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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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花殇一样,都想探探这女子的深浅。
花殇把人丢到这儿来,离风雨楼十万八千里,若是风若痕想不到,是决计不会来。
就算想到,他堂堂风国摄政王,哪里有那么多闲时间大老远来关心个女子的死活。
而且,也总得有个顾及不是?
这两天外面的风言风语司空韵听得足够多,今天第一次与兰沁打交道,没察觉异常,可想到方才风若痕的反映……
且把这女子当成真正的贺兰沁儿,她回了风都隐藏身份混进风王府,目的,恐怕只有那一个……
这也许正是风若痕担心之处。
不试探,不点破,只在远处静待着。
眼下人是被留在这儿,他们的摄政王也不怕遭人暗算,明目张胆的放了个大危险在身边,怎能叫旁人放心?!
与兰沁隔案而作,她思量了许久,对面的女子便进食许久。
终于见她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拿起茶碗饮茶,司空韵才不慢不紧的操持着温润的话音淡淡道,“沁姑娘觉得王府如何?”
“很好啊~”人回答得快极了,听不出丝毫破绽。
解决了温饱问题,贺兰沁儿自然会思想来人所为何事。
无非一拨又一拨的揣测,所以在司空韵还没点开之前,她就主动说,“韵夫人放心,沁儿只想在乱世之中寻个安生之所,并不想夺人所爱。”
司空韵也拿起热茶小饮,笑笑的道,“沁姑娘真是说笑了,我来此目的不再赶人,更不是示威,再说王爷喜http://。345wx。欢谁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而且,你又何以见得我害怕你夺我所爱呢?”
这话换个意味,是否在告诉她,我爱的人亦不是风若痕呢?
沁儿微怔,未想她这般直接,并且……厉害。
和花殇比起来,这位第一夫人的心机可就了不得了。
“哎呀!”沁儿玩笑般叹了声,眼里尽是琢磨不透的光,“韵夫人,我也没说我是来夺你的宠爱的吖~”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八)
王府里的女人那么多,争风若痕那个木头人的宠,恐怕真要争得头破血流。
司空韵能在他身边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不会是靠争宠得来的。
当下,荷兰沁儿就用四个字将这女子断定——蕙质兰心。
自然,她贺兰沁儿也不差,问题轻轻松松的推还给她,倘若她真敢说风若痕不是她爱的人,那么你身为摄政王的女人、他的夫人,你爱谁呢?
这不是在找死吗?
沉默的间隙,已经让人看出,司空韵在消化她状似无心更无意的反问了。
其实今天若没有司空韵,恐怕这会她人已经饿得飞檐走壁的找出口,什么也顾不得便要走了吧。
天晓得贺兰萧的掌上明珠,什么苦都吃得,就是不能饿。
所以心底,她还是感激她的。
再看司空韵,眉间紧锁,脸色并不好看,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说到底,她和花殇,都是怕自己对风若痕不利,所以才多加试探。
虽然她与她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没必要互相挡了彼此要行的路。
“韵夫人。”就在那女子凝眉之际,沁儿换了语气,诚然对她道,“你放心好了,我对王爷无害,更不会做出有损风国的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司空韵立刻想到与风曜最为亲切的贺兰沁儿。
司空陵曾经对她说过,如果真要说出个让风曜和风若痕都待见的人出来,贺兰家的千金当属唯一。
而传闻所言,似乎贺兰沁儿与风曜关系更为交好,若不是当年先皇误信谗言,太子妃之位很可能是她的,更甚,现在已经是皇后。
眼前人若真是她,既隐瞒身份,又不会做有害王爷的事,那么她不正是为了风曜而来么?
那么他们王爷……
此刻,司空韵忽然很能理解为什么风若痕将人放在这儿,暂时不去理会的心情了。
不是不想去试探,而是害怕果真如那般,要人如何接受!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九)
司空韵满腹忧虑的离开,走前把兰沁的饮食起居打点得极好。
带来的丫鬟们没有把书房整(http://。)理完,她人倒是随意,说留一些自己整(http://。)理便好,反正在王府闲来无事,正好打发时间。
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没注意旧书苑外面两道躲闪得迅速的身影。
……
冬日的夜来得特别早,不到晚膳时间,天便黑了个透。
贺兰沁儿倒不怕天黑,她跟这爹爹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
怕就怕——饿肚子。
看着天色黑得越发浓烈,晚膳时间也过了许久,竟然还没人送吃的来,沁儿想难不成司空韵变卦想要将她活生生饿死作罢?
正焦躁不耐时,听到外面一阵猫叫。
伴着呼啸的风声,趁这夜色正浓郁,颇为吓人。
到底是猫还是鬼,怕胆子小点的真没勇气去细细分辨了。
沁儿眉梢一挑~这就奇了!
寒冬化雪天,哪里来的猫儿?
分明就是有人搞鬼!
蹑手蹑脚的从连着房间后院的窗户翻出去,这里无人管束得了她,贺兰沁儿更知道外面来找茬的人不是花殇不是司空韵更不会是风若痕。
所以~大大方方的驭着轻功飞上高墙,绕到正门外墙边,从墙角偷瞄过去。
望过去,便是两个穿戴不菲的年轻女人蹲在书苑门口,一边用什么在门前画着鬼画符,一边不时扯着嗓子鬼叫几声。
罢了还要相视而笑,乐在其中。
大有期望吓死里面的人,就算吓不死,让她知难而退也是好的意味。
以为这样真能吓到她了?
沁儿暗自好笑。
既然你们那么喜http://。345wx。欢玩这一套……
她四下看了看,周遭枯木杂草丛生,比起王府中心的奢华大气,多了几分诡异。
蹲下去抓起一把枯叶,无声运功,向那二人发出——
那远远十几丈外的两个女人同时惊乍的弹跳起来,尖叫得回声阵阵,墙角之后的人儿乐不可支,这还没完呢!
王爷的女人有很多(十)
今天花殇领她到这里的时候就说过,她们王爷的女人多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她么~连个夫人小妾都排不上,没名没分,还要受他的女人的欺负?
没那个道理!
这儿确实偏僻,离风雨楼更是遥远。
看着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惊声尖叫许久,贺兰沁儿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谁叫你们大晚上不睡,跑来装神弄鬼呢?
爹爹教过,遇上存心找茬的人,一定要深刻教训,深刻到别人再也不敢来招惹你!
所以,等那两个以为自己撞了鬼的人尖叫完毕,沁儿又用千里传音,故意压着声线,粗粗低低的缓声道:尔等小辈,装神弄鬼,扰我清幽,罪该万死!
那样的声音,只有习武之人才能勉强听出是门武功。
千里传音,并不是谁都会的,若没点根基和内功,一般人还使不出来。
更别说她还变了调调,让话音缠绕在风中,听上去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发声的人亦是在无形时将你包裹于其中。
夜色浓得慎人,月光惨白。
气氛比那猫叫恐怖更甚!
不远处抱得死紧颤颤立在书苑外的两个女子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捂着嘴,人是笑得颤肩。
既然自己胆子都那么小,就不要出来吓人嘛~
调整了一番,她继续吓唬道:念在初犯,概不追究,滚!
一个‘滚’字犹如雷声震动。
玩得太尽兴,连忙收了功力,这里毕竟是风王府,万一真传到风雨楼就遭了。
再看书苑门口,早就没了人影,月色下,远处两个狼狈人,逃命逃得不亦乐乎。
紫衣女子带着笑颜从暗处走出来,放声清脆的大笑,“叫你们装神弄鬼!”
想吓唬她贺兰沁儿?再去修炼八百年吧!
得意之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在靠近。
不同于之前两个作恶的人,那样的速度还有步伐,顿时警觉,转身同时下意识的运功,一掌向来人的方向劈过去,却在刹那间看到那个男人……
风、若、痕——
夜色浓稠,心事未了(一)
确实是那阵千里传音将风若痕吸引至此。
夜幕越深,越是难眠。
他思绪万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年少时贺兰沁儿甜美稚趣的可爱模样。
还有兰沁时而娇媚、时而真挚、时而又让他难以看透的那些复杂表情……
然后两张时空相隔的脸,慢慢的、慢慢的交织在一起。
他暗自惊慌……
期待,却又该死的害怕只是一场梦。
如果兰沁是贺兰沁儿,他该欣喜,还是该无奈?
若真是如假包换的贺兰沁儿,就代表她并不想以真面目对他。
她胡乱找了个借口——
乱世之中,只为寻个安身之所。
可是,她眼中闪烁的灼灼光芒,早就将她出卖。
她的目的太明确,不对他坦诚身份,只能证明……她是为风曜而来。
不想去证明,更不愿意去证明,宁可将她搁置在身边,即便远远的,也好。
第一次,万人之上,运筹帷幄的摄政王,有了想要逃避的情绪。
从来,风若痕的世界被他清晰的划分为两类:有价值的,没有价值的。
于贺兰沁儿来说,她似乎不在他两种范围之内。
不可以用价值来衡量。
她,是他想要的。
整日,风若痕都在固步自封的情绪里,夜色几许都不清楚,直到听见远处极尽飘忽的千里传音,人才惊觉!
在王府之内,除了他自己,再无人有这般高深的内功,而且那个方向……
寻了出去,越靠近旧书苑,那方越是嘈杂。
有他最讨厌的女人惊惊乍乍的尖叫,还有口气无比狂妄的暗哑的声音。
悄然靠进,细细的看清,顿时了然,原来是两个有些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女人在装神弄鬼。
兰沁躲在墙角反击,无可厚非。
只不过,她的武功,已经超出他的预料范围。
不知为何,心烦了整日,在看到那个小丫头的刹那顿时烟消云散。
你真的是贺兰沁儿么?
夜色浓稠,心事未了(二)
在暗影中耐心静待外面的闹剧结束,风若痕走出去,未想那女子反映极快,转身反手便是一掌重重的劈来!
贺兰沁儿哪里会想到他如此耳尖~
旧书苑离他的风雨楼至少也有两、三里的脚力,她还刻意放低了声音。
没想到计算失误,还是被人察觉了去。
那瞬间,她可是铆足了劲把力量灌注在那一掌上反击过去!
要问沁儿她怕不怕?
说到底,一个年芳快满十八的女子,在生疏的地方,吓唬过别人之后,心里难免空乏。
爹爹不是说过么?
一方山水一路神仙。
刚才,她自己也装神弄鬼了呀~
接着再来点什么,如此黑夜凄凄,饿都饿得心慌了,不被激得爆发才真是生奇!
她不懂什么武功路数,从来贺兰萧教导女儿,都是往最实用的地方教。
所以那一掌,真可谓掌风凌厉、杀气逼人、一击即中、避不能及……
风若痕惊得瞳孔骤然收缩,常年的警戒心让他迅速从松懈的状态全然防备!
当下判断,若是接了这一掌,可是重伤!
全神贯注的绷紧全身,爆发力惊人的突兀运功,闪向一侧——
贺兰沁儿大抵也在转身那瞬看清了来人,硬生生将送出一半的掌力猛然收回!同时抬起左手借力打力,推开右臂,那记掌风便不偏不倚的击碎了堆积在远处不成形的乱石堆上……
威力惊人。
风若痕是毫发无损,倒是被她连串反映极快的动作弄得微微发雾。
而那女子,因为自己推了自己一把,那一掌的力道部分反弹回来,难得笨拙的没稳住身形,左脚狠狠扭了一下——
漂亮的小脸苦哀哀的一扯,摔倒在地上。
一时恢复宁静。
两个人似乎都因为刚才的‘好险’,半刻无语。
微白的月光盈盈散发着光辉,夜越深越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