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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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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改变注意了,狡黠的看了看面露绝望的贺兰沁儿,在她耳边低语了句,“他不爱你,你也不过是他满足私欲的道具。”


    言毕狠狠把沁儿向外推去,双手举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心房!


    沁儿受到猛烈的推力,无力而又踉跄的往前倒去,连忙被风若痕接住,那一瞬间,两双眼眸交汇。


    皆如死灰……


    再没有信任。




芥蒂(九)

霎时间,眼前猩红,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迷住了视线。


    一片混乱之间,风若痕扶着贺兰沁儿,咫尺距离,心已相隔天涯。


    “你杀了司空韵?”她痛苦的问他,声音已然无力。


    风若痕神色僵凝,环视周遭。


    那名婢女血溅当场,没了气息,不知她死前对沁儿说了什么,只是见她在她耳边蠕动了唇,贺兰沁儿看自己的眼神就变得疏离陌生。


    不回答她的问题,一把将人抱起,平静的吩咐传召御医,往风雨楼走去。


    沁儿不依不饶,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皱眉直问,“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把她禁锢在身边,只是因为从未拥有过她的快乐。


    才将走到院外,她问罢,他步子就顿下了。


    低眉望她一眼,她的脸上,写满了怀疑,惊恐,一切的不确定。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凉薄,深处隐藏着类似‘伤痛’的东西。


    可是,她却并未发现。


    “你说话!”沁儿逼问,“是不是风曜,你也没打算放过他?”


    脖子上浅浅的刀口,血流不止。


    她的气息越来越薄弱,口中呢喃不止,“你到底想要什么……”


    罢了,人晕厥过去,抓住他衣襟的手也松了。


    有什么东西,堵在风若痕的心口,拿不开,除不去。


    哽得人在窒息和狂暴间几欲要被撕裂。


    抱着不计一切代价得到的人,为什么此刻,心空洞得难以形容。


    “王爷。”花殇跟在后面,也琢磨不透风若痕愣在那处做何感想,只得小心翼翼的提醒,“先止住她的伤……”


    他才是一怔,回神过来,抱着昏迷的人大步往风雨楼而去。


    留待花殇满心复杂的回头望了狼藉的内堂一眼。


    吩咐下人送那两个尚书走,又叫人去把楚嘉和司空陵请来。


    那两个人,芥蒂是肯定有了,如何消除还是后话,要是贺兰沁儿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以后会发生什么。


    就更加难以预料了。




大婚,所嫁非他(一)

天色忽然变了。


    乌云堆积,暗沉了天光,没有风,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仿佛是要落雨了。


    司空陵来到的时候,就见王府的下人行色匆匆的出入风雨楼,人人手中都端着被血染红的水,心是早已惊动。


    拦下一人问是谁的血,得知是贺兰沁儿受了伤,才抒怀了些。


    这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好,迷得那男人晕头转向!


    花殇站在外院,看得他那一副‘只要风若痕无事便好’的表情走进来,忍不住道,“你别以为她死了,好日子便回来。”


    只怕贺兰沁儿一死,风若痕就疯魔!


    司空陵止步不前,扫了眼楼内,知花殇话里的意思,心烦的问,“怎么样了?”


    “你好妹妹的陪嫁丫鬟来寻仇,在王爷的心头肉脖子上划了道伤口。”


    说得是轻描淡写,司空陵一听又愣了,“多深的伤口?”


    刚来时看下人端出来那些血水,就是他这个不懂医术的人都知事态严重。


    花殇还是那个口气,冷冷哼了一声,道,“两寸不到的口子,皮肉伤而已,倒是该去查查究竟是个什么蛊毒如此厉害,侵蚀了她的武功不说,但凡受了伤,就血流不止……”


    越说越小声,她也是担心了。


    毕竟贺兰沁儿就过她们母子的命。


    花殇就是这性子,越担心,口气越凉薄。


    血若是止不住,那女子也顶不了多久。


    各自忧心着,司空陵忽然又问,“你可去看过韵儿?”


    这几日他被风若痕支得晕头转向,想寻个求情的机会都没有,也只能指望花殇。


    “你妹妹?”花殇扬了他一眼,“难道你不知道那丫鬟是为什么来寻仇?”


    闻言司空陵脸色突变,躁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为了保住你们司空家,王爷必须给出一个交代。”如此,她司空韵还活得成么?


    “我要见王爷!”二话不说,司空陵往风雨楼内走,花殇横身将他挡住,“叫你来不是为了和王爷理论此事!”




大婚,所嫁非他(二)

原以为风若痕将他和楚嘉支得远远的,是心里有了对策,哪知今日一来,得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让开!”此刻对花殇也没那么多耐烦心了。


    说别的?他没有心情!


    好好的一个人,忽然就告诉他没了,那可是他从小到大的妹子!


    “不让!”花殇是什么性子?岂容得谁跟她硬碰硬。


    两个人一言一语的争执起来,风雨楼内的人还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外面早已焦灼。


    下人们无人敢去劝阻,只得装作没看见。


    不时,远远的,就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


    “初来风都就能见到摄政王之妹与风国第一聪明人吵得何其热闹,真是不枉此行。”


    来人口气嚣张,说话更是字字犀利。


    只一眼就把花殇和司空陵的身份给看破了。


    侧目往院门口看去,一个未曾见过的男子正好悠哉的踱进来。


    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眉峰似月,深眸如星,清逸俊秀,气度不凡。


    若不是如此贸贸然闯进来,定要以为他是哪国来的贵族。


    花殇望着他愣了一瞬,“你是何人?这还轮不到你放肆!”


    来人面色不惊,舒爽笑道,“习性如此,花殇姑娘莫要见怪,在下墨卿然。”


    说着视线又错过花殇和司空陵,往风雨楼内张望了一眼,又见不停有婢女端着盆盆血水走出。


    末了口气惊诧的叹,“哎呀,竟是血咒,到底是何人能让苗疆种下如此歹毒的蛊,真想见识一番。”


    他那有恃无恐的态度,惹得花殇不满,正欲命王府侍卫将他赶走,楚嘉却行了进来。


    “墨先生,你果然能解这蛊毒!”


    另外二人闻言,再看那男子,依然一副‘天下间就没有我治不了的病’的表情。


    既是楚嘉接来的人,顾不上细问,花殇拽着他的手就往风雨楼被拖走,“我可是有言在先,医不好里面的人,你命难保!”




大婚,所嫁非他(三)

墨卿然正是当日白宣口中医术了得的奇人!


    白宣登基之后,立刻修书请了此人出谷,专为贺兰沁儿医治蛊毒。


    进了风雨楼,不号脉,也不问满屋子御医诊断情况,自顾把屏风后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看了一番,而后又是惊奇的叹息,“这世上果真有血咒。”


    人仿佛也是第一次见,好生诧异。


    风若痕便坐在屏风外的软塌上,脸色沉得铁青。


    若不是而后跟进来的楚嘉说,这就是朱雀皇口中医术高深的师傅,只怕早就火起。


    沁儿脖子上的刀伤止住了些,缓缓还是有血渗出。


    女子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呼吸极微弱。


    风若痕正欲开口问到底如何,就见墨卿然嫌恶的对那几个老御医不留情面的道,“想要止血,封住两个穴位即可,把风国未来的摄政王妃扎得如同刺猬,本就失血过多,人哪里受得住!”


    说罢就动手拔掉沁儿手臂和头上的银针。


    这举动急得那几个御医直叫唤,可再见躺着的虚弱的女子没有半点不适,止住的伤口也立刻止住了,奇得人瞪大双眼,纷纷闭嘴。


    自知医术不及来人,沉默的退到一边去了。


    简单的料理完,墨卿然从屏风里退出来,扯了婢女手中的湿巾擦拭,对风若痕淡淡道,“王妃娘娘中的是苗疆奇蛊——血咒。


    此蛊也是今日我第一次见,据医书记载,中蛊之人武功尽失,身虚气短,若不受伤还好,一旦有了伤口,便会血流不止,直至身亡。”


    “如何治?”风若痕未有其他表示,心中暗自度量,既然他能说得出来,必定有医治的办法。


    墨卿然笑得相当自信,“既然我受了我那皇帝徒儿所托,就一定能将王妃医好,只不过……”


    看了看屏风后奄奄一息的人儿,再看看风若痕和这满堂都盯着自己望的一干人。


    他才慢悠悠的说,“风都虽繁华,可没有我想要的药材,要根治血蛊,王妃就得跟我回修罗谷去,所以……”




大婚,所嫁非他(四)

墨卿然抱歉的耸肩,“只怕王爷的大婚,不能如期举行了。”


    不能成婚?天大的笑话!


    花殇第一个冷笑起来,“现在风都城各个驿馆客栈住满了人,诸国的使节带着厚礼,还有一些王公贵族也在其中,你可知他们是为何而来?”


    眼看大婚之期将近,他一句要带新娘去什么听都没听过的修罗谷治病,怎可能!


    墨卿然‘呵呵’的笑,自个儿寻了风若痕对面的椅子坐下。


    望着花殇,脸色极正道,“那恕在下无能为力~”


    瞟了屏风里昏睡的人一眼,他口气里有几分看戏的兴味,“都已虚弱如此大婚还要照旧,看来风国的王妃不好当啊!”


    他说到点子上,竟然无人反驳。


    司空陵更是杵在靠门的位置,话都懒得说,心下想的全是他不知何时被秘密处决的妹妹。


    其他人默然着,都不知道风若痕在想些什么。


    之前发生的一幕,还有贺兰沁儿的指责,这婚还如何能成?


    “修罗谷在何处?”沉寂半响,一身素黑的男子启音问道。


    墨卿然眉峰微展目视远方,道,“风国之南,临近蚩尤,是个山灵水秀的好地方~”


    风若痕眼中似有思量,“让她随你回谷,几时能够医治完好?”


    “这可说不准,据我刚才所见,娘娘这蛊毒中了也有三个足月,得带回去细细调理,断了根源,少说也要半年。”


    “半年!?”倚在门边的楚嘉惊乍起来。


    那这婚到底成不成了?


    好笑的瞥了眼楚嘉,墨卿然神色依旧,“半年能救回你家王妃,保她长命百岁,你说值得不值得?”


    “可是……”


    楚嘉担心着大婚的事,就听风若痕道,“容本王想想,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悉数退出风雨楼,留待那对人在里面。


    人走空了,沁儿却昏睡不醒,风若痕来到床头,静静看着她,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责怪,不免怅然。


    说穿了……由始至终,你都是怨我的吧。




大婚,所嫁非他(五)

亥时刚过,沁儿不知怎的就忽然醒了。


    缓缓睁开了眼,只觉浑身乏力,一时间脑子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视线在暖色的灯光里逐渐清晰,这地方……是风雨楼。


    外面仿佛飘着小雨,淅淅沥沥,清爽跳跃的声音,一切,似乎变得异常清晰。


    昏阙过去之前,她记起自己被血染红了的衣襟,记得司空韵的丫鬟在耳边说……


    他不爱你,你也不过是他满足私欲的道具。


    !!!!!!


    心下一惊!


    她差点惊声,却发现自己嗓音哑哑,只能如破锣般低沉断续的发出粗糙的声音。


    咽喉刹那间如烧红了的碳滚过,牵扯了颈上的伤痕,如针扎般的疼痛。


    一番折腾,沁儿不敢再乱动,一个人静静的,无法思绪任何,只觉落了单,动不得,说无能,她还能做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的一声从外面被轻轻推开,再被关上。


    脚步声徐徐靠近,一道月白萧长的身影越过珠帘,探身走了进来。


    风若痕是很奇http://。345wx。怪的。


    白日里他总是穿着深沉如源的衣服,深紫、墨黑、苍穹藏蓝……连带他的表情也变得冰冷。


    旁人根本无法揣测琢磨。


    可是晚上,他穿得清淡飘逸,月白、浅青……如同闲逸的谪仙人。


    衬着他柔顺的眉,俊挺的鼻,深渊的眸子……


    沁儿心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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