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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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想动,明明肚子饿了,也不愿意爬起来点灯吃饭。
闷到今日,加上雷声雨声嘈杂,半响都没发现床头站了个人。
终是熬不住了,翻身勉强想要起来,忽然听到个低低沉沉的声音近距离的响起——
“丽娘说你没吃东西。”
惊!
沁儿猛的弹起来,船在这时候突然晃荡了下,她脚还没触地,一个前倾就往床下栽去!
风若痕眼疾手快的将她捞住,而后在她还没弄清来人是谁时嘲弄道,“杀人的力气都没了?”
那夜花殇和睿儿差点遭歹徒毒手,次日风若痕亲自去郊外的破庙查看,看到那些七零八落的尸体,再联想到贺兰沁儿满身血迹的出现在他的风雨楼。
竟然心里会隐隐作痛。
他所希望的是在她受到威胁的时候保护好自己便可。
风若痕,并不想她变成屠戮狠历的刽子手。
他的调侃,入了晕船才女子的耳中,怎么听怎么刺。
张口就反驳回去,“有力气就先杀了你!”
黑暗中他笑意更浓,几分洒脱随意伴着肯定的语气,“你打不过我。”
“我要下船!”沁儿伸手去推他。
他们离得太近了,她的脸就贴在他胸口,风若痕身上淡淡的香味占据着她的嗅觉。
心没来由的一悸,顿时面颊滚烫……
就在他刚准备松手将她安置到床上坐好时,外面一阵惊雷!
伴着船左右倾斜的晃动,沁儿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和矜持,就近能抓住什么都要抓得牢牢的。
自然的抓住风若痕死也不愿放手了。
王爷可没有趁人之危啊……
霎时间,不知为何又安静下来。
良久,沁儿气馁到极点的闷哼了声,“我……要下船。”
他的柔情,只给她(八)
贺兰沁儿只觉自己是上了贼船,有没有命活着见到爹爹都要另当别论了。
哪里还有心情顾及自己这会是和谁挨得那么近。
风若痕也委实没见过她那么没精神的样子,轻叹一声,伸出手去扶稳她就道,“我带你出去透气。”
罢了不等她做任何表示,强揽着人的肩头就把沁儿往船舱外面带。
她早就腿软,一听要到外面去,心里立刻哀嚎起来。
不顾形象的冲他嚎,“我不去……”
“怕?”
“谁怕?”光线不明的瞪了他一大眼,脚下不情愿的跟着挪。
其实,她真担心,船晃得那么厉害,要是不小心掉进江里该怎么办啊。
刚走出船舱,清新的空气就扑面而来。
顿时被提在手心里的人像是差点闷死的鱼儿,探出头大口的吸气。
不对……贺兰沁儿怎么可能是鱼,她……畏水。
风若痕将她带到船最高层中部的瞭望台上,这里四面通风,顶棚遮雨,确实比那闷热的船舱要好多了。
船的各处都点着灯,到了甲板上,虽然风雨依旧,却没有下面摇晃得厉害。
沁儿被风若痕安置在榻上,命人准备了清淡的饭菜,他就坐在她对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平静的饮着酒。
从来他就不善表达。
她知他对自己好,沉默而切实。
坐了一会,沁儿人也精神了些。
再去看四周,在舱内呆了两天,不知不觉已经靠近南面。
已经没有前几日那么冷了。
四周山川起伏,被夜色勾勒出巍峨的轮廓,风雨中,几分狰狞。
幸而船上有零星的光亮,对面坐着的男人,虽冷得不近人情,但想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如何他都是万人之上的君主。
你何德何能让他陪坐在这里舒缓心绪?
“唉~”沁儿不知道是多少次发出同样的感慨,“怎么会是我。”
风若痕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接得顺畅,“怎么会是你。”
他的柔情,只给她(九)
你说世间上那么多女子,为何偏偏对她动了情?
这夜变得漫长,贺兰沁儿却越来越觉得他很……温柔。
两个人,眸光交错,似乎有什么在悄然之间暗暗萌生。
“还有——”沁儿突兀的开口问,“多久到银沙海?”
“三天。”风若痕不再看她,自顾的饮酒。
这次出行,中途让她下船是决计不可能的,在这里坐了一小会儿,她发现好像没有那么晕了。
于是开始琢磨风若痕最终的目的。
“你有什么看法?”好像看出她的心思,风若痕干脆的问道。
“你在考我?”沁儿目光变得狐疑。
他笑,淡淡的,“算是吧。”
“要是我说准了可有什么奖励?”她随口一问。
“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都给?”
他不语。
似乎……又阴霾了。
沁儿语塞,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她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曾经刻意躲避过他,引诱过他,和他动手,甚至是……献出她最宝贵的贞操。
可是风若痕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
从来,都是贺兰沁儿自己在摇摆不定。
“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今夜,他似乎特别容易看穿她,“只要我给得起的,你都可以问我要。”
什么时候开始,风若痕不再对她自称‘本王’了。
沁儿微窘了会,小聪明的绕回‘正题’,“我们还是说船王吧。”
眼下风国国力日渐强大,撇开三个势力较弱的国家不说,奴刹人天生好战,若不是南方有这一国相守,恐怕摩罗船王早就将那片区域悉数并吞。
单挑奴刹国,又是陆战,不是好的选择。
舍近求远大举进犯风国,风若痕的势力不容小视,况且水路也延伸不到腹地。
就算耗到最后灭了风国,兵力财力都会损失巨大,一不小心,倒打破均衡的局面,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
岂不为别人开路,葬送自己?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
向那三个较弱的国家示好,摩罗船王看不上。
唯有风国是最佳选择。
不用过多的交流。
强强联合,挥军分割奴刹,继而弱肉强食,各凭本事将另外三国吞没,最后再做龙虎斗。
天下谁家姓,很快就见分晓。
关键在于,风若痕想不想让这均衡天下的局面变得混乱。
西海岸与奴刹边界这些年时有小动乱发生,两国互相不屑,只是碍于打起来都得不偿失,所以只能按捺着。
等待一刻佳机。
而这一刻,由风若痕来决定。
沁儿说完,对面清俊的男子嘴角微微一勾,满意的笑出来。
那女子却自觉沉重,低头锁眉,像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
风若痕浑然不觉,老谋深算的样子,眸子里缀着零星笑意。
现在的天下,尽在他掌控之中。
“你会和船王联手吗?”她轻声问,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生灵涂炭,战火连天。
他不答,反而问,“你不问你有没有猜中?”
“暂且没有我想要的,答对了你能放我下船么?”猜心本就不是贺兰沁儿的强项,何况还是风若痕的心呢?
她倒希望自己猜错了,反正她不是朝中的大臣,错了不用挨罚,若是他和船王联手,天下大乱,哪里才是她的安身之所呢?
或许……沁儿看向风若痕,心想,除了他身边,她早就不能去任何地方了。
那一刻,她想要自由。
“这里荒山野外,船无处靠岸。”他无法放她下船,将饮空了的金樽杯放在桌面上,长指摩挲着杯沿,好像在思考。
语速缓缓,“银沙海是船王的势力范围,你若要在那里离开,我不放心。”
他说话一直很淡,嗓音也是。
不管他说出怎样动听的话语,如何都让人觉得凉薄。
所以沁儿从来都拿不住风若痕的心思,不知他是在说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微怔片刻,干脆也模棱两可的道,“看不出来,你那么在乎我。”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一)
沁儿见过风若痕对女人的暴戾。
在他还没有认出她的那一夜,冰冷漠然,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
他傲视天下,唯我独尊,这样的男人说你对他重要,能有多重要呢?
他的心,又会在你这里停留多久?
贺兰沁儿浑然不觉,她已经不再去排斥风若痕为什么会看上她的问题。
而是带着略微怀疑的情绪去在意……他,会在乎她多久?
雨渐渐小了,船中越发明朗,微风夹杂这泥土的芬芳迎着风席席吹来,甚是清爽。
风若痕抿着唇,冷隽的面容上笼着一层莫名魅惑的色彩。
他好像是醉了,微眯着眼,眸光不再刺人般尖锐,恍惚的问身旁的女子,“见不到风曜的这些年,你是不是常常也像今夜这般猜测他对你的感情?”
她被直直戳中了心,骇然的站立起来,哪晓得还是没适应船随着江水荡漾的弧度,腿弯软下去便给风若痕接了满怀。
心跳如雷,沁儿无比抗拒,“放手!我猜测谁跟你无关!”
风若痕暴力的拥她在怀,起伏着胸膛决然道,“你在猜我。”
唇齿间的酒香轻吐在她脸上,她一阵胆寒,失口否认,“我才没有!风若痕你喝醉了!”
“贺兰沁儿!”他似乎是第二次恶狠狠的叫她的全名。
吓得沁儿不自觉的抖了下,天晓得他喝醉了会做出什么事?!
可是她只听到他仿佛迷惘问她,“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嗯?让我这些年一直想再见到你!”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除了自作聪明,死钻牛角尖的把自己往最危险极端的地方推,还会做什么呢?
“我……”沁儿的臂膀被他捏的麻木,身板直往后扬,根本不敢看他,颤颤巍巍的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到她极力想躲避自己的样子,风若痕眼里的厉色缓了下来。
轻轻的,将人圈起,生平第一次用呵护的姿态,将她揽入怀,说,“我要娶你。”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二)
他才是说完,原本平静的天空长长的扯过一道闪电,惊雷滚滚……
沁儿僵在他怀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方才的抵触情绪烟消云散,不知是被这阵雷吓的,还是被风若痕之前说的话惊的。
“你……说什么?”贺兰沁儿不确定的问。
他说的是‘娶她’!
沁儿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曾经风曜也说过,是‘娶’,这与霸道的男人所说的占有是不同的。
风若痕被光晕笼罩的脸庞似乎比往昔柔和了些,他眼睛半眯,眸子里那股凌厉劲依旧。
看出了她的质疑,轻描淡写的冷笑了声,“我不可以娶你?”
“……你……当然可以。”她好像没办法立刻拒绝他,回答得吞吐,他是风若痕,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他要娶谁不行?
“你不愿意?”风若痕依旧轻轻柔柔的搂着她,似醉似醒的问。
“你知道‘娶’是什么意思吗?”沁儿不敢乱动,眼神怕怕的瞄他。
只觉情况得越来越凌乱了……
“做我的王妃,跟我一辈子。”他干脆。
“你女人太多了……”她退缩。
“从今以后只有你一个。”那些女人对于风若痕来说是什么,他知,她亦知。
罢了沁儿不可置信的一笑,“你喝醉了。”从今以后是多久啊?就是他没醉,也定然吃错药了吧~
王妃,命就怎么那么好?不是贺兰沁儿没那个自信,做不成风国的准皇后,做个王妃也是便宜她了。
算命的可没说她有国母面相。
揽住她的手臂向内一收,风若痕的面色是她从未见过的……邪气。
“有没有醉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在她完全没准备的时候将她吻住——
沁儿惊愕,他炙热的舌尖已经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带着丝丝缕缕的酒香,熏得她天旋地转,无法拒绝。
“你放——开——”
居然还说没有醉,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知不觉,怎么就被沾了便宜呢?
他的柔情,只给她(十三)
雨渐渐的小了,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