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厚爱:霸道总裁契约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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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如萱正闭着眼,看不到他那一丝表情变化,直到他往走了两步,她才睁眼看了看他,然后又闭上,这会儿实在没力气关心他的事。
电话那头是泉儿。
“你去基金会了?”泉儿问。
秦曜低低的‘嗯’了一句。她在国外,这个时候应该是清晨,她起床挺早。
“而且你还喝酒了?”泉儿接着问。
秦曜挑眉,她的消息倒是挺快。他也不否认:“没办法。”
泉儿叹了口气,就知道他这身份离不了酒,她的身孕可什么时候能完成?
但是,其实,这久,秦曜忽然心里有点复杂,抛开四年前陆小曼那个意外流产不说,他想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给左如萱,让她安全生下来,而不是别的女人,包括泉儿。
所以,除了真的在戒烟,他好似没有刻意的克制喝酒。
“看来,只能要求一周了,抽个一周,看看哪天你的状态最好。”泉儿无奈的说着。
男人没有说话,但这一次不是默认,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电话挂了,他还站在窗边。
巧了,他的挂了,左如萱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床上蠕动着的人,无奈的一笑:“我帮你接?”
左如萱艰难的起身,摇了摇头,几乎连滚带爬的拿了手机,然后又回床上。
看着那一串数字,她立刻认出,是苏玄。
“喂?”她刻意没有喊苏玄的名。
苏玄也是开着车,到了半路才想起今天有基金会,不知道她去没去,有没有遇到陆小曼,想起来就打了电话。
但是听了她的声音,他敏感的觉察了她的惺忪,犹疑的开口:“如萱,你睡了?”
左如萱打了个哈欠,才说:“嗯,刚睡着,有事吗?”
就她这样,就算是有事,苏玄也不忍心说下去了,而且,不光是基金会上的情况他想问,关颖欣母亲的事,他也想和她说说,显然一时半会说不完。
“没事,你睡吧!”他温和的声音。
左如萱又打了个哈欠,才说:“好,你开车呢?注意安全!”她听到了车引擎的声音,估计他没关车窗户,这么冷的天,也够有兴致的。
那头的苏玄轻轻一笑:“好!晚安!”
“晚安……”左如萱已经困的拖着尾音。
但是收了线,她也没忘忍着困意把通话删除。巧了,她这手机比较新,联系她的人太少,一删,一个已接电话都没了。
幸好,秦曜什么都没问,只是上了床,就拥着她入眠。
再醒来时,床上却只有她一个人了。
下了楼,客厅和餐厅都没见他,只有冯姨在弄早餐。
冯姨和她说过那句话之后,在她面前也显得有些拘谨了,生怕她骂人似的。
左如萱只得笑了笑,对那件事只字不提,只问:“冯姨,秦曜呢?”
“先生出去了,让太太自己用早餐。”冯姨见她问话,立刻回答,有一种意外于她没记仇的欣喜。
倒是她不太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这么说,秦曜也没说要去哪儿。
反正他最近挺忙的,年尾了,作为企业老总,的确不闲。
今天,她没有工作安排,但是忽然想去见宋晨杰。不光是为了靳修的事。
给宋晨杰打了电话,他说在健身中心,如萱就没问人家有没有空,直接过去了。
他倒是爽快,见她到了,就带着她出了健身中心,去了一个小馆子,点了热饮。
“我今天是来谢你的!”她半开玩笑的样子,双手捂着面前的一杯热饮。
宋晨杰一笑,他最近有点忙,忙的就是她说的事,自然就领会了。
“虽然是秦曜先找了你,不过靳修算我朋友,加上我和秦曜的关系,代他俩谢你,理所应当!”她轻轻的笑着。
他也不客气,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还别说,真的不好办,不过,靳修要不是秦曜的人,我还真不一定帮得了。”
好在,靳修怎么也算是秦曜的人,动用一下秦曜的大名打通路子,他办起事来就简单了些。
最后弄了个赛事许可,堵住了悠悠之口。
宋晨杰抬头看了左如萱,他俩不算很熟,但是不陌生,况且,他见过太多人,她今天这神色,一看就有事。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说:“你要是有事,千万别憋着。”
对面的左如萱回神,笑了一下,是那种被揭穿的笑意。
她在琢磨,关于秦曜和陆小曼的事,要不要问宋晨杰,秦曜的事,这样问他的朋友好不好呢?
可是对着秦曜,她不愿和他提陆小曼,不想让他再想过去的事,因为她知道,那些过往,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
好一会儿,她总算咬了咬唇说:“冯姨是陆小曼的养母,你知道吗?”
宋晨杰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看了她,这才把嘴里的饮料咽下去,才问:“他告诉你了?”
左如萱点了点头,也老实的说:“我其实也并不太介意,但是我很想知道,他过去的一些事,我想去了解他,比总是被一些忽然冒出来的事打击两个人的关系,要好。”
他和她之间,时不时就会被他一些曾经的人,曾经的事伤到,还不如一次了解多一点,免得她多想。
“你放心,我不会让秦曜知道是你说的。”她很诚恳的补充了一句。
宋晨杰却笑了笑:“我才不怕他,而且我觉得,你愿意了解,也是好事!”
没想到这么容易达成共识。
不过,左如萱在宋晨杰眼里看到一点点对秦曜的同情,果真听他说:“其实秦曜也挺可怜,这么多年,折磨他最重的,其实不是陆小曼,反倒是他的愧疚。冯姨是陆小曼的养母,当年照顾他们两人的就是她,感情还算笃厚。之后陆小曼扔下冯姨孤苦伶仃,秦曜把冯姨请了回来,大多也是一种愧疚的弥补,毕竟,造成冯姨孤苦,有他的责任。”因为他,陆小曼才会扔下养母不管。
左如萱听了,半懂,半不懂。
“秦曜对冯姨愧疚,难道因为没娶她女儿?”她纳闷的问。
这让宋晨杰看了她,略微皱着眉。
“你不知道他和陆小曼之间的故事?”他问,这么久,秦曜不会都没和她说过吧?
左如萱很老实的点头,知道一些,可是不清楚,反正这儿有人给她讲,她懒得猜测了。
她只是说:“知道一些,他们分开,多是秦家的阻挠。他们之间的怨念,多是因为那个孩子。”这是她所能总结的全部了。
第168章你主动,值得嘉奖()
宋晨杰以为她是知道了,顺口就说:“是啊,秦家门槛不是一般人能进的,陆小曼这个人又高傲,平时又被秦曜宠着,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在秦夫人眼里,就显得不够资格了。
所以他们被拆开了,陆小曼发了狂的要离开,对于向着秦曜的冯姨,那也是恨的。
不过,她对秦曜的恨,秦曜这些年的愧疚,大多也还是还是流产了的孩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以为陆小曼只是流产,但是她去了巴黎之后,秦曜一直没间断对她的关注,最近两年,也才知道了她不能再育,这成了他们之间公开的秘密,从不提及,却都知道。
“一个人流产了不能再生育,外人听来都是一件悲惨的事,可知陆小曼多恨他,秦曜因此,也愧疚难当,竭尽所能的纵容、弥补。
他可能也没告诉你,冯姨也是个不能生育的人,所以才领养了陆小曼,就这么一个女儿,都不管她了,所以,看到冯姨孤苦伶仃,秦曜不可能不管的。”
宋晨杰不疾不徐的说着,有些乱,不按时间先后讲故事一样讲,可是左如萱都听进去了。
原来,秦曜陆小曼的孩子没了,陆小曼甚至不能生育,难怪她那么恨秦曜。也难怪秦曜那么纵容陆小曼。
看来,有些事,她不能要求秦曜的,比如,替她报复陆小曼。这简直是给他的大难题。
心里有一块松了很多,可是又说不出的迷惘,她不想为难秦曜,却也不能对陆小曼忍气吞声。
想到这里,她忽然问:“你说,冯姨其实没有向着陆小曼?”
宋晨杰点了点头:“冯姨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不然秦曜也不会这么肯定她的,还敢让她照顾你。”
可是,冯姨那天,怎么会说让她把秦曜让给她女儿呢?
如果冯姨很明事理,从来不会惯着女儿的无理,那这么无理的要求,是为什么?
四年都过去了,而她住东普这么久,冯姨都没对她说过什么,忽然这么求她,到底什么事,能让冯姨忽然改变?
“你说,冯姨不能生育?”对于冯姨,她就了解了这么一点。
宋晨杰点头。
之后,左如萱好久没说话,因为想不通。
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会儿话,但她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
直到出了小馆,她让宋晨杰自己先回去,她想逛逛。不忘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我不会告诉秦曜你给我讲故事了!”
看着宋晨杰的车子离开,她才叹了口气。
忽然觉得,别人的前任,分了就是分了,没那么多事,为什么偏偏秦曜的前任这么奇葩呢?
你恨就恨秦曜吧,偏偏总是对她下手,这回弄得她不忍心让秦曜插手,甚至担心她要真欺负陆小曼,秦曜真会不管?
好吧,她和秦曜之间的关系好容易变暖,她也不想让他为难,只要之后陆小曼不再对她下手,那么以前的事,她也可以既往不咎,就当是可怜陆小曼了,反正虽然她被害了多次,但至今也活得光彩照人,一点不输给陆小曼,足够了。
说实话,她不是特别适合记仇的人,总是随时间慢慢淡忘,而且记仇,最累的还是去恨的人。
当然,她也不是圣人,能这么轻易不和陆小曼计较,是因为秦曜,她都已经拥有了他,那还恨陆小曼干什么?反倒该感谢陆小曼呢,不是她,也许不会有今天的秦曜。
坐车上,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忽然就想听听秦曜的声音了。掏出手机就直接给他拨了过去。
不过,不巧,那边的人半天都没接。也许是事务太忙了。
难得主动一回,好兴趣被浇了冷水,她叹了口气,准备把手机放回包里,可是手机却忽然响起来。
低头,看着贺嘉煜的名字闪在屏幕上,她皱了皱眉,预感不太好。
“嘉煜?”最终,她还是接了,而且语气平和。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上次她掉海里,他给她打过电话,不过人没出现,作为贺氏总裁,想必最近忙得很。
这头的贺嘉煜仅仅因为她的一个称呼,就已经笑起来:“最近忙吗?”
左如萱很实诚的‘嗯’了一句,顺势说:“明天还有通告呢,你教我游泳,总算用上了!”
明天要拍泳装广告,说来,她为这个游泳,准备够久的。
“明天?”贺嘉煜着重问了一下,略有意味。
只是她没在意,依旧‘嗯’了一句,才问:“你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次贺嘉煜顿了会儿,微微皱着眉。
“如萱,马上就年尾了,春晚前后,两边的亲家都想聚聚……”之后的话,贺嘉煜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左如萱也终于皱了眉,两家聚聚?
是啊,她总想着自己的事业,只顾着和秦曜相处,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大难题。
她和贺嘉煜离婚的事,到底要怎么和父母说呢?看她妈妈那态度,大有可能真的不认她这女儿,要么,就是把她关家里不让她出门。
她是个公众人物,家庭关系处理不好,被媒体捕风捉影,后果很严重。
“再说吧!”最终,她低叹着,略显疲累的说了句。
贺嘉煜没再说什么,却是松了口气。其实,他并不想告诉家里人他们已经离婚,期望哪天,他可以再把她挽回。
这一通电话,让左如萱心情又低落了点。
回到东普,只拖着步伐直接上楼,对刚从厨房出来的冯姨说了句:“冯姨,晚餐不用叫我了,我吃过了,当夜宵吧!”
她进了卧室,换下衣服就去洗浴了,慢吞吞的洗着,说来,这个月过得还真是挺慢的,不过已经进入下旬,真到了春晚,或者初一、二,两家肯定要见见。
春晚前,本来想给家里说了这事,可是一直没空,现在看来,如果这个时候说,这个年,估计两家人都过不好。
关了水,动作慢了点,身上的水没擦,冷得打了个寒颤才直接出来披上浴袍,出了浴室,还是打了个喷嚏。
吸了吸鼻尖,她赶紧拿了吹风机要吹头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