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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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本来也害怕玉兰叫出自己来,现在见玉兰并没有暴露自己身份的意思,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他也向玉兰眨了眨眼睛,然后便对李云凤说道:“姐姐,我们快上去吧。”李云凤看了秦观和玉兰一眼,便往山上走去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玉兰心中不由得泛起了疑问:那女子是什么人,秦大哥和她又是什么关系,秦大哥不会是在这段时间里,和她好上了吧?这个猜测在玉兰心中一显即逝,她相信秦大哥不会是那种、始乱终弃、移情别恋的男子。
“你认得那个姑娘吗?”在离开门口不久,李云凤便问道,她刚才经过玉兰身边时,从玉兰身上的香气便已经知道玉兰是个女子了。“姑娘,哪个姑娘?”秦观知道她说的是玉兰,却故意和他装傻。“你装什么装呀,刚才我能看出你们相见时的喜悦,而且还在相互眨眼睛,你们怎么不认识?”李云凤显得有些生气。秦观呵呵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先前就认识那姑娘?”
“我看你们不光认识这么简单吧,你们已经很熟才对。”“也不是很熟了,我们是今天下午才认识的,姐姐,你还记得你在山下镇上买胭脂水粉的时候,我去方便了一次吗?”李云凤点了点头,道:“那又怎样?”“我就是在那时碰见她的,当时她还身着女装,拦住我问纯阳教的去路,我告诉她去路以后,又提醒她说纯阳一般是不让女子进入观里的。她一心想上山学武,便要我给她想一个办法,于是我就给她出了个女扮男装的主意了,刚才我们眨眼睛,就是在为我们的得意之作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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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风流才俊 第三卷
第一回 女扮男装
李云凤见秦观说得有条有理,到是没有怀疑他的谎言,但她随即又审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她,难道你是见她长得漂亮,喜欢上她了?”秦观呵呵笑道:“姐姐,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只是见她学艺心切,帮帮她罢了。”李云凤心想也对:“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喜不喜欢她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为这事着急呀?”虽然这么想,但心中还是希望秦观不会喜欢上她,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屋后,秦观一直想着玉兰,但却又不好去找她。傍晚时分,柳残月徒儿高权却是突然来到了清幽院,他走进李云凤客间,叫道:“云凤姑娘,我有事和你商量。”李云凤从内屋出来,见来者是高权,没好气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高权色咪咪的双眼在李云凤身上上下打逛:“云凤姑娘,我今天收了一个徒儿,他没有住处,我想让他住到这里来,不知云凤姑娘意下如何。”
这时,秦观也从内屋里出来了,由于昨晚只听见高权说话,并没有见得他的容貌,此时秦观方才看清他的样子,他眉清目秀,国脸方口,皓齿燕颈,身着青衣,却是个风华英年。虽然容貌不错,但他给秦观的第一印象却不好,毕竟秦观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了。
高权见一个俊俏少年从内而出,吃惊道:“怎么这小子会在这里,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李云凤轻哼一声:“这是我们的事,与你何干?”高权瞪了秦观一眼,强忍心中怒气:“那你现在就去整理一间卧房出来吧,我好让我徒儿今晚就到这里来住。”“是你收徒儿,又非我收徒儿,这关我什么事?”李云凤恨不得把高权拒之于千里之外。
高权被连拨两次冷水,心中实在郁闷,但他不得不强笑道:“云凤姑娘,你是知道的,现在道观里住房紧缺,就只有你们清幽院有多余的房间,我徒儿也只能暂时住到这里来?”李云凤知道高权说的是实话,但她不想让高权用找徒儿的借口过来骚扰自己,且她知道高权徒儿是个女子,更不希望她能和秦观亲近,便有心阻止她住进来,于是又道:“这事我作不了主,你去问我干爹吧?”
听见他们的话语,秦观心中则想,今日上山来的人就只有玉兰,难道高权说的那徒儿就是她,但高权为什么会收玉兰为徒呢?不过想到玉兰有可能住到这里他,他心中还是非常兴奋。
其实高权收玉兰为徒,是有他的打算的。李云凤是纯阳教里唯一的女子,且人又长得美貌,纯阳年轻一代的弟子大都喜欢她,而高权便是这其中之一。高权一直想找机会接近李云凤,但由于李云凤住的清幽院是李元宵息养的地方,一般人不能入内,他就少有机会接近李云凤了。而今天下午他听说有一个男子上山拜师学艺,他便有了主意,现在纯阳没有多余的空房,要那人在山上住下,那也就只有让他暂住到清幽院了,而要是他收了那男子为徒,那他就可以找看徒儿的借口来到清幽院,那样他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近李云凤了。
而玉兰上山来只是为了找秦观,却非真正想拜师学艺,只要能混入纯阳教,她又怎会计较谁收自己为徒呢?既然高权主动收自己为徒,她便欣然答应。
高权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问问大师伯,我相信大师伯深名大意,定会答应此事的。”说罢,高权就出了李云凤客房,往李元宵客房去了。高权走后,秦观心想:“玉兰知道我和云凤住在一起,虽然会一时生气,但只要我给她解释解释,相信她不会怪罪的。既然这样,那我何不想法让她住到我身边来呢?”想到这里,秦观也出门往李元宵那边去了。
此时,高权正在和李元宵说让玉兰住进来的事,李元宵听了,心中寻思:“这高权怎么会突然让一个徒儿住到我们这里来,难道是他师父知道秦兄弟的事,欲派一个卧底来监视我们的行动。”心中如此想法,便准备开口拒绝高权,但此时,却见秦观走了进来,秦观没有和李元宵说话,而是只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当然,高权此时是背对着秦观的,并没有看见秦观的动作表情。
李元宵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秦观要让高权徒儿住进来,但他对这个师弟办事很是放心,既然他赞同此事,那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李元宵便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让他住进来吧。”而这时,正巧李云凤也走了过来,她听干爹答应此事,气急败坏道:“干爹,这高权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徒儿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能让他住到这里来。”本来大家共处在纯阳教里,这样的话不应该说出口,但李云凤现在心中实在气怒,也就不再理会这么多了。
高权听见李云凤当这大师伯的面说自己不是好东西,心中当然愤怒了:“贱娘们,老子总有一天让你屈服在我的身子下面。”虽然心中坏想,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云凤姑娘说笑了,我现在就去叫我弟子住到这里来。”说罢,高权便出门而去。
“凤儿,我们这里空房不少,你让他住进来又有什么呢?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呀?”李元宵轻声道。李云凤本想告诉干爹高权的徒儿是个女子,但话到口边,却又强咽了下去,她跺了跺脚,便气冲冲的回自己房间去了。秦观本想去安慰李云凤几句,但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何生气,却有从何说起。
过了一阵子,玉兰便在高权的引导下来到了清幽院,并住到了秦观侧对面的一间屋子里,这天晚上,秦观并没有急着去见玉兰,毕竟他怕这事给别人知道,而他也没有再到后山树林中去吹萧了,一来玉兰就在旁边,他还用得着去那里吹箫念人吗?二来他已经知道陷害师父的人就是柳残月了,没有必要再去那装神弄鬼了。
当晚,秦观很晚都没能入睡,他总是躺到床上一会,又过来看看玉兰房间那边,见玉兰那边灯光是否灭掉,直到玉兰那边灯光灭了很久,他才安心的躺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敲门,李云凤出来开门后,见是女扮男装的玉兰,她不客气道:“你有什么事吗?”玉兰本不知这旁边住的些什么人,却没想到她便是昨日和秦大哥在一起的女子,她吃惊之余,笑道:“我是才住到这里来的,想认识认识下隔壁邻居。”“现在认识了,你该满足了吧。”李云凤对玉兰没什么好感。
这时,秦观也出来了,玉兰心惊的同时,却是暗喜:“没想到秦大哥竟住在我旁边,那我以后就更好和他相会了。”在经过短暂的喜悦后,玉兰想起点什么,她面色死沉道:“你们两人不会住在一起吧。”
李云凤存心气气玉兰,笑道:“是又怎么样,怎么,妹子,你是吃醋了吗?”玉兰心中顿如冰霜侵来,她瞪了秦观一眼,便欲转身离去,秦观忙叫住她,笑道:“玉兰姑娘,你别误会,我们可是各住自己的房间。”秦观边说边向玉兰眨眼。
玉兰闻言,心中暗松一口气,她暗想,既然秦大哥是来查找纯阳叛逆的,那就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了,和这女子住在一起,也当是逼不得已,她逐笑言开:“这位姐姐,既然你已经知道小妹是女儿生了,那小妹还望你帮我不保守这个秘密,毕竟我们现在是邻居了,姐姐你有空,也可以到我房间去坐坐呀?”
李云凤撇了撇嘴,轻哼道:“我才没时间呢,呆瓜,我们该却弄早饭了。”说罢,就出门去了厨房。秦观也跟着过去了,在经过玉兰旁边时,他轻声说了句:“今晚亥时,后山林地见。”玉兰在那里愣了一会,便回到自己房间去了。然后她换上一套道袍,便去观里上早课了,谁叫她现在名义上是道士呢?
当天下午,高权则借看弟子的名,到清幽院来找李云凤,但却给李云凤好不客气的轰走了,由于李云凤是李元宵义子,高权也把她无奈何,只得恨恨而去。
晚上亥时左右,秦观就背着李云凤出了房间,来到那后山林子里。到那不久,玉兰也走来了,不过她此时还是男儿装,毕竟出来可能遇上教里的人,要给别人知道她是一个女子,那就麻烦了。
秦观一见玉兰,赶忙迎上去,握住玉兰的手,激动道:“小兰,十多天不见,真是想死我了。”玉兰瞪了他一眼,一下甩开他的手,话语微带责备道:“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想我,不然你为何要和这么美貌个姑娘住在一起,还整天打情骂俏。”玉兰在山门看见秦观和李云凤在一起时,就有些生气,后来到清幽院后,又见他们两人竟住得这么近,心中当然气怒了,现在不免责怪起秦观来。秦观一脸委屈,道:“我哪有和她打情骂俏了呀,至于为何和她住在一起,我一会给你讲。”他边说边拉起玉兰的手,坐到旁边草地上。
玉兰见秦观那委屈的样子,知道他定有难处,也就暂时忍住心中气怒,坐到秦观身边后,狠狠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观把这几天的事情给玉兰细细讲了一遍,当然,为了不让玉兰吃醋,他一点也没有提和李云凤之间开玩笑的事情。玉兰听后,还是有些生气:“哼,你为了掩饰身份,就和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住在一起,这叫我怎么放心?”秦观双眼痴痴看着玉兰,笑道:“我这些天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你,又怎么会和她发生关系,再说了,她再美貌也不及你皮毛呀,我才不会受她美貌所诱呢?”边说的同时,秦观便将右手搂在玉兰娇腰上。
玉兰将身子靠到秦观怀里,然后用右食指指了指秦观鼻子,嘟起樱桃小嘴:“油腔滑调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用甜蜜的话哄她开心呢?”秦观知道说不清楚这件事,且他确用甜蜜的话哄过李云凤,便转移话题:“对了,小兰,你不是去川内找你师父吗,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到这里来了。”
玉兰应道:“说来还真是巧,我乘那船在第一站江陵停靠时,就看见了师父她老人家,当时她正乘船出川,所乘船只却也正好在那里靠站。我找到她,把丹阳真人的事告诉她后,她便同我即时往黄山丹霞锋而去,我把她送到那谷地后,就到这里来找你来了。”
秦观扬头叹道:“现在师父和玉前辈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们也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对。”玉兰斜躺到秦观怀中,望着繁星满汉的夜空,点头道:“但愿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相爱一生。”秦观重重点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你一生的。”玉兰嫣然一笑,道:“我也是。”四目交织在一起,传递无限情意。
过了一会,玉兰突道:“对了,秦大哥,今日天上星星怎么这么明亮。”秦观又抬头看了看夜空,(炫)恍(书)然(网)大悟道:“今晚乃是七夕之夜,星星当然明亮了。”玉兰一算,今日确是七月七日,她乐道:“真是太好了,今晚牛郎和织女可以相会了。”看着玉兰那天真的样子,秦观心中无限幸福。
“对了,秦大哥,你不是会作诗赋词吗,你快作两首出来呀。”玉兰用期盼的眼光看着秦观。秦观仰望星空,思讨良久,作一首《鹊桥仙》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