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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粉嫩小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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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唉声叹气,一把冰凉的宝剑就加到了脖子上,沁凉的寒气直逼脖颈。云朝感到了身后人的腾腾杀气,但却没有半点惊慌之色,她知道,来人这个时候拿剑劫持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暂时还不会对自己怎样。

“说吧,有什么条件?”云朝不紧不慢的问道。

“哼!到有几分聪明,不怕我杀了你吗?”同样身着嫁衣的云静站在云朝身后,冷哼一声,压着声音问道。

“你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还跟我废话?”云朝轻笑了一声。面对云朝的冷静,云静倒有些怀疑了,以云朝的个性,怎会如此冷静的与自己说话?那丫头就是一个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花瓶!想着,云静就猛地掀开喜帕,却见云朝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清灵的看着自己。是她!还是她!云静这时才庆幸自己蒙着面纱,只要她不知道是我,一切都好办!

“小姐,小姐,花轿来啦!”云静正高兴着,却听见绿柳在门外大叫,心因闻言,已近开始往屋里走,准备扶云朝出去,刚推开门,就见云静一巴掌将云朝拍晕在地,心因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云静掐住了脖子。

“想让这丫头活命,就得一切听我的!”云静咬牙切齿,放开心因,转头又补了云朝一掌,抬脚将她踹到了床底下,舞影为她插上的那支金钗被撞掉在床边,钗上的珠花散落了几颗,在地上骨碌露滚着。

“小姐”心因倒在地上,双手扶着被掐的脖子,有气无力的叫着。云静一听,顿时眼露凶光,狠狠的瞪着她。

“贱人!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要是不想让那死丫头受苦,就别惹姑奶奶不开心,不然哼!”云静狠狠的瞅着心因,眼珠瞪的老大,恨不得将心因一口吞下,她知道,心因是云朝的贴身丫鬟,若心因不在,大家一定会疑心,所有,她要好好利用利用心因。

“你以为你能走出镇宇将军府吗?”心因捂着被掐的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就留你不得!”云静冷眼瞥了心因一下,抬掌就劈了过去,心因躲避不及,那一掌就生生打在了她的右肩,只听一声肋骨的脆响,心因已经被打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掉下来。云静看看心因,眼里闪过一丝蔑视,哼,没有你,我一样不会引人怀疑!

此时,床底的云朝已经完全昏迷,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火红的嫁衣与鲜红的地板,衬得她那张白净的脸无比娇美、无比鲜明。慢慢的,云朝所趴的那块地方陷了下去,一块有三分之二个床大的地方,像用利刃切过似的,载着娇小可爱的云朝,渐渐落入地底,待云朝完全在地面以下后,先前下陷的地方,又从旁边移过来一块同样大小、同样颜色的地板,将那地面铺的严严实实,一点痕迹都没有。

“小姐”绿柳又在外面叫了声。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云静来不及多想,又一脚,将心因也踹到了床底,心因就落在云朝刚趴过的地方。云静跑过去,抓起云朝的喜帕,搭在头上就坐在床边。

“小姐,晨王殿下来了,带了一千个人的迎亲队伍呢!”绿柳边向云静走,边无不羡慕的说着。后面还有几个小丫环,她们走过来,扶着云静,缓缓朝外面外面走去,她们还把云静当成了看云朝。

大厅里,风煦见到了新人,很是高兴,待云静拜别父母,风煦牵着她就朝花轿走去,但却在触到她手的那一刻,惊奇了一下,平时与云朝牵手,她的手都是凉的啊,今天怎么这么热?一定是这丫头紧张了,嘿嘿!风煦心里暗自高兴着。

纳兰云朝,纵然你再漂亮,最终与恪森喜结连理的,还不是我!我的心上人可不是那么好抢的!云静握着恪森的手,轻扯嘴角,露出一个阴险的笑,不过这笑容没人看到。

看到女儿的花轿渐渐远去,舞影竟趴在明轩的肩上流泪了,二十年了,多灾多难的女儿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女儿五岁那年,掉下悬崖,幸亏一位大侠相救,才捡回一条命;十岁那年,却又被千年寒冰蛇所伤,不得不离开父母去远在千里之外的冉盛国疗伤,而今,而今终于功德圆满,嫁得如意郎君,做娘的,怎能不高兴呢!

发现了妻子的异样,明轩轻轻拥住她,轻声安慰着:“好啦,女儿出嫁,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苦了呢?我知道,你舍不得女儿,但我们的女儿那么乖,她会常回来的!”听着明轩的话,舞影轻轻点点头。

“好了,到家都回去吧!”明轩轻呼着家人,虽然云朝不像别的大家闺秀那样斯文,但她的活泼与真实,给大家带来了很多欢乐,有她在的日子,镇宇将军府总是充满着欢乐的,就连明轩那几个起初看她不顺眼的侧室姬妾,也不舍地盯着云朝远去的花轿,除了四哥送云朝去晨王府,其余四个哥哥也站在门口目送她远去,而他们却都不知道,那花轿里坐的,根本不是那个蹦蹦跳跳,没有心机、没有城府的云朝。

游魂笑 第四十章合力抢新娘

北堂冰麒所派的那十多个死士,早已乔装混在迎亲的队伍中。冰儿也带着她的人在一处较为偏僻的茶楼上埋伏着,先前追杀云朝的大汉率领他的一帮兄弟办成平民,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一直跟着花轿走。

迎亲的队伍就这样在唢呐声中穿过大街小巷,径直向晨王府游走,一路上,欢呼声、叫喊声响成一片,那些成年少女一个个羡慕、嫉妒得要死,已婚的少妇也后悔的要死,自己成亲时怎没这么大阵势,丈夫怎没这么养眼呢?老天不公啊!

待花轿行至楼下,冰儿“啪”地一声砸碎手中的茶杯,“唰”地从楼上直朝花轿飞去,她的人接到命令,既刻跟着冲了出去,先前埋伏在迎亲队伍中的死士见状,也忙向花轿奔去,四哥纳兰长风一见有人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忙抽剑挡在花轿前,风煦也“唰”地飞了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一见有人要抢亲,而且一个个面露凶光、杀气腾腾,吓得连忙抱头鼠窜,顷刻间,街上只剩下两方人马相对而立。

一边,一千来个红衣侍卫将花轿紧紧围在中间,风煦个长风两大帅哥并立于花轿前,另一边,一白衣蒙面男子手持长剑,迎风而立,衣袂飘飘,超凡出尘,却满眼杀气从,这正是云朝那女扮男装的三师姐北堂冰儿,她身后,十多个红服死士个十来个黑衣人都提着大刀,摆开架势,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个个面露凶光。

在风煦的示意下,她的贴身侍卫狄耿来到两路人马中间,对着冰儿一拱手道:“各位兄弟,今日乃当今皇上四皇子晨王殿下的大喜日子,希望各位不要做什么让点在不高兴的事,若有兴趣,大可去府上喝杯喜酒,否则,就把命留下做贺礼!”狄耿不卑不亢,言辞中隐不住的泠利,哼!不自量力的毛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婚礼,若不是王爷心情好,谁好跟你们废话!

冰儿听了,嘴角轻扯起一抹微笑,剑眉轻佻,对着身旁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动了动提着剑的手,剑刃立即就翻了过来,那黑衣人收到信息,伸出长刀,指着狄耿就吼了起来。

“我呸!识相的,把新娘子交出来,大爷饶你不死!”我管你什么晨王殿下?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抢你的老婆!

“大胆狂徒!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下!”狄耿面色一沉,一声令下,一对红服侍卫就冲过来将冰儿一行人包围起来,四哥长风也带人围了过来,其余人依旧列好对,准备继续抬着花轿走。

冰儿不做声只邪邪地一笑,提剑就向花轿飞去,瞬间,四个轿夫就倒地身亡,可不等她伸手去抓娇中人,风煦就一剑刺了过来,冰儿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风煦的剑,瞬间又递出自己的剑,风煦手腕轻转,用剑柄挡住冰儿的剑锋

一场厮杀就在这条小巷中拉开了序幕

风煦与冰儿在花轿周围打得火热,侍卫与刺客也打得火热,但死士毕竟是死士,拼了命地也要抢轿中人,武功也不耐,不一会儿,地上就倒下一片红衣侍卫,当然,死士也倒得有。

那大汉见有人要劫持新娘,忙蒙脸跑去准备坐收渔人之利,主公吩咐过,不惜一切代价活捉那丫头。

香香听路人说有人抢亲,拉着惠王就跑了过来,谁这么大胆子,脸晨王这个冷面王爷的亲也敢抢!而且新娘还是战神镇宇将军的掌上明珠!我可得看看这是个怎样的人物!

冰儿一见又来了帮手,就打算速战速决,她扔下一颗烟雾弹后,只冲花轿,拖着轿中人就走,矫中人是云静,她等这一天等了好{炫&书&网久,怎甘心被人轻易破坏?于是,对着冰儿就是一掌,冰儿一惊,迅速侧身,躲开她的掌,这威力无比的一掌就隔空打在了前方正在厮杀的一个侍卫身上,那侍卫顿时哀嚎一声,痛苦地向前飞去,重重摔在地上,结束里生命。

冰儿顿觉不妙,她知道,云朝只能用一层功力,尽管她内力深厚,但还不至于让人立即毙命;再者,依云朝的个性,有人要劫持她、破坏她的婚礼,她绝不会静静坐在轿中,一定会下轿观战,她不是个淑女,自然不会管什么礼仪规矩,那么,静静只有一种可能,这轿子里的人,根本不是云朝!

想到这儿,冰儿立即将两根手手指放在嘴里,轻轻一吹,发出一阵长鸣,示意她的人撤回。

“兄弟们,立即撤退,轿子里不是我们要的人,扯——”先前吼狄耿的黑衣人边打边叫,一时间,黑衣人和北堂冰麒派的死士都陆续逃走,受了伤跑步了的,也都咬破嘴里的药丸,服毒自尽。

云静听那黑衣人一叫,心里当下一虚,冲出轿子,一掌击毙那人。她这一掌,看得风煦和长风目瞪口呆,云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悍了?

那大汉见了,也颇为惊奇,自己与纳兰云朝交过手,她空有招式,没有内力,绝不能一掌击毙一个人,何况这人的内力也还比较深厚。尽管云静以红纱遮面,但仅凭这一点,他也能肯定,眼前这女子绝不是纳兰云朝!

“弟兄们,扯——”那大汉一叫,剩下的人跟着就跑。风煦听出了他的声音,他就是先前追杀云朝的人!虽然他先前蒙着脸,但声音和招式是不会变的。

“都给本王拿下!”随着风煦的一声冷喝,侍卫们都涌了上去,云静怕那大汉揭穿自己的身份,而且,有他在,自己做事也不方便,他总会把自己做法报告给主公,何不乘此机会将他处之而后快?想着,云静浮起一抹阴笑,夺过侍卫手中的刀,瞅准机会,对着那大汉就扔了出去。这下,就没人在监视我了!云静暗自高兴,终于松了口气。

刀直插大汉的心脏,大汉应声倒地,睁着眼,瞪着云静说了句:“你你不是不是”可话还没说完,就断了气。余下的人,很快就被制服了,不过他们也都一样,宁死也不做阶下囚,一个个都服毒自杀了。

香香和惠王来到厮杀过的战场,看着满地尸体,香香顿时吓得抱住惠王,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这香香,虽然凶,也还能打两下,可她倒地还是一千金小姐,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多的死人,当然害怕啦。不过,惠王倒是挺乐的,抱住香香一个劲的道:“香香不怕,我保护你!”

风煦面无表情,负手来到云静面前,犀利的眼光盯得云静无比不自在,但很快就镇定了,就不信这样你也认得出我!

“说!云朝在哪儿?是谁派你来的?”风煦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怒气,虽然他表面上很镇静,但心里早就乱的一团糟,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云朝掉包,而且武功还这么好,云朝要是落在她手里,肯定凶多吉少!

云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风煦,眼里满是温情。

“殿下,你说她不是云朝?”长风吃惊的问风煦,风煦冷冷的瞅着云静,摇了摇头。

“爱一个人,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身形都会刻在自己心中,云朝的手是凉的,而她的手是热的,云朝的眼光是单纯、善良的,而她的眼光却是凶狠毒辣的,她不是云朝!”风煦一字一顿的说着,没说一句话,眼前就会浮现云朝那明亮的眼,他心里的担心也更深一层。

“哈哈哈”云静仰天一阵大笑,而心却在流泪,恪森,你爱她竟然爱的这么深?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凶狠恶毒的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却比不上她的一个眼神?

“爱!你们只不过才认识两个月而已,有什么爱可言!”云静冲风煦大叫着。

“这是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风煦依旧冷眼相对。

“那云静呢?你又把她对你的感情当什么了?”云静已经开始发狂了。

“她怎样对本王,那是她的事!本王只想知道,云朝现在在哪里?”风煦干脆转过身不再看她,语气中的愤怒却更深了一层,他再也不想与眼前这个女人废话了。

是她?一旁的香香看着蒙面的云静,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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