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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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饭了,我去打电话叫外卖。”白绵绵蹦蹦跳跳跑出去,隔了一分钟,把薛璟誉叫出去,悄悄说:“哥,你真看上米娅了?”
薛璟誉不想告诉妹妹,万一这小丫头嘴一快告诉了奶奶,这还得了,所以他否认:“没有的事。你脑袋里一到晚瞎想什么。”
白绵绵得意洋洋的扬起脑袋:“行,你不说那我就不告诉你刚才我和米娅停车场说了什么,让你心痒痒。”
薛璟誉什么人的话都不关心,唯独关心米娅的,揉揉妹妹的头发道:“我是喜欢她,想娶她当媳妇,现在你能说了吗?”
“哎,这还差不多,你对我坦白就成,我会帮你的,米娅当我表嫂我是一百个同意。不过外婆那儿……”
“奶奶那儿我自有主张,你先说。”
白绵绵摇着脑袋:“我在停车场告诉她房子是你的,我还当面问她和你有没有戏,她一开始不说,后来她说‘百炼成钢绕指柔’,这说明你俩有戏。”
“绵绵,你说话越来越没谱。”薛璟誉不信。
“切,我逗你干什么,这是她的原话。”白绵绵老练的口气教训着:“哥,我不是我说你,你是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就大胆追,男人嘛要用点手段才能抱得美人照,我是女孩我了解女孩的心理。尤其是米娅这种情况的,她被伤过一次,需要抚平伤口再出发,你只要帮她把伤口抚平了,她就是你的了。”
薛璟誉长指抚着下颚,脸上的笑容比晴还要灿烂,他好心情的摸出电话:“这顿我请,吃什么?”
“你请当然要吃大餐,走,咱们去吃全聚德烤鸭,在国外一点吃不到,想死我了。”白绵绵流着口水跳起来,不乘这时候宰表哥一顿什么时候宰。
将手机放进口袋中,薛璟誉眯眸笑,他倒没有存心隐瞒米娅那房子是他的,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主要是昨他在气头上,在电话对她说是朋友的房子,今再说是自己的不显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不靠谱吗。
绵绵说开了也好,省得他以后再去解释。
开车去吃饭,白绵绵自己有车,和男朋友钻进车内,一溜烟就蹿出老远。
薛璟誉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开过一段路,他开口:“想必绵绵对你说了,那房子其实是我的,以后你和你父母安心的住,那房子你们住了还替我打扫打扫,你们不住那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不管怎样,房租要给的。”米娅并不怪他。
薛璟誉温和又认真道:“其实我很少会哄女人,昨是我失控了,脾气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米娅轻轻笑起来:“你这脾气算好的了,有火就发,发过就算,我见过比你的脾气更可怕的人,会用一把无形的剑在你心上捅。”
听到她又提秦桑岩,薛璟誉情不自禁中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不值得,别想那种人。”
米娅盯着两人的手,呼吸有些紊乱,刹那间脸色发白,眸色变幻了许久,才慢慢的说:“薛璟誉,不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的,我心里还有伤在,这伤太深,看不见摸不着,伤口里仿佛还长着一颗瘤,割是痛,不割也是痛。要想它痊愈我不知道要多久,如果你再靠近,我拿你疗伤,也许你只是起到药的作用,等我好了,不需要靠药维持了,你就会被我遗弃在外。我不想伤害你!”
薛璟誉想了下,眸中的一点黑愈来愈浓:“能当药也是一种荣幸,有些药是暂时的,可有些药是一辈子的,我有信心当那个一辈子的药。”他眨了眨眼说。
米娅抬头忽然转悲为笑,他跟着笑:“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你应该听过,说一个人骂另一个人:‘你有神经病!’另一个人回了句:‘是啊,你有药啊。’”说着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这笑话我没听过。”他摸她的脸,滑腻的皮肤使他爱不释手,令他更加贪恋的是她脸上的笑,好久不见她这么笑过了。
“真假的没听过。”他的手弄的她脸痒痒的,拉下来,把他的手指头掰开两根,其余的压紧,举到他面前:“那你是这个。”
他一看,乐了,她用他的手比划的是:二。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白绵绵在国外上完学后就工作了,却是三打鱼两晒网,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一有空就跑出去游山玩水,大半个地球被她差不多全玩遍了,趣事遇到不少,讲起来既生动又贴近现实,引的每个人听的津津有味。
白绵绵的男朋友也听的入迷,仿佛从来没听到过,由于白绵绵讲的太快,对中文还没那么熟练的他经常会打断提问。
米娅留意到了,等她们去洗手间的时候,她问:“绵绵,你真爱你男朋友吗?”
“这世上有真爱吗?你离婚了应该比我知道,这世上最是狗P的东西就是爱情,我呸!”白绵绵一脸的玩世不恭。
米娅摇头:“不要这么糟蹋自己,你是个好女孩。”
“好女孩?我曾经试着当过,可有用吗?到头来我还不是被利用,被甩,被抛弃的命?”白绵绵笑的不屑一顾,眼角泛着湿意。
眼前的女孩表面坚强,实则内心何等脆弱,司徒政真的伤她太深,米娅不忍:“绵绵,你既不喜欢这男孩,何必跟他交往,这样既浪费你的青春,也浪费了别人的时间。”
“他才不怕时间被我浪费呢,米娅,你知道吗?我和他交往不是国外男女朋友交往时的AA制,用的全是我的钱。”白绵绵颠狂的笑着,“等我玩腻了,就能干脆的甩掉,这是我得出的经验。”
米娅愣了愣,她没想过白绵绵会变成这样,变的如此自暴自弃,拉住白绵绵笑的颤抖的身体转向自己:“别这样,这世界少了谁地球照转,你看看我都能挣扎着慢慢站起来,你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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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下不来台
“你站起来了吗?你还没有。”白绵绵慢慢摇头,“等你真正站起来了,再跟我讲这些道理,有了你当榜样,我想我会更容易做到。”
米娅哽的说不出话来,没有错,她只是巍巍颤颤立在那儿,并没有真正站起来,离真正站起来,昂首挺胸迈开大步还有一段路要走。
回去的路上,米娅沉默的思考着什么,薛璟誉多看她两眼,“想什么?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吧。”米娅想整理一下心情,等平静下来再回去接上父母,否则她这种状态怎么面对阅阅和父母,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薛璟誉说寮。
“去哪儿?”
“散心的地方,地点暂时保密,你就说要不要去吧?”
米娅问:“远不远?匚”
薛璟誉笑:“不是太远,放心,是短途,不是长途。”
米娅感兴趣的样子:“行啊。”
?????
佟拉拉近来觉得自己做什么都顺,通告多到应接不暇,都排到明年了。第一张专辑录制完成,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宣传期,今到这个城市参加某个知名的电台,进行新歌首发,明到那个城市办签售会,歌迷接机,签售会爆满,签名签到手软。
最让她觉得高兴的不是自己的事业,她心里想着秦桑岩为了她离婚,怎么着自己也得表现表现,把他哄高兴了,他再向自己求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翻过日历,知道过两是他的生日,她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那准时送快递上门。
秦桑岩最近重感冒,在医院要输三的水,输了一他就烦了,没再去,在家养着,也不看文件,除了叫外卖,成就那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以前和米娅在一起的日子,人真的很奇怪,想一个和自己分手的女人竟然没想一件坏事,想的全是她的好。
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穿的那么漂亮,像个住在华丽城堡里的小公主,她在一个气派的大门里扑蝴蝶玩,少年老成的他那时候觉的眼前的小女孩挺幼稚,同时他心里是嫉妒的,他嫉妒小女孩无忧无虑,而他却要过早的看着母亲痛苦,为了找父亲,母亲低声下气求门卫开口,母亲那么可怜,差点跪下,门卫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是她开的口,门卫才让他们母子进去,他当时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在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面前也是那么卑微渺小,他犹如受到了侮辱,活像被人抽了一鞭。
后来大了,他成了小混混,她救了他,他却没认出来。
她帮了他两次,后来他们怎么成了这样呢?
这三年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
他按住太阳穴,竟有些不愿想起,一想就疼,仿佛有人掀开了头盖骨,把这段记忆打了结,无数个死结。
门铃响起,他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中不想动,门铃坚持不懈的响着,他烦了,打开门,一个快递员,带着一只超大的箱子。
“有你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员发现家里有人,暗暗抱怨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他后面还有好多家没送呢,这么耽误下去,他今非推迟下班不可。
他面无表情的签上字,快递员弯下腰,吃力的把纸箱子推到门里。
秦桑岩瞥了一眼纸箱,随手将房门关上,走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播过一轮,到了整点,开始放几分钟的广告,广告过后又出现一名主持人,报的是国际快讯。“又脏又破?它有你脏和破吗?”他眯了眯眼,眼中充满讥诮。
佟拉拉再怎么厚脸皮,听到这种刻薄的话也有些急了:“秦桑岩,你欺负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要脏要破,也是和你在一起被你给带的,你凭什么嫌弃我?我好心好意来给你过生日,不惜得罪了唱片公司,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桑岩沉着脸:“你跟我讲良心,是谁捧你到现在?就你这样想红?再过十年也不可能!”
他简直莫名其妙,为了一个破挤牙膏哭也跟她急,佟拉拉这次是真下不来台来了,一跺脚,两团胸部波涛汹涌的颤了两颤,光着身子跑出去。
秦桑岩垂下眼睑,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把爱情勇士的一角捡出来,再仔细把其它的零部件拿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他出去的时候佟拉拉已经走了,门口有一只破损的箱子摆在那儿,最里面摆了一只未拆封的蛋糕。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他用胶水一点点粘好那只挤牙膏器,摆到阳台上让风吹干,到了晚上陡然下起了大雨,他去拿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水泡的四分五裂,连颜色都褪了不少,看上去就是一堆不成形的塑料碎片。
?????
出发前一,米娅问薛璟誉要不要叫上白绵绵,他说白绵绵要和男朋友爬长城,没空。
米娅想想也好,白绵绵嘴上说是玩玩,说不定玩出感情来呢,那外国小伙子她看着不错。白绵绵说是两个人的开销全由她付,那小伙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吃软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真心爱白绵绵。
米娅还没搬到新房子去,住在薛璟誉家,等接上父母和阅阅再搬走。晚饭后她看到CD架上有不少好片子,仔细挑了起来,文艺片、武侠片、灾难片……喜剧片很少,她挑了一张。
薛璟誉陪她看,不知从哪儿给她变出很多休闲食品,瓜子、薯片、话梅、蛋糕,甚至还有鸡手和现卖的鸭脖子。
她有些奇怪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看片子?”
薛璟誉懒懒的窝在沙发的另一角,卖起了关子,弯了弯唇:“你猜。”
纸箱里静静摆在门口处,完全没人去动它的迹象,突然纸箱子动了起来,起先是不起眼的一两下,安静一段时间,再动几下,再安静一段时间。
墙上钟表已经走过一圈,电视声充斥着公寓每个角落,包括箱子里的人。
佟拉拉再也受不了了,她蹲在又小又挤的箱子中一个多小时,腿脚麻木,没了知觉,再这么下去她非昏倒不可。无奈之下,她找了箱子的缝,从里面用力撕开,破箱而出。
伸展开身体,呼吸到新鲜空气,佟拉拉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她转着脑袋去找秦桑岩,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眼睛木然的盯着电视机。
“桑岩。”佟拉拉不甘心被冷落,跑过去往他腿上一坐,抱上他的脖子,撒着娇说:“你真坏,人家想给你一个生日惊喜,你怎么连箱子都不打开,害的我在里面憋了好久,再过几分钟说不定你就见不到我了。”
“你不是还没死吗?”秦桑岩冷笑。
“我死了你肯定会伤心,嘻嘻,你才舍不得我死。”佟拉拉就爱他这张酷脸,在他脸庞上连亲两下,“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我可是推了通告,今专程回来陪你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桑岩终于转动眼珠子,看了佟拉拉娇艳的脸蛋两眼:“你哪里好?床上功夫好?”
“讨厌!”佟拉拉往他肩膀上趴,胸脯在他身上蹭啊蹭,软软腻腻的呢喃:“你说你先吃生日蛋糕好,还是先吃我比较好?今你是寿星,你最大。”
秦桑岩拉开佟拉拉的手,推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