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诸神的传说-第1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真是个‘美人’!我可以吻你吗?”
因哈姆眼睛亮了,屁股刚落在椅子上就好象被针刺了一样一弹而起,快步朝那瓶酒走去,一把就把那瓶酒提在了手里,如同摩挲着一个少女美妙的身体般手指微微发抖,忍不住吻了一下酒瓶,然后深情的、全神贯注的、又极不忍心地打开了酒瓶,在安德罗妮面前的酒杯里满斟一杯,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居然自己就抢先喝了起来。
“芬那亚托尔代的紫晶玫瑰红……我可以很保守的告诉您……这是我喝到的真正能被称为酒的液体!”
又取过一个新杯子,这才给安德罗妮斟了一杯,然后不心甘地把酒瓶交给了侍女,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面对因哈姆这没出乎预料的反应动作,安德罗妮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她那独特的、有点雾蒙蒙的眼神仔细打量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大商人。
“夫人,请原谅我没使用敬语……我本以为我可以更早的有这样的机会和您这样单独相处。”。
因哈姆注意到了女领主的变化,也知道今天对方如此在意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前天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可以解决目前安德罗妮很多问题,尤其是连自己都继续承受太久的问题。
“你是说其实你早就想到了这点?为什么这么晚才告诉我?”安德罗妮见话题已经公开了,也就不再耍嘴皮子。
因哈姆放肆地把外套解下,又把好不容易才系上的红色领巾给扔到了一边,灌了一杯酒,匝着嘴唇说道:“严格来说我很意外,没想到费纳希雅小姐会把我和您拉到这样的局面上,这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但是您也许不知道,我正是个喜欢事情出现荒唐发展的人……”
“酒是个好东西,不过太追求酒的味道,就会误解了酒的精髓,从而陷入醉的误区。女人,也是一样……”
这是因哈姆经常在酒场上醉熏熏时对酒友们说的话,很多人都当成了一个富家子弟的酒疯酒语,这样的潇洒人人都可以说得冠冕堂皇,可因哈姆明白,这不过是自己随时在提醒告戒自己,不能被最吸引自己生活的事物给迷惑,他最反感的就是自己的生活得到顺理成章的结果。
“您是指我?还是指海德堡?”
安德罗妮有点迷惑了,她忍不住泯了口这被因哈姆吹嘘得天下仅有的葡萄酒,咀嚼着对方话里的味道。“随便怎么理解……我在信里的意见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未必比您这样有谋略的伟大女人的想法更好!”因哈姆的眼皮有点发烫了,又恢复了他那半真半假、玩世不恭的语气。
“你的意见很好……只保留最基本的防卫兵力人数,在这个基础上大量训练新兵,训练结束后然后将其分批退役,又重新征召兵员,既不影响生产劳动力,又可以大规模提升领地内青壮劳力的潜在战斗力,如有必要,这些平日里的普通农夫可以迅速变成不需要训练的士兵,任何危机到来的时候都可以马上组建成军……你这样的方法确实很好,为什么以前我没发现呢?”
安德罗妮回忆着信里的原话,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提议简直太高明了,既可以防范外来威胁,又可以在长时间维持较低军费开支的情况下保持和增长自己的后备军事力量,还可以防范现有兵力的老化,这比传统的募兵长期备战体制先进了不知多少倍。
“可能是因为您不是商人……要知道商人们从来不把资金死押在所谓的利益增长点上,流动才能存活,而且流动地越快,每个铜币都可以发挥几个铜币的作用……”
安德罗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可以在那么迅速的时间里垄断了自己领地的贸易,而且还大把大把地交税给自己扩充兵力,自己扩充的同时又大把大把地把钱送回给了对方以换来急需的物资,甚至还远远超过对方交纳的税款,而不是简单地把自己作为扶持的对方进行死投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资金流动?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曾经亲自指导海德堡本地商人进行对外贸易的城主,她的丈夫,一个永远都潇洒自如的神奇男子,为自己留下了短短几年就可以打下大片领土的财富和实力。他们是如此的相象,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候表现出最让人惊叹的一面,也总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早就深谋远虑的帮助,难道他从结婚那天开始就已经决定放弃自己的位置来成全自己愤怒的野心?
连续喝了好几杯酒,本就不善酒力的安德罗妮有点醉了,手一挥,唯一的侍女退了出去。
端着酒杯,安德罗妮挪着性感的细腰走到因哈姆身边坐下,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散发着无穷活力的眼睛,轻笑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否应该叫你加西亚先生?或者还是叫你因哈姆先生?”
“我看叫加西亚好点,我喜欢这个名字,它可以掩藏以往的我,包括我的优点和缺点……”
因哈姆也被这产自莱依索鲁著名酒产地的紫晶玫瑰红给征服了,只觉得全身燥热,忍不住把前胸的扣子又解开几处,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一滴滴汗珠紧紧地黏附在皮肤上,如珍珠般在烛光下闪烁。
他是那么的自信,甚至还有点狂妄,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丝毫不为自己的过去辩解,承认缺点的同时又把优点展露的又那么完美,如果他还在这世上,自己会这么累吗?安德罗妮觉得眼前一切都不真实了,人影晃荡中,那个令自己改变了后半生的男子又出现在眼前,同样的潇洒,同样的自负而张狂,慢慢的,两个人影重合到了一起。
强烈的异性气息彼此交换钻入了两人的鼻腔,安德罗妮的意识越发朦胧虚幻,而因哈姆则早就迷离在对方幽暗而浓郁的香味中,就连嘴里的酒,似乎也变成了同样的味道,越喝下去,越有种把对方吞噬掉的感觉。
“呵呵……加西亚先生,您不知道吧,我以前也有个名字……是我魔法修炼时自己取的……叫萨丽梅娅,知道吗……这是我家乡一种花的名字,它的香气可以让人醉倒,就好象这酒一样,醉后可以出现很多美妙的幻觉,不真实,但是又贴近感觉……”
安德罗妮又是一口酒,一只手慢慢地摸上了因哈姆的胸膛,指尖划过对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一道道的红色暗痕。她只觉得全身都开始火热,一种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被一只手从体内猛提了出来,狠命地揉捏着全身,摩擦出难以忍受的温度和火花。
“呃……我可以想象……您真的就是那朵花……不过是真实的……”
一个酒嗝,因哈姆迷糊地晃着脑袋,一手就摸住了对方按在裸露前胸的嫩手,脑袋望着天花板。因哈姆只觉得心跳在加剧,对方每一丝体香进入鼻腔,就带来更为强烈的身体刺激,到最后,他已经分辨不出身上衣服的附着感,只能感觉的光裸的身体上有只温暖的手按在胸口。
慢慢地,因哈姆把对方的另一手也接过,在嘴边吻了一下。
安德罗妮只觉得全身都要软了,这一吻,终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细腰紧靠了过去,成熟的身体紧贴到对方的衬衫上,红唇按住了对方即将张启的嘴……
“加西亚……托罗夫特……”
“萨丽梅娅……”
因哈姆猛地扭动身体站了起来,扶在身上的女领主发出了一声娇喘,高大的青年一把将其抱起,摇摇晃晃地朝和大厅相连的一条小走廊走去,那里有领主办公室,而隔壁,就是领主的私人寝室……
初夏的夜晚,无数的芒星在黑幕上闪烁朦胧的星光,任凭人想象地组合成一副副美丽的画面,偶尔几丝浮云掠过,似乎又改变了原先的排列顺序,又组成了另一幅画面……
遥远的北方,爱恩法斯特王国王都瑞林斯堡。
“愚蠢、悲哀、无能……我可以毫不隐瞒的对神揭发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的大臣都是一群废物!”
王宫大殿上,国王莱西德几乎按耐不住心里的烦躁,把一切可以用来形容臣属不称职的话都骂了一遍,“怎么才能让神相信,我爱恩法斯特居然有着如此办事效率的大臣……给我个满意的解释……一个半月……大臣们、贵族们、先生们,我再此提起这个数字……不是我不给时间……我只需要小小的六个军团,仅此而已……”
一个英俊的青年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火冒三丈的国王,又环视了一下大殿里一个个涨红老脸的贵族大臣,露出了自以为是的得意笑容。“父王,或许您太仁慈了,我们的国家拥有全大陆最多的宽容,但缺乏热血,如果可能,我愿意亲自督导征兵和训练计划!”
莱西德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卡文特斯,稍稍安了点心,对他如此体贴的话感到安慰,于是指着在人群里的马尔赞说道:“我亲爱的宰相,你上回的主意确实不错,如今费尔提兰已经送来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可你呢?大把的军费投进去了,城外的三万多整日晒太阳的是农夫而不是我的士兵!需要我再赋予你什么权利才能仅仅把我所需要的数量给凑齐?”
“陛下……现在正是初夏季节农作物收获的高峰期,大量劳力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募集,以臣之见,南征还是等秋收之后吧,那时天气转凉,可一战定音……”
老宰相咬着牙,坚持了自己的看法,这是他和几个同僚商量后的注意,他们从一开始就把征兵令改成了募兵令,想以备战速度来拖延时间,以验证实现大王子斯道普的战略计划。
“果然是募集……父王,我记得您当初下达的命令是全国征兵令,这一字之差意思可就全变了!”卡文特斯把上朝前在家里背诵熟的台词搬了出来,这句话是包彻尔教给自己的。
“无耻!叛逆!马尔赞,我想知道,到底是你老糊涂了,还是串通了敌人来侮辱我!”
莱西德狂怒,一挥手,几个禁卫军士兵就走过来,将老宰相的双臂抓住。
“陛下……臣这是考虑到民生啊,强行征兵会影响我民心稳定,想这南征,本就事出蹊跷,倘若不谨慎,难免沦为他人所用……陛下!”马尔赞痛苦地垂下了头,他没想到国王迷信卡文特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关押起来,待查明其真实用心再定罪,现在我重新选择备战官员!”
莱西德一摆手,禁卫军就拖着老泪纵横的宰相走出了大殿,现场的大臣们都瑟瑟发抖,本来和马尔赞约好了说话内容的几个大臣都吓得闭上了嘴。
卡文特斯这下心里暗喜,他早知道这个宰相是自己长兄的坚决拥护者,如果能借此除去马尔赞,这朝里的大臣必将失去领导重心,斯道普的任何决策都无法到达这朝堂,也就无法影响自己的以后的发展。
“父王,儿臣愿意进行这项任务,保证在七月之前让六个军团……不,八个军团准备就绪!”
卡文特斯摇头晃脑地说着,几个大臣都心里气得发抖。谁都知道这莫名其妙新增加的两个军团意味着什么,八个军团将近六万的大军一日将吃掉多少的军费,爱恩法斯特王国再怎么富裕,也不可能像北大陆的卡傲奇帝国和莱依索鲁共和国那样阔绰,更何况现在因为局势已经基本上中断了和混乱群城的大宗贸易往来,国库的储备只减不增,而且强行征兵,会让本就反对战争的民众更加抵触,再加上近年来南大陆有旱灾蔓延的趋向,劳力的大量流失更将使国力耗损。
“好!还是卡文特斯深知我心,此次南征,必将痛击海德堡,杀鸡儆猴,让混乱群城不得继续狂妄自大!这南征之日我看就选在……”
正要宣布具体时间,突然殿门开了,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身着华丽的铠甲走了进来,几个禁卫军士兵都惶恐地退到一边,根本不敢阻拦。
“父王,儿臣反对南征!”
卡文特斯大怒,正要破口大骂,当眼睛落在这个闯入大殿的青年武官身上的时候一下子又缩回了头,一脸畏惧,眼前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二兄,北边王国军的总指挥官。如果说他从来都把长兄当废物来鄙视的话,那他一向都惧怕这个二兄,对方强健的形象如同一道铁板压在心里,看着就喘不过气来。不过这个二兄亚克西在王都里势力很弱,加上脾气暴躁,几乎没有一个大臣能够和他谈得来,所以在国王夫妇眼里,是最不得看好的儿子。
“不是叫你尽快回北边吗?怎么还留在王都?”莱西德不好发作,只好背着儿子冷言到。
“父王,这费尔提兰几次煽动三弟,这已经不是秘密,难道您还没看出来,这不过是费尔提兰在利用我们!大哥说……”
“住口!难道我这个国王父亲还比过你的大哥?他也是我的儿子,也是继承的我的决断力!”
国王最不喜欢让人说成听他人摆布,又听见亚克西张口就是大哥怎么怎么说,心里就一肚子火,再加上早就传言斯道普和亚克西在暗地合计王国的未来,这个国王就提心吊胆,心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