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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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姑娘真是……看得通透!”知命认命,令人叹其无畏之后,只剩下悲凉。
他自然不知,昨夜眼前人与风若痕有怎样一番对话。
所以,只当是她不小心得罪了风国的嗜血阎罗,一个不高兴,转手将他送了人。
死便死罢,有何可惜?
反正在司空陵眼中,兰沁是有去无归~
就算归得来,也定然支离破碎了。
到底是与丽娘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此刻他心底的想法,与那女子无不相同。
这年岁,女人太美不是件好事。
王的心思不好猜(八)
暗自一番情绪后,他将印有风国文书的卷轴递给兰沁。
眼中眸光很沉,“这辆马车会在奴刹国的别馆外等你,姑娘什么时候拿到按下奴刹太子手印的文书……”
顿了顿,话中涵义深蕴,“什么时候都可以回风王府。”
他的表情分明就是,那个时候实在是……
遥遥无期。
贺兰沁儿相当从容的结果司空陵的文书,什么也没说。
看眼前人的表情,都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种劣势。
只不过……
司空陵未曾察觉,佳人清丽的容颜里,渗出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车内的二人正各自思量着,忽然马车顿了下来,而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
司空陵脸色一沉,像是知道谁来了似的。
抬眼望了坐在对面的人一眼,若有所想的对沁儿道,“王爷下朝了。”
他下车去迎时,那黑衣蟒袍的男子已经来到车前。
原本喧嚣的大街,霎时间也跟着静下来,无人喧哗。
贺兰沁儿犹豫了下,没有跟下去,就听外面冷沉的声音高高在上的问,“现在送过去?”
司空陵恭敬的答,“是的,人就在车里,王爷要见么?”
见?
沁儿不由上下将自己打量了番,她这副被丽娘精心妆扮的模样,好心情的想,不知道被风若痕见了会有如何的反映?
至少,只身前来风都时,她这沿途抢了不少景致的风头。
厚重的车帘忽的被掀开一角,黑色的轮廓在身后白雪的映衬下异常清晰,风若痕望着她,眼中毫无波澜。
或许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美得不真实的凡尘女子罢了。
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拨动你的心弦?
车内的人对他娇嗔道,“王爷真狠心啊,转手就将我送给别人。”
他冷冷的笑,没有感情,“这是试练,若你能通过,本王就留你在身边所用。”
眼底光华暗涌,美人嫣然一笑,“王爷说话可要算数。”
王爷的心思不好猜(九)
长久无声的对望,俊朗冷漠的男人才退出马车里她的视线。
至始至终没再多给她半分她心底丝丝期待的反映。
心底放松之余,人也不得不没劲叹,难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恍然脑海里浮出昨夜他的粗暴,差点就将自己……
贺兰沁儿连忙摇头,真是……烦!
待到司空陵钻上车,发现车内的美人儿正在凝着眉唉声叹气。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叫人怜惜。
“沁姑娘是担心武珈太子么?”若她不担心,真有些说不过去。
司空陵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关心一句。
就是现在担心后悔,也来不及了不是?
哪晓得,人轻轻摇了摇那颗缀满珠钗首饰的脑袋,忧愁的说,“那位太子如何,沁儿一点儿也不在乎。”
碧波荡漾的眼眸望向司空陵,细致的眉宇间写满萧瑟,“王爷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好歹丽姐姐把她打扮如凤凰涅盘,火烧得如此瑰丽,风若痕是千年寒冰做的么?
闻言司空陵也笑起来了,眼角眉梢全是洒脱和意料之中,嘴角牵出来那弧度就写着:我们王爷一贯如此。
姑娘节哀!
人的心思在动:他们摄政王的心,天下间只为那一人而动,你不是,就不要妄想了。
见他那种反映,显然沁儿觉得自己浪费了表情,这戏到底演给谁看?
挫败,悄悄翻了个白眼,再不语。
数月前再见丽娘,褪去她的伪装,那女子惊叹:你有张无法让男人拒绝的容貌。
她思想当然,用了美人计外加扣肉,还怕风若痕迷上自己。
谁知这男人铁石心肠,仿佛斩断了情根了似的,无情,更是无心!
如此也好,救出了风曜,从此我们远走高飞,你在这片疆土大展宏图,谁也不牵挂于谁~
刚才她动的心思,是无聊的试探。
默默告诫自己,把眼前的路走顺畅才是正途。
王的心思不好猜(十)
这一日过得很快。
纷飞的白雪,就没个停下来的意思。
冻得人脸色发紫的天气,大街小巷上,也没多少行人。
司空陵将兰沁送到奴刹国别馆后,直径去了天牢。
似乎在街上交错之后,风若痕便去了那里。
昨夜抓获了一干入宫行刺皇上的杀手,死了十八,还余下两个……半死不活的。
摄政王的手段是……不会让这两个人死得太快。
落在他手里只有求死不能。
遗憾司空陵去的时候,正是在对那两人用大型时~
那手段,极其残暴,那刑法,让看的人都悚然。
没多久之前才见过的男人,此刻满脸阴沉,如块黑色没有感情的石雕。
让人不禁遐想,怎样才能让他动容。
就是兰沁那样的女子,都能让游离各国的司空陵为之叹息一番。
可在他们王爷眼里,就是随口一句送人,人便被推给了奴刹国的太子。
小半日过去,刺客的其中一个终是不堪折磨的死了。
剩下那个到现在竟然也很有骨气的什么也没说。
司空陵用的是脑,不比武将,自然受不了那些血腥的场面。
能在天牢里呆上半日,已经是他的极限。
一走出牢房来到外面,闻到白雪冰冷的味道,人极其不适应的干呕了两声,接着便是被身旁的楚嘉笑话。
他弓着背,双手撑着膝盖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内容,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威武的楚嘉站至他身旁,粗壮的双臂环抱着,很没将军风度的好奇问,“听说王爷昨儿晚上在花楼扛了个大美人回来,你见着没有?”
那嘴脸,如同一般市井刁民。
冷冷将他斜视,说起兰沁,司空陵无不叹气,“美是美,可惜啊……”
直起身子,他连连摆手,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说起来,好像他们摄政王比起那奴刹太子更加绝狠,更加铁石心肠,更加——
不是人。
独为他演一场戏(一)
见司空陵那种反映,楚嘉惋惜的‘啧啧’两声,二人交换了个怜香惜玉的眼神。
休息够了还要继续回天牢审问囚犯。
“你有没有觉得王爷今天有些奇http://。345wx。怪?”萧瑟寒风中,楚嘉摸着下巴问旁人。
今日的风若痕总有些……心不在焉。
“哪里奇http://。345wx。怪?”司空陵只顾着心里翻涌。
“难道王爷是在想那个美人?”
楚嘉大胆的猜着,“好端端一个大美人,留着自己享乐多好?何以就送给奴刹国那个废柴,听了都觉得可惜~”
这一叹还在对地恶心的人就笑了,看向楚嘉,那眼神里分明写得就是:你觉得王爷会在乎一个女人?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嘉干笑着摇了摇头,好无生趣,他们王爷好无生趣……
入夜至深,这会儿风若痕的左膀右臂思想一致的期望着,里面那位招不招都是后话了。
只求他快些咽气,自个得到解脱,他们也能早些各自回家休息。
……
奴刹国别馆。
夜静得仿佛只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
贺兰沁儿被待到一间装饰得异常奢华的房间里。
微凉的空气里被一种魅惑的香气充斥。
房内放了好几个大暖炉,婢女面无表情的让她在此等候,然后各自忙碌去了。
沁儿走到屋内角落的香塌上坐好,神色无惧,嘴角间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其实,她哪里会害怕传得人人惊悚,避而远之的奴刹国太子。
一场戏,不过是演给风若痕看的罢了。
门被推开时,她偏头望向人走进来那处,目光温和的对武珈太子笑了笑,“太子,你来了。”
那抹恬静的笑虽与她的妆容有所不协,她天身澄澈秀丽的气质却浑然天成,眼中褪去了惑人的色彩,更加清纯动人。
站在门边的武珈怔了怔!
坐在金丝软塌上的女子,一身华彩艳服,绝色之姿毫无遮掩,置身在这房中,顿时耀眼万分。
独为他演一场戏(二)
天下间哪里还有这样可爱灵动的人儿,一笑就能醉进他心窝里去。
没想到精心打扮的沁儿更加美,恍然让人以为是见到了临凡的女仙,人是连脚步都不敢轻易跨出去。
生怕是一场容易惊醒的幻境。
许久,武珈才回了神,由衷道,“沁儿,今天你可真美!”
贺兰沁儿低头一笑,这个武珈太子,真是个愣头青,他虽面目狰狞,体形庞大,说白了就是个丑得慎人的男子。
可却不乏心地善良,至于外界传的对待女人的残暴手段。
一些是以讹传讹,一些,自然只是他对付敌国奸细的手腕。
这些年沁儿跟着爹游历于各国之间,几年前,武珈与船王交战败北,受伤后流落于荒野奄奄一息,巧合被他们父女救下。
奴刹国的太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将贺兰萧当作再造父母般敬仰,虽对贺兰沁儿有情,但心知这女子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很君子的将她护着,当个妹妹。
也难怪她一而再的折腾矫情,演戏试探,独自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让风若痕动容。
这会儿,故人相见,沁儿怎么可能如司空陵幻想的呼天抢地,只不过心里对丽娘有些愧疚罢了。
没有对她说出真相,又要害丽姐姐担心。
也是彼时见了武珈太子,才想起昨夜刺客夜袭皇宫的事。
她眸中忽闪,不确定的问,“昨夜是殿下帮沁儿引开风若痕的吗?”
武珈一愣,没想到这女子反映得那么快!
莽声大笑过便说,“男人在这方面都不会嫌多,本太子只是担心你稀里糊涂就被风若痕欺负了去,所以才派出二十个死士演了这出戏,你放心,我的死士绝对不会透露半分!”
来到沁儿身旁,隔着茶案坐下,武珈又细细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有些遗憾的说,“其实你又何苦委身于风若痕,只要你一句话,本太子就挥军风国,将你的皇帝哥哥救出来!”
独为他演一场戏(三)
数日前他们早就通了书信,武珈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为她演这场戏。
眼下六国战乱,谁家没养着几个别国的奸细?
武珈早就察觉,只是未动而已。
他心上的人儿有求于他,定然奋不顾身的便来了。
拿下那几个奸细,顺风顺水的事,凡是都需要个借口。
今日筹谋的一切,都是她专为接近风若痕的设的局!
“殿下的好意沁儿心领了。”她当然知道,只要一句话,他就会为她赴汤蹈火,可是两国一旦交战,必然会生灵涂炭。
便违背了她微薄的本意……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均衡的局面,微小的误差都能导致一场战争,各国都在跃跃欲试,想做天下的霸主,沁儿只想将风曜哥哥救出来,况且……”
她脑中浮现出贺兰萧严父的模样,顽皮又有几丝后怕,“若是我爹知道殿下为我发兵打仗,怕是以后都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眼下赤土,便是凡是皇权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想称霸天下的局面。
乱世之中,六国纷争,弱肉强食。
这样的战争太多,但至少,她不能做引发战争的罪人。
闻她所言,武珈太子沉思了下,“这场战争不可避免,就算我们奴刹不率先发兵,其他各国也会有所动作。”
如此,还不如成全了他的意中人。
沁儿再度莞尔,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