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角逐-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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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直太迂,秉性太硬,一根筋拗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因为打了到他班多次闹事儿的小痞子,可惜这些小痞子的父母都是我们那里地方的势力,志洁为此让小痞子的父亲打成重伤,虽然最后经过法院审判,小痞子的父亲被判了三年刑罚,但是教育局却因为他打了痞学生,给了他撤销学校教导主任职务、记大过处分,三年不许晋职晋级的处分。秋红,你说,他冤不冤?”文梅看着秋红,眼睛里满是气愤。
秋红瞥了文梅:“这个世界就是黑白颠倒,冤案太多了!想我秋红不也是冤死的鬼魂吗?不说我,还是说说你的情郎吧!”
“什么情郎啊!那叫做爱人!”文梅不满秋红对高志洁的称呼,嗔怪道。
“好好,叫做爱人!”秋红向文梅虚空碰了一下茶杯,艳艳地笑道,“还是说说你的爱人吧!”
文梅面沉似水,凝眉而言:“现在又到了职评时间了!他这个人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多年来,他不想托关系走后门巴结人,始终没有晋职晋级,是个老中教二级教师。这次本来他也不愿意参评,不管李雪和我怎样怂恿,他就是一口拒绝。原因是那个处分。我答应他想办法让教育局撤销处分,帮助他拿到名额,他才勉强同意试一试。秋红,我文梅哪有这个能力啊!我一时心急,就打了保票。事后想想,我当时那样,因为心中有你的影子。你在桑拿城不是遇到了光明县教育局党组书记马鑫吗?这事他或许能帮上忙的!”
秋红没有说话,脸色平稳,十分的郑重,她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又塞到了嘴上,嫣红的小嘴轻轻地抿着,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摸出了精致的火机,吧嗒一声脆响,一簇蓝色的火苗蹭的窜了起来,秋红连看都没看,便把火移到烟头上,嘴唇微微一动,烟头上便闪烁着红色的火光了。
文梅看着秋红的深色,心不由得一紧,嘘声问道:“秋红,要是不能办就算了!其实我也没太抱希望!”
“大姐,不是不能办?而是太不好办了!俗话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谁能给一个靠卖色相和肉体的女人讲感情啊!”秋红幽怨的眼睛把她愤世嫉俗的感情暴露无遗。
文梅听了秋红的话,心中一痛,黯然说道:“秋红,大姐让你为难啦!你别怨大姐啊!这件事就算大姐没有说,大姐不怨你!我们永远还是好姐妹!”
秋红面色恢复了平静,低笑道:“大姐,就算再难得事儿,秋红也要帮你的忙!”
“秋红,大姐不想你为难冒险,还是算了吧!”文梅真心地说道。
“虽然我和那个姓马的只是逢场作戏,没有真情,但是他现在应该还对我保存着新鲜感。虽说志洁求他办事等于与虎谋皮,刀头舔血,但要是我们抓住他嫖娼的证据,就不怕他不就范。像他这样的阴阳君子都是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本来就是婊子,还非要立牌坊!”秋红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文梅明白那是对马鑫这样的“正人君子”的嘲讽。
“秋红,就是太委屈你啦!姐姐心中更加不忍了!姐姐是不是把你往火坑里又推了一把啊?”文梅忧心忡忡,春山含愁。
“姐姐进火坑哪里是姐姐的责任啊!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当官的做的孽!现在还到姓马的身上,我也算是替天行道啦!”秋红又乐呵呵地笑起来,看着愁眉紧锁的文梅,嗲起声音说道,“大姐,秋红只不过还和姓马的睡睡觉,玩玩次而已,何况我们还能达到目的,为我未来的姐夫出把力,我也算不得吃亏啦!别太在乎啦!一会我就包个宾馆,给姓马的打电话,约他出来,抓拍几个精彩的镜头,作为事后和他谈判的筹码吧!”
秋红把手中的烟头噙在嘴边,微微用力,吸了一口,小嘴微扬,淡淡的烟圈袅袅升起,到了空中渐渐散开,若有如无的烟雾向着四下里飘去。文梅和秋红都静静地望着飘散的烟雾,心也像这烟雾一样没有了着落。
“大姐,为了咱们姐妹的情深,干一杯!”秋红端起了茶杯,送到了茶桌的中间上空,文梅眼睛含泪,也端起茶杯,凝重地和秋红碰在一起……
第二百六十八章 关于职评(六)()
县城“春都宾馆”位于城西部比较僻静的地方,位置隐秘,不宜暴露行踪。秋红曾经被县市某些有头有脸的人招来过,因此她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春都宾馆”三楼最右边的“3045”房间。
秋红浓妆艳抹地斜倚在席梦思床的靠背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门处。她显然有些焦虑,她已经给马鑫打过电话很久了,马鑫答应了,可是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连马鑫的影子也没见到。秋红心中没底,难道马鑫会爽约吗?根据秋红的感觉,他应该不会的,因为秋红凭直觉,这个马鑫对她的新鲜感还没有过期,单凭床上他纵横捭阖征战杀伐的卖命忘情的丑样,他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给完全忽略的。秋红对自己很有信心,不然他也不会把联系方式告诉她的,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到呢?秋红不由得对自信打了折扣。
其实虽说马鑫有些单恋她,那是因为秋红的性感和床上的功夫,但是秋红也从来没有单独约见过马鑫,而每次马鑫到“天上人间大酒店”洗桑拿,都是点名要秋红服侍的,而每一次,他总是要和秋红颠鸾倒凤,撑霆裂月,做得挥汗如雨,淫而忘返。
马鑫曾经和秋红说过:“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不会戴着面具,才会忘却天下的烦恼,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性有欲的男人!”
秋红想到马鑫在床上生龙活虎,跃马挺枪,威风八面,气势如虹,也曾给自己带来刻骨铭心的快乐。但是秋红还没有傻到把这当成爱的地步。像马鑫、万为民之流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动了真情真爱的,他们只不过把玩女人当成乐趣,当成消遣的工具而已。
“要是这个畜生不来,一切都没戏了!大姐别说秋红没尽力啊!”秋红向衣裳架子上挂着一件披风上瞄了一眼,哪里放着个针孔摄像机,这是她从一个要好的姐们哪里借来的。她打算把她和马鑫做爱的事情整个都给录下来,作为和马鑫谈条件的筹码。为了文梅,她是什么事儿都敢干的,甚至不惜生命。可惜先前所有的打算都要付之东流了,这个不讲信用的马鑫,真不是东西!秋红懊恼极了。
“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声脆生生地响起来。
秋红面露喜色,一跃而起,像风一样地跑到门旁,打开了门。
一个身着白裤白色体恤衫带着白色白色遮阳帽身材中上等的男人闪身进了屋内。
“你还来啊!”秋红生气地叫道,“让一个女人等这么久,大书记可是有失绅士风度哦!”
“嗯,你打电话相召,老马敢不来吗?只是被一些俗事羁绊住了!”马鑫一边说话,一边把遮阳帽去掉,向着床上一扔,白白正正的脸上冒出浓浓的笑容,伸出双臂,把瞪着眼睛看着他面带不悦的秋红抱在怀里,旋了一圈,在她红艳艳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夸张地吧嗒着嘴唇,叹道,“好香啊!——秋红,这几天没有和你在一起,把我急死了!来来,我们先大战三百回合,再续别的!”
秋红咯咯咯地笑起来,嗔怪道:“瞧你那个熊样!没跟女人睡过啊!”
马鑫淫色满脸:“睡过了不少女人,但像你这样媚到极致酥到极致销魂到极致的女人,可是千载难逢啊!”
秋红迎合着他:“我有那么贱劲吗?”
“当然不止如此!你的好处多多,可是数之不尽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快上阵吧!”马鑫油腔滑调地熙笑着。
秋红虐浪笑傲地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揉搓道:“我怎么没感觉到你的小弟弟发威啊!”
马鑫虐笑道:“没有吗?你在摸摸看看!是不是趾高气扬,跃跃欲试啦!”
秋红也不矫情,把刚刚松开的素手再搦住马鑫的小弟弟,真的和刚才不同了。一入手,秋红就感到它钢硬如铁,滚热发烫,精神抖擞,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还扑扑楞楞地抖动着。秋红白了马鑫一眼,娇笑道:“这还有点男人的骨气和血性!”
“那当然!要不要先试一试,看爽不爽啊?”马鑫的嘴巴舔着秋红的红唇。
秋红心道:老娘也正有此意,等过了这会,看你还神气不神气!秋红也不再矫情,被马鑫抱着径直来到席梦思上,马鑫把秋红烦烦到床上,就急不可耐地解除了自己全部的装备。他眼中红光迸出,有些气喘地说道:“我光忙乎了,你怎么还按兵不动啊?这样我可是吃大亏了!”
“你吃屁的亏,每次都是你在下面,你兴奋得直叫唤,像头发情的公猪似的!还不是我在上面拼命地活动受罪,累得半死了!”秋红白鼓了马鑫一眼。
马鑫想想也是,先前都是自己躺着,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套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起伏,做着疲劳的活塞运动,她也许累得很。可是自己就喜欢那种方式啊。但是这样的方式,自己的妻子却深恶痛绝,坚决反对,甚至拒绝和自己玩这种阴阳颠倒的游戏。就算是为了求自己办事的一些美眉教师也不好意思像秋红这样的顺着自己。看来也真的怠慢了秋红了。马鑫想到这,便笑道:“你怎么不早说呢?今天我们就来个你睡在下面,我在上面出力吧!我就尝尝我这犁铧深耕你这沃土的滋味,比起你套圈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
秋红一听,高兴地叫起来:“还是大书记知道体贴人啊!”
秋红拿眼盯着马鑫像高射炮似的小弟弟,真如同丈八蛇矛一般,闪耀着紫红色的光晕,就像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一样,杀气腾腾,不可一世。
马鑫见秋红盯住自己的小弟弟不放,淫靡地笑道:“怎么样?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当然!是我见过的最男人的东西,空前绝后,天下无双!”秋红不住地点头赞叹。滑腻的素指圈成了一个圈,套在马鑫的小弟弟上,一推一拉,摩挲得马鑫眼里心里浑身上下每个神经都渐渐地热起来,着起来,燃烧起来,沸腾起来。
秋红拉住马鑫的小弟弟在席梦思床上转了几转,马鑫开始气喘吁吁了。他急切地说道:“秋红,行了!行了!我忍受不住了!”
秋红素指拿开,麻利地让自己的裙装像变魔术似的,一件件地自动滑落,眨眼之间,秋红就像一件玉石雕琢的精美的艺术品,让马鑫的眼前一花。这件艺术品,晶莹白腻,泛着银色的温柔的光,让人有一摸一抱和缠绵的冲动。
马鑫虽然和秋红玩了好多次,但是他还真没有这样认真仔细地观赏过她的人体,没有单凭肉眼欣赏她人体的美感,这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让他惊叹,痴呆,着迷。秋红的美是渗到骨子的柔和的美,这种美能够征服一切,能够让一切罪恶和美好泛滥滋生。马鑫心中就有了这样的念头,长久占有她,不为所有,就要为我所毁。
秋红读出了马鑫眼中淫邪的光彩,她不为所动,嗲着声音:“大书记,你看秋红还行吗?”
“嘿嘿——”马鑫送给她一串得意而淫邪的笑声,“绝世无双的艺术品!一个让男人情不能已的艺术品!一个让男人为之犯罪的艺术品!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我要为之犯罪了!”马鑫气喘如牛说着,向着秋红扑来,就在马鑫接触她的身体的时候,秋红顺着马鑫的手臂,自然滑倒在床上,仰面而卧。她那经过精心保养的双峰精美绝伦,颤颤巍巍,昂着枣红色的头,带着红色的微笑,大胆地挑拨着马鑫的神经。
马鑫就像恶狗见到美食一般,推金山倒玉柱,毫不犹豫地趴在秋红的身上。他的兴趣高涨的小弟弟,挺枪直叩关门,长驱而入,纵马驰骋,攻城略地,便极力施展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秋红十分疲惫地仰卧在那里,马鑫也像个病狗似的,四脚拉叉地仰躺在秋红的身边,他的一只手臂就放到秋红被他揉得红艳艳的山峰之上。
躺了一会,秋红侧着身体,虚弱地问道:“鑫,还走吗?要不要陪我到明天啊?”
马鑫也侧着身体,和秋红面面相望,他的魔爪放到秋红的双峰上,不住地玩弄着。心满意足地笑道:“对不起,我一会要走啦!”
“哦,为什么?我好想让你陪陪我啊!”秋红耍着娇,嗲声嗲气地说道。
马鑫笑道:“我来时不是就告诉你,我被俗事缠身吗?”
秋红装着不高兴的模样:“什么俗事儿啊?”
马鑫为了不让女人伤心,就说道:“现在不是又到了教师职评的时候吗?每到这时候,不少教师都要钻窟窿打洞地找关系,正好有教师托人求到我了,上午人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