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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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身体的承受了。
文妖言本就是滋生出来的魂魄,所以,是比普通的灵魂弱小许多的,普通的灵魂能承受的摄魂时的损耗,对他来说,就有可能是致命的……
一个外人的身体,哪怕是同族,亦不可能如文启言原本的身体那么能适合文妖言的栖居,换句话说,如果是用风清水领悟了生死的生命之术为文妖言做一个新的身体的话,融合之后,文妖言将会有等同于文启言现在的境界和力量,而且,将会有很大的可能性,不伤到神魂。
“启言,我最是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了。”看着文启言满是羞涩的脸,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一压他的后脑,便与他深吻了起来,这个有趣的样子,还真是能勾起她的征服念头,要不是这里会偶尔有侍女侍卫们经过,她说不定真就把他推到,就地正法了。
“唔,水,水儿,别,别这样……会,会被人看到的……”感觉风清水的手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衣襟,文启言不禁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身子是不会说谎的,他对她,他所爱的人,从来都是遏制不住邪念的,此时,他可是真怕,一会儿自己会禁不起她的挑逗,在这里就与她……
“看到就看到,有什么关系!”听文启言这么说,风清水更是起了玩性,一边用探进他衣襟里的手闹腾他,一边循循善诱道,“你是我的亲王,随时随地的服侍我,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可,可是这里……”文启言虽是性子温和,却并不是说他就没有某些追求刺激的心思,这一点,在他与风清水欢好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此时,被风清水这么一“提醒”,顿时,便想到了他在子夜拿回来的书上曾看过的,某场极为刺激的欢好来,“水,水儿……这……”
“我们换个地方。”
见文启言上钩了,风清水不禁得意的一笑,同一件事,他的这几个亲王反应都是会不一样的呢,文启言的既害羞,又想尝试不论,别人的话,哼哼……
行千里肯定是会直接把她扛起来带走的,这个连想都不需要想,莫如云嘛,一般是会设下结界,让所有人都不能接近这里,至于子夜,嗯,他肯定是会抵死不从的,而血罂粟,嘿嘿,他肯定会依了她,他才不会管会不会有人来呢……
情云,嗯,情云,他会怎么说、怎么做呢?嗯,对了,肯定会先杀一圈人,摆一个外围出来,让人知道,他在里面,不想被打搅,不想死,就离远点……
风墨夕,啧啧,肯定是会亮着一双大眼睛迫不及待的,好奇心重的孩子,从来都是好骗的,嗯嗯,这个,她很是有信心!
文妖言嘛……这个勾人的妖精……提出来要……的……肯定是他……
还有,邪冥,他,会怎么做呢?恐怕,是会依旧用那种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吧?然后?求自己,不要这样?嗯,应该是不会错的,他的心里,本就是没有自己,与自己不喜的人做这种事情,本就是一种折磨的吧……
这般想着,风清水的神色不禁微微黯淡了下来,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感觉不到喜欢邪冥的,却是在想到,他只会为了别的女人露出那般爽朗开怀的笑容,她就会觉得心痛。
“水儿?怎么了?不舒服么?”
见风清水露出了明显的不悦,文启言不禁微微皱眉,小心的抱了她,柔声劝道,“要是不舒服的话,咱们就先回去吧?不要为了一时的贪玩,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没有。”
风清水突然吻上了文启言的赤唇,发泄似的与他纠缠了起来,自己怎就这么糊涂,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亲王而已,为了他,而弄的自己不开心,珍惜深爱自己的紧张担心,值得么!若是,他当真喜欢别人,大不了自己给他写一封休书,给他自由就是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停留的地方,若这皇宫留不下他,她又何苦去责难!
一番缠绵,到最后,文启言竟是不得不用出天赋里的魅惑之术,才堪堪满足了风清水的索求,对此,他倒是颇有些吃惊的,以前时候,若非为了帮她补足欠缺的妖气,他是绝不会用出这个的,只因,她的索要,与他能给的,刚好是合拍的,完全不需要借助天赋或者外力。
“水儿,好像……境界提升之后,你要的,比以前多了。”文启言揽了风清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风清水点了点头,黏进了文启言的怀里,低声答应道,“那日,与千里哥哥和如云哥哥欢好的时候,晨起就不觉得有许多疲累的,昨日,与罂粟哥哥折腾了大半夜,今晨,也是未觉得有什么不适……难道,这当真是跟境界有什么关系的?”
“不太清楚。”文启言摇了摇头,把风清水抱的更紧了一些,“等回去了,我去书山里查阅一下,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竹林幽静,渠水潺潺,两人相拥而卧,端得一番温馨至极的美景。
“咦?那是什么?”
突然,风清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坐起了身子,伸手指着自远处飘来的一点光亮,好奇的问道。
'第五卷妖王劫 第十八章称呼'
“是许愿灯。”文启言缓缓起身,伸手环住风清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点亮光照的夜色下的相思渠水光粼粼,很是好看,“在下仙族,通常会有这样的习俗,把自己所爱之人的样貌画于纸上,折成纸船,让它载着火烛顺水而下,若能一路平安,在蜡烛烧完之前,不沉没水中,便是能把自己的心愿传达给妖神大人,让他满足自己的愿望,与自己所爱的人,相知相守。”
“你也放过这种纸船么,启言?”
听文启言说是下仙族的习俗,风清水不禁好奇的扬了扬眉梢,扭头看向了他。
“你不就在我身边么?我为何还要放纸船呢?”文启言浅浅一笑,伸手环住了风清水,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这种纸船,是因故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相知相守的人放的,只能算是一种寄托,你也不想想,这世上不能相守的人那么多,妖神大人,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心,去管这种事情!”
“不能相守的人的寄托么……”
默默的重复着文启言的话,风清水蓦地想起了一人,邪冥!他不是思恋着别的女子么?这纸船,会不会就是他放的?
这般想着,风清水便伸手把那只飘过来的纸船捞了起来,然后,在文启言讶异的目光下,吹灭上面的蜡烛,动手拆了开来。
“水儿,这……”
文启言微微一愣,没想到风清水竟会做这样的事情,虽说,只是一个寄托,但是,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按常理来说,那放纸船的人,可是会去相思渠的最下游等纸船的啊,她这么给人家捞上来了,那等不到纸船的人,可得多难过啊!
“咦?这画像上的人,怎么跟我长得这么像?”风清水拆开了纸船,看着上面的画像,不禁微微一愣,再往下看,却见画像的下角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神仙妹妹”四个字,一时间,更是奇怪了起来,“启言,你看,这画像……”
“这画上面的是你。”看了落款上的四个字,文启言顿时更加确定,这纸船是出自邪冥之手了,听闻昨日风清水跟邪冥置了气,摔门离去,想来,今日,这便是邪冥在许愿的了,“有什么不对的么?”
“可是,为什么,上面写的,却是‘神仙妹妹’?”风清水指了指画像下角上的字,颇有些不喜,这画肯定是邪冥画的,可为何,要把她的画像跟他的那个什么“神仙妹妹”放在一起?!这是在故意气她,还是说……那个女子,本就是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
“以前的时候,他便是这么称呼你的啊……”文启言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说了出来,待说完了,才是恍然大悟,原来,风情说昨日跟邪冥置气,是误会了他还有别的女人!哎,这邪冥,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现在惹了风清水这般的吃了无名醋,可要看你如何的收场才好!
“你是说,我就是他的‘神仙妹妹’?”
风清水微微凝眉,对这个说法很是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她就是他的神仙妹妹,他还躲着她作甚!这个邪冥,真真是奇怪的不可理喻!
“是啊,你就是他的神仙妹妹啊……”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文启言浅浅一笑,索性把这已经当了一半的好人当下去,“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典故,但这个称呼,确实是他以前用来称呼你的。”
“那为什么我问他,是什么典故的时候,他不肯说?”风清水微微的扬了扬眉,颇有些不悦,腹诽道,可恶的邪冥,有话为什么不说清楚,害的我凭白生了那许久的气!
“他当然是不能说的。”
文启言浅浅一笑,起身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金丝织就的小袋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一身风清水的衣服来,送到了她的手里,“你没了与他有关的记忆,他若是贸然跟你讲以前的事情的话,你就会彻底的不能想起以前发生的一切了,他不讲,也是情非得已,就跟罂粟哥哥一样,你别怪他。”
听文启言说是跟血罂粟一样,风清水才算是稍微消了一些火气,不能说,不会告诉自己的么?!非要惹了自己生气!惹了自己生气,把他推开了,他也会觉得不高兴的吧?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也不知他这到底都是图了些什么!若不是今天启言偶然的知道了,跟自己说,自己是不是还得继续误会着?说不定再一个惹得自己不顺心,遣他离开皇宫,他去哪里委屈去!
也不知昨天给自己那么用力的推了一下,摔得严重不严重,不行,等会儿得去看看他,昨儿走的时候,他还在地上没爬起来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摔坏了……
“担心他,就去看看吧。”文启言很是体贴的把总是在身上给风清水多准备的那一套衣服抖开,一件件的帮她穿上,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和妖言的事儿,还需要从长计议,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你不要总是乱想,那日,我们几人替你接天雷,为了护你,他可是连性命都不顾了的,若非爱的至深,又怎会做到那种地步,他伤成什么样子,你不是也见了的么?”
知风清水心中对邪冥有隔阂,文启言便又添了一句,他从来恪守本分,绝不多说与己无关的话,此时,倒是破了例了。
“连你也帮他说话。”
风清水浅浅一笑,转身吻了吻文启言的唇角,文启言向来体贴细心,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从他总是随身为自己带一身衣服,就能看得出来,“旁人都恨不能时时的把我捆在身边,你和罂粟哥哥倒是好,总想着把我往别人那里推。”话里,竟是带着一丝丝的不满。
“我何尝舍得让你走。”文启言知风清水只是逗他,便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你只有一人,而亲王却是众多,我只是,不忍你为难罢了,你若是不舍得走,那我便贪心一回,今晚都把你缠在身边,不放了。”
文启言不似血罂粟那般的,无论为风清水做多少,都只会埋在心里不说,他会告诉风清水,让她知道,自己为她做了多少事,让她记自己的好,所以,他也总是能比旁人多的得到风清水的疼惜,这不是计谋,只是,爱的方式不同。
血罂粟的爱,是默默无闻,细雨润物细无声,文启言的爱,是春风化雨,点点滴滴总是情,两人虽是性子不同,却是同样都得风清水的依赖。
“明晚,我去你那里。”
对这种“文启言式撒娇”,风清水从来都是没有丁点儿的免疫力,若非担心邪冥,她今晚,说不定还真就去到金玉殿不走了。
“那明晚,我等你。”文启言轻轻点头,对风清水的这个许诺甚是满意,这是他该得的,他让,并不代表他无求,他会明明白白的让风清水知道他要什么,他的时间和精力很宝贵,没有那么多可以浪费到那些弯弯绕的麻烦事儿上,让风清水摸不透,猜不着,自己也不称心。
由着文启言帮自己整理好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道褶皱,风清水便闪身出了那片他们两人“偷情”的小树林,沿着相思渠,一路向上走去,竟是又收起了十四条纸船。
见邪冥的时候,他正是要把手里的最后一条纸船放进渠里,便是一伸手,从他的手里拿了下来,“还有么?”
“没,没了……”
见是风清水,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再看她掐在手里的一打纸船,不禁更是尴尬了起来,他和邪渊的打算,是由别人把这个消息传到风清水的耳中,然后,到谦妖殿去质问,可却不想,竟是巧合的被她亲手捡起来了。
“以后记得,有话,要说出来,不要总傻傻的闷在心里。”风清水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邪冥那软的不像话的发丝,“还有,我爹爹很忙的,没空去帮你处理这些麻烦事,倒是我,闲的很。”