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傻妾-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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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至于将夏可柔放在她家来试探,安七夕坏心眼的想,老皇帝肯定是为了给她添堵才这样做的!至于今天又忽然下旨要将夏可柔斩杀,那就只能说明皇上已经确定了夏可柔的某些事情,而夏可柔也没有了价值,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安七夕这样想着,却并没有迟疑,第一次,面对传旨公共露出笑脸,真诚的不得了,开开心心的接过圣旨说道:“劳烦公公了,我这就让人带公公和众位侍卫前去抓人!”
不管怎么样,能彻底解决掉夏可柔都是好的,她不想杀人,却总是被人所害,如果夏可柔死在别人手中,她的心里也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有劳王妃了。”公公笑的更加开心,第一次啊,皇上的圣旨这安七夕没有抗旨,回去复命看来这条老命是保住了!
当大队人马踩着沉重而整齐的脚步来到夏可柔的院子的时候,屋里的夏可柔还在得意的狂笑:“好!好!好!我就知道,安七夕一定会有这么一天!那么猖狂还不是靠着王爷的宠爱吗?现在王爷打她骂她,看她以后还怎么猖狂,等我好了,一定要将王爷迷的神魂颠倒,我要让安七夕永远的匍匐在我的脚下!”
“是是……”海棠趴在夏可柔的另一边,还没忘了谄媚,可是她的话却被一道轻蔑的声音打断。
“我只怕你没有那个让我匍匐在你脚下的机会了。”安七夕的声音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圣洁与悲悯,她带着蓝衣优雅的走进来,满意的看见了夏可柔和海棠见鬼的表情。
“你!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夏可柔现在是真的有点怕安七夕了,一想到那碗恶心吧啦的东西,她就恨不得咬死安七夕!
安七夕冷笑的看着还在嚣张的夏可柔,口中说道:“这是你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吗?那么好吧,我满足你,正好我也不愿意看见血溅当场的血腥场面。”
安七夕说完,竟然真的利落的转身离去,留下两个不明所以的主仆,而后,在她们更加惊恐的目光中,太监带着一大队侍卫涌进房间里。
“啊!你们是什么人?谁准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我可是弦王爷的侧妃,你们好大的胆子!”夏可柔尖叫起来,她被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吓到了。
“哼!咱家是奉旨办事,你一个西赢来的探子竟然还敢如此猖狂,来人啊,将此妖女速速砍杀,提着她的脑袋随我去见皇上!”太监气势凌人,笑意不见,大手一挥,呼啦啦一群侍卫挥舞着锋利的钢刀凶猛扑向夏可柔和海棠!
“啊!安七夕!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啊……”夏可柔惊恐慌乱与怨毒的话终结在那一刹那。
一颗圆滚滚的脑袋滚落,有人毫不在乎的拿起来,夏可柔的脑袋上还沾染着浓郁的鲜血,面目狰狞,死不瞑目。血,在蔓延,海棠也被乱刀砍死了,一场轰动一时的次婚,维持不过三日便已这种惨剧首场,世间之事,如此可悲,可叹……
自此,鬼医仙对夏可柔的命运之说,一语中的!
安七夕目光凛冽的看着匆匆离去的侍卫,他们抬着那两具尸体,鲜血流淌一地,她却整颗心冰凉冰凉的,有些沉重,但更多的却是有什么东西解开了!
时间在日升月落中流逝,忧郁的总会散去,美好的总会怀念,伤感的总会抹平,不快乐的总会变得快乐,就如同安七夕,她把自己包裹在纠结,于是,她身边的人同样是纠结的!
鹣鲽院中有个花园,大片大片的花海姹紫嫣红,绚丽夺目,空气中都被渲染上馥郁的花香与甜蜜,小蜜蜂嗡嗡嗡的辛勤劳作,不知疲惫的围绕在这花海中,蝴蝶也在翩翩起舞,它们都忙碌的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个安静的美丽女子。
安七夕静静的坐在花丛中的一把贵妃椅上,这里是花海的中央,头顶正好有一棵茂密的大树为她遮挡炙热的阳光,午后,七月的骄阳如火般刺眼,毫不吝啬的赋予这大地上任何物种它的热情。
安七夕一身薄纱粉红长裙,一头秀发被她用一只白玉簪子挽起来,露出来修长细腻的脖颈,她微低着头,侧脸是平静的美好,浓密的睫毛轻颤,忽地惊呼一声:“呀!”
扑腾!接连不断的煽动翅膀的声音响起,树上的鸟儿被安七夕这声惊呼吓走。
“又扎手了?”清冽的声音略带斥责的在安七夕的背后响起,随后在安七夕手忙脚乱中身体从后面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钳制,翻天覆地后,她已经落在了那熟悉万分的怀抱之中。
健硕,有力,宽厚,安全的怀抱!是她的北堂弦!
安七夕眨巴着波斯猫一般慵懒而明亮的瞳子,抿着小嘴,细白的脸颊有淡淡的红晕,别扭的低下头不敢看北堂弦的脸,手往身后藏,躲躲闪闪。
北堂弦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大手霸道的拉过安七夕躲藏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薄唇却讥讽的说道:“啧啧,这是第几次了?手指头都快扎成马蜂窝了吧。”
“喂!我扎成马蜂窝是为了谁?”安七夕受不了北堂弦的讥讽,愤怒的抬头瞪着他,气咻咻的娇吼道。
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心肝啊,她辛辛苦苦,一次次的被扎,几乎‘血流成河’还不是为了给他绣出一个她亲手制作的荷包?他不感动已经罪无可恕了,竟然还敢在这里冷嘲热讽?安七夕瞪他,恨不得那他那张欠扁的却又该死的勾人的俊脸给瞪出两个窟窿!
第229章()
北堂弦狭长的凤眸眯起一道难以猜测的弧度,将她的手举到眼前,浓密的睫毛掩藏下他眼睛深处那抹深深的心疼与怜惜,嘴上却不客气的打击道:“你是为了给你自己争一个面子吧!”
这女人,自从前几天和那群贵妇们在京城最大最红火的绣房遇见,回来后就不正常了!竟然窝在房间里大张旗鼓煞有其事的开始做女红了!还美其名曰是要为她的夫君亲手绣一个荷包!
北堂弦本来心里挺开心的,安七夕还是第一次要送他东西,而且还是亲手做的,可是当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扎,嗷嗷喊疼的时候,北堂弦坐不住了!
“你怎么回事?不会女红?”北堂弦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直叫的安七夕,蹙眉问道。会女红的女子怎么会被扎的呲哇乱叫?
安七夕脸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吼他:“我就是不会怎么了?是不是我不会女红就不配和你在一起了?北堂弦,你要是敢瞧不起我,我就离家出走!”
安七夕那天吼完了真的走了,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在没有在北堂弦面前做过女红。北堂弦被安七夕喊的愣住了,他也没说什么话啊,她那么激动做什么?不过北堂弦心里反而更感动,他的夕儿不会做这些,却愿意为了他而尝试,这让他怎么能不感动!
但是直到前三天,北堂弦心里的这种感动与满足被一位朝廷一品官的一句话给轰炸的荡然无存!
那是一天中午,他刚刚办完事情回来,正巧安七夕出来给天牢那个冬儿买东西,北堂弦就带着安七夕去饭庄用午膳,正好遇见那位官员和他的女眷,那官员看见北堂弦立刻上前打招呼,寒暄几句,哪知道他身后那位贵妇立刻惊呼出来:“呀!怎么是你?”
“张夫人认识本王的王妃?”北堂弦面无表情的道,声音能冻死人。他很不喜欢有人用那种质疑,惊讶,甚至略带轻视的目光看着安七夕。
“王王王妃?她是?”张夫人惊悚了,磕磕巴巴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哆嗦着往她家大人的身后躲。
“怎么回事?”北堂弦目光凛冽的看了眼那个贵妇,而后将目光转向安七夕,却发现安七夕的目光带着愤怒和……羞恼!
安七夕恶狠狠的瞪着那名贵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没什么。”
“王爷恕罪,内子是在愚不可及,不识得王妃的身份,与王妃之间颇有些误会,实在不该与王妃为了一块锦缎和一个荷包而争执,还请王爷不要怪罪!”那大臣像是已经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脸上虚汗直冒,哆嗦的道。
北堂弦眸色一沉,冰冷的瞥了眼那脸色惨白的贵妇,冷声道:“若是误会那便算了,若不是……哼!”而后不给那位大人在说话的机会,便拽着安七夕离开了,而安七夕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贵妇,那一眼冷冰冰的,带着愤怒!
回去之后,北堂弦就命人去调查一下安七夕什么时候和这位贵妇接触过,然而结果却让他莫名的愤怒,还有些无奈和哭笑不得!
事情发生在前一段时间安七夕去绣房选缎子,刚好看中了一款荷包,是男人佩戴的,她本身想买来送给北堂弦的,哪知道那个贵妇突然横插出来,趾高气扬的说道:“那只荷包与你手中的缎子本夫人看上了,你放下去选别的吧。”
安七夕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遇见了传说中的‘女恶霸’,见那中年女子就是养尊处优的,应该是哪家大人的家眷,安七夕不愿意惹麻烦,于是笑道:“这位夫人,小女子也很喜欢这两样东西,且是小女子先看中的,不如这样,二者中我让一样给你,你看如何?”
安七夕好言好语,本着做乖女人不给自家男人惹麻烦的心态,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她忍了。
可是她大度了,谦让了,有人不愿意啊,那贵妇一听安七夕如此‘不识好歹’竟然敢反抗她,立刻眉毛竖立,怒喝道:“哪家来的小蹄子,竟然敢与本夫人讨价还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找死吗?”
安七夕一直笑意浅浅的脸倏地阴沉下来,她目光闪过一抹寒光,声音里也没有了笑意:“这位夫人嘴下还是留点德吧,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哈!麻烦?你恐吓我?我还怕你了?我告诉你,今天本夫人还就要你手中那两样东西了,你要是敢不遵照我的意思,小心我让你尝尝刑部板子的味道!”贵妇冷笑着,脸上闪过一片阴佞。
她最最厌恶有人长得比她漂亮,最讨厌女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她的夫君就是被这样的女子迷的神魂颠倒,以至于让她在乡下祖宅里面孤独的度过了十二个年头,这次要不是她的儿子有出息考上了榜眼,她家老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她才是他的结发妻子呢!
她刚刚在家中也是被小妾气着了,那小妾就是说话娇娇软软的,长得还挺漂亮,如此这般,看见安七夕她就联想到了家里那几只狐狸精,本来就是个乡村妇人,素质差,没见识,以为她家老爷就是天了,这情绪失控下,张扬跋扈的不得了!
安七夕面色平静,不吼也不叫,只是淡淡的冷笑:“就你?你以为刑部是你家开的?哪来的乡野村妇?这般没素质?”
“你!你个死狐狸精!你敢骂我!”贵妇听了安七夕的话真是软肋直疼,尖叫一声,命令左右的丫鬟:“去!把那个狐狸精手中的东西抢过来,我还就不信了,一个死丫头也敢和我对抗!”
第230章()
看着那几个粗壮的丫鬟冲过来,安七夕面色更加阴沉,娇喝道:“站住!你们还有没有枉法?有没有规矩?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看上的东西,你若想要可以好好同你跟我商量,你却口出污言,态度嚣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京城之中,你再大能大的过皇权?现在竟然还敢来抢,好啊,我给你们!”
安七夕手脚利落,一把夺过旁边看热闹的裁缝手中的剪刀,咔咔几剪子将那华丽的锦缎与荷包弄得惨不忍睹,小手一扬,将残破不堪的东西扔到了那贵妇的脸上,冷笑道:“姑奶奶施舍你的,别客气,拿着吧!”
哼,她好脾气你还真当她好欺负了?在敢招惹她,她就将这个呱噪的夫人从二楼扔下去!
“你,你你你个小蹄子!果然和那群狐狸精一样,哼,买什么荷包?我看你就是自己不会绣才想买一个送给相好的吧,然后再说是你自己绣的讨好相好的?嘿嘿,贱!什么玩意,不就是个绣花枕头,能看不能用!欺骗男人也就你们这些个狐狸精能做出来,一个女人连女红绣花都不会,你还算什么女人!啧啧,真为你的夫君感到悲哀,竟然连自己女人亲手绣的荷包都没有!”那贵妇气得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将家里的那点怨气全都发泄在了安七夕的身上。
安七夕也是太倒霉,怎么就遇见这个疯婆子了?蓝衣早就听不下去了,此刻两步上前,气势逼人,几乎一脚就要踹到那贵妇身上了,却听后面传来安七夕冰冷的喝声:“蓝衣!回来!”
蓝衣硬生生的停下脚,恶狠狠的瞪着那被吓得脸色有些发白的贵妇,走回安七夕的身边。
安七夕也是气得脸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