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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惹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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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舒亦寒醒了,甚至大脑清晰,记得住肇事车辆的车牌号,余曼遥也就放心了许多。

    “你过来。”舒亦寒的视线由门口的玻璃转自余曼遥。

    余曼遥疑惑的凑上前。

    舒亦寒的左手伸进口袋,因为受伤的原因,他的动作有些迟缓。

    “吻我。”舒亦寒低声却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两个字。

    余曼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深呼了口气

    “我去叫医生,我看你的脑子八成撞出了问题。”

    舒亦寒悄悄从口袋里取出当日在舒家宴会上从舒曼芸手里夺回来的那串绿幽石手链。

    余曼遥见了眼前一亮,讶异道

    “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前段时间打电话回舒家的时候,李妈说,这个手链被舒曼芸拿走了,没想到居然会在他手里。

    余曼遥伸手去碰,不想舒亦寒已经将手链收了回去。

    “吻我一下,就给你。”

    他的头上缠着绷带,黑发温顺的垂在两侧,泛着墨色宝石般光泽的眼眸锁定着她的脸,就像无数个他躲在窗前偷看她时一样。

    受了伤的舒亦寒,仿佛又变成了从前的模样,他的弟弟,而不再是那个怒形于色的阴晴不定的男孩。

    “咳咳,亦寒,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兜着点啊,这里是医院。”程钰阳没心没肺的说着

    心思细腻的白玺南循着舒亦寒之前的视线,朝门口看了一眼,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开玩笑,把它还给我。”舒亦寒现在这个样子,让余曼遥束手无策,“吻”这个字在她的认知中绝不该在他们之间提及。

    舒亦寒神色转换,眉目被寒,威胁的语气“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果你不照做,我会毁了它。”

    “我绝对说到做到。”他伸手拽了一下她。

    余曼遥踉踉跄跄的被拽到床边,跌坐在床言。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它是余淑言那个女人留给你的,对你很重要不是吗?”他似恶魔般在她耳边蛊惑。

    余曼遥拧着眉,困惑不解的看着他,开口问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甩开他的手,深深的无奈。

    她错了,她不该在他身上找从前的影子。

    舒亦寒面不改色。泛着隐晦光泽的黑眸一动不动死死黏在她的脸上

    “一笔交易,我要你现在,此刻,吻一下我,我给你三十秒的思考时间,如果你不照做,这一辈子都别再想看见刚刚那个东西。”

    “你这不是交易,是威胁!”余曼遥气的牙齿打颤。

    “你还有十秒。”

    “10。9。8。7。6”他凝视着她,严肃而专注地倒计时。

    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重拳栽在余曼遥的心房。

    罢了!不就是嘴唇碰一下嘴唇吗?她是一个成年人,他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个刚满十八的孩子,有什么大不了?

    余曼遥放在床边的手逐渐攥紧,缓缓倾向脸,朝他靠近。

    她长得很美,甚至她是他对的美的全部认知。

    五年前,他以一个肮脏的私生子的身份进入舒家,隐忍着对她的仇恨和对舒家每个人的冷漠,小心翼翼的度日。

    那是一个下午,他还未踏进舒家的门,远远就看见舒家二楼的阳台上坐着一个看着比他大几岁的女孩。

    她背对着他而坐,长发如同墨色的云,绵绵铺开,纤白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咬着红色的发绳,动作灵活的将一头长发绑起,然后转身,她看见了他。

    午后的金光撒在她莹白的面颊上,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他,几乎被这灼热烫伤,心脏震颤,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舒亦寒双眸闪烁,情绪交织,有隐隐的期待、惊喜,也有深深的怨愤、愧疚、自责与挣扎。

    余曼遥的唇渐渐贴向舒亦寒薄唇,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睫毛的根部,也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

    五年了,一直将他当做亲弟弟养的余曼遥蓦然生出背德感,理智强烈阻止了她的行为。

    她的唇最终偏离方向,贴到他的唇边,蜻蜓点水。

    白玺南不动声色的看向门上的玻璃,一直站在门后的男人,转身离开。

    “把我的手链还给我。”余曼遥立刻伸手索要。

    舒亦寒的手指点了一下唇边,从片刻前的沉沦中苏醒。门口已经没人。

    对于余曼遥的话,他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对白玺南和程钰阳说“你们送她回去。”

    余曼遥一看他连掏出手链意思都没有,当下急了眼。

    “舒亦寒,你说话不算话。”

    “我们刚才的交易内容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觉得你自己按要求完成交易内容了吗?”他一句话堵得她无话可说。

    两人现在的关系诡异而微妙,尚存理智的余曼遥清楚,她必须想办法,赶快从舒亦寒身边撤离。

    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从他手里拿回她的手链。

    “曼遥姐,让亦寒好好休息吧,我先送你回去。”站在一旁的白玺南说。

    余曼遥在白玺南的搀扶下走出病房。

    迎面撞上来换药的护士,她走到余曼遥面前问

    “请问是余小姐吗?”

    余曼遥点头。

    护士掏出一张长条单递给她

    “是这样,有一位先生让我把缴费单交给你,帐他已经结清了。”

    乔穆景。余曼遥立刻反应过来是他

    “他在哪儿?”她问护士

    护士回她“我是在走廊那头碰见他的,他才刚走没多久。”

    刚才?走廊的那头?

    刚才乔穆景来过,只是没有进来,他在门口?余曼遥瞬间有了论断。

    那么之前那荒唐的一幕是被他看见了?她的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点烦。

    程钰阳夺过余曼遥手中的缴费单,瞥了一下,问

    “曼遥姐,乔穆景怎么会来医院?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把他手里的缴费单枪回来,回了他几个字“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你和他在丽都的那一晚,还有你消失的这两个星期,不都是和他在一起吗?”程钰阳对待这问题,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余曼遥瞪他“和你无关。”

    程钰阳不以为然,继续说道

    “我就是想告诉你,乔穆景这个人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正派,他养了个情人,c城的当红女明星柳意如。你可别把他当成什么纯情种。”

    余曼遥停住了步子,看向程白二人,把憋了许久的情绪发泄出来

    “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进退,不需要你们两个对我指手画脚!”

    白玺南、程钰阳皆是一震。

    “要是别人,大爷我才不高兴”程钰阳满满的委屈

    “对不起,曼遥姐,最近这些事,是我们过分了。”白玺南认错认得倒是快。

第八十七章 她没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 
临近傍晚的时候,白玺南的调查有了结果。

    事发路段监控本应完完整整的拍下过程,但白玺南得到的结果是,s城派出所就像冒了鬼似的,那一段监控消失的无影无踪。

    舒亦寒给的车牌号他也派人查过了,根本不存在,且无处可查。

    这一切让本对自己的消息网极富信心的白玺南开始怀疑了,自打舒家出了曼遥姐那件事后,幕后仿佛多了一张手。

    关于余淑言的事,前段时间还能查到零星皮毛,再去追查,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

    他通过电话把结果告诉了舒亦寒,那头一段沉默过后,挂掉了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病房里除了舒亦寒之外,还站着一个人,明远。

    他走到窗边,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这两个星期来,我的周围不断出现探听你背景的人,而你,好端端的出了车祸,你以为这些是偶然吗?错了!这些都是冲着你来的,是为了余曼遥那个女人!”

    他的语气开始严厉

    “我警告过你,离她远点,她是你仇人的女儿!可你呢,当年送你进舒家是为了报复那个女人并且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你却沉沦她虚情假意的情感,弥足深陷,要不是我将那些揭发她身份的证据交给舒嘉豪,恐怕你现在还舍不得结束和她那段可笑的姐弟关系。”

    舒亦寒从床上坐起,明远说的一切让他无可辩驳。他的黑眸染上阴翳,猛地掀开被子,就欲下床

    “明叔,你告诉我,那个藏在余淑言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明远复又踱步到他床边,阻止了他的动作,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双眸里藏着晦暗、不甘与愤恨。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们和他比起来,只不过是蝼蚁,一只可以轻易捏死的蝼蚁。亦寒,你还不够强大,等到了你真正强大起来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他是谁。”

    明远一袭话,重新唤起潜伏于舒亦寒体内的复仇血液。

    十三岁前那段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记忆犹如洪水猛兽啮噬活剐着他每一口呼吸,每一寸细胞。

    他一拳栽在病床的铁架上,即便这样,手上的疼痛也丝毫未让他的心颤得到纾解

    “仇,我一定会报,我会亲自把那个人揪出来,把帐和他一笔笔算清楚!但余曼遥必须留在我身边!”

    “啪!”明远重重一巴掌将舒亦寒的脸打偏,表情十分失望,语气更是狰狞的恨铁不成钢

    “如果你还记得母亲和你姥姥姥爷的仇,就彻底打消对余曼遥那愚蠢的感情。s城不是世界,真正的世界远比你想的肮脏。

    “舒家、白家、程家表面看着风光,实则不过是某些人看不都看不上的棋子而已。弱小的你我如果想在这场博弈中蛰伏并实现翻盘的话,必须去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余曼遥自从被白玺南和程钰阳送回亚澜湾的公寓后,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会有专门阿姨在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带领下进来打扫卫生,帮她做饭,门锁换了,密码变了,一个人呆在偌大的复式公寓里,她觉得自己活生生变成了个被囚禁的犯人。

    她想法设法联系到了舒亦寒当时雇的那个私家侦探,拿回了自己从园山带下来的东西。

    一个星期以来,她每天坚持敷罗晰留的药膏,第七天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可以丢下拐杖走路了,虽然还是一瘸一拐,但比起那些“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人,她这恢复的可以算火箭效率。

    余曼遥看着药贴上似乎是罗晰特有的标志,暗暗感慨,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罗小爷的医术可比她想象的高明太多了。

    第八天。

    舒亦寒回来了,他的头上没有绷带,步伐稳健有力,看着是完全恢复了。

    从进门开始,他的唇线便崩的笔直,一句话没有。

    余曼遥在喝粥,被他凉薄复杂的表情搞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只顾着拿汤勺搅拌,半天没有抿下去一口。

    “下午我要回学校,收拾一下,你和我一起去。”他终于是开口了。

    余曼遥不解,正要开口询问,面前已经没了人。

    舒亦寒换了辆跑车,还是保时捷,不过是最新款。

    余曼遥坐在副驾驶上,单手搭在车框上,撑着下巴,长发随风而舞,她瞥了一眼身侧看似专心在开车的男孩。

    “你很聪明,这我知道。”她忽如起来的赞许让舒亦寒偏过头,目光锁向她

    “但我还真是挺好奇的,这些年来,你背着我,到底在做些什么买卖。”

    算起来,他也是今年刚过的十八岁,也就是说在过去的五年了,他尚还属于未成年的范畴,她每个月会给他生活费,虽不少,但比起白玺南和程钰阳他们可以说是不足挂齿了,靠她给的生活费,是远远买不起动辄百万、千万的豪车的。

    所以,他一个孩子,到底是靠什么方法,累积了这么多的财富?余曼遥自愧不如。

    舒亦寒嗅这空气中弥散的她的发香,只觉得大脑有些空白,一想到三天后,就要放她离开他现在根本没有解释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的心情。

    他捏在方向盘上的手掌力道渐重,眼中痛色闪过

    “你不用知道。”他不知,他这几个字落入余曼遥耳中,并无他意思,只有冷漠与疏离

    秋风微寒,余曼遥裹了裹毛衣开衫,抿了下唇后,视线飘到远处。

    时间真的是可怕的东西,它有让一切面目全非的能力。

    自己的问题,有点傻不是吗?

    她已经没有任何再关注或者关心他的义务与必要。

    身侧倏然传来一阵拉力,她的胳膊被一只手抓住,微微向驾驶座方向带了带。

    而后,跑车的窗户和天窗悉数缓缓阖上。

    舒亦寒边开车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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