……”
李氏虚伪的一笑,接着说:“妹妹也知道贝勒爷的脾气,所以姐姐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敢说啊。要不,你直接去问贝勒爷吧。”
诺缘心里苦笑,问他?除了敷衍应付,他还会些什么?交付真心的那段日子早{炫·书·网·提·供随着她们的激情付之东流了。
李氏既然不愿透露,那她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诺缘便起身要走。
临出门前,李氏突然欠了欠身,贴在诺缘的耳边说:“若是想知道实情,何不自己去看看?”说完咧嘴一笑。
当晚,四四去了诺缘屋里,诺缘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直接就问了四四,别苑那头是怎么回事。谁知四四面不改色,说是没有任何事情,一切如常。
诺缘又提出要到别苑去玩儿,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说是她大着肚子不方便,诺缘坚持要去,四四边说别苑现在借给一位有人居住,不太方便。
诺缘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心也伤得透透的了,她认定了别苑那边一定有事,决定明儿一早等四四去上朝她就要去看看。
一夜未眠,诺缘起来便有些头重脚轻,怀孕以来她的身体似乎比以前差多了,她活了这半辈子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弱不禁风。
四四似乎比平时走得早,这更方便了她行事,交代喜儿收拾一些细软,两人从后门摸了出去,诺缘没有乘坐府上的马车,她知道车夫不可能会载她去那里,除非那个车夫不要命了。
挺着肚子走出了城,诺缘已是冒了一身的虚汗,脚步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记忆中城郊王庄是专做租赁马车生意的,她们正是朝那里去了。
租好了马车,诺缘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倒在喜儿身上打起了盹儿,感觉不多会儿功夫,马车突然一停,两人险些被甩了出去。
“怎么了?到了吗?”诺缘迷迷糊糊的问道。
马车夫撩帘子进来说:“前头拐过这道弯就是,没想到和贝勒府的马车在最窄的地儿走个对头碰,皇亲国戚的咱平头百姓惹不起,对不住了两位,我得退回去避避,您二位若是着急就下来走两步,也就半里地的路,若是不急就跟着等等。”
“喜儿,扶我下车。”{炫·书·网·提·供
诺缘像着了魔似的,径直朝那辆马车走去,那辆车她多么熟悉,四四每天就坐着它去上朝……
她边走边死死的盯着那辆马车看,驾车的小伙子别她看得直发毛,哆哆嗦嗦的想往车里送信儿,被诺缘一个犀利的眼神吓得动也不敢动。
偏偏车里的这时撩了帘子出来,诺缘一看,竟然是简小雨。
小雨皱着眉头问那车夫为什么停了,那车夫支支吾吾,只是看着诺缘。
小雨也顺着车夫的目光看了过来,先是一愣,然后竟然诡异的笑了。她走下车来,正正经经的给诺缘施了个礼,半点不见以前的亲昵。
诺缘问道:“这一大早的,是要上哪儿去呀?贝勒爷不是罚你去看别苑吗?”
小雨冷冷一笑,答道:“回格格的话,奴婢今早接到贝勒爷的指示,让奴婢陪着奴婢的主子搬到城里新置的宅子小住几日,不想却在这里遇到了格格。”
“你的主子?别苑里也有你的主子?”
“回格格的话,贝勒爷恩泽四方,他的恩泽到了哪儿,哪里就有小雨的主子。”说罢嘲讽的看了一眼诺缘的肚子。
“恩泽?”
“小雨,前面出了什么事?”
一个温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诺缘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和自己一样的面孔从车窗里往外看,看到她们,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后便是一副了然的{炫·书·网·提·供神情,仿佛在说:“我说贝勒爷怎么这么急着让我到新宅去住呢。”
诺缘心如刀绞,泪如雨下,若不是喜儿扶着,她几乎支持不住……
她扭过头问小雨:“她就是你的主子?她就是贝勒爷的恩泽?”
小雨冷笑道:“错!她肚子里的那个才是贝勒爷的恩泽!”
嗡的一声,诺缘的脑子几乎爆炸,肚子里那个,果然和她猜的一样,他竟然,竟然背叛她到如此田地。
她本已经想开了,古人三妻四妾,她不能要求四四独树一帜,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她内心里的小自卑难道他不懂吗?她内心里的恐惧他也看不出吗?她对那个无辜女孩的愧疚他也不知道吗?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只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75。劫难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诺缘好像回到了现代,那个怪怪的阿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有些愧疚,又好像有些期待,她{炫·书·网·提·供的嘴一张一合的,偏偏诺缘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她想问问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把她骗来古代,可是竟然也发不出声音,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却只换来周身的酸痛而已。
“是要醒了么?”一个焦急的声音就响在诺缘的耳畔,她清楚的认得,这是四四的声音,她好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似乎对他心存抗拒。
“快了,神智开始恢复了,再有半天的时间应该会醒。”
这是易大哥的声音,他们在谈论谁?谁在昏迷?为什么她只能听见声音却说不出话,身体也动弹不得?
“好了,你先出去吧。”诺缘听到了有人离去的脚步声。
安静了一会儿,诺缘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手,她下意识的想抽回,却动弹不得。紧接着,她听到了四四的声音:“诺儿,你若是有事,我定不会原谅自己!”
她有事?她好好的会有什么事?她正等着做妈妈,她幸福的很呢。
孩子?嗡——脑子里一声巨响,诺缘突然清醒了,她记得了,记得钮钴录氏和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当然也就记起了四四的背叛……
诺缘试着动了动胳膊,果然已经可以活动了,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诺儿,你醒醒,只有活着你才能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乎的从来就没有别人。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是男孩,不是也得是,所以我要保险些……”
“对不起,诺儿,我好像又伤害了你。我总希望让你成为能和我并肩战斗的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受委屈,如今的苦痛换来我们一生一世的平安想与我认为是值得的,你又何必在乎那些细枝末节呢?”
原来这□裸的背叛在他心里只是细枝末节?你可知我并不在乎那些权利,有了权力就有了更多的欲望,就想得到更多,我要的只是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我的男人而已呀,诺缘心想。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易谦说你……”四四似倾诉似呢喃,声音却越来{炫·书·网·提·供越小,最后竟然化成了一滴温热的水珠,掉在了诺缘的手背上。
诺缘一惊,手动了一下。
“诺儿?诺儿你醒了吗?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易谦就是危言耸听。”
诺缘从四四的话里似乎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难道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贝勒爷,主子的药熬好了,您看是奴婢喂还是等主子醒了自己喝?”
这是喜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陪着去别苑的事,四四大概是迁怒于她了。
“混账,没听到神医说这药是还魂汤,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退下!”
还魂汤?竟然已经用到了这样的方子,看来她的身体真是出了问题了,不过是怒气攻心用过去罢了,怎么会如此严重?
“喜儿你回来。去把杨神医叫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是,贝勒爷。”
不多会儿,诺缘又听到了脚步声。她认得,这步履轻却扎实,是易大哥没错。
“易谦,坐。”
“谢贝勒爷。”{炫·书·网·提·供
“你刚才说诺儿就算逃此过劫也必定逃不过生产那一劫?”
“是。”
“你有何对策?除了那没用的还魂汤!”
“回贝勒爷的话,她若是心死,华佗在世也医不回来!”
“你说什么?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四四的声音轻飘飘的,可诺缘太了解他了,他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和善,而这样飘渺的声音,说明他以经怒到了极点。
顾不得易大哥话里的意思,她只能选择在这个时候“醒来”。
她眨了眨眼睛,扭了扭身子,然后睁开眼来,故意装作很朦胧的样子。
“四四,易大哥,你们都在啊,我睡了好久了啊,哈哈。”她干笑了几声,却见那两人一个人狂喜,一个人却有些了{炫·书·网·提·供然的神色,看来易大哥早已识破她在装晕。
顾不得别的,帮易大哥解围才最重要,“喜儿呢,让她拿碗粥来,我饿了。易大哥,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快去忙吧,我没事。”
四四没说别的,诺缘赶紧朝易谦挤了下眼睛示意他快走,易谦倒是沉得住气,至始至终气定神闲,走也走得慢吞吞的,急得诺缘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易谦走后,诺缘的面孔立即冷了下来,她不想看四四那愧疚的表情,事情已经做下了,愧疚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还指望她原谅他?
那蚀骨灼心的痛又让她怎能忘怀?她恨他,因爱生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几乎不想看到四四的脸,看到一次心痛一次,可见不到他,她又想念他。
想念总比痛要舒服吧,她这样安慰自己,所以她决定彻底的无视他,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理也不理。
四四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尤其是对女人,更没有陪过这么多的笑脸,不常笑的他脸都僵硬了。
直到喜儿把粥端来,他也没有得到诺缘一眼的眷顾,亲自喂了粥,他无力的走了出去。
诺缘的眼泪这时候流了下来,易大哥说得对,她的心死了,她不想这么痛苦的活着了。
她想去找易大哥,可是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怎么会孱弱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大限快到?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遣了喜儿去找易大哥。
当易大哥再次走进房门的时候,诺缘看到了他脸上的心疼,她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炫·书·网·提·供
“易大哥,告诉我我怎么了?”、
易谦爱怜的摸了摸诺缘的头:“傻丫头,没什么的,别瞎想,易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骗我,我不再是那个好哄好骗的傻丫头。”
也许是易谦看到了诺缘眼中的沉着,他突然觉得也许隐瞒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你的身体伤得太厉害,原来看不出,这一有了孩子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我并不记得我曾受过什么严重的伤。”
“也许……也许是你自己不知道吧。”易谦开始支吾起来。
“你是说心伤?”
易谦的目光没有看向诺缘,而是飘渺的盯着屋顶,他轻轻的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很严重,我现在也不想瞒着你了,本以为生产之时分外危险,没想到危险提前了……”
易谦说到此处却不再继续,诺缘也不急着问,因为她知道她的安危一直都牵动着易大哥的心,他甚至关心胜于关心自己。
易谦缓了缓神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定拼尽全力保你平安,可是你也要切忌,不可再动怒伤神,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活着更重要。”
诺缘却轻声而坚定的说:“我要你保我们母子都平安,若是牺牲孩子换来的生命,我宁可不要。”
“诺儿……”易谦的眼睛开始湿润,而诺缘却故意别过脸去不看,她只轻轻的说:“易大哥我累了。”{炫·书·网·提·供
易谦便无奈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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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诺缘的身体略有好转,在喜儿的搀扶下勉强能下床走走,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梅园的大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道门神,无论她威胁恐吓都不放她出去,喜儿也满无奈的,因为上次的事,她不光被打了板子,而且也跟着不能出院门一步。
生气之余,诺缘却有一丝窃喜,他还是在意她的吧,若不是如此,又何必怕她知道钮钴录的事情呢?
唉!她这是自欺欺人吧,她自己也知道的。
四四最近都没来过,她恨他,却盼着他来看她,心里想着他要是来了她一定不理他,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