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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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说了句改天还来看她吗?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她真不理解这群女人,吃起醋来豪不估计阶级感情。
唉!可怜的诺缘中午饿了一餐,抵抗力直线下降,到了晚上竟然又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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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房里*
简单:“福晋,您说那智庸方丈的话可信吗?他说找到一个能说出他秘密的穿奇装异服的女子留在府里就能保大阿哥性命无忧。可是诺缘刚第一次见大阿哥就害得他犯了旧疾呀。”
“这不是才第二天吗,且看看再说吧,不可轻易怀疑方丈的话。”
简单是那拉氏的陪嫁丫头,一向都贴心些,福晋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烦恼都会和她讲,她是这么大个王府里唯一能为那拉氏分担愁苦的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简单才更加懂得福晋的不易,她十三岁嫁给贝勒爷,那时简单才十岁,因为是跟福晋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就做了陪嫁丫头跟到了王府里面来。
贝勒爷对福晋是敬重的,把这么大个王府全交由福晋打理,没有一丝的不信任,但凡家里的大事也都和福晋商量着,但简单觉得这并非出于对福晋的爱,这只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尊重罢了。
要论起爱来,贝勒爷给侧福晋李氏的还更多些,李氏名玉遥,面似桃花身似柳,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自她进府以来就分走了大半贝勒爷对福晋的爱,并接连生下了弘盼,弘昀,弘时三位阿哥,虽然弘盼早夭,可是也还有弘昀和弘时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可她家福晋呢,就只有一个多灾多难的弘晖而已。
简单想到这里真的为福晋忧心,弘晖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每当看到福晋夜里暗自垂泪的时候她的内心都无比的煎熬,她想替福晋分担一些,可是总是力不从心,年初贝勒爷又娶了一位侧福晋年氏菲儿,更是鲜少来福晋房里过夜了。
贝勒爷对男女之事一向是不甚上心的,简单知道他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家难以理解的大事,可是面对着在贝勒爷面前强颜欢笑的福晋,她真的是心疼啊。
简单想到这里时,门口传来了动静,她往外一看,可不是贝勒爷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福晋起身去迎,又是一脸的笑容,简单无奈,转身出去泡茶,福晋是爱惨了这个男人了,即使自己百般的委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吐露丝毫。
走过贝勒爷身旁的时候,简单不小心擦到了{炫…书…网他的肩,此时她正想着福晋的委屈痛苦,不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友善了。
贝勒爷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了,简单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她家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善类,下人犯了错他一向是主张严惩的,她这时想起了昨天被罚的诺缘,听十三爷说是病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简单去茶水房泡了茶端了进来,走到了贝勒爷的面前,她伸手端了茶盏下来,还没等放到桌上就感觉到了一束探寻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她抬眼去看,贝勒爷正饶有情趣的盯着她看,这目光……
简单一个激灵,滚烫的茶水潵了出来,福晋大惊,“单单你今儿是怎么了,快给贝勒爷赔不是。”
简单立刻跪在了地上,缩成了乌龟状,“贝勒爷恕罪,简单不是有意的。”
贝勒爷笑了,可那笑分明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目光在简单的脸上徘徊,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可是却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谨苏,昨天弘晖屋里被罚的丫头叫什么来着?”
跪在地上的简单一愣,福晋也是一愣,思索片刻,福晋狐疑的答道:“她叫沈诺缘……”
“哦,只是湿了袖子而已,做什么吓成那样,简单起来吧。”
这都哪儿挨哪儿啊?简单颤巍巍的起身,为何这贝勒爷的举止,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呢?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炫…书…网上,这边的三人正各怀鬼胎,那边诺缘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不明白怎么刚来古代两天就开始有人骂她了,真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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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辫子与马尾巴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这边的三人正各怀鬼胎,那边诺缘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不明白怎么刚来古代两天就开始有人骂她了,真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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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在屋子里躺了两天,除了昨天无缘无故打了三个喷嚏之外身体再没什么不适的感觉,身子也比昨天轻快多了,早上她特地问了贞德厨房的位置,免得中午再次挨饿,她已经被虐怕了。
走在去厨房的路上,诺缘很享受的欣赏着这一路的风景,她想,这四贝勒府真是阔气,树像树,花像花,草像草,房子像房子的,真是阔气啊。(咳,一堆废话,按你的描述没看出来哪里阔气。)
忽然,她停在了一栋看起来最华丽的房子前,黄色的琉璃瓦被太阳照得锃亮锃亮的,直反光,房脊上雕刻的小兽活灵活的,强烈的现吸引了她的眼球。
那小兽分别在房脊的东西两端,张着大嘴好像要把房梁给吃进肚里,怎么弄这么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东西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呢?实在没有东西可放插两束花上去也很美啊,(每天让人去房顶上换鲜花?亏你想得出来!)诺缘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她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的时候,突觉肩膀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啊——好痛!” 她惊呼了一声,怒瞪了{炫…书…网回去。
她的身后,一个笔挺的身影正风骚的笑着,只是笑容好像已经维持了很久,感觉半张脸都已经僵掉了。
来者她并没有见过,只见那人一身天青色的衫子,手拿一把纸扇,时不时的扇上一扇,他年约二十三四,白净的脸上红唇一点显得突兀不已,再配上微向上吊起的凤眼,和若有若无钻进诺缘鼻孔里的脂粉味,整个一个瘦弱受嘛,鉴定完毕!!
“姑娘在做什么?我叫了姑娘几声了,你都没有应。”说完继续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哦,我没听见。”继续打量男人,她就是听见了不想应也不应。
这时那受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指着诺缘头上的大包笑道:“啊哈哈哈,你是怪物吗?怎么长了根独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诺缘怒了,反唇相讥:“那你为何笑起来不像人类?”骚包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起来。
诺缘很生气,因为自己头上的大包被骚包男说成了独角,而且他还好死不死的一掌打在了她的旧伤上,她已经够可怜了,可起码还在人类的范畴之内,这死男人竟然说她是怪物,鸡可忍鸭不可忍……
她是天鹅,她更不可忍!继续怒瞪!{炫…书…网
可是对面那男人好像比她还生气,他有什么好气的,本来就是骚包男,难道他自己认为不是?那干嘛有事没事一甩辫子,还偶尔抚上一把光秃秃的额头,还顺便配合这一甩头?他认为这些还不够骚包吗?
哦对了,还有那把扇子,骚包骚包真骚包!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出口不逊?”
额,阴冷的声音,诺缘一下子惊醒,她这是跟谁说话呢?
“请问您是?”诺缘语气见软,并谦卑的恭了点腰。
“大内侍卫统领西钥泉,你们府上四贝勒的朋友。”说完又是一笑,顺便妖娆的甩了下辫子。
“奴婢,诺缘,给西大人请安,西大人吉祥。”诺缘已经完全变了副嘴脸,腰弯得跟什么似的。
其实并非诺缘谦卑,只是她必须要弯腰低头,否则看到西钥泉那张欠扁的脸难保一时冲动就打了上去,因此,弯一点,再弯一点,没有最弯,只有更弯。
西钥泉怪笑一声,在听到了诺缘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眼中精光一闪,再看看弯腰鞠躬的诺缘,他自信的挺了挺胸脯,能视他为无物的女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可是,他随即却又变了脸色,咬牙吼道:“我,我告诉你,我不姓西!我姓西钥!随便就给人改了姓,还一副谦卑的样子,你这丫头够狠!还有啊,你给我站直了说话,我忍受不了对着一根木桩。你可以叫我西钥,也可以叫我泉,可就是不能叫我西,大,人。”
哦呀,骚包男生气了,诺缘好有成就感。
当诺缘好容易站起身来的时候,大脑已经严{炫…书…网重缺氧,小脸憋得通红,头上的大包也憋成了紫红色,真真像是一根独角。
西钥泉看着诺缘,突然就大笑了起来:而且又是习惯性的辫子一甩:“哈哈哈哈,看你头上这包我怎么就想到了昨儿晚上吃的鹿茸了,啊哈哈哈——”
诺缘愣住,刚才不是生气了吗?怎么又笑?难道这个西钥大人是个精分?
还吃鹿茸?难道她判断错了,他是攻,不是受?
西钥泉还在那里笑个不停,这时诺缘眼见着一只蚊子飞到了他的后面,正赶上他习惯性的一甩辫子,可怜的蚊子兄被抽了下去,倒在地上不醒蚊世。
倒地的蚊子兄并没有马上就失去意识,它在临死前想到了许多……
1,蛤蟆精的舌头不是血红色,而是黑色的,看来还是眼见为实。
2,都说四贝勒府的癞蛤蟆精已经不在了,可刚才那根黑黑的东西明明就是那蛤蟆精的舌头啊,恨自己不该轻信蚊言,如今付出了血的代价。
3,值得欣慰的是他在死前还叮了那蛤蟆精一口,咱不光不当饿死鬼,还为那日被蛤蟆精害死的186个兄弟出了口气。
4,这也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这辈子还没娶上个媳妇,后一想罢了,要真娶了还要为他守寡,还是一个人的好。(这蚊子兄说话好有条理。)
想了这许多以后,蚊子兄“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仰面故去了。
诺缘的嘴角有些抽搐,这泉大人的辫子竟然跟马尾巴是一个功能,古代人简直太聪明了,这么有创意的苍蝇拍都想得出来。
西钥泉见诺缘久不出声,只是一脸震惊的盯{炫…书…网着他的辫子看,顿时自恋的又是一甩辫子,“怎么?被我甩辫子的动作迷住了?”
诺缘瞠目,为什么她听了这句话很想吐?可是吐是浪费粮食的一种表现,所以她不能吐。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在鬼鬼祟祟的看什么?”西钥泉难得正经。
“我在想那么丑的小兽怎么安在那么漂亮的房子上了,很不相称。”诺缘也难得正经的回答了他。
西钥泉指着屋脊上的小兽侃侃说道:“那叫吻,是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据说它能吞火,所以都喜欢把它建在屋脊之上,以做防火之用。”
吻?诺缘想歪了,她从不承认她的思想很不纯洁,可事实上她确实不太纯洁,她想得是,难怪东西各一个小兽,都是用口吞着房梁的姿势,原来他们是一对啊,他们想把房梁吞了,然后嘴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就接吻了,hiahiahiahia,奸笑几声。
就在诺缘想入非非的时候,那个漂亮房子里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那声音低低沉沉的,诺缘听过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就是前天那个让她惊魂一上午的恶魔声音。
“西钥,来了就进来,没的在外面混闹什么?还有那丫头,先在外头候着,有事。”
诺缘的腿软了,是,她很没出息,她想做个性美女,可是个性美女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一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头就走的,可是为啥她的腿像是钉子钉住了地一样,一寸都动弹不得?而且还抖啊抖啊一直的抖,她在想早上裤子是否系结实了,别一会儿裤子再给抖掉了。
诺缘稳定了一会儿情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终于没那么害怕了,可是她仍然纳闷,昨天罚也罚了,那今天叫她留下还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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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府书房内*
西钥泉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看到了诺缘那抖{炫…书…网得如风吹柳枝一样的腿,和比哭还难看的脸色,笑意堆上眼角眉梢,转身之后却对上了四贝勒那幅千年不化的冰山面容,“西钥,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西钥整了整袍子,一改骚包样,难得的正色说道,“没有,像是凭空掉下来的人一样,查不到过去,甚至你们府对个的所有人家都问过了,都说只知道有个女孩子在贝勒府门前坐了一下午,但却没人能说出来她是从那边走来的,何时到的贝勒府。”
简练的回答完毕,西钥泉暗自打量着默不作声的四贝勒,心里想,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