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疯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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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嘴唇已经开始哆嗦了,诺缘继续笑,连比划再说的。
门口传来简单的声音:“诺缘,我来看你了,小雨也在呀?太好了。”
诺缘这才想到,小雨来了四贝勒府她们姐妹俩就能天天见面了,真替她们高兴。
这时却看见简单进门的脚步一滞,又退回两步福了下去:“奴婢给四贝勒请安,四贝勒吉祥,您,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呢?还,还站在阴影里?奴婢差点没看到,呦,这是给诺缘的早膳?您怎么还亲自给送来了?”
四贝勒?那她刚刚说的话……
诺缘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早膳?我是恶魔是变态,我正要去喂狗。”说罢衣服摩擦的声音,诺缘伸脖子看去,就见一个黑影走远了。
简单嘟囔了一句,“喂狗?四贝勒府什么时候养狗了?”
诺缘尴尬的想死,怎么每次说他坏话都会被他听见?而且明明她说的是事实,可就是忍不住的心虚。
“对了,主子,奴才昨天把那只黑白花的小狗抱回来了,现在在府上养着呢,十三爷说四贝勒府不让养牲畜,怕动物皮毛刺激到弘晖,所以先放他那里。”小雨一脸兴奋。
“哦,我知道了。”诺缘的兴致不高,如果说她身边的亲近的人都注定逃不过离别的结果,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免得真到了那一天会伤心难过。
“诺缘,你好点了吗?福晋让我来看看你。”简单走了进来,小雨出去厨房帮诺缘端早饭。
“好多了,简单,昨天我看见你和哈都……”诺缘话不说完,而是邪邪的看着简单笑,眉毛还一挑一挑的,笑得简单脸上像火烧了一般的滚烫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简单怪嗔了一句。
“他什么时候娶你?”
“呀,你个死丫头,说起话来都不知道羞的。”说完神色一暗,“我们的事,他还没和他正房太太说呢。”
“什么?他有老婆?”诺缘一激动坐直了,可头又晕了起来,一下子跌回了床上去。
简单神色稍有不济,不过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她帮诺缘掖了掖被说道:“他都多大年纪了,家里怎么会没有几房太太呢?就算是没有,以我的身份和年纪,也是绝做不了当家夫人的,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行了,我也不敢奢望别的,原以为会就这样陪着福晋过一辈子,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才遇到了喜欢的男人,既然喜欢了他,那就,那就不想事事都计较了。”
诺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概接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人全大清朝就只有她一个吧。
她闭上了眼睛,佯装养神,就听简单悠悠的说:“你和十三爷的事我听小雨说了,说实话我不能理解你……”
简单话没说完,诺缘睁开了眼打断:“不理解我可以,但是你是我朋友,请尊重我的选择。”
此话一出,简单没了声音,幸好这时小雨回来,及时化解了尴尬。
“主子,好奇怪呀,这餐盒明明是刚才四贝勒手里拿的那个,可他不是去喂狗了吗?怎么又放在厨房里了?而且厨子还说这是特意给主子您准备的早膳呢?”小雨摇头晃脑的奇怪状。
诺缘咬牙道:“小雨,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气死她了,这分明是在骂她是狗,md,她好想骂脏话……
小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这丫头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吃过早饭,诺缘擦了把脸,躺了一天骨头都要锈住了,她决定出去走走,虽然腿还是有些无力,头也还是有些晕。
出了门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在一个院子当中,不似一般客房,这院子很大,院内种满了梅树,现在还不是花开的季节,看不到梅花映雪那样的美景,她知道这院子叫做梅园,以前并没有人住的,对于诺缘来说,这已经是太过奢侈了。
就连李氏的院子,也不过如此,四四对十三的感情,真是不一般,竟能爱屋及乌到如此地步,把一个原来府上的下人塞到了这么个奢侈的地方来。
诺缘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一阵风吹来,很凉,是啊,已经十月了呢,农历的十月,也就是公立的十一月了,诺缘双手相叠放在胸口,两只手搓着胳膊,对后面的小雨说:“回去帮我拿件衣服吧。”
“好,十三爷给您新做了不少过冬的衣服,昨天奴婢都带来了,还真是马上就派上了用场了呢。”
小雨一路小跑着回去了,诺缘站着等了一小会儿,不运动的后果是她被冻得瑟瑟发抖,没办法,她自己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
其实这四贝勒府她并没有完整的逛过,一来是她以前每天走的路线就那么几条,旁的地方她也没机会去,二来是这府上实在是大,她怕万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走着走着,路越走越窄,景越来越荒凉,她觉得阴森森的,后脖子直冒凉气,转身想顺着原路往回走,这时却听到一个很柔弱的女声在自言自语。
“四贝勒啊,你说你究竟哪里好呢?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为你牵肠挂肚?呵呵,好傻,女人都是傻子,还说别人,我自己不是也一样吗?”
诺缘的好奇心作祟,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一个纤细的背影正对着她,离她大概有个十来米的距离,只是这里荒凉寂静,女人的声音就显得尤为的突兀。
“为什么你不要我?是我不美吗?可你似乎从没正眼瞧过我一眼吧?呵呵呵呵……”她凄惨的一笑,过后语气便尖锐起来:“有时候真的想杀了你,或者是杀了我自己,我恨你,更恨自己,为什么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为什么求我阿玛让我嫁给你?你是毒,我中了你的毒,而且还上了瘾,胤禛,你要么就毒死我,要么就爱我,否则,哼哼……”
又是一声冷哼,诺缘没来由的一颤,这个女人,好诡异,她想走,可这时那女人突然转过头来!
一张绝色的脸,诺缘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面若桃花身若莲,妖娆妩媚却不失淡雅,诺缘不明白,看似矛盾的两种感觉怎么会如此和谐的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只是她表情过于凄厉,她死死的盯住诺缘,一步步的逼近了,诺缘吓得转身就跑,她听到身后的狞笑声越来越远,看来那人并没有追来。
跑了不知道有多远,诺缘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个带着冷气的怀抱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手死命的抓着来人胸前的衣服,说不出话来。
“呼,呼,我,我……”
过了几秒,诺缘抬头看了一下,一个帅哥站在眼前,桃花眼,□的鼻子,小嘴,面白如雪,呃,这长相,让她怎么形容呢,漂亮是漂亮,只是有点妖媚。
“你是谁呀?”诺缘突然觉得帅哥有些眼熟。
“哎呦,你不是那一串数字当中第一个吗?”诺缘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街上那一排帅哥中就有这一位,不过她记不清是几了?
“你是八?”
“……”帅哥皱眉。
“不是八,那你是九?”
“。……”帅哥黑线,嘴角抽搐了几下。
诺缘咬咬牙:“那你一定是十!”
帅哥怒极反笑,“我是胤禟!”说罢放开诺缘,转身走了。
胤禟?她哪里知道胤禟是哪一个啊?“喂,我说你别走,我迷路了——”
帅哥闻言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消失在了前面转角处。
诺缘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跟着他走起码丢不了,跑了不知道多远,早已不见了胤禟的身影,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腿都软了,结果再次撞到一堵肉墙之上。
她头也没抬嘟囔了句:“这次是几了?”
“什么几?”这个声音嘛,诺缘熟悉的很,是四四的。
“没,没,没什么。”老天啊,让她喘会儿气吧。
后背上传来一下下安抚性的抚摸,动作生疏,甚至力气过大弄疼了诺缘,她抬头去看,正看到四四正一脸不耐的向别处张望。
切,谁用他帮忙顺气了?诺缘喊了一声疼,钻出了那个怀抱。
四四不可自信的看着他刚才帮她顺气的那只手,好像不明白他这么难得一次的好心竟然被嫌弃了,他的眸子眯起,诺缘闻到了危险的味道,就好像那天她在书房偷吃点心被他骗说有毒,结果差点没噎死的那次一样。
她不自觉的向后蹭去,突然被四四一把捞了回来,双臂像铁钳一样的禁锢住她……
四四并不说话,仍然重复着帮她顺气的动作,经过了昨天夹菜的那件事,诺缘渐渐摸清了四四的性格,他是不许别人忤逆他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谁也不能说不,提意见也不行,很显然,刚刚诺缘的举动又触怒了他了。
诺缘不敢再挣扎,乖乖的留在四四的怀里,不过脸被按在他胸口实在是难受,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终于挣脱了出来,仰头看着四四。
“喂,你别晃,晃得我头晕。”诺缘使力又挣脱了一只胳膊出来,拍了拍四四的脸。
orz!晃的人是她好不好?
某人强忍住怒气,用手把诺缘的眼皮抹了下去,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当然,淘气的小手也被某只大掌抓在了手里。
咦?真的不晕了呢,诺缘舒服了,往四四的怀里又钻了几下,感觉到了四四胸膛震动的频率似乎快了许多,另一只小手拿了上来,这次攻击的是四四的胸。
“喂,你也别动,震得我头晕。”
她真的是晕了,导致她忘了正在和谁说话,再说不让四四胸膛震动也就是不让他喘气,这不是想间接杀人么?而且,她攻击的部位貌似是某人胸前两朵小花之中的一朵。
囧!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没有飘,凛冽的寒风中一对男女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拥抱着,女人闭眼窝在男人怀里,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则是一脸隐忍的皱着眉,只有偶尔抖动的喉结无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28。十三是狗皮膏药
冷风那个吹,雪花那个没有飘,凛冽的寒风中一对男女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拥抱着,女人闭眼窝在男人怀里,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则是一脸隐忍的皱着眉,只有偶尔抖动的喉结无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这是哪里?”女人发问。
男人黑线,咬牙答曰:“弘晖院外你都不认识了?”
“哎?不是你让我闭眼的吗?闭着眼我能看见吗?”
男人黑线渐重,却找不到理由反驳。
女人睁开眼开始挣扎:“我要去看弘晖。”
男人眉头再次皱紧:“别去了,弘晖这两天身子不大好,刚睡下。”
“身子不好?”诺缘惊讶一声,顺势离开了四四的怀抱,看到了四四身旁站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那天那排数字当中最小的一个。
诺缘弯腰摸了摸男孩粉粉的脸蛋:“你是几?”
男孩脸色微红,答了句:“我是十七阿哥胤礼,不知您是四哥的那位福晋?胤礼怎么从没见过?”
咦?那天在大街上十七不是见过诺缘?怎么换了套行头就认不出来了?
诺缘的脸上发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该死的四贝勒也不知道澄清一下,害得她只能转移话题:“小十七呀,你怎么不去找弘晖哥哥玩儿,去吧去吧,他一定开心的。”
十七走了,但却不是往弘晖的院子里,临走时还嘟囔了一句:“弘晖是我侄儿,我可以去看望他,但哪里有长辈陪小辈玩儿的道理?四哥这位福晋好生奇怪。”
十七一走,诺缘的脸马上拉了下来,跺着脚沉闷着声音问道:“上次弘晖还和我说他好多了的,怎么会身子不大好?”
四四的长叹一声:“弘晖这孩子一向知道宽慰人。”
“不是说要冲喜的吗?”诺缘语气有些激动,其实谁都没有她清楚,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管用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也盼望着能通过一些外界的刺激让奇迹发生。
四四看向诺缘的目光中有着深切的痛楚,几个字很辛苦的挤了出来:“弘晖说,不必了。”
不必了,不必了是什么意思?他放弃自己了吗?
“走吧,天冷,回你屋去吧。”
“哦。”诺缘应了一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脸色泛红的转过身去。
“那个,那个,我不记得路了。”
四四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大步流星,后边的诺缘跟得很辛苦,小跑着,跑了大概有一段路了,不知为何四四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诺缘又是一头撞进了四四的怀里,咬着牙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跟着我干嘛?”
“咦?你不是帮我带路的吗?”诺缘环顾了一圈,这哪里是她的院子啊,分明走到书房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回去了?”四四一挑眉,目光邪恶,诺缘感觉自己又上当了,她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