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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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
燕殊收起手机,狭长的眸子又在她的脸上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而后似乎是自言自语
“但愿这次不是我记错了。”
余曼遥更加云里雾里,即使知道他根本不会有答案,还是忍不住追问了,毕竟她是个直觉很准的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于是上前一步。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见过我?认识我?”
燕殊身边的男孩因为余曼遥的这一步,立刻进入警戒状态,由一只小奶狗顿时化身作危险的幼狮。
他猛地伸手将余曼遥一推,也不知道他是刻意地还是怎样,余曼遥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扭了一个轨迹,撞到墙上,她感觉到胸腔都被震痛了,不是她柔弱好欺,这男孩的力道是真的大!
燕殊当即挂上了一张冷脸,语带训斥,不过他完全没有care撞到墙上的余曼遥,只训斥身边的男孩。
“我不是让你收敛了吗?不要在寻常人面前显露。”
男孩也来了些脾气,娇嗔嗔地问
“燕哥,既然她是寻常人,你为什么大晚上特意带我过来拍她的照片,还这么关注她?”
这个问题,燕殊没有回答余曼遥,自然也不会轻易地回答他。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燕殊直接结束掉所有的话题,男孩见他已经有点生气了,这下什么也不敢说了,只乖乖地点头,跟在他后面往回走。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一来就是靠近燕殊耳边,低声汇报了些事情。
余曼遥也是惊奇,这本该属于乔穆景独享的六层离了他的主人后居然变得门庭若市了。
那刚上来的男人一看便知是燕殊的手下,余曼遥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隐约听见燕殊的低头自语
“这乔三的胆子果然是不一样了”
就在余曼遥以为他们终于要离开的时候,燕殊走了几步忽然折回来了,单手撑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又是一般彻底的打量。
“要说他是为了你,我还真不敢相信。”
他的口吻里充斥着轻蔑,眼神也是看得余曼遥毛骨悚然,这燕殊这张脸看着正派,倒是衬托地他那股邪气越发浓了。
余曼遥抿了抿干涩的唇,干脆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反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了?”
这回是燕殊先开口了。
余曼遥剜了他一眼
“就算我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还不如省点力气,还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就算乔穆景在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我在他心里本就不值一提!”
燕殊讪笑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余曼遥心中一颤,矢口否认
“我没有!”
听着她发颤的声音,燕殊的唇边的笑容讽刺意味更浓了。
“乔三那人做什么事都带着目的性,你如果真的以为他会将心留在你这儿那你可真的就是跳梁小丑了。”
他这话是赤裸裸地羞辱,余曼遥暗自咬牙
“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有自知之明!”
燕殊又是一声哼笑
“正好我打算再去会会她,你如果想看看乔穆景的真面目的话,可以跟去凑个热闹。”
留下这句话,燕殊转身带着自己的手下,和那男孩离开。
余曼遥停在原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看一看。
所谓的,乔穆景的真面目。
燕殊带着他的人不过下了一个楼层。
502,这个房间打死她,她都不会忘,是李珂的房间。
余曼遥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燕殊戏谑的声音。
“不进去看看吗?乔穆景现在可就在里面呢。”
余曼遥的步子顿住,乔穆景离开六层是来李珂的房间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大脑一瞬间涌现了很多种想法,独独剖除了他也许是为了她这一条。
“咚咚,燕殊亲自上前敲门。”
张黎到门前一看,立刻去向乔穆景汇报。
“是燕殊。”
张黎弯腰对乔穆景道。
乔穆景微微颔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从容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看来他是有亲自会会燕殊的打算了。
他转过身后,张黎瞄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心底也是有莫大的震颤的,不过多年的助理素养让他可以暂时将这些情绪压制。
“开门,如果你不想今晚到场的所有叔叔伯伯们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些什么的话”
通过对讲机,燕殊一脸平静地威胁。
乔穆景也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开门放他进来了。
他以为他只带了两个人来,当余曼遥身子一转,最后拐进来时。
乔穆景意识到自己错了。
第一百零九章 乔先生的真面目(下)()
“不乖乖待在房间里,来这里做什么?”
乔穆景略过燕殊,眼神一下子将藏在人后的余曼遥揪出。
余曼遥没有回答问题,眼睛定定的凝视着他,乔穆景自从出来,右手就握了一方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她现在的一举一动也离不了乔穆景的眼,留意到她正看着自己的手后,乔穆景不动声色地那只手背到身后。
“张黎!送她回去!”
乔穆景的语气是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坚定。
余曼遥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她觉得乔穆景越来越强势了。
张黎立刻遵从他的命令,一路小跑到余曼遥的身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温柔客气道
“余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余曼遥的星眸在各处转了一圈,没有动静,觉得没意思,也就打算自己先走了。
就在这时,余曼遥听见卫生间方向传来不小的动静,就如野兽的濒死的嘶吼哀嚎,只响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谁在那里面。”
余曼遥眼皮重重一跳,目光下意识地就朝乔穆景探寻而去。
燕殊倚在墙上,还没轮到他和乔穆景“交手”,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余曼遥的脸上,端详的姿态让乔穆景觉得十分碍眼。
尤其是在两人还是一同出现在这里的前提下
“和你没关系,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乔穆景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淡,虽然停在张黎耳朵里,这已经是他极其温柔的时刻了。
不过这话一落到余曼遥耳朵里立刻就变了味,这让她想到前不久他通过张黎向自己单方面宣布的“决定”,以及燕殊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警告”。
余曼遥感觉自己心里郁结的不爽值达到了顶点,整个人就像被冲了怒气的皮球,再待下去她可真的要揪着他的领子找他算账了。
“不需要你赶,我对你在做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算卫生间关着的人是李珂又怎么样?她可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他这是在帮她出头,八成他和那李珂本来就有矛盾,要不然那两个人也不会躲在宴会厅的角落里说他的坏话,只是出于一时好奇的她,也不会撞上这档子破事!
她甩头就走,走的干净利落。
乔穆景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你跟她说了什么?”
余曼遥走后,乔穆景的面部温度骤然下降至冰点,他理所当然地罪魁祸首地罪名安到燕殊头上。
燕殊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表情,反倒是张黎心里越发急躁了,情商不低的他立刻思及问题可能出现在他那还没说得出口的半句话上。
“乔先生,我还是去看看余小姐吧。”
他也没等乔穆景同意,径直就往余曼遥的方向追去了。
乔穆景盯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出神了片刻,正好被燕殊捕捉到
“乔三,我没看错吧,原来你真的对那个女人有意思?”
燕殊起先是不相信,但当乔穆景第二次迟疑后,他对自己上述想法更加坚定了。
“看来,倒是是我小看了她”
燕殊自嘲地讪笑。
“行了,客气话我看我也没必要跟你说了,把李珂和张动两个人交出来,他们是我们燕家的人,就算教训,也应该由教训,还轮不到你。”
乔穆景将刚刚擦拭过手的手绢丢进门口的垃圾桶内,额前的碎发下,那双黑眸深邃到犹如潜伏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危险巨兽。
威严震慑不散而开。
“燕殊,我不是五年前的乔穆景,别试探我,也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他的话轻易挑起了燕殊的胜负欲,人可以容忍自己败在强者脚下,却绝不会容忍自己败在一个曾经的弱者手下。
“哦,不同?”
“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所谓的不同的,你也不过就是乔老爷子扶植起来的一个傀儡,更别提五年前你只是个孱弱地连只蚂蚁都踩不死的病秧子。”
尽管京中那些负责调查乔穆景的人一再地给他和京城其余几家灌输乔三已经今时不同往日的消息。
燕殊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他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y市王江尚、聂维西c城钱思科、孟多亮s城白书豪、程元国”
乔穆景平静地看着他,念出一串名字出来。
燕殊顿时凝滞,他没每多念一个名字出来,燕殊的脸色就难看一份,直至变得乌黑铁青,所有地轻蔑、挑衅等神情一扫而空,唯留下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些人都是燕家在各地的“根底”,他既然能这么念出来,就说明乔家这些年已经将他们燕家的部分隐藏实力摸透
这对燕殊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一枚重磅炸弹了。
“够了!”
燕殊终于改了口气,他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
“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乔三,我承认,你的确不是以前那个乔穆景了。”
燕殊见到卫生间里那两人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其实,表面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一点。
最起码,这两个人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人。
张东和李珂看到燕殊进来后,就像两条濒死的鱼抓住了水源,强忍着各个器官毁灭般的巨痛朝燕殊求救。
张李两家与燕家还算有交情
“乔三,掂量好你做事的度,差不多就行了,你也不想张李两家的老爷子亲自找到乔老爷子头上吧。”
乔穆景不置可否,只轻描淡写地瞄了那两人一眼,李珂和张东立刻就吓成了缩头乌龟,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该算的帐已经算的差不多了,这里的人,他也是一个都不想再见到
待乔穆景走后,燕殊再李珂和张东的身边发现了一小袋子白色的的药粉。
他拎在手里,捏了一点在掌心,打量了片刻,不像是d品,于是问向身边的两人
“这是什么?”
燕殊的手下也是个有见识的,看到透明的药袋变成那个带翅膀的十字架标志忽然想起来。
“少爷,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docluo?”
他这么一提,燕殊想起来了,罗家那个小儿子的名字几乎都被京城圈子里的人给遗忘了,最近因为在国际上获了n奖,才被重新提起。
“罗晰?”
手下点头,接着说道
“我也只是听说,据说他发明了一种药,可以扩大人各感官的知觉,与麻醉剂药理相反,也就是说这两位哪怕只是受了一点点轻微的伤,所受的痛也会扩大百十倍”
“所受的疼痛扩大数百倍?呵”
燕殊嗤笑,让手下把李珂和张东嘴里塞着的布拔掉。
那两人舌头都僵地数不出话了,表情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够狠!”
燕殊感慨。
乔穆景之所以提前结束,也是出于担心余曼遥情绪的考虑,她刚才的表情及表现举止,不对劲地太明显。
他回到六楼时,张黎已经在房间里找了一圈。
他见乔穆景回来,犹豫着开口
“乔先生,余小姐似乎没有回这里来!”
乔穆景面色暗下,张黎赶紧补充
“我调查过了,员工宿舍在二层,我马上去把找回来”
“张黎!”乔穆景兀自打断他
“你今天在这里和她说了什么?”乔穆景终于追溯到了源头,他虽然有时候有些问题很难想的明白,但他记性好,又一直在留意她的情绪,她的情绪从那一秒开始起伏的,他还是能回忆地起来的。
“乔先生,我的错!”
事到如今,他再不认错,怕是会捅出更多篓子来。
“我今天只是想跟她说,您不希望今晚的事传出去,一是怕会招来更多的关注与潜在危险,而是她的公道您会帮她讨回!”
张黎好不容易才将后面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