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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红楼生涯之贾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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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东道,贾赦万事都做了准备,不成想到底出了岔子,这人是冲着他去的,还是。。。贾赦踱步两个来回:“有办法么义叔。”

    义大叔摇了摇头:“若是在府里还有办法,庄子上。。。。”

    “罢了义叔,我也是一时昏头了。到时候你便这般行事,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招。”贾赦挥挥手冷哼。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也不怕爪子被剁了。

    义大叔领命赶紧退了下去。贾赦慢悠悠回屋,见众人玩的兴起,随意瞧了那人一眼,便不再关注。

    等到众人消食的差不多,那边厢石磊下人来报,两相一对。众人一窝蜂的去牵了马,各自带着精壮奴仆,蜂拥而去。

    从庄子一路骑行,拐了好几条小道,才到了山脚下。石磊那边一对人马正好也到了。

    众人无话,哨声一响,策马扬鞭,各自散了开来。

    贾赦对打猎兴趣缺缺,带着随行壮丁慢悠悠骑着,见了皮毛不错的,这才射上一箭。一个时辰过去也才打了两三张皮子,给老太太做个坎肩都不够。不过他也不着急,瞧见一处溪流,挥着众人下马休整。

    随着林子鸟叫声响起,贾赦麻溜蹬上马背,顺着声音方向挥鞭。眼看马蹄就要落在蓝衣少年身上,贾赦赶紧拉弓,顿时血飞溅而出。马背上的人顺着马倒地。一时间众人都呆住了。

    贾赦赶紧下马,吩咐随行的大夫和马夫各自查看。

    不一会,众人纷纷骑马赶到,眼见一大片血迹,赶紧下马围了过来。

    柳谧看着贾赦一行人身上都是血迹,赶紧问道:“贾大你。。。。”声音颤抖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我倒无事”贾赦蹲的腿麻,扶着树慢慢站起来,下巴对着蓝衣少年道:“倒是吴灿,杨曦两人差点儿出事。”说着好似疑惑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好大动静,吓的我箭都放空了,可惜一张白皮子了。”齐国公家的陈珉摇摇头,好似心有余悸。

    贾赦看了人群中一眼又看看陈珉,对着石磊道:“庄子上倒不好养伤,待会担架过来让人准备车驾先送他们俩回城,你看如何。”

    石磊点点头:“就这般罢,好在无大意外,也算侥幸。”

    “可不是侥幸。”贾赦勾唇瞥了石磊一眼,算账总不急于一时,自己有的是时间陪他耗。

    在这方天地呆的越久,学的越深,贾赦越能体会教育不易。上层贵族对知识的垄断,断了多少寒门的青云路。

    千军万马独木桥,寒门想出贵子,比之前世高考还要残酷,运气,才气,毅力,缺一不可。最后能读出来做官的,那是万中无一,都是人尖子中的人尖子。因此,除了贾府这面大旗,他又哪里能与别人竞争。如今想来,他空有前世记忆,也无甚可骄傲。

    此时此刻,贾赦不禁万分庆幸,他是幸运的,生于贾家,锦衣玉食,资源更是从未缺过。哪怕是那些孤品绝本,只要他想要的,家里无有不应的。因此,对于学习,他越发不敢懈怠,不为别人,只为对知识的渴望和不甘心。

    不甘心空有资源,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着,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他自己意识到了,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意识到了。众位先生既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可是这担心没多久,他们的学生,贾赦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学生了,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课题,简略来说就是,到底我们还唯心啊还是唯物呢?唯心又该从哪家之言?

    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先生姓吕,字文放,未过而立之年就中了进士,说一句满腹经纶才富五车也不为过,如今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一身风骨,只因着家中犯了事,为着子孙后代,这才来的贾家。

    虽家中招致横祸,吕先生也未见愁苦,每日闲暇莳花弄草,好不开心。若是贾赦让他满意了,他还会送一盆或一株自己种的花,真真宽宏豁达。

    今日一问,倒是把吕先生问住了,并非无解,只是这该从何解,又该引哪家之言,他的论据又在哪。这些都不是一时能回答的。他也不是那等糊弄之辈,因此颇为坦荡道:“你这问题,为师只怕一时半会无法作答。”随即,他又惊讶非常,这并不是小童能想的出的,又问道:“你且告诉为师,这可是你想的,你竟是读了这许多书。”

第四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

    工房的玉才送到贾赦手上,吕先生回南的日子也到了。贾赦亲自将人送到了十里长亭;目送一行人远去;这才慢悠悠的做着骡车回城。

    太子一立,新朝新气象;在吕先生辞馆之后又有几位先生各自奔着前程去了。贾家是个好主家;并不强留,这些先生并非卖身贾家,此行辞去反倒还给了荐书。几位先生也算求仁得仁。贾家也不吃亏;拿了荐书身上也打了贾家烙印。一场交易各得其所。

    一连多位先生辞去;匆忙间也不太寻摸到合适的先生。相较年幼蒙学,好先生越发难寻。好在也不急于一时,倒也罢了。权力总是无上的,凭着贾源两父子的权势;有识之士总会来投贾府。

    课业章程虽是贾赦在学;他却无需多言,除了个别感兴趣的,余者多是遂了两位心意。他年岁渐长;有些课业酌情加减;反倒不必像年幼之时供奉多位先生。

    贾赦不是个惫懒的,勤学苦练日日不缀;与一般孩童更加自律。正是如此,贾源父子很是放心;从不督促;倒是让他享受了一段闲暇时光。

    贵族生活总是诗情画意;难得的闲暇时光,贾赦也是个会享受的。庭院里的秋枫煞红,他也不讲究的躺在地板上,盖了一层薄被,手上拿着大靖律,聆听落叶的秋声,品着南来的碧螺春。有书有茶有景,舒适惬意。就连丫鬟在外探头探脑也不曾察觉,脚步声临近,他才扭头瞥了一眼。

    这一眼惹的莳萝一个寒噤,只觉的大少爷日渐威严,到底是大丫鬟,还端得住,礼毕回道:“老太爷请少爷过去园子一趟。”

    “我知道了,这就去。”贾赦起身将书本用枫叶签做了记号,想了一下问道:“可有什么急事。”

    “并无急事。梧桐说是老太爷在园子垂钓,一时发了脾气。”莳萝摇摇头。

    贾源岁数大了,也越发依赖儿子孙子,有时候一会不见了贾赦,总要来找。贾赦倒是松了口气,无大事便好。想来是孩子脾气又上来了,哄哄就好了。

    这般想着,脚步倒也不慢。习武之后贾赦少有坐轿子的,积年累月,脚程倒也不慢,可苦了几个丫鬟,追在后头跑。

    从院子后门绕行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这,贾源还嫌弃:“你这也忒慢了,我都等了你好些时候。”

    贾赦才站定,就听祖父一通埋怨,好笑道:“阿爷今日倒是兴致颇好,怎的想起垂钓来了。”他也知道,老人总是这样,盼着儿孙满堂,孩子时时都在身边。

    “哼”虽是抱怨,可贾源总是不舍得为难大孙子,却又不想给好脸,只好拉下脸道:“那么大个子杵在那儿作甚,都吓跑我的鱼了,快坐下吧。”说着还不忘招呼下人搬个墩子。

    瞧着一身独钓寒江雪装扮,满脸褶子都写着傲娇的老太爷,贾赦无奈极了,也不争辩,顺势接过钓竿帮他装了饵料,又接过自己的钓竿,这才坐定挥杆。

    贾源哼哼唧唧了几声,瞧着大孙子钓竿又动了,赶紧使坏,得!钓竿又缠在一起了。这都第几回了。

    贾赦也是无奈,听着后头仆下捂嘴偷笑,扫了一眼,免得老爷子恼羞成怒。重新给了老爷子一根钓竿,吭吭哧哧的把两根钓竿捞起来理顺,又好言相劝:“不如孙儿陪您去另外一个池子,那边的鱼儿大一些。”

    “不去”贾源哼了一声撇过头。

    “莫生气了阿爷,咱们不钓了啊。这会园子里好多果树都结了果子,咱们爷俩正好摘了,不给老爷留着,可好。”贾赦又哄又骗的,割地赔款的,总算把人哄好了。府里有好几个池子,下人特意把鱼养傻了,专供主子垂钓也不怕坏了兴致。这个池子还是他的主意。这时代的交通和娱乐让人一言难尽,读书累了连个消遣也没有。想钓个鱼,还都是傻鱼,特特吩咐了不许把所有池子的鱼都养傻了,如今看来倒是自作孽。

    说起果子来,贾源又来了兴致,拉着贾赦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又讲起了当年带兵打仗野果裹腹来。

    这些年来贾赦时不时的总要听一耳朵,却没有半点不耐烦。军人总是可敬的,就算老了,小孩脾气了,变成暴脾气的糟老头,还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许是贾赦的态度让贾源高兴了,糟践了一会儿果树,这才说道:“差点都被你哄了去,今儿是有正事要与你商量的。”

    “阿爷坐下说。”贾赦寻了个平整的石头用衣袖擦了,又拿汗巾子垫了才让老爷子坐下。

    贾源挥挥手让仆从站远些才道:“你也坐下吧。今儿这是还真不是小事,你自己也要有个主意。”

    还挺慎重,贾赦脑子过了一遍还是毫无头绪。

    “说起来,你的几位儒学先生也都是拿的出手的。可要比起沈阁老,那就差了许多。”贾源慢慢组织的词语,顿了一下又道:“他倒是能耐,子孙就不成气候了。这会三皇子稳坐太子,他家怕是不行了。”

    贾赦用袖子擦了擦梨,细细嚼了,疑惑道:“沈阁老门生遍地,就算退了下来,也不至于落到咱们地界。”

    贾源幽幽一叹,见大孙子好不正经,拍了一下他的手,抢过梨啃了一半才满足道:“怕是和大皇子扯上了关系,又和二皇子一派牵扯不清,到底遭了皇上忌讳。只怕是不久要致仕了。他们家这些年也没出过能耐人,这不就找上咱们家了。”

    “咱们家要是和沈阁老搭上关系,不是也要糟了皇上忌讳。何况他又能给咱们什么,总不至于要来当咱们家当了私塾先生,还想咱们家拉拔沈家后生不成。”贾赦赶紧让人把篮子撤了,生怕老爷子再吃梨坏了肠胃。

    “他倒是想的美。”从远处走来的贾代善冷哼一声,也不讲究干净,找了块地方坐了,接着道:“沈家子孙不争气,沈阁老苦心经营的只怕要付诸东流。想让我贾家拉拔他们,就这点东西,我贾家还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这份上。”

    “是这个理。”贾源扔了果核点点头,靠在树墩上一派惬意。

    贾代善难得见儿子疑惑,倒也笑了:“你不知,沈阁老和孟老太爷当年都是崧岳先生的弟子。外面都在传我贾家养了个好儿子,他抓住我贾家武勋门第,想用一封荐书保了他沈家安稳。”

    崧岳先生的成就可不止教出了两位阁老,往日贾赦常常听吕先生提起这位大家,只是崧岳先生早已仙逝,让多少读书人扼腕叹息。

    仿佛明白贾赦的疑惑,贾代善解释道:“崧岳先生后辈极多,早前有心让你去孟家族学,可惜。。。。若是让沈阁老收了你,我再是不愁了。”

    这算什么,名师辅导,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在他看来,贾代善有点魔障了,贾赦深吸了口气,起身对着两位长辈行了一礼:“赦知祖父老爷的担忧。只是天下名师何其多,吕先生与喻先生并不比旁人逊色。若赦再不成材,只怕天赋也止于此。再叫父辈功勋去换,赦有万般不愿。好男不吃分家饭,赦虽小,却也明白这个理。赦想了许久,老家气候适宜温养,祖父回南反倒好些。再一个,江南乃是文风最盛之地,兴许真的寻到了名师也未可知。老爷不得离京,就让赦代父职,侍奉祖父母罢了。”

    还有一个原因贾赦不曾说。庶枝好几家都被撵回了金陵,恐怕老爷子也是想念,只是顾忌颇多。如今眼看着老头子岁数大,他也不忍心老爷子再有什么遗憾。

    贾代善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心里颇为复杂。居养气养移体,刨去对自家儿子的偏袒,他的儿子已经太优秀,优秀到他每天醒来就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

    天下间的父母总是这样,不惜一切资源也要去换下一代更光明更平坦的道路,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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