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止步,君少请放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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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色的眸光打在眼前娇小的人儿身上,划过一丝暗黑色的光芒却没有任何动作,君沫也不在意又上前一步。
“三十公分是人与人交往的安全距离,现在是二十公分。”
君臣眸间闪过一丝笑意,唇角微倾,不置可否。
“现在是十公分。”两人现在的距离几乎是衣衫相接,鼻尖满满的全是馨香味道,沁人心脾。
“现在是零公分。”话音刚落,君臣就感觉自己的脖颈间多了一双白皙纤细的胳膊。
一时间,馨香味道扑面而入,怀中柔软的温度,在此刻却将他的心震颤的甚至想要落泪。
君沫将头埋在君臣胸前,侧耳覆在左胸口处,安静的夜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响动,万般心安。
她没有看到,此刻男人墨黑色的眸子里笑意满满,垂在身侧的双臂微微颤抖着两阕春。
突然君臣抬手将主动入怀的人儿抱起,一手紧揽着纤细的腰身,一首扣住脑后,微微用力迫使君沫抬头。
火热的吻带着清冷的气息印刻而上,缓缓摩挲,细细研磨,像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珍宝,白皙面容上的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那般仔细认真。
勾紧男人的脖颈,轻掂脚尖,清香扑鼻,她主动入怀,他求之不得。
君臣心口狠狠一颤猛地用力将她抵在门板和自己之间,右手钳制住她的左臂,左手扣住脑后,倾身而下清冷灼热的气息将她统统掩盖。
君沫左手放在君臣精瘦的腰间,五指用力紧握住男人身上米色的家居服,充满诱惑的致命气息,温热的呼吸铺散开来,清冷的卧室变得燥热起来。
身后冰凉的木板和身前滚烫的体温简直是天壤之别,身前的火热诱惑,身后的万劫不复。
已然选择,那就万般珍惜。
“哥。”声音出口,魅惑至极,点点不安却在此刻弥散开来。
天翻地覆间,周遭景致在睁眼的一瞬间倒置过来。
君臣轻吻着身下人儿的额角,动作轻柔有度,小心翼翼的安抚着“我在,不怕。”
我在,不怕。
你在,我不怕。
原来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坚持不懈那般执着,几乎已经绝望的快要放手之时,意外来临,馨香扑鼻,他的心在这一刻震颤的那般厉害。
甚至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这一刻叫嚣着,满溢着一种叫做欣喜的情绪。
得之不易,求之不简,万般渴求,千翻执着。
柔软的双臂勾紧男人修长的脖颈,用力抱住,死死地用力,不肯放开。
君臣轻闭双眸,细碎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额间,含杂这宠溺的味道,手下的动作更近了一步,低沉的嗓音覆在她耳边,轻柔出声“不怕。”
他一个猛地用力,灼热的感觉在一瞬间悉数涌入。
“啊……”痛,可是又不痛。
君臣停下动作,轻柔的吻着她的眼角,一寸一寸细细呵护着品味,压抑着心里的灼灼热火等待她去适应。
夜色更浓,今晚的夜空分外晴朗,冬季的b市难得有如此晴朗的天气。
褪去了浓重的雾霾,少了浓厚的颗粒尘埃,他的心在今天格外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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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冬季的三场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两夜不曾停歇,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冷,这个天气于君沫而言窝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
早上英语课的时候,她忘记把上次老师单独留给她的作业带着,所以中午才利用午休时间回家来取。
或许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男人穿着驼色的大衣站在路旁倚在车前等待她的身影,黑色的碎发还有肩头落上薄薄一层的雪花,看起来不觉突兀,却好看的有些过分。
“拿好了吗?”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君沫被这道透着优雅气息的华丽嗓音唤进现实。
君臣臂弯里拿着驼色的大衣,一身墨色西装,脚下的鞋没有换,依旧站在门口,安静的等待,在看到穿着校服的人儿拿着一个笔记本走下楼梯的时候,这才开口回到小时候。
他真的很好看,她从未否认过,从未见过比他还要好看的男人。
“好冷。”君沫笑着朝门口走去,两只小手扬起放在君臣脸上“凉吗?”
看着眉眼含笑,一脸恶作剧趣味的人儿,君臣的回应是淡淡的笑容,满目的宠溺。
伸出左手将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的确很凉。
“晚上回来,继续喝。”
此话一出,君沫笑容散尽,满满的苦涩爬上脸颊“可以不喝了吗?”那东西是在是称不上好喝,可是每次都被君臣哄骗着喝完。
君臣好笑出声“今天我多放点糖。”红糖,生姜,红枣煮的糖水有那么难喝吗?每次一提这个就不开心,不想喝。
“我们现在去买糖吧!”君沫眸间一亮,抓住君臣的衣袖“怎么样?”
一脸兴奋的模样,全是期待的颜色,让人看到不忍心拒绝。
轻抚柔软的发顶,力道十分温柔“不上课了吗?”她现在是学生,怎么可以不上学?
君沫瘪了瘪唇,一双水眸仰首望着眼前的男人,抓着衣袖的小手微微用力,攥在手心,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在男人眼里心都要被融化一般。
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当你分明知道她的要求和想要去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可是你就是不忍心拒绝,想要统统满足她想要去做的事情。
偶尔一两次,也不会有什么,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你的存在。
“好,我们去买糖。”君臣温柔开口,俯下腰身在她白皙的额角落下一吻。
委屈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白皙小巧的脸颊上冒出欢喜的表情“哥,你真好!”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颊,君臣淡笑着摇了摇头,眸间满是宠溺。
总是拿她没办法,就想这么宠着,她想要的都给她,没有保留。
“去学校把书拿回来,下午我陪你。”言外之意,可以不去学校上课,但是我在家陪你学。
君沫眨了眨眼睛,含笑着点点头“好。”
现在同他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时光似乎就是她生活里最开心的时候,她不会的他都会,仿佛根本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得倒他。
这样真的很好,安静,快乐,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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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耳边传来软糯的声音,君臣微微转头,促不及防,嘴里被塞进一块切好的苹果,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包括苹果。
“这个苹果很好吃呀!”说着,自己也塞了一块到嘴里。
刚刚在超市里顺便买来的苹果,还不错,果味清香,不大却很甜。
君臣有些敷衍的咀嚼两下,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眸清扫,开口问到“题写完了吗?”
“给。”君沫笑吟吟的递给他一个摊开的作业本,跪坐在客厅地毯上。
77。077于你而言,我的存在从来都不是什么()
早就知道君沫有这样的喜好和习惯,光着脚到处跑来跑去,甚至有时候整个人窝在地毯上半天都不起身,君臣怕会冻着她,便早早开了地暖。所以如今也因为地暖的缘故,一点都不凉,甚至隔着单薄的家居服暖暖的撄。
含着笑意凑到君臣身边,一副求夸奖的语气和表情“怎么样,我还是有进步的吧?”
“恩,还不错。”君臣微微挑眉,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看着本子上的题目再看看君沫给的答案,像是确认一样发问“这种类型的题都会了?”
这种题已经练习好多天了,应该很熟练了吧。
君沫伸手盘子里又摸出来一个苹果咬了一大口,点点头,小脸却在顿时蹙在了一起,君臣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神色,以为还有什么问题。
“这个苹果不好吃,没刚才的好吃。”君沫有些失望,放下手里的苹果,表情很认真偿。
看起来又大又红,比刚才那个好看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可是为什么就那么难吃呢?
君臣一时间笑出了声,弯下腰身一个用力将跪坐在地上的人儿抱起来揽在怀中,宠溺的笑着,微低着额头抵在她白皙的额间。
冬日偌大的客厅被暖意笼罩,那种温暖的温度比之外面寒冷的空气暖了许多。
半晌,温暖安静的氛围被君沫接下来的一句话打破,或许是因为他的爱来的那般突然,那么炙热,火热到灼烧着她的心,拉着她不断诱惑,到最后坠入这场感情的深渊。
她有自觉的有些担心和害怕。一切看似那么平稳,为什么她的心却在某些时候显得那么慌乱?
担心油然而上,充斥在脑海,不自觉的便这样问出了口。
“哥,我们能在一起吗?”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却又点怅然若失。
能够这么平静却温暖,快乐又安逸的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傻丫头,怎么会这么想,这么突然“我们不是在一起吗?”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鼻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眸子里的颜色带着认真“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
君臣摸了摸她的脸颊,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像是斟酌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放眼望去黑色的眸底全是坚定的颜色“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永远抱着你,不会松手。
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直守着你,不会离开。
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把你护在身后,挡去万种风雨'综'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小叫花。
我想给你的只有幸福,再幸福,我的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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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林家丫头喜欢你那么多年,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手就分手!”桌上的文件被一怒之下,挥扫在地。
偌大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到让人窒息,夹杂着怒火的呵斥声弥散开来。
“你让我怎么跟林家交待?你都快三十岁了!该玩够了吧?以前你想干什么我不管你,现在你就给我安安心的打理君氏,我这都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你真要看着我死不瞑目?”
君臣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点燃一支烟放在唇间,眸色淡淡,没有任何起伏“我的生活,旁人无权插手。”
林瑶那边……
我会自己来解决。
你要管的是其他人,而不是我,更何况,与你而言,我的存在从来都不算什么,如今又来用这样的嘴脸连同我说什么管教的话。
简直,可笑之极。
“你说什么!”气急攻心,捂住心脏,扶在桌旁“我是你父亲!你说你的生活我无权插手?笑话!”
有哪家的儿子是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父亲的?旁人,他的定位只是旁人吗?
“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君臣冷笑勾唇,抬眸扫向怒不可遏的君文商,难道忘了当初自己做过什么事了吗?如今又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站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可惜,他还记得,历历在目。
以习谦为首的总裁助理办公室人员全都堵在总裁室门口,恨不得把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听里面在干什么的样子。
可能现在他们最想要的就是自己长着一对顺风耳吧,恩,起码要长得跟兔子一样长,才能满足好奇心。
君沫到君氏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怎么了?”走近后君沫才开口问到,冷不定的一句话打破了整个楼层安静的氛围倒是把趴在门口的几个人惊了一跳。
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的男助理一跳几米远,靠在墙上,捂着心脏,看清来人后才放下心来,有点埋怨“小姐!您吓死我了。”
君沫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习谦连忙开口询问“小姐,您怎么来了?”这个时间点学校应该还在上课,本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了。
扬起右手的一个小文件袋“找我哥有事。”恐怕跟学校有关吧。
“你们怎么都趴在门口不进去呀?”很奇怪,里面是有什么人在吗?
“老总裁今天一早就来了,现在还在里面,好像和总裁在吵架。”
刚才中途送了一趟文件进去,至今檀木拐杖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还回响在耳边,简直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魔性!
老总裁,难道是君臣的父亲,她的大伯?
想到这里君沫抿了抿唇,抓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从小到大,君沫高三之前没见过几次君臣,而见见过君文商的次数比见到君臣多不了几次。
好像是由于自家父亲和君文商兄弟感情因为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不太好,两家之间的来往一直都不多,大伯母在世的时候有她调节,可是大伯母去世之后便几乎没了往来锦医玉食。
因此,对君臣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不苟言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