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传-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回来了,你不知道王爷些日子日日夜夜牵挂着姐姐,人也跟着消瘦了不少。”
李弦茵的目光落在叶铜雀的肚子上,已经这么大了呢,真好。李弦茵松开梓葵的手,拉住叶铜雀的手,“妹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累不累?”
见到李弦茵关切的眼神,叶铜雀的心也慢慢放下。她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李弦茵遇险,李弦茵会恨自己迁怒孩子,叶铜雀害怕担心全都是为了孩子,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李弦茵盯着申步崖和叶铜雀小小看了一会,大概也猜到了大家都在顾及什么。
“你们也别为之前的事情而多想了,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当然要先保住王府子嗣。我觉得王爷做的很对,王爷也不必多想,妹妹也不必自责。”
李弦茵的话仿佛一颗灵药,舒缓了两个人的压力。其实谁知道,只要当事人说不怪不愿,自己就立马变得无关起来,申步崖也好,叶铜雀也好,无非要一句没关系。
李弦茵见大家还不说话摇了摇头,“你们打算一直让我站在这里?不让我进去吗?”
叶铜雀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行人全都堵在门口,申步崖噗嗤一笑,自己竟然糊涂成这样了?也许是太过于挂心紧张到忘了地点。
梓葵向前扶住李弦茵,叶铜雀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姐姐,你可有受伤?”
李弦茵身子一颤,边走边回答,“嗯,摔断了腿幸好被崖下渔夫所救,这才能回来。”
叶铜雀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十分缓慢正好和李弦茵的速度一样。
申步崖只能一脸黑线默默地跟在她们姐妹闲谈的身后。在终于能插嘴的时候赶紧把话串进去。
“既然王妃回来了,那就摆个庆祝宴可好?叫上大家一起来热闹热闹王府。”
未等李弦茵同意,叶铜雀到欣喜若狂拍手叫好,她和李弦茵抱怨道,“姐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啊,整座王府都死气沉沉的,搞得我也很压抑。”
李弦茵拍了拍叶铜雀的手,笑道,“那好咱们就依妹妹。”
余光扫到申步崖的脸,申步崖一脸兴奋状态吩咐身边的人去请人,李弦茵和叶铜雀越走越远,申步崖是越来越兴奋的在那里指指点点。
也许是大家过于兴奋,忽略了李弦茵背后那双憎恨的眼睛。
终于回到房间的李弦茵,看着天色还早,距离王爷说的宴会是在晚上。今天的运动量过大,所以膝盖处出来针扎的刺痛感,伸出手去使劲握住疼痛处,梓葵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抓住李弦茵的手臂,紧张询问,“王妃,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
梓葵扭头就冲被李弦茵快一步拉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缓缓松开手府下身子继续握住膝盖,李弦茵知道梓葵这一跑出去必然会惊动申步崖,他知道了倒是不要紧,李弦茵最怕的是让申沚崖知道,她不想让他继续担心,他为了自己来回折腾日渐消瘦在他身却疼在她心。
梓葵不甘心,“王妃,你都疼出汗了我看还是找大夫吧。”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梓葵拗不过李弦茵,只好扶着李弦茵上床,李弦茵躺下后舒服多了。就在睡意朦胧之际的时候,她突然张口问了梓葵一个问题。
“梓葵,如果有一天我也离开了你怎么办?”
梓葵忙着收拾房间,突然眼里的星光暗了下去。
“王妃,你也要离开吗?”
李弦茵没有回答,翻过身去,背对着梓葵。
她想离开这身体,她不是李绯辞。
“王妃,不管你是不是王妃,梓葵会永远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无论你到哪里。”
说这话的时候,梓葵望着李弦茵的背影,充满着悲伤。
叶铜雀喝下安胎药,太阳暖洋洋的留在身上,自从怀了孕的她就格外嗜睡,加上神经也跟着放松起来,她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秋然服侍着叶铜雀躺下,叶铜雀睡意脸上还挂着微笑。
秋然嫌弃的别过头,站在一旁暗想,真无用,让李绯辞一个微笑就能打败,活该一辈子只能做侧室。
太阳缓缓下落,夕阳卡在天边的时候,叶铜雀就起来开始梳洗打扮,她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哪怕现在身体各种不适。
而李弦茵一直被困在梦魇里面,好像是警告好像是预示梦里有大火有长剑有鲜血她拼命呼喊不要人影却越来越近
梓葵使劲摇晃着一顿乱喊的李弦茵,李弦茵却好像不愿意出来
她被死死的困在梦魇里
【第二十四话 惊现白衣】()
第二十四话惊现白衣
李弦茵还在梦魇里打着回旋的时候,一股凉意将其唤醒。
惊醒后才发现叶铜雀手中端着茶壶颤抖的站在一边。
李弦茵坐起来,“谢谢你。”叶铜雀赶紧摇头匆忙解释道,“梓葵无论怎样也叫不醒姐姐,王爷又忙着招待贵宾,我也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姐姐莫怪。”
李弦茵看了一眼梓葵,梓葵赶紧点头。李弦茵笑着拉过叶铜雀的手,“刚才被梦魇着的厉害幸好妹妹出手及时,我又如何怪你呢?”
叶铜雀也终于放宽了心看着外面通亮,“姐姐,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快梳洗打扮一下,咱们别让王爷久等了。”
李弦茵点了点头,叶铜雀识趣的让秋然掺扶着离开。
申步崖叫了一些平日里关系不错的朋友还特意叫上了申泠崖。
盛宴无非无非就是热闹,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叶铜雀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申步崖赶紧绕过去小心翼翼扶着她。
宾客们见状纷纷打趣道,“早就听闻侧王妃人比花娇,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另一位宾客说道,“侧王妃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将来一定是个儿子申王爷真是好福气。”
宾客的你一言我一语,惹得申步崖眉开眼笑叶铜雀娇羞低头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
申泠崖也是趁乱过来的,听说王妃安然无恙回来了,心中的好奇多过理智就收了请帖过来看看。
申步崖看时候差不多了安排宾客落座的时候,李弦茵才缓缓道来。
李弦茵一出场,宾客纷纷住了嘴,早就听闻王爷与王妃人前恩爱人后疏远,今日一见,果然证实了传闻。见申步崖没下来迎接王妃,宾客别过头继续称赞侧王妃的好,所谓投其所好嘛。
李弦茵不管这些大步流星走向上座,坐在申步崖身旁,申步崖被宾客夸的不知所向默认的紧握叶铜雀的手自动忽略身边的李弦茵。,按规矩来说,侧王妃应该落座下处,因申步崖极其宠爱叶铜雀也就让叶铜雀一同上座。
李弦茵也不管他,端端正正的一言不发。眼里盯着热闹非凡的人群,耳里却静的只剩下心跳声,突然眼前一亮,人群那个落寞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原来是申将军,他独自一人喝着酒偶尔看看人群,随后继续喝酒。
李弦茵摇摇头,继续转头。在门口处一角,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那姑娘正夹着菜,吃的津津有味。
李弦茵心头一紧,耳环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个白衣姑娘的身影??李弦茵伸出手,拉了拉梓葵,轻声询问,“那是谁?哪家的姑娘?”
因为白衣姑娘只顾着低头吃菜,梓葵和李弦茵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她的样子,突然白衣姑娘放下手中筷子,缓缓抬头对上李弦茵投来的目光,嘴上扬起不寻常的笑意。
梓葵觉得这样的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李弦茵身子一颤狠狠的靠可靠座位。
怎么可能?
那白衣姑娘笑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李弦茵和申步崖的面前。
李弦茵脸色苍白指甲陷入皮肤。
“今个儿王爷为了庆祝王妃回府特设此宴,小女想为大家助兴不知可否献舞一曲,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说些话的时候,分明是看着李弦茵的,眼里的笑意深深浅浅,看的李弦茵浑身发冷。
申步崖几杯酒下肚,心情极佳,爽快答应。
台下白衣女子翩翩起舞,如蜻蜓一般活灵活现。
李弦茵借此机会询问申步崖,“王爷可知下面女子是谁?”
申步崖放下酒杯满嘴酒气说道,“她啊,是凉太医家的女儿我叫凉太医来,凉太医今晚值夜故此让女儿带来。”
李弦茵紧追不舍继续询问,“那王爷可知她叫什么?”
“她啊,凉初透。”
一舞之间,凉初透笑看李弦茵,李弦茵的目光也从未离开她的身上。
申泠崖本无心看这歌舞,只是无意撤了一眼她的容颜,手中酒坛碎了一地。
一声脆响让歌舞停罢,场面突然安静下来。申泠崖的举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申泠崖一个冲刺一把握住凉初透的肩膀,仔仔细细看了个透透彻彻。
众人见到申将军做出如此奇怪的反应,在仔仔细细看了看凉初透,这才恍然大悟。
这女子不就是申将军曾贴告示寻遍天下的那个人吗?
梓葵也恍然大悟,“呀”的一声拉了拉李弦茵。
凉初透偷偷回头冲李弦茵再次微笑。李弦茵表情凝重,忧心忡忡看着申泠崖。如今法力尽失看不到这个凉初透究竟是何人,这个世间不可能再出现自己的本体,难道会有长得如此想像之人?如果只是巧合为何那笑容会让自己毛骨悚然?
申泠崖不言不语,凉初透一脸天真的开口,“申将军你这是??”
申泠崖猛的一拉凉初透身子一软,申泠崖将凉初透沉沉的拥入怀中。
“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申泠崖在凉初透耳边沉沉的说道。
全场宾客鸦雀无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震惊到手足无措。
凉初透就一动不动让申泠崖稳稳的抱着,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出声,“我之前去过战场不幸受伤很多记忆都丢失了,不知道我和申将军有何渊源?”
这话一出让申泠崖更加相信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白衣姑娘。
李弦茵坐立不安,心里有一团蚂蚁在乱爬,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可以非常确定这个凉初透不是申泠崖找的人,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也没办法说出来。
申泠崖的怀抱越来越紧,贴在凉初透耳后带有雄性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一次,我不会在放你走了。”
李弦茵突然站起身走到凉初透面前,申泠崖松开怀抱疑惑的看着她。
“王妃这是何意?”申泠崖快一步询问。李弦茵直勾勾的看着凉初透没有回答申泠崖的问题直接发问,“你想干什么?”
凉初透装作无辜可怜的模样向申泠崖身边靠了靠。申泠崖刚刚失而复得的情绪异常激动,挡住了李弦茵投来的目光。
凉初透阴沉的眼神透过申泠崖与李弦茵对视,嘴角还仍然挂着微笑。申泠崖一脸不悦,尤其是看到李弦茵看凉初透的表情更加生气,声音虽然平淡但很容易听出隐隐的怒气,“王妃怕是喝多了,王爷不管管吗?”
申步崖半晌没有反应,醉醺醺的靠着叶铜雀。
气氛一度尴尬,宾客窃窃私语起来让李弦茵着实很没面子。
“庆祝王妃的宴会竟然没人邀请朕来?”
李弦茵蓦然回头,申沚崖一身正气站在门口,与李弦茵温柔对视,一片深海潺潺而来。
【第二十五话 将军震怒】()
第二十五话将军震怒
申沚崖笑面如风沁人心脾,原来是申沚崖和申泠崖下午对弈的时候听到申泠崖说晚上申步崖办了个盛宴,申沚崖私心想着,这样还能见到李弦茵就不请自来了。等到李弦茵的目光停在凉初透的身上的时候。
“这是”申沚崖疑惑不已。申步崖满脸的笑意不见了,心里充满了不悦赶紧从高台走下来,走到李弦茵身边刚想握住她的手时,李弦茵借机错开假装找梓葵拿手帕。
申步崖扑了个空,心中更是大不悦,自己闷闷的生着粗气。
申泠崖见到皇帝,扑通跪地。
申沚崖连忙弯腰伸出手,“皇兄,你这是何意?”申泠崖跪在面前带着颤音,“求皇上赐婚,凉初透就是我要找的白衣姑娘。”
申沚崖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皇兄你快起来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赐婚吗”
就在申沚崖刚想拟旨的时候,一直看戏的凉初透温温柔柔张嘴,满是笑意的看着李弦茵,“皇上,将军,我失去过一段记忆如果非说和将军有关的,我想弄清楚来龙去脉,在决定婚姻大事可好?”
凉初透换了个目光看向申泠崖,满眼期望满脸可怜。
申泠崖沉思着一直未开口,他怕这一次没抓住又会丢了她。
叶铜雀也缓缓走下来,小脸红扑扑的惹人喜爱,申步崖怜惜将其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