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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孙子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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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可怜的桐国,遭此劫难者何止是黎民百姓,连皇亲贵族也在所难逃。现在的国君桐灵侯,其母为楚平王所夺,其爱妃为楚昭王所霸,其妹为囊瓦所占。国君尚且如此,贵族国戚也就不言而喻了。对此,桐国上下,无不义愤填膺,痛恨得人人咬牙,个个切齿。义愤、痛恨又有何用?谁让自己国小、民穷、兵弱的呢?大鱼吃小鱼,鱼吃虾,虾吃沙,此乃千古不易之理,桐灵侯也无可奈何。他不敢奢望有朝一日强盛起来,摆脱楚之羁绊,甚至以弱敌强,与楚抗衡,只好忍气吞声,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任楚摆布与宰割。

    狼吃羊,固然是由狼贪婪残忍的本性决定的,但有时羊本身似乎也要负些责任。比如,有的羊到狼面前去炫耀自己颜色洁白如雪,自己的毛皮光滑似缎;为了取悦野狼,有的大羊送一只羔羊给它尝鲜。如此等等。桐灵侯的父亲桐简侯,便是这样一位讨野狼欢心的糊涂虫,因此,桐国的灾难,在很大程度上是咎由自取。

    春秋以来,虽说楚国岁岁向桐国掠夺美女,但偶遇一两个明君,有时也会减少甚至放弃这种掠夺。楚灵王虽非有德之君,但他的审美观点与众不同。他以腰细为美,甚至偏好细腰成癖,无论男女,凡腰围粗大者,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建成章华宫之后,遍选美女居之,而这美女的首要条件便是腰细,因此章华宫又称细腰宫。宫人为求媚于灵王,减食忍饿,以求腰细,甚至有活活饿死而不悔者。不仅女人,连百官入朝,都用软带紧束其腰,以免灵王憎恶。而桐国女子偏偏腰粗,令灵王望而生厌,因此不再向桐国征选美女。其实,桐女何能人人腰粗,倘果真如此,又怎么会有美人国之称呢?不过是大家已知楚灵王选美的标准,为不入虎穴,不落魔掌,有意将腰捆粗,有的甚至在腰间捆一个枕头去应选,岂会不粗!

    公元前528年,公子弃疾杀三兄而自立,是为平王。平王初立,楚之属国、附庸纷纷往贺。既贺,自然需带贺礼,为了取悦新的宗主,这些可怜巴巴的小国之君,不得不忍痛割爱,将镇国之宝拱手献与楚平王,诸如一把名剑、一颗硕珠、一尊神像、一个金鼎之类,桐简侯却别出心裁地献上了十二名美女。桐离楚最近,简侯深知弃疾乃一酒色之徒。十二位美女皆有倾城之色,倾国之貌,甚得楚平王的赏识,桐简侯因此而身价百倍,在这次朝贺活动中,备受平王青睐,获得了异乎寻常的荣誉和地位。然而这就烧香引出了鬼,中断了不久的桐向楚敬献美女的制度又恢复了起来,而且祸及桐之朝廷。

    倘说桐国女子都不愿抛弃父母,远离家乡,到异国他乡去受人蹂躏,这个估价并不准确,十二位女子赴楚,便心甘情愿。在她们看来,女人嘛,本来就是一朵供人赏玩的鲜花,与其插于陶罐,摆于陋室,何如插于瓷瓶,陈于高雅的殿堂!来楚宫,肩不用担,手不用提,珍馐美味果腹,绫罗绸缎缠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乐而不为!不仅如此,她们还在做着美好的幻梦,只要极尽献媚之能事,取得平王的宠爱,被立为贵妃,乃至封为皇后,便可权主六宫,一呼百诺;生子嗣位,执掌国柄,自己便是国母,这是何等的荣耀与尊严啊!事实上,这些女人的想法并非全属虚幻,她们确有实现理想的可能。女人的命运并不都是悲哀的,绝世的姿色确是她们出人头地的资本,前边提到的楚昭王的母亲孟嬴,便是其中的一例

    美是多种多样的,犹漫天云霞,绚丽多姿,五彩缤纷。风和日丽是春天的美,勃勃生机是夏天的美,天高云淡是秋天的美,洁白肃杀是冬天的美,光辉灿烂是太阳的美,明净如水是月亮的美,晶莹闪烁是星斗的美,艳丽芬芳是花的美,甘甜滋补是果的美桐国所献的十二位美女,各具美的特色,各领美的风骚,或像君子兰一样雍容华贵,或似白玉兰一样俏丽幽雅,或若海棠般的泼辣似火,或如吊兰一样婆娑多姿,或像美人蕉一样妩媚动人,或似茶花一样温柔多情。楚平王与她们朝欢暮合,纵云播雨,各有情趣,各具风韵,整日醉汉般的飘飘欲仙,吞蜜嚼糖似的心甜意酥,腾云驾雾一样神游魂荡。他这样游呀,荡呀,化作一滩烂泥,变作阵阵春雨,毫不悭吝地洒向这些芳龄少女然而,欲壑难填,楚平王并不以此为满足,他想,桐君所献之十二名美女,固然超尘脱俗,美艳绝伦,但这绝不会是桐国美色之冠,他的嫔妃媵(ying)嫦,定然胜此一筹。在他看来,人是自私自利的动物,决不会将最上乘的玩物让与他人,自己留着次品享用,倘有谁这样做,那是十足的傻瓜。桐国既小且弱,桐简侯懦弱无能,竟有比楚王更美的享受,这是天不公,地不平,他要与天地抗争!楚平王修书一封,派人日夜兼程送与桐君。信中盛赞桐君对楚王的无限忠诚,夸简侯治国有方。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将桐治理得国泰民安。为褒奖简侯的政绩,传诵其治国之道,平王将赴桐视察,望简侯于国内静候。信写得很热情,很委婉,很恳切,感动得桐简侯热泪盈眶。

    自从读了楚平王的来信,桐简侯心中像打破了蜜罐一样甜,像插上了鲜花一样美,兴奋得夜不安寝。他受宠若惊,仿佛第一次尝到了做人的滋味,当国君的快乐。他积极筹备,准备以最隆重的仪式欢迎楚王的光临。他派人四出采购美味珍馐,准备以最丰盛的宴席为楚平王接风洗尘。他请高明乐师排练宫廷乐舞,以助平王酒兴。他有宠姬名姝姣,不仅美压群芳,而且能歌善舞,为取悦平王,他请孔门弟子秦冉教礼,师旷门生公良环授乐,以便向平王献歌献舞。总之,为迎接楚平王圣驾,桐简侯费尽了心机,倾其所有,尽其可能,可谓肝胆相照。

第106章 诱桐叛楚 投饵钓鱼(2)() 
楚平王驾临之日,桐简侯率文武百官及黎民百姓郊迎至十里长亭,长亭以内,家家张灯,户户结彩,连大道两旁的树木,都棵棵穿红,株株挂绿,处处洋溢着喜庆的节日气氛。官吏在前,百姓在后,分列于大道左右。官吏们或打躬,或作揖,或礼拜,或叩首,俱是彬彬有礼,若敬神明。百姓们或吹拉弹唱,或挥花环,或舞彩带,或载歌载舞,或高呼万岁,形成了激情澎湃的热烈海洋。桐简侯则毕恭毕敬、小心翼翼、笑容可掬地走在楚平王的侧旁,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荣耀自豪,还是胆怯卑微。

    宴会的规格和气氛,在桐国是空前的,也是绝后的,偌大的宴会厅内布满餐桌,每三人为一席,首席是楚平王与费无极,桐简侯奉陪。其余文武依次入席就座。喝的是上等黍米老黄酒,其色酽,其质浓,其味醇。将凉酒盛于锡做的燎壶内,用苘秸或麻秆烧燎,使其由凉而温,由温而热,由热而沸。待酒将开,喇叭状的壶嘴内渐渐突起一个洁白的蘑菇泡沫,泡沫越突越高,将要溢出壶嘴时,急忙将壶从火上撤下来,倒进锡做的接壶内。浓浓的泡沫初入接壶,呱哒有声,于是满屋子里弥漫着诱人的酒香。桐简侯亲自把盏,频频给楚平王添酒,连连劝饮,其心拳拳,其情笃笃,其意绵绵。菜肴纷陈,不仅数量多,而且档次高,海参、鲍鱼、甲鱼、燕窝、鱼翅、熊掌、驼蹄、对虾,无所不有,单是名贵的鱼就有北海的加吉,东海的鲈鱼,长江的鳜鱼,太湖的银鱼。酒至半酣,宫女们开始歌舞,以助酒兴。于是厅内的灯光变暗,光线柔和,如幻似梦;乐声悠扬,撩拨人的心扉;舞姿翩翩,袅袅婷婷,若烟似雾,若柳类霞;歌喉甜甜,似水流石上,莺啭林间。歌舞既罢,桐简侯呼爱姬姝姣出来给楚平王敬酒。原来这宴会厅的深处垂挂着粉红色的纱帐,帐外高悬着两盏火红色的宫灯。这是临时现布置的,姝姣与众宫女隐于帐后,化妆休息,颇似当今剧场的后台。随着一声呼唤,纱帐内传出了丁当的环佩声,继而是的衣裙声,纱帐挑处,一个绝色美女手托精制的铜盘款款而上,盘内盛的是镂花银壶和镶玉金樽,个个蜂腰若柳,裙幅似波,行走如流水,纤纤细步来到楚平王面前,深施一礼,娇滴滴地说道:“大王在上,贱妾这厢有礼了!”她将铜盘置于几案之上,斟满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与平王,慢言细语地说:“大王一路辛劳,贱妾敬献薄酒一杯,为大王接风洗尘!”

    楚平王接杯在手,并不饮用,以贪婪的目光愣怔怔地盯着面前这位赛天仙、胜玉女的妙龄少妇,只见她身段苗条而丰满,高矮适中而娉婷,青丝若云,似涟漪轻漾,面未敷粉似凝脂,口未涂红若朱丹,蚕眉轻挑,神采飞扬,秋波顾盼,两湾深情,浅浅笑靥之中,似有美酒在飘香楚宫中有多少嫔妃宫娥,平王也曾梦游天宫,所见仙女无数,然而天上人间的美女,与这位姝姣相比,似乎无不暗淡失色。这天姿国色,足以勾魂摄魄,那淡妆素裹,更令人神魂颠倒——上身着一件水红色短衫,色淡如水,质薄若翼;下身穿一条白色纱裙,其白如雪,其长曳地。远看,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的雪莲,一枝隽逸的白玉兰;近瞧,浑身上下,几乎每一个部位均暴露无遗,白玉似的大腿,温润而有光泽。肥腴的雪臀,柔软的蜂腰,坦荡而微凸的馥腹,丰润的酥胸,这一切构成了优美动人的曲线。那对白馒头似的乳房最有诱惑力,鼓凸凸,软乎乎,连那椒红的乳峰也若隐若现,足以使任何男人望而垂涎。

    这姝姣本就是个水性女子,来桐宫前曾多次与人私通,如今见楚平王乃大国之君,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不似弱小的桐国这样,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叶轻舟,风雨飘摇,随时都有沉没的危险,而且平王亦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她想借此天赐良机,攀龙附凤,青云直上。她很自信,凭自己的姿色、风骚和手段,即使到楚国去,也会权主六宫,令平王倾倒专宠。她这样想着,望望眼前这位呆愣愣的大国之君,不觉弯腰提起裙幅,傍平王而坐,将身子半依半偎于他的怀间,用那弹动的乳房去触摸他那胖乎乎的面颊腮帮。在这之前,倘说平王通过视觉和观感,已经了解到那乳房的形态,那么现在,则通过触觉和嗅觉,领略了这乳房的质感、温热与芳香。玩惯了女人的楚平王,直到这时才从痴呆中回过神来,猛然将姝姣搂于怀中,那嘴在她的额头、香腮、朱唇上狂吻不止,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搓揉。姝姣并不抗争,亦不羞怯,而是小猫似的躺在楚平王的怀里,任其玩弄,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笑声,她媚态十足,显得是那样温存与幸福。他们完全忘记了,这里并非是楚王寝宫,肮脏的床榻,而是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其实,他们何曾忘记,而是毫无顾忌,并不在乎。在他们看来只要手中握有生杀大权,便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人性与兽性并没有什么两样,因而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赤裸裸的,根本无需遮盖与掩饰。

第107章 诱桐叛楚 投饵钓鱼(3)() 
目睹眼前的一切,桐简侯再也坐不住了,他胸中像打破了醋缸一般,醋意上涌,妒火中烧,爬起身来,在厅内走来走去,抓耳挠腮,唉声叹气,无可奈何。他恨自己引狼入室,自己酿成了苦酒自己喝

    楚平王哪里还有心思再饮酒,急命桐简侯将其送于后宫安歇,桐君只好听命。

    文武百官自觉没趣,纷纷离席,宴会不欢而散。

    姝姣的寝宫,经她精心布置,显得更加温馨迷人。进了门是个宽阔的厅堂,厅堂的四角各置有一个二龙戏珠的精制铜盆,盆内青烟袅袅,火光灼灼,燃烧着兰、椒、艾、芍、芷、茴、茱、荃、蕙、荏等香草,室内弥漫着醉人的异香;令人骨酥肉麻,神魂颠倒。雅致的陈设,名贵的珠宝古玩,柔和多情的色调,迷离朦胧的光线,闪烁缭绕的烛焰,轻柔婉转、时隐时现的乐声这一切织成了一张网,一张情爱的网,幸福的网,一张足以融化任何男人意志的网,春天里的公猪、叫驴、犍牛、公狗似的楚平王,堕于这样的网中,犹蝶钻花心,龙戏彩凤,播洒无度

    桐简侯将楚平王与姝姣送入寝宫,被平王返身关到了门外,犹似五雷轰顶,万箭穿心。他想哭,无泪,他想笑,无声,他想呼喊,无音,他想一头撞死,没勇气。既至宫内传出颠鸾倒凤之声,纵云播雨之音,平王在淫荡地发泄,姝姣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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