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从那边走来的,何时到的贝勒府。”
简练的回答完毕,西钥泉暗自打量着默不作声的四贝勒,心里想,诺缘嘴里说出来的经历看起来并无可疑,从小父母双亡,被山里的一个老猎人收养,如今老猎人病故,她一个人第一次走出了大山,无意中来到了贝勒府门前,被四福晋给收留。
这似乎,无懈可击,可是又完美的近乎让人难以置信。难道真如四福晋所说,她是老天派来守护弘晖的贵人?
可四贝勒,真的能相信吗?
而此时四贝勒似乎也在纠缠于这个问题,眉头时皱时舒,竟然很久都没有作声……
外面诺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nnd,怎么又有人骂她?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八阿哥聪明,可锋芒太露,虽然现在势头很足,可有没有后力这谁也说不准,十三爷现在也算是得宠的,只是没有娘的孩子在宫里就没有仗义,他与四贝勒走的如此之近,难免成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主,所以想来想去,西钥泉还是认为这四贝勒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的人,良禽择木而栖,他就把宝押在这棵大树上了。
6。沉默是金{炫…书…网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八阿哥聪明,可锋芒太露,虽然现在势头很足,可有没有后力这谁也说不准,十三爷现在也算是得宠的,只是没有娘的孩子在宫里就没有仗义,他与四贝勒走的如此之近,难免成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主,所以想来想去,西钥泉还是认为这四贝勒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的人,良禽择木而栖,他就把宝押在这棵大树上了。
屋外的诺缘绿着眼睛在墙角画圈圈,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去吃饭啊?她现在非常非常的饿,然后忍不住鬼叫了一声,嗷……
她现在就是一只饥饿的狼!
屋里正在喝茶的西钥泉闻声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还好四四躲得快,没给西钥泉以下犯上的机会。
四四笑了一下,又是不达眼底的笑容,“西钥,你的控制力变差了。”
西钥泉面色一敛,单膝点地,“属下逾越了。”
四四虚扶一把,等西钥泉站了起来,方和善的说道:“你我本就是朋友,何来属下与逾越一说,在我这里你大可以放轻松。”
他敢放轻松?才怪呢!
西钥泉知道,这位主子不好伺候,他说的话,你得挑着听,就像刚才那笑容,分明就是盛怒的表现,他若是连这也看不出来,也就甭在官场上混了。
“贝勒爷要是没别的事吩咐,泉告退了。”
正当泉要走没走的功夫,门外传来了故意压{炫…书…网低声音的一句话,“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关上房门做什么?会不会有□?”(回音ing……)
泉哭笑不得,回头去看四四,只见四四那冷峻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的松动,貌似嘴角在不停的抽搐,好在他极有控制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西钥,有空去看看蒲草吧。”四四话题一转。
西钥泉神色一滞,蒲草?四福晋的表妹,那个水一样温婉的女孩?据说那姑娘是四福晋嫁过来的时候就跟在福晋身边的,他也只见过几次而已,现在也应该十四五岁吧?
贝勒爷此话是……
西钥泉皱眉思索,一句不得罪人的话脱口而出,“是,泉有空一定去。”
话外音:没空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西钥泉推门出去,又变成了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看到诺缘蹲在墙角,头顶在墙上,正用手抠墙,他大为震惊,“你做什么要挖墙角?”
诺缘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因为我饿。”
“饿跟挖墙脚有什么关系?”难道要吃土?那挖地不是更快一些?
“转移注意力。”并非诺缘惜言如金,她只是饿到没力气说话而已,在现代她就是这么干的,一到中午饿了的时候她就挖墙角,这个好的传统被她带到了古代。
“捉些小虫充饥不是更有意义?你看,那边有一窝蚂蚁,这儿还有一只蟋蟀,那窗下还落了只蜻蜓……”西钥泉便说边伸手一捏,拇指和食指修长白净,以一个十分难掌握的力道抓住了地上爬的一只蟋蟀,那蟋蟀没死,正瞪踹着小细腿想挣脱,被西钥泉用力抛上天空,然后张嘴接着,然后嚼,表情很陶醉……
诺缘目瞪口呆,她最讨厌腿很多的昆虫,看到了会全身起小疙瘩……
“你进来。”屋里恶魔的声音再度传来,诺缘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跳起,无意中刮到了头上的旧伤,又是嗷的一声惨叫。
不理惊愕的张大嘴巴的泉,诺缘捂头火速跑到了书房里,她心想那西钥泉果真不是人类,吃虫子,亏他想得出来,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癞蛤蟆?他配吗?
谁也没注意,看着火烧屁股一样的诺缘跑进了书房,西钥泉的嘴角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容,目光扫过地上晕头胀脑正不知往哪儿爬的一只蟋蟀……
————————————————————————————————————————————
关门,好,咦?诺缘不知道她为啥要把门关上,唯一的解释是她又脱线了,懊恼得转过身去,正对上四贝勒闪闪发亮的眼眸,诺缘的心一颤,她想,这脸长得黑,貌似能把眼睛衬托得更亮些。
可是那眼中的意味,诺缘心里可就小鹿乱撞了,她不是故意关的门啊,好吧,打开就是了,诺缘又颤巍巍的把门打开了。
再次扭头,正看到四贝勒的脸上闪烁着奇怪的神情,她分辨不出那眼底的色彩,一下子愣住了。
正午的阳光就那么懒懒的撒在了四四的脸上,却照不柔他眼底凌厉的目光,一丝古怪转瞬即逝,快到诺缘毫无察觉。
他剑眉一挑,脸色恢复如常,诺缘甚至有种错觉,刚才是她多想了,人家四贝勒一直都是那幅冰山脸的。
四贝勒开口问,“昨儿罚你,你可有怨言?”
没有怨言,她有的是怨气!导致她还没有嫁人就成了怨妇!诺缘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说,“没,奴婢怎敢有怨言。”
可是,他这挑眉的动作跟十三实在是像,只是十三的更俏皮些,而他,则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诺缘不解了,相似的眉,相同的动作,两个人做出来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差距呀,差距,她真是想提醒一下兀自臭美的四贝勒,这就是,差,距!
四四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也不说让诺缘退下,也不说他找诺缘有什么事情,只是自己去做着自己的事,任凭诺缘傻傻的站在旁边。
半个时辰后,诺缘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她正处于发育的年纪,少吃一顿都要饿个半死,好在这时,她看到了桌上的一碟点心。
望梅止渴,诺缘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恨不得用眼睛吃掉那碟点心。
正午的阳光慢慢变斜,诺缘已经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她见四四倚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显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她快速的伸出手去,白嫩的小手瞬间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抓起一块点心就塞在了嘴里。
可还没等嚼,就看见四四正斜着眼睛看她,而且是面带着笑容的,诺缘愣住了,她是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把点心含在嘴里呢?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咽下去呢?
“有,毒!”四四凤眼一闭,冷冷的声音缓慢的从他性感的唇里发出。
吓!诺缘一惊,舌头在嘴里一个打转,想吐出去却不小心咽下了肚,那么大一块点心啊,就是猪吞下去也会噎着的。
她憋得小脸通红,“咳,咳,太歹毒了,太歹毒了!没,没毒死我也要噎,噎死我,咳,咳!”
四四突然睁大了眼,锐利的眼光直盯着诺缘看,随即却释然一笑,“没毒,吓你而已,你把这茶喝了吧。”
诺缘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少说也有二十七八岁了,这性格古怪得却让人发指,她看了看眼前的茶,也不去想有毒还是没毒了,反正不喝也会被噎死。
两三口茶灌了下去,总算是这口气顺过来了,诺缘擦掉脸上憋出来的泪水和嘴角溢出来的茶水,把茶碗放回了原处,然后不解的望着她这位主子大人。
……!
沉默!
诺缘再望!
还是沉默,并且把眼睛又闭了起来。
好,很好,沉默是金,人家在攒金子她也不能挡人财路是吧?好,她忍,反正她也不指望能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什么解释吗,他这明摆着是耍她呢,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悲凉从心底升起,她穿来干嘛呢?愤怒的用头撞手ing……
“你识字吗?”四四依旧闭着眼睛养神,声音慵懒而漫不经心。
“啊?识,识,一半。”繁体字她不认识,简体的认识,说一半没错吧。
“把桌上那折子给我念念。”
诺缘抖着胆往前走了两步,颤巍巍的那起那据说叫折子的东西,“那什么说……两……那什么,生……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风真,没了。”
“嗯,出,去,吧。”慢慢悠悠的几个字,可诺缘怎么觉着,他好像有点咬牙呢?
不过这么容易就让她走了?诺缘倒是有点不敢置信,倒着退到门边又听他说,“把那茶碗拿去扔了,还想让爷用你用过的碗么?”
诺缘咬牙走了回去,这死贝勒,我……
咦?这杯子看起来样式不错,贝勒爷用的东西应该没差的,她拿出去换银子好了,哦呵呵呵。
变脸比翻书还快!
诺缘这次很迅速的退了出去,还好心的把门给关上了,当然,她为的是不让那死贝勒看到她捡到宝似的高兴样,那死贝勒就喜欢刁难她,若是把杯要回去可咋办?
随着兹嘎一声门响,一开,又咣当一声关上,里面的四四腾的睁开了眼睛,盯着门口诺缘离去的方向,他狠狠的一掌拍到了桌上,点心碟子应声跳起老高。
他简直忍无可忍,女人不识字不丢人,她为什么要不懂装懂呢?她,她,哼!那丫头竟然把他的名字念成了风真!!!!!!
他堂堂的四贝勒竟然被一个下人给改了名儿!!!!!!!
外面的诺缘小心翼翼的揣着茶碗朝着厨房的方向快乐的跑去,可是,竟然连残羹冷炙都没有了,她可怜兮兮的擦掉了刚才看见厨房时条件反射流出来的口水,郁闷的走掉了。
晚上,可怜的诺缘又因为午饭没吃抵抗力下降而发起了烧,这次她混混沌沌的烧了几天才算转好,这期间福晋竟然来看了她一回,还赏下了不少药物,这让她孤单的心里整整暖了几天,没想到在这异世之中竟然还有如此温暖人心的情谊,也许这穿越,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
—————————————————————————————— ——————————
7。八条腿的蚊子
晚上,可怜的诺缘又因为午饭没吃抵抗力下降而发起了烧,这次她混混沌沌的烧了几天才算转好,这期间福晋竟然来看了她一回,还赏下了不少药物,这让她孤单的心里整整暖了几天,没想到在这异世之中竟然还有如此温暖人心的情谊,也许这穿越,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
—————————————————————————————— ——————————
几天之后,诺缘终于告别了缠了她许久的病痛,神清气爽的当起了值来。
弘晖还是小孩子性格,又长久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所以对诺缘这个新人充满了好奇。
今天的第186个问题:“诺缘,你说蚊子是几条腿啊?”(怎么又是蚊子?)
诺缘正点头瞌睡,双眼无神的说:“你为什么不去问贞德?不待这么可一个人祸害的呀。”
弘晖嗤嗤直笑,“我问贞德的每个问题她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奴婢不敢乱说’,我问她早上吃了什么她也说‘奴,婢,不,敢,乱,说’。”
诺缘斜眼瞥了下贞德,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天活的战战兢兢的,那样的人生诺缘想起来都烦,她希望能够个性一点,当然,在保住小命的前提下。
“蚊子大概有八条腿吧,我猜的。”诺缘说完,招来了贞德的白眼,哦,对了,她忘记说奴婢了,要不要再重说一遍呢?算了,反正弘晖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儿。
弘晖对诺缘说的话很显然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只见他的小脑袋一歪,狡诘的目光一闪,让诺缘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几天前书房里的四贝勒,这爷俩,眼睛很像。
“为了证明你说的是对的,你去捉只蚊子来吧,要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