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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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地理、经纶典籍、名师兵法、骑术箭术……没有哪项赢过风若痕。
倒是那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风曜安慰沁儿,没事的,若痕向来过目不忘,看过一遍的书自然就不会忘记了,至于武功么……武功么……
大清早想起往事的人躺在床上皱了皱眉头。
也不知道风若痕的武功这些年来怎么样了,光是想到儿时他不经意显露的各种天赋,你说……她哪里敢贸贸然大张旗鼓的在他面前表露身份,更甚是想把皇宫里的那个人救出来。
有些人就是生错了时机。
怕是问朝中最不服气风若痕的大臣,恐怕那些人心底,可能都会觉得这风国君王的位置,真该庶出的风若痕来坐。
于是人‘顺应天命’的夺了权,现在风国日益强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曜帝还被囚禁在深宫里。
既然如此,就让我把他带走,江山天下,你来尽收。
太子殿下来抢人(一)
花殇照例来书房寻兰沁的时候,那女子竟然已经醒来,衣装整齐的坐在床上,好像在等着她出现似的。
因为没有换的衣服,沁儿穿的还是昨天丽娘打扮她的那一身华丽的衣装。
“早啊。”沁儿对她扬起微笑,讨好。
盯着兰沁看了半响,花殇满脸写的都是‘不喜http://。345wx。欢’。
风若痕上朝前竟然让她专程为这女人打点一二。
昨日初见时就觉得她美得如同会勾人魂魄的妖精。
今天再见,她穿戴如此,怕是出去招摇的走上一圈,不知道要迷去多少男人的魂!
心中小以宣泄了会,便冷冰冰的对兰沁道,“收拾一下,随我走。”
用不着问去哪里,自然是风若痕要花殇安置自己。
老实的,沁儿站了起来,披起丽娘送她的狐裘袍子,很顺从的跟着来人往外走。
昨夜雪整整下了一晚,天空才将放晴,外面入眼便是银装素裹,晃得人眼发白。
沁儿不适应的眯了眯眼,随即辰时的钟声从皇宫的方向远远传来。
心里轻轻一动,这个时候……
还未走出书房的院落,互听外面一片喧嚣的声音靠近——
“外面怎么那么吵?”花殇是个喜静的人,再说这里是风王府,肆意喧哗,成何体统?
不耐的吩咐随行的小丫鬟出去看看,谁知丫鬟还没绕出院门,就撞上一个无比彪悍壮硕的身形,遂即站立不稳的倒在地上,被撞得头晕目眩。
站在院里的人一愣!没想到清早会有人胆大妄为的私闯风王府。
还没呵斥出声,那彪壮的人就带着随从出现在花殇面前,巨大的体形愣是将她眼前的光完全遮挡住,带来沉甸甸的压迫感。
看他们的装束,应当是奴刹国人。
一时半刻,花殇也有点发雾,毕竟这儿是摄政王的府邸,平日里守卫都极少,谁敢来这里生事?
正欲问来人是谁,岂料那面目狰狞的男子无视所有,直奔兰沁面前,一把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太子殿下来抢人(二)
“美人!随本太子回奴刹国!”表情异常坚定。
沁儿差点没笑出来——
昨夜离开前武珈问她还有何事需要帮忙,她思考了下便想起花殇这号人物,若是要在风王府站稳脚跟,这位与风若痕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定然要拉拢。
所以今日演戏的目的是——花殇。
虽然让武珈私闯风王府佯装‘抢人’是挺有损他太子威武形象的,不过……
忍住笑意,沁儿也没想到太子殿下演起戏来丝毫不含糊,瞧那猩红的小眼神,啧……专注得。
反正算死了风若痕这会在皇宫里。
所以他们才能在他的王府大大方方的唱出戏,罢了人归来时,怕是早就散场了。
“武珈太子?”故意装出慌乱害怕又惊讶的神色,沁儿不安的问,“你要做什么吖!”
“跟本太子回奴刹,娶你做太子妃!”
奴刹国的太子妃?!
花殇不可思议的扬了扬眉,表情里同样震惊。
看向兰沁,嘲讽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手腕,才一夜就迷得奴刹国的太子神魂颠倒。”
奴刹国可是国力最强盛的国家。
虽然这个太子看上去——
相当不济!
不过话说回来,端正了态度,花殇眼神狠厉起来,“太子殿下好像没有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言毕,王府的侍卫迅速的到了书房外,将整个院子包围。
说来也是奇了,昨日是这肥头大耳的废柴太子自己把兰沁送回来的,今儿一早怎么在走之前杀了个回马枪?
还挑了个风若痕不在王府的时候。
心下疑惑着,花殇目不转睛的盯着狰狞的武珈,面色倒是无惧。
如何这里都是摄政王的府邸,他们王爷的手段在诸国都让人忌惮。
这气势,绝不能丢在自家宅院里。
兵刃相向,气氛灼热!
武珈放开了沁儿的手,笔直走到花殇面前,粗声粗气的问,“你是何人?”
太子殿下来抢人(三)
挺直了腰板,花殇仰头瞪着他,声音尤为清晰,“我是风王府的管家,若太子今日只是登门造访,请移驾前堂,王府上下定会礼数周全,若太子今日想趁我家王爷不在便来滋事,那么太子的算盘可就打错了!”
毕竟花殇身体里也留着风国皇族的血液,与生自来一股不输人的贵气,要换做别的什么女人,怕早就被武珈的模样吓得腿软了。
遗憾人今天就是抱着找茬的心情而来,一把抓过沁儿。
武珈直来直去道,“本太子只想带兰沁姑娘回奴刹。”
说罢转身便要走。
这哪里是带个谁回国,分明就是抢人!
“慢着!”
横身一挡,花殇揽在他二人面前,伸手想将兰沁拉回来。
“我风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兰沁是我家王爷的人,太子莫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在我风国行不耻之事!”
不、耻、之、事?
着实佩服花殇的勇气,怕是天下间没几个人敢公然与奴刹太子叫嚣吧?
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武珈大眼圆瞪,“你区区一个王府管家,竟敢羞辱本太子?!”
花殇是女子,身形娇小,声音却洪亮,“这是我风国的土地,容不得你放肆!”
这让人听着,颇肃穆,人却不知,这是触动某个环节的暗号。
“放肆的是你!”
一声暴喝!武珈身边的侍卫毫无预警的拔出宝剑挥手便向叶子劈去——
“总管!!!!!”
家丁和丫鬟们吓得齐声大叫。
便是周围王府的侍卫也始料未及。
花殇一怔,看着刀子向自己落下,却没躲避开。
就在眨眼之间,忽然她像是被什么拉着往后推了两步,便见兰沁挡在她面前!
花殇被吓得紧闭双眼,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片刻,院落一片窒息的静。
只有白雪消融,顺着房檐低落的声音……
嘀嗒……嘀嗒……
太子殿下来抢人(四)
和预想的一样,刀没有落下来。
背对着武珈,完全抱着花殇,沁儿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护得极好。
那么接下来,武珈随意找个借口带着手下离开风都,那么她,从此刻开始赢得花殇的信任。
本该是如此。
可为什么,贺兰沁儿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睁开眼睛,花殇发现兰沁从正面紧紧抱着自己,她似乎也是吓得缩成一团,闭着眼睛。
眼皮再往上抬,立刻惊声,“王爷!你的手!!!”
王爷?
沁儿松开花殇,回头望去……
人也跟着惊动了!
风若痕不知什么时候挡在她正前方,一只手,正握着那奴刹国侍卫狠狠劈来的弯刀。
粘稠的、腥红的血从他修长的指缝渗透出来,顺着手臂,滴落在铺满了白雪的地上,瞬间开出妖娆的花朵。
那么清晰……
而那个男人,却坚实如座沉沉的大山,风雨不可撼动的挡在她面前。
宛如守护。
“混账!还不放手!”
武珈暴喝了一声,抬脚便将那侍卫踹了老远。
侍卫被踹飞,半声未吭,倒在墙角便咽出口鲜血!
风若痕松了手,紧握的弯刀陷入深雪中,连声音都未发出,血却从他那掌心肆意得更加猛烈。
“你的手……”贺兰沁儿顿时五味杂陈!不由分说,捧过他受伤的手,想要替他止血。
他未顺从她,反而用还在流血的手将她扣住,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后,再听他开口时,不见他表情,却能感觉话音里十足的杀意……
“武珈太子,想带本王的女人去哪里?”
怔怔的望着风若痕,武珈被骇得不轻。
仿佛若是说出违他心意的话,那么少不了的,便是场血战。
哪会想到他会突然杀回来。
更没想到,他会亲自替沁儿挡刀。
那么是发现她的身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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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http://。。久没写古典文了=。=貌似浅一发文就生病鸟~求怜惜啊求怜惜~~~
鉴于浅歌解散了读者群,亲们有兴趣看话痨可以加俺微薄(搜俺滴笔名‘月下浅歌’后面有黄勾勾的就是浅歌啦~)
为她受的伤(一)
虽在国力上,奴刹比风国更胜一筹,可今天武珈自知理亏,一时失语。
就见那刚才被他踹飞的侍卫爬到他们之间单膝跪下请罪,“方才是小人一时情急,与太子无关!小人愿一力承当,以死谢罪!”
说罢扬起手中的刀对准自己的腹部狠狠刺下去——
武珈手快,就如刚才风若痕那般,生生拦截下来!
“殿下!!!”奴刹国的侍卫们皆动容大喊。
转折性的一幕,风若痕只是冷眼看着,武珈握住剑刃的手同样流出鲜血。
沁儿的心又跟着抽了抽,嘴皮微动,想说点什么,却被武珈暗自用眼神堵了回去。
彼时人才悔悟,都是她不好,今日太过了!
被风若痕受伤的手紧紧抓住,一直感觉到他粘稠的带着温度的血在外溢,沁儿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关心道,“你的手没事吧?”
既然王府的主人回来,闹剧也该收场。
可是风若痕没有说‘罢’的意思,谁也脱不了干系。
“是啊,王爷,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了再说吧!”片刻花殇反映了过来,连忙吩咐下人去拿纱布和金创药。
她自己强行挽着风若痕另一只手臂,拖着人往书房里走。
那黑面神终是动了两步,恐怕这会也没想清楚武珈怎么就脑子发热跑来自己的王府抢人。
他今天也是下朝之后想起府中还有这么个女子,昨夜还有些问题未来得及问。
没想到回府竟是见到这场面!
若他今天没有回来呢?
兰沁是不是被武珈强行带回奴刹国了?
这女子到底是不是沁儿,他还在琢磨不定。
直走到书房门口,想起身后一片狼藉,还有那白日青天跑到他府邸放肆的奴刹太子。
回身过去,武珈也正望着他,像是已经醒悟过来了似的,带着歉意道,“今日之事……”
“你们如何,本王没心情管。”皱了皱眉,冷眼扫向那准备自刎的奴刹国侍卫,风若痕口气里充满不耐,“别脏了本王的地方。”
为她受的伤(二)
如何,武珈也受了伤,并且刀口不浅,果真要计较的话,弄不好就是兵戎相见,他说这句话,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毕竟在这时候,就如昨天沁儿分析的那样,风国与奴刹交战,获利的将是其他四国。
武珈瞬间会意,余光里看向那女子,“本太子会派人送最好的金创药来,今日失礼了!”
这话也是在安慰贺兰沁儿,他们奴刹国有最好的金创药呢~所以,无须自责。
唉……
心底幽幽的叹息,垂下的眼帘里尽是懊恼。
早知如此,她便是一个人在风王府,也懒得演什么戏去拉拢谁了!
三两句,奴刹国一行人便匆匆而去。
……
进了书房,下人很快就拿来棉纱与止血的药,风若痕坐在房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