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猎爱行动-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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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还有胡锦明一直惯着她,她就没有分寸。她现在功名利就,钱多得几辈子花不完,公司有我替她挑大梁,她根本就没什么好操心的,就像这次和海信阿贝德的合作,她一次都没有去过迪拜看酒店的建造进度,要是换了几年前她会这样?她即便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挤出时间去监督。天云,此事你就听我的吧,不能心软,你要是替他不值得,就寻思着从正规途径好好地收拾一顿那臭八婆吧。”湾湾雷厉风行惯了说一不二,陈天云虽然心软,但想到湾湾所说的厉害,也只得硬起心肠。吊销驾照也好,至少以后她出门有他监督着,或者他可以做他的柴科夫,那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多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正阳膛目结舌,胡喜喜就这样被卖了?
而话分两头,那日史冬冬和冼志健的婚礼可谓是丢脸之极。洞房花烛夜,两人大吵了一架,原来冼志健跟史冬冬说只给了陈正阳一百五十万,但是陈正阳在婚宴上说是几百万。所以围绕这个问题,史冬冬大做文章,她把婚房里的东西全部砸了,披头散发,歇斯底里地大吼,“好,房产给了她,钱给了她,你想过我没有?难道你娶我就是想我陪你过苦日子?”
冼志健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被她这样一说更是火气上升,“这公司她有份的,我分一半个她怎么了?况且她还帮我带着两个孩子,孩子我有义务要养的。”
“义务,你现在跟我说义务?那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把钱给了她们,那我的孩子怎么办?”史冬冬冲上来一个劲地捶打着他,今天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天,同时也是她最丢脸最出糗的一天,她想起今天在婚宴上遭受的一切,不禁心都冷了,而冼志健竟然还给了那女人几百万,公司的数她最清楚,而他银行的存款她也了解,全部加起来一千万不够,房产物业给了也就算了,一百五十万还打发不了她?分明就是他对她还有感情,所以千方百计想着补偿。史冬冬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难受,捶了几下,竟放声大哭起来。
冼志健见她这副模样,又想起今夜婚宴上的侮辱,她之前是多么淡雅的一个女子,如今为了她弄得歇斯底里,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愧疚,加上她怀有身孕,一会动了胎气更是不得了。便搂着她安抚道:“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地对你。”
史冬冬委屈归委屈,她倒是真心爱冼志健的,她又用力捶了几下,“你以后不许和她见面,否则我饶不了你。”
冼志健只好指天笃地发誓以后再不见陈正阳,看着史冬冬哭得像猫一样的脸,他忽然又一丝陌生,以后他的妻子叫史冬冬,而不是陈正阳。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对着陈正阳立过的誓言:这辈子我冼志健只爱陈正阳一个,若是变心,保佑我身败名裂,不得好死。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一颤,那时候是多么深的爱才说得出如此狠毒的誓言啊?可他变了,他真的变了。
“想什么?”史冬冬见他顿时沉默,不由得推了他一下,“你浑身臭死了,洗澡去。”
冼志健笑了一下,“好,你等我。”说完,拿着睡衣失魂落魄地走进洗澡间。史冬冬瞧着他的背影,那背影渐渐走远,竟让她产生一丝恐惧。
冼志健用冷水不停地冲洗着头部,他幸福吗?他终于离婚了,娶了想娶的女人。孩子会原谅他吗?陈正阳是肯定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他不在乎陈正阳,只是为何想起她想哭的眼睛,心里却忽然疼得那么厉害?他以前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但是首先伤害她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起一句话,夫妻间即便没有了爱情,但还是有深厚的亲情,这么多年他早就把陈正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那感情一直埋在心底,在他执意和她离婚的时候,他不觉得难过,因为她给不了他一个精彩而刺激的人生。但是当他娶了这个他认为深爱的女人,心底对陈正阳的感情又慢慢地蔓上来,原来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即便你如何可以遗忘,都潜伏在骨髓里随时准备出来狠狠咬你一口。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两个宝贝在陈正阳那里。
想到这里,又想想父母对自己这段婚姻的反应,想起陈正阳父母该是怎生的失望,他心都颤抖了,以前这些事情从不想,觉得不重要,以前岳父岳母对他不好,甚至不让陈正阳和他在一起,嫌弃他是个穷小子。但是当陈正阳真的嫁给他之后,岳父岳母便慢慢接受他,到后来简直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他生意开始那几年,岳父经常偷偷地塞钱给他周转,并且为他找客户,这些事情他都忘记了,开始的时候觉得很感动,还暗暗在心底承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的恩情,也许是他得到太多,开始慢慢轻视了自己的誓言。还是觉得那些之前奢望想得到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一味追求新鲜追求刺激,忘记了玩过山车不能总是呆在过山车上,总要下地生活的。
第二十七章 拘留室的三个女人 '本章字数:3060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5 22:57:34。0'
胡喜喜在拘留所里第一天风平浪静地过了,她知道醉驾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情面讲,因为现在抓得这么严,而且媒体关注度这么高,想脱身是不可能了,更可恨的是这一次是纯粹的弄巧反拙。说真的,她开始的时候是很气,想着出去之后要找姓柳的报仇,但是经过一天的思想沉淀,她觉得自己有些咎由自取,要不是自己犯错在先,人家怎么能乘虚而入?所以说到头,终归是自己大意失荆州。
晚饭倒也不差,有菜有肉的,她没什么心情吃,随意扒了几口便不吃了,坐在她旁边的那胖妞斜睇着她,犹豫了一会才问:“你不吃了吗?”
胡喜喜摇摇头,见她的碟子一粒饭米都没剩,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我不吃了,你要不要?我没病的。”
那胖妞闻言,顿时咧开嘴笑了,两颗门牙黄黑黄黑的,十分的恐怖,但她笑起来还是蛮可爱的,“有病也吃,病死总比饿死好。”
胡喜喜见她性子如此乐观,便问道:“你进来多久了?”
“快半年了,迟迟没判下来。”胖妞呶呶嘴,像是十分不满,她大口地埋头吃饭,然后抬起头想了一会,马上又低头吃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管他呢,只要有吃的,住哪里还不是一样?到外面兴许还没饭吃呢。在这里只要干活便能吃饭,力气我有的是,只要给我饭吃,让我干啥都行。”
胡喜喜差点呛倒了,怪异地看着她,虽说政府每年都对外吼叫,说我们国民如何如何富裕,民收入达到了什么康什么资的水平,但是贫苦的地方还是很多的。胡喜喜也曾去过很多贫苦的乡村,见过很多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的落后贫众,但是在这个大城市,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这样说,这个大都会充满机遇,尤其她说她有的是力气,只要肯卖力气,两顿饭还是不成问题的,反正坐着也是无聊,她便和这胖妞聊了起来,“你是哪里的?你以前过的日子很贫困吗?”
胖妞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继续吃饭,等一碟饭马上又见底的时候,她才咽下嘴里的一口饭,吧唧吧唧地在嘴里咀嚼了一会才回答说:“我家在山区,从我家的大山出到乡镇,整整要一天的路程,坐拖拉机也要三个小时。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喝得最多的是木薯粥。”
胡喜喜看着她的身板,“你倒也不像是喝木薯粥出来的人啊。”
胖妞又笑了,“那是当然,我来这个城市两年多了,这两年我啥都不管,只管吃饱,不吃干啥?一定要吃,你是没见着我以前,我以前可比她还瘦。”胖妞随手指了一个人,胡喜喜看了一下,确实够面黄肌瘦的。不过也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没有饱饭吃的,一旦天天可以吃饱,当然是有多饱吃多饱,也难怪她像吹涨了的气球那样粗圆。
胡喜喜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问道:“那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怎么半年没判?”
胖妞努力吃完最后一口饭,然后神情有些麻木地说:“敲了工头的头,他头部缝了十几针。”
“这么狠?”胡喜喜有些意外。
“他不发工钱给工人,我便敲了他,他钱多,每顿都吃好肉,但是我们工人的伙食很差,我每个月做的钱仅仅够我吃饭,再没有多余了,他不发工钱,我就吃不饱,欺负我可以,就是不能饿我。”胖妞似乎一点都不后悔敲了工头,她甚至觉得这里比外面还更好。
“那你在这里能吃饱吗?”胡喜喜看着她吃了两盘饭,不由得问道。
“偶尔吧,要是另外一个姐儿分饭,她会给我一大盘,但是今天那姐儿休息,上来一个老头顶替,我想问老头多要点,后面的人催,我寻思着人家也饿,便不好妨碍人家。”胖妞说话很纯朴,到底是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都没见识过,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除了吃饱饭之外,还可以有很多追求。
吃饭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胖妞和胡喜喜各自回了拘留室,两人不同室,所以也只能是吃饭和做工的时候见见面了。上午是醉驾的教育,下午便要正式开工了。拘留所从外面的工厂取回了一些手工加工,专门给在这里拘留的人做,虽然不算是劳改但也不能让政府净养你。胡喜喜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用用红绳子把几粒珠子穿起来,做成一条项链或者手链,有专人教授,由于是手板眼见功夫,胡喜喜很快便学会了,而且她还做得很快,深得女警的喜爱。
那女警大约五十多岁,她是专门看守工场的,在教导胡喜喜的过程中两人便聊上了,知道胡喜喜是醉驾,不由得连声说:“活该,活该!”胡喜喜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只要不留案底就好。”
“不是犯罪,留什么案底?”女警笑骂着走开了。
半天下来,腰酸背痛,眼睛肿胀,酸涩,难受得不得了。只是她也不是没受过苦的人,这些也只当等闲,沉静地坐着,直到哨子声响,才放下手头的活儿。女警宣布:“回去休息一会然后吃饭吧,晚上在大厅有电视看,大家可以去看看新闻。”
大家哄笑着,纷纷散去,谁不知道那电视只有中央几个台,经常新闻联播,要不就是法制片,然后是教育说法,看得人心生烦闷,还不如睡睡觉呢。由于胖妞和同室的人吵架了,所以看守的人便把胖妞调过来胡喜喜这一个室,胡喜喜倒有了个说话的伴,不至于这么寂寞。两人聊了几次,胡喜喜得知她叫虎妞,十九岁,是贵州人。
这拘留室一向都是十分的平静,因为这里毕竟不是监狱,所以的人在这里都只是一个过渡,有的是拘留十五天甚至三个月,有的是在等候判决,反正都是暂住,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加上判决未下,心生不定,不敢挑衅惹事。
然而,在胡喜喜拘留第五天傍晚,进来了三个女人,三人都属于比较沉着的女子,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三人腰身处都有纹身,看似风尘女子,细看又未必是。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是善茬,胡喜喜基本可以肯定是冲她而来的。因为她们一入仓便四处张望着,然后目光锁定了她,轻蔑地笑了笑。
胡喜喜轻轻闭上眼睛,麻烦事来了,是以往的仇家得知她入册,所以来寻仇?她胡喜喜这些年也得罪过不少人,要是她拘留的消息一传出去,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例如眼前这三位阿姐。
“胡姐,她们好凶地看着你啊!”虎妞看着这三人,不由得提醒胡喜喜。胡喜喜张开眼睛,慵懒疲惫,“恩,我漂亮。”
虎妞看了她一下,点点头:“恩,胡姐很漂亮。”
“脸蛋漂亮肯定是多人看的。没关系,让她们看。”胡喜喜说道。
“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她们的眼光,她们仿佛想打人。”虎妞一直在山里长大,心态很纯洁,见什么说什么。
“那她们要是打我,你怎么办?”胡喜喜戏谑地问,本来只想考考她懂不懂得躲开然后去叫看守,谁知道虎妞竟然正色地说:“揍她们啊,还能怎么办?〃
胡喜喜一听便感动了,“她们是要打我,又不是打你,你多事 干什么?”
“谁欺负我朋友都不行。”虎妞呼呼地说,仿佛那三个女人真的已经上来打胡喜喜,而她随时准备干架一样。
胡喜喜拍拍她的肩膀,“好,虎妞,谢谢你当我是朋友。”
“你每顿都给我一半饭吃,不是朋友是什么?”虎妞茫然地看着胡喜喜,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多此一说。
胡喜喜哈哈笑了,“恩,对,我们有饭同吃,有粥同喝!”虎妞也咧嘴笑了,一笑便露出两颗黄牙,再细看其实不止两颗,她的牙齿基本都是那样,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